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墩认真地问:“钱所长,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要不,让他们把你送到医院吧?”
刘松焦急地问:“钱所长,您这是怎么了?”
麦墩说:“先别问这个了,先把所长的胳膊包扎好再说。”
钱所长黑着脸,没有说话。任属下的几个人把他送到附近的诊所。包扎好之后,一行人才回到宾馆。
麦墩关切地说:“钱所长,您要是制作什么东西,您可以多找几个人帮忙啊。”
钱所长这才开口:“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众人散去。
经过这一折腾,麦墩再没了睡意。
又有人敲门。麦墩实在害怕了,不敢开门。
直到外面响起杜晓梅的声音:“麦墩,是我,开开门。”
麦墩这才打开了房门。
杜晓梅走进来,好奇地问麦墩:“钱所长怎么了?”
麦墩眨巴着眼睛说:“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啊。他进来的时候,胳膊流着血,问我有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
“那他怎么进你的房间了?”刘晓梅狐疑地问。
麦墩知道她的精明,就笑着说:“我的房间不是和他对面嘛。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对面是谁,就直接敲门了。”
刘晓梅这才“哦”了一声。
然后她笑着说:“那你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女人的秘密很容易瞒住男人,却很难瞒住另一个女人。
麦墩床头的电话又响了,她预感是钱所长。
拿起电话,果然听到钱所长的声音。
“王麦墩,你挺厉害的啊。我可记住你了。”
麦墩说:“钱所长,凭我的胆量,我完全可以在你打坏主意的时候,亮开嗓门求救的。我之所以没有叫,不是我害怕你会反咬一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我的品行,大家有目共睹。我只是想给彼此留一个脸面。”
说完,麦墩“啪”地挂了电话。并拔掉了电话线。
接下来的几天,钱所长没有什么动静。
大家都只当是他弄什么东西时,划伤了胳膊。
紧张的一个月很快过去。所有的人都长吐了一口气。
今年的收购工作进展的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