书城都市一九八八之渣男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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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噩耗传来

●叶石走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和叶天龙唧唧歪歪的争论着以后的事。这时叶石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坐在我的对面,然后对着我问道:“那你说说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呢”?老丈人问话,我还是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整理好思绪,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们三个人都商量妥当,等拿到了毕业证之后我们去参军”。

●听到我们要去参军的事,叶石阴沉的脸色还是稍微有点阳光。他居然嘿嘿一笑,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们几个一圈。紧接着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去参军呢,给叔叔说说看”。看到叶石脸色由阴转多云的趋势,我给张奇使了一个眼色。张奇心领神会的坐到了叶的身边,歪着身子,一个手搭在叶石的肩膀上面,然后张奇就开始施展他的专长马屁神功。

●先是一顿马屁拍让去,说是像叶石叔叔这样能从农村跳出来。在这个社会能立足的时候,那是我们学学习的榜样。接着又是一顿好夸叶石,然后痛苦述说我们村里条件艰苦,自己要发愤图强之类的话。最后就扯大方向,说什么一人当兵全家光荣,作为社会主义里面五好青年,一定要担当国家任务为己任。反正最能扯的张奇,就开始胡乱的朝着叶石喜欢听的话扯。

●一顿马屁拍得叶石也是乐开了花。不是的还谦虚的说:“你说得太过,言过其实拉,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运气好之类的”。虽然叶石嘴巴上说得很谦虚,从表情还是看得出来叶石还是挺喜欢这套奉承话的。

●虽然张奇的马屁神功还是初见成效,但是叶石回过味来之后还是把早恋的危险已经我们还年轻这一套道理的东西给我们灌输了一边。我们当然只能配合着叶石的讲诉时不时的点头哈腰。不配合也没办法。

●最后叶天龙这畜生还算是说了一句人话,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桃子。然后就说道:“在过两年,你们都出入社会,我们作为长辈的想管也管不着,但是你两个人要记得,男人要有担当,女人要有矜持,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虽然我还是有点不懂,但听他这话说,这次并没有针对我的意思,我还是漠然的点着头。后来我回忆起来,那天我除了点头之外也没其他动作,也没有以前那股嚣张气焰。也许每个第一次见老丈人的男人都是我这副模样吧。

●不得不说城里人,对于人情世故拿捏的相当好。基本都属于先给你一个大嘴巴,然后再塞一颗糖给你吃。让你一边哭鼻子一边吃糖。让你不知道是苦还是甜。不像我们农村人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一般都是开门见山的直接切入主题。

●这个时候,叶太太也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便招呼我们吃饭,开始我们还是推脱和谢绝她的好意。觉得呆在哪里实在是太压抑,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心里会舒服点。推脱几次之后,叶石有点生气的站起来说:“怎么看不起我,不给我面子是吧”。

●我一脸委屈的看着小桃子,小桃子也在我后面不停的给我暗示。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吃了一顿午饭。叶石还把张奇拉到身边坐下,还想听听张奇讲诉我们以后当兵的事。我猜他主要还是喜欢张奇的马屁拍的好。

●当然张奇这次倒是没有让我们失望。一顿马屁之后,叶石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有点脑子短路,居然还要和张奇称兄道弟。张奇也趁机有占我的便宜,指着我的说道:“叶大哥,我这个外侄儿以后你要多多的担待点,还小不懂事”。一顿褒贬不一之后还和叶石了碰起了酒杯。

●最后一顿饭之后,叶石和也太太居然亲自把我们送到了楼下。我们埋着头走出去好几条街道之后,突然的紧紧的相互抱在一起欢呼雀跃起来。他妈的第一次见到老丈人的气氛实在太压抑,出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才觉得浑身是那么的自在。

●回到寝室,我们投票表决对于张奇这次把送信的事搞砸的处理结果。最后以两票对一票,决定张奇对于此次事件负全部责任。张奇同学必须向当事人陈西山同学,还有旁观人刘力同学,两人做出赔礼道歉的行为,而且还得请我们两个人吃顿饭。

●对于这个结果当事人张奇肯定不服气,一拍大腿说道:“当时我还和你老丈人称兄道弟,这种行为太折阳寿,你陈西山应该做出补偿”。后来鉴于张奇在叶石家里的表现,政治批评就免除,但是请我们吃饭的事,不容商量。张奇这个怂货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只能选择接受这个处理结果。

●虽然叶石当时也没禁止我和小桃子的来往,这让我胆子更大。其实也没什么,马上我就要离开学校,投身社会,这些人想管也是鞭长莫及。搞不好还会惹出其他麻烦,当然我们能想到的问题,人家叶石肯定也能想得到。事情就这样被平息下去了。

●这也导致有时候,我送小桃子回家的时候。申请想亲亲小嘴的时候,领导也会批准的比较快。如果小桃子不乐意,我就会告诉她:“你老爹都反对我做他女婿,你咋不同意呢”?然后小桃子只能委屈的闭上眼睛,任凭我的亲吻。

●眼看我们就要毕业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我们还在上课,学校的广播里面突然喊道:“初二艺体班的陈西山同学,请你马上到门卫广播室,你老家有人找你”。听到这个广播的时候,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刘力突然警觉性的喊道:“不好,村里发生了事”。说完拉着我的手就向门卫广播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村里肯定出了大事,不然村里不会来派人来县城找我们”。想到这里我们加紧脚步的朝着门卫室走去。

●到了门卫室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们村里的郎中唐先生。唐先生见到我之后,拉着我的手急切的说:“西山,你快回去。你奶奶遇刺,眼看快不熬不住了,你快快回去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心急火燎的我都没来得及回寝室收拾行囊。给班主任打个招呼,就跟着唐先生出了学校。

●刚踏出学校的大门就看到刘力和张奇,他们两个居然早已就在门口等着我。我上去拉着他们两个人的手,想说点什么。唐先生一把拉着我,说道:“多的话就不要说,快快回村子里”。说着唐先生就把我们带上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一辆面包车里面。

●到了车里,刘力拉着唐先生的手,说道:“唐先生,你刚才说的是遇刺,到底村里发生了什么事”?伤心过度的我,这也才回过神。然后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唐先生,希望他能给我们一个定心丸。

●唐先生靠在车的坐椅子上面,点了一根烟,然后说道:“前天晚上,突然听到一声喊叫:快来人啊,村里有刺客。从喊话的方向判断,应该是你家。然后村里的父老乡亲就开始敲起了脸盆,点起火把。朝着你们家的方向赶过去。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你老爹抱着你奶奶,我赶紧的上去检查了下你奶奶的伤口,一枚流星镖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前胸”。唐先生说道这里顿了顿,接着说:“我上去一把脉,估计已经无回天之事,毒性太强,大限就这么一两天的事”。

●我激动的连忙按着唐先生的肩膀,问道:“那我爹和我张妈妈呢,他们有没有事”?唐先生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说道:“他们还好没事,也没受伤。你不要担心,我给你奶奶把完脉,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我我估计时日不多,大限之日就是这几天,你老爹派我来叫你回去”。

●听到唐先生说到这里,我全身一软,直接瘫软在坐椅上面。我已经把双眼紧紧的闭着,但是还是抵挡不住眼泪向外面冲的劲道。苦涩的眼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滑落下来,我哽咽了两声。然后摸了摸脸上的泪水,问道:“村里怎么会发生这种的事,我奶奶一向待人客气,从来不和人家发生口角是非,怎么就............”?

●唐先生摇摇头,唉声叹气的说道:“你们还小,很多事,你们长大之后,就会明白的,还是快点回村见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吧”。说完之后唐先生又催促司机稍微把车开快点,然后唐先生侧着头说:“我从村里出来,连夜赶路,现在已经两天没合眼,我先咪一会。到了龙王村之后你们喊下我。”说着唐先生就准备靠着座椅打盹。

●我给唐先生一个抱拳行礼,然后做一个揖,说道:“辛苦先生,麻烦先生为我们家的事如此奔波,这份恩情我陈西山会铭记在心”。后面的话我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唐先生均匀的鼾声。看样子他真的是太累,我也没力气和精力去感谢唐先生。

●刘力一把就我把我抱在怀里,我顺势的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奶奶慈祥的脸庞终是在我的脑袋里面挥之不去的。回忆起从小到大奶奶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想到这里,我不争气的眼泪向外面冒。我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全靠奶奶和老爹还有张妈妈一手把我拉扯到现在。我和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想而知。

●面包车在山村公路上面颠颠颇颇的走了三个小时,终于到了龙王村。我们唤醒还在熟睡的唐先生,就匆匆忙忙的下车。唐先生给司机结完账之后就带着我们朝着村里的方向开始走。刚开始我还是走,慢慢的我变成了小跑,最后我干脆一边摸眼泪,一边朝着村里的方向疯狂的奔跑。

●人在极端的时候总是会爆发出自己的潜力,我一门心思的想回到家里见见奶奶的最后一面。跑着跑着就把他们甩到了后面,就连体力最好的刘力也距离我好大截。但是人的极限总归是暂时的,我跑着跑着一个扑通就摔在地上。我已经没多少力量自己爬起来,刘力追上来一把把我抱起来。我再一次的失声痛哭。

●等我把嗓子都哭嘶哑,这个时候唐先生和张奇才从后面追上我们。唐先生一边揣着粗气一边说:“西山,人各有命,将死之人也不希望活人受罪。你要坚强点,你这样作践自己怎么面对你老爹”。唐先生的话说得没错,我一定要坚强的振作起来。我已经长大,不在是个小孩子,不能在给老爹添麻烦。

●我们四人休息一小会就又开始上路,张奇和唐先生走在后面,张奇就问:“唉,那唐先生,你们有没有抓到刺杀奶奶的凶手呢”?然后就只听到唐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凶手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你老爹,张石匠这么好体力的人,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后面他们具体聊了一些,我都模模糊糊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