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的绸缎，外面罩了层纱，缀上蕾丝，衬托着她胸前的丰满，衣服褶皱的地方，纱叠起来颜色变得深了，动人心魂，加上身段高挑消瘦，眉宇颦蹙闪耀着忧伤，不消多说，这便是明月独有的魅力。
皇上驾到。外面的太监扯着嗓子大喊一声，里面的人齐刷刷地跪下，带着疑惑明月也低下了头，身前是一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他在明月跟前停住了脚步，屏退其他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夕阳沉沉地坠着，照的云彩红艳灼人，明月这一袭白裙更显飘渺绝尘，恍若仙人，夜鸾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烬饶的手指粗糙而有力，明月甚至感到针扎似的疼，可是，她不能挣脱，四下已无喧嚣，明月愣愣地看着他，一缕缕湿润的长发散在额前，有些许凌乱，急促的呼吸中透着无尽的疲惫和血色的怠倦。
明月细数着夜鸾身上的细碎伤痕，都是他以前打仗时留下的吧，可最痛的，怕是心伤吧，她知道他此刻心里的感受，她懂他想要什么。他是否又觉得自己身上有钟香寒的影子？她是否一直就是她的替身？苍白的笑意带来一丝生机。
夜鸾直视着她，遗憾的追溯、呐喊、嘶吼、宣泄，他复杂地眼瞳里有太多情感，他用劲越来越大，大到让明月想起了他掐死皇后的那一幕，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明月竟一把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臂，“皇上，你捏痛我了。”
夜鸾嗤笑道：“怎么不说臣妾？难道你不想做朕的妃子么？！”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傻了，猛然间觉得夜鸾与步戈锦的气度是那么相似，就连那一股傲气和霸气都简直如出一辙。
“皇上为什么这么说。”
哼，夜鸾冷哼一声，又道：“问你自己啊，你替朕找出了谋害香寒的凶手，朕还没有好好赏你呢。”他的语气忽然变了调，那讽刺似的言语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唯一的幻想都断成了碎片，“除了朕，你可还爱过其他人？！”他越靠越近，高大的身躯压迫着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