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忙碌之后,所里照例休息几天。
麦墩也忙的够呛,在租房里整整睡了一天。
第二天,麦墩买了一袋海藻面膜,每天美容一次。让晒伤的皮肤慢慢缓和过来。
麦墩又给自己买了一条雪纺裙子。淡蓝的颜色,瘦瘦的腰身,穿在身上,很是清爽。
周一,麦墩兴致勃勃地上班。
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兴高采烈地和别人打招呼。
可别人的目光都怪怪的。她当时还觉得纳闷,以为自己新穿了裙子,别人接受不了呢。
一会儿,刘松单独把麦墩叫了过去。
“什么事情?”麦墩问。
刘松的脸上很严肃。搞的麦墩有点莫名奇妙。
但看着麦墩清澈的眼睛,他的脸色缓和下来:“麦墩,你记的账目怎么出了问题?”
麦墩的头“嗡地”大了一圈儿。
“怎么可能?”她惊叫了一声。
刘松盯着麦墩,严肃地说:“发放的款项和你记录的账目不相符。相错600多公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麦墩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敢打包票,我记录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刘松淡然一笑:“谁敢打绝对的包票?你好好想一想,什么时候,漏记了账目?”
麦墩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刘松示意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可麦墩没有动。
她使劲想了一下,可想不起来漏记哪笔账目。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麦墩说:“为什么不会是他们发放的款项出了问题。”
刘松说:“由两个人发放款项,应该没有问题。”
麦墩说:“两个人就不一定不会出问题啊。”
刘松有点严肃地说:“麦墩,这种没有根据的话,你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出了这屋门,可不敢再说了。否则会影响同志们之间的关系的。毕竟,你年轻着呢。”
麦墩盯着刘松的眼睛,反问:“就因为我一个人记账,所以怀疑我就有根据吗?”
刘松放下笔,看着一脸坚硬的麦墩,缓和了口气说:“麦墩,账目毕竟是交给你的。打个比方,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有没有随身携带着账本?你去吃饭的时候,有没有把账本放好?”
这些话,还真的把麦墩问住了。
她呆呆地站着,茫然地摇了摇头。因为都是同事,她别说没有预防,就是连疑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