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九八八之渣男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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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李瘸子大战张石匠

我胆战心惊的回到奶奶的屋里。说心里话,我也当时也被吓傻了。

●我走到奶奶卧房里面就这样呆呆的找了一个板凳坐着。坐着坐着就听到外面有人喊:“村长,村长啊,大事不好了,你老丈人和村头李瘸子家里干仗,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然后就听到几个人跑出去的脚步声,有张妈妈的,有我老爹的,有我奶奶的。我也跟着跑出去。只看大家在外面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然后交头接耳的唧唧咕咕说了一大通。然后我老爹气呼呼准备向李瘸子家的方向走去。我也跟大伙的后面,搀扶着我奶奶,也跟着向李家走去。

●等我们到了李瘸子屋外的时候,只看到一大群爱看热闹的村民围着一个大圈。突然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面大喊一声:“村长来了。“

●当时的场面太混乱。我不知道是谁喊的,但是这个声音还是蛮有威慑力的。骚乱的人群,突然向两边让开一条道。本来慌的六神无主的老爹,突然来了精神,又开始摆起他村子的架子。整理了已经穿的皱巴巴的衣服,然后迈开方步,昂首挺胸大踏步走进人群。

●老爹走到人群里面。看了看众人一眼。只见张石匠右手里拿着一把铁榔头,左手拿着用来凿石头的一个凿子,怒目圆瞪的看着对面的李老头。而对面的李瘸子一个手拄着跟随了大半辈子的拐杖,宁外一个手紧紧的抓着拐杖的护手。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本来两个还在骂骂咧咧,指指点点的两个老头子。见到我老爹来了,也都闭嘴了。然后埋着头,生着闷气。

●老爹看他们两个都不住嘴,脸色一沉。又觉得自己村长的官瘾还没过足,于是乎,老爹又把衣服拉了拉直,衣服整了整大声吼道:“闹腾啥,闹腾啥,到底闹腾啥。你们都是活了大辈子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过家家。你们两个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搞点大事出来,才罢休是嘛。看样子还要动手。“

●老爹义正言辞的讲完,又用扫视的目光看了看张石匠和李瘸子。他们两个人缓缓地低下头。老爹又吼道:“还不把手里的家伙扔了,还拿着干嘛。“

●说完之后老爹背着双手,转过身去,不在看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两个人都哐啷哐啷的把手里的家伙扔了。这样算是给我老爹一个面子吧,村长都发话了,再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不好。

●老爹听到他们把家伙扔在地上,觉得自己都快要飞上天了,这个官瘾全是过足之后。这才转过身重新扫视了一边众人,脸上挂了得意,说:“就是嘛,都是乡里乡亲的,心里有话摆在台面说不结了。这个事情大概我也知道了,你们两个到本村长家里去。本村长请你们喝酒,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张石匠和李瘸子都没说话,老爹脸色一沉,厉声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不给本村长面子?“他们两个人还是沉默。老爹脸色更加难看,觉得自己家太没面子,好歹我也是堂堂一村之长,我都这样发话,你们两个还不顺着台阶下,难道要本村长求你们.

●于是老爹,大手一挥,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就这样,我先回家,叫婆娘做几个菜。你们两个来我家喝杯酒,我们一边吃一边谈,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事本村长不能解的。“说完之后老爹又向周围看热闹和稀奇的村民扫了一眼,说:“都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没事不要在这里煽风点火的。“说完之后也不管大家的反应,老爹又迈开了方步,大踏步的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这也说来奇怪,本来怒发冲冠,一触即发的两个人,就像孩子一样,乖乖的跟在老爹后面。慢悠悠一前一后的朝着我家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散去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我老爹听到掌声,这才觉得自己村长的官瘾十足,然后走着走着居然哼起了小曲。

●回到家里,老爹就吩咐张妈妈和奶奶去厨房做了几个小菜,外加开一瓶沱牌曲酒。没过多大一会,李瘸子和张石匠也前后到了我家。老爸把他们叫到堂屋,请他们在堂屋里的八仙座各自坐下。等他们各自落座之后。突然啪的一声,只见老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板着脸。

●对于老爹的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确实把李瘸子和张石匠吓了一个哆嗦。老爹义愤填膺的说:“每家罚款两块钱。明天交到本村长这里来“。本来莫名其妙的两个老头,突然听到说罚款两块,他们也不顾忌刚才的冲突,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为什么罚款两块钱啊,村长,不符合规矩嘛“。.

●老爹脸一黑,阴沉沉的说:“扰乱村里秩序,聚众斗殴。这事你们以为还是小事啊,要不是本村长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要是这样的事传到外面,让镇上知道,那是要来警察,抓进去坐牢的,搞不好还要砍头挨枪子.你们还不知道事的严重性。居然还敢和本村子将规矩,搞不好本村长也会被你们连累“。说完老爹就把眼睛闭上,不在看他们。

●两个老头,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本来阴云密布的两张老脸又堆面了笑容。给我老爹递烟的递烟,点火的点火,又是一阵巴结和恭维了一阵我老爹。然后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本来两个水火不容的两个死对头,在罚款的作用下,转眼间又变成一对亲密的战友。我老爹享受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睛。吐了一口烟,说:“罢了,看你们只是一时冲动,改罚款一块钱.这样可以了吧,我们三人边吃边聊“。

●说完就叫张妈妈上菜,酒菜上齐之后又叫我和奶奶,还有张妈妈也坐下一起吃。老爹又开一瓶酒,给张石匠和李老头斟酒,自己也倒上。酒足饭饱之后,老爹开口说:“事情我大概也知道了,你们都说说吧“。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就是张石匠。他说:“村长女婿,你也知道,我家就张奇一个儿子,本来留着传宗接代的,结果今天老李头家的土狗,居然把我家张奇的***咬了口。我去他家讨个说法,你看看,李老头居然还耍横“。说完之后张石匠还一脸的理直接气装。而且一口一个女婿的喊着,喊得那叫一个亲热。

●这时老爹回头看看李瘸子。李瘸子也是一脸委屈,哭丧着脸说:“村长,你看这事整的,本来是我家的土狗,咬了侄儿,我们也知道理亏。但是这个老张进门就是耍横,我也是迫于无奈。而且他还强人所难,我心里一着急,这不才有这么一出事“。李老头一边说,一边看着我老爹。生怕说错了什么话,惹得我老爹不开心。

●毕竟我爹是张石匠的女婿,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纵使张石匠有千般的过错。碍着自己的婆娘张兰方的面子也得帮衬自己的老丈人。于是乎,老爹放下酒杯,脸色阴沉下来指着李瘸子,说:“你还自己知道自己理亏,你家没儿子,不知道儿子的疼“。说完看看李瘸子。李瘸子低着头.似乎被我老爹的话唬住了。或者是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理亏,也就没敢吭声。老爹又开始说:“那你说说,说说人家张石匠是怎么强人所难的“。

●李瘸子憋了这么久,被准许发言犹如破堤的洪水。但是还是理了理思路,说:“张哥这不是强人所难麽,把那条多事的土狗杀了给侄儿补补身体,这个那是理所应当。但是他非要和我们家定个娃娃亲,让我家小芬和张奇订个娃娃亲,孩子还这么小,这不是强人所难麽“。

●听到这里,老爹差一点没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一旁的张石匠坐不住了,一拍桌子,义愤填膺站起来指着李瘸子,说:“李老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家张奇配不上你家小芬“?

●自己觉得理亏的李老头连忙拜拜手说:“张哥,哪里话,哪里话。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看,张侄儿和我家小芬这不还小,都是娃娃嘛。我答应了,娃娃他们娘能答应嘛“?

●老爹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了他们心里各自的想法,想了想说:“来,大家一起干一杯,喝完这杯酒,本村长,给你们两家做个判定,看看你们双方能不能都接受。能不能给本村子这个面子。“

●村长的话都到了这个程度了,大家也都没说什么,都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酒后老爹,清了清嗓子说:“第一,这畜生,这个条狗,判给张石匠。我觉得蛮好的,至于怎么处置这畜生,全凭老张家,你们没异议吧。“

●李老头和张石匠两个人点点头,眼巴巴的等着老爹说下文。老爹又说道:至于张奇和小芬的定亲的事,我觉得是好事。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小芬长大以后,也是要嫁人的,嫁给谁都是嫁,女人给谁用不都是用,何不留给我小舅子张奇呢。一方面可以息事宁人,另一方面也可以变冤家成亲家麽“。

●话说到这里,老爹顿了顿。然后看看两个人,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这时老瘸子还准备说点什么,被我老爹挥挥手制止。老爹又说:“不过话又要说回来,娃娃亲也是亲,放眼几千年来,我们的老祖宗也有过定娃娃亲这样的事。这个亲不但要定,而且还要搞得隆重,还要给大家做个表率,在村里起一个带头作用。这样张石匠家里下三百块钱彩礼,外加两畜,也就是一头牛和一头猪。而且定亲之后,小芬归张石匠家,吃穿用都由张石匠家负担。以后娃娃长大了,如果两个孩子乐意,自然没话说,如果不乐意,到时候再说……………!“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时候老爹站起来,对着张石匠说:“这样吧,这事也不是小事,爹先回家,看看张奇的伤怎么样了,毕竟孩子是大事“。说完就把张石匠送出了门。

●等老爹回来的时候,老爹对着张妈妈说:“兰方,把菜热热,再在和李叔喝喝“。张妈妈也殷情的把桌子上面剩下的菜拿到厨房去热了热,热完菜之后张妈妈也坐下来。陪着李瘸子喝起来。而且又开了一瓶酒,还给李瘸子倒满。

●酒过三巡,菜过五腹,明显的李老头也有点喝高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开始打结。然后我老爹开始劝慰李瘸子,道:“李叔啊,你的顾虑我也懂,你害怕孩子以后的事,是不?你放心,我小舅子这个人不错,小芬嫁到老张家,肯定不会吃亏了,而且老张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又有手艺,好歹也是一个石匠,百年之后,所有的家底不都是小芬的嘛“。

●这时,张妈妈也开始劝解道:“李叔你放心,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你看我家弟弟,你就知了以后小芬肯定会过得好的。每个当父母的,谁不是希望自己家里的孩子过得好是不?“

●老李头开始有点犹豫说:可是。

●老李头话还没说完,老爹又说:“你放心,我小舅子还小,老的百年之后,还是我管着,帮衬着。要是以后张奇敢欺负小芬,我第一个不答应。我做我小舅子的媒人,这个事,我会管到底的“。说完喝了一口酒。

●老爹放下酒杯还没等李瘸子回过神,又开始说:“李叔,你看你家,现在不是三个姑娘嘛,家里负担重日子也不好过,现在定亲也好,分一个出去,我老丈人家里,帮你养着。这也不是帮你减轻压力麽,你看这不是好事嘛“。

●喝得迷迷糊糊的老李头,此时此刻的居然点点说:“是啊,三个丫头,家里负担重啊,可是这样能行嘛“?

●老爹一听,有戏,赶紧给老李头敬酒说:“能行,能行,我敢打包票。绝对没问题。假如以后要是孩子不合,到时候再说呗,那时候孩子们不是长大了,是麽,儿孙只有儿孙幅,我们都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是不“。,

●说完老爹给张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张妈妈,也给老李头敬酒,最后两个人连哄带骗的把李瘸子灌的醉醺醺的。而且还把彩礼钱涨到了五百大洋,而且老爹还保证,由他出面去找唐先生,找唐神医给李瘸子开点药吃吃,养好身体。肯定可以给他们老李家添个儿子。

●听到可以生个儿子的事,本来阴晴不定的李瘸子,顿时脸上笑开了花.酒也喝多了,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最后说了句:“好,我回去和我婆娘商量商量,明天一大早的给你们回复。“说完准备起身要走。我老爹和张妈妈连忙殷情的搀扶着李瘸子,一口一个李叔。一直把李瘸子送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