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套了,我又不是开慈善机构的,除了自己,谁也不能栽培你。老实说,我也只是在商言商而已,我的眼光一向很准,也很少做赔本生意,我预感你会成功。”老刀也开诚布公对小蝶说。
“那你要我做什么?”小蝶非常好奇地问道。
“呵呵,很简单,我想你加盟我的片子《新丝路》,你既然也是文艺圈的,也应该听说过我的旧片子《丝路》吧?”老刀有点自豪地说。
“当然知道,片中的一号女主角还是我的新偶像呢!我感觉那背景捧极了,很有历史纵深感。”小蝶有点迷醉地说。
“那你想不想和你的偶像合作?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呵。”老刀的问题单刀直入。
“当然想,做梦都想。”小蝶不假思索地忙答道,脸开始有点潮红潮红的。
“那你先参加公司的一个极速培训,然后参加由金羊公司为主办方的G城新丝路内衣超模大赛,到时一定有机会的,我不会埋没有能力的人的,那也是对自己的智慧的极大侮辱,你说呢?”老刀又充满肯定地说。
“好吧,我会努力的。”小蝶也信誓旦旦地对老刀说。
接下来便是小蝶幸福的造星生活。或许是物极必反吧,也许是她条件好,又或许是包装的神奇力量,最重要的是她有了一个好伯乐,总之经过了很多倒霉事后的小蝶自此还真是星途灿烂,一片坦途,先是获得了新丝路大赛的亚军,然后又一路绿灯参加《新丝路》的拍摄,果然是顺利得使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还被列入了全国年度新人王的第三名,至此,小蝶已经成为了迅速窜红的新星,她甚至认为以前是在蹉跎岁月,唱歌简直是入错行,浪费自己的生命和才华,这无异于自我否定。
然而,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成名却以失去生育能力为代价。
因为她陷入了对老刀的不能自拔的爱恋中,这是不能以理智来简单抵制的一种忘年恋,她甚至不认为这是一种感恩,而是自己的真情表露,也成了当时的一段轰动一时的绝美花边新闻,让休闲杂志津津乐道了很长一段时间,狗仔队们也得到了十分具爆炸性的新闻,弄得都有点满城风雨了。
然后,悲剧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因为不该发生的事就那样发生了,因为小蝶怀了老刀的孩子,有了爱情的结晶,这不能说不是一种大麻烦,这确实有点种错因果了。
这就触动到了老刀背后的庞大的利益集团,那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
其实老刀的发家很多都是仰赖他的内子以及内子背后的庞大家族,这是一个荣膺G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巨型公司。据说创始人就是三G党的党魁之一,是教父级的人物,早年以赎买可卡因和倒卖走私水货起家,最后还成功地进行了漂白,成了主宰G城影视市场的主要力量,然后由影视鬼才老刀的登堂入室,以精准的眼光和高超的笼络人才的手腕,苦心孤诣地经营出了一个庞大的影视帝国,成为了全国十大影视公司和上市公司,金羊影视城还以最大规模和最先进的声光电特技制作而独步天下。
而老刀的内子就是G城大名鼎鼎的头牌女律师弦子,以作风老辣、手段花样翻新著称,她的手下还都是名牌大学法律系毕业的漂亮女律师,她因此还获得了“律政俏妈咪”的昵称,她的安达律师行专以高官显贵为主要客人,财力雄厚到可以模拟法院开庭的地步,这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小蝶可谓是在劫难逃,这是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有时爱情会脆弱得如一张白纸。
以小蝶一个小小的女模特的身份和弦子斗可谓是以卵击石。最终,老刀在弦子家族的强大压力下让小蝶去做人工流产,然后便是小蝶莫名其妙的子宫穿孔,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疗失误而已。
……
当我坐上获奖的红色保时捷像一阵火一样赶到医院的时候,小蝶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小蝶,别难过,现在医学这么昌明,没有什么医不了的病,而且传统的家庭观念也逐渐在淡化,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这么年轻,不会有事的。”我一见小蝶便千篇一律地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反正以我的迷糊脑子也不会想出什么特高明的疗治心灵创伤的好话了,只能套公式安慰她几句了。
“小庆,呜呜呜……”想不到小蝶见到我哭得更厉害了,我也被弄得有点焦头烂额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相信一定是小蝶触景生情而伤心的。那时候我俩都是迅速窜红的小名人,我是新进歌后,她也是模特和影视界的新宠,可谓是叮当码头一样大,而我却是名车靓房,有人呵护备至,而她却成了一个废人,这怎么不让她睹人思齐?同人不同命,我的歌后身份还是虞美人帮的大忙,她却是以自己的标致身材秀出了自己的身价的,而我表面上比她风光得多,她甚至有点后悔出了点虚名,不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不幸了。
没出名之前甚至连自己的内衣尺寸都想告诉别人,出了名连自己的真面孔都想掩盖,因为人怕出名猪怕壮,壮了的猪就容易被人宰杀,我确信这是一种真理。
这不,医院外已经布满八卦报刊的记者,各种杂音不绝如缕,提的问题令我们旁人听了都难堪,狗仔队可谓无孔不入,娱乐时代的产物。
老实说,我们五个室友交情还是蛮不错的,因为大家都是年轻美丽,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各取所需,性格互补。
那时候,我们五朵金花都齐集到了小蝶的病房,可谓是有难同当。
“怎么办?谁去挡驾?不能让这些无良的记者乱作故事来加害小蝶。”我们四个人碰头耳语了一下,大姐华女连忙说道。
我顿时有了主意,那就是调虎离山。
“各位记者,请跟我来。”我从容地走了出去,不慌不忙地说,借此想引开他们。
“哇,这不是新进歌后夏庆吗?”有人眼尖地喊了一声。
然后是一阵你争我夺的忙乱,乱过六国大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