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爱上你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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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了,讲完了,请发表感想,谢谢。”太上老君一甩拂尘,故做潇洒的道。

“喂,老道,不要卖弄风骚了好不好?我都要吐了。”月老不屑的哼道。

“喂,系线的,干吗老跟我过不去?我告诉你,就因为你和我打赌打输了去接竹丫头过来而被骗走紫金葫芦被南极老儿狠刮一顿你就开始和我做对是不对的哦。”看来太上老君是真的气坏了,说话连标点符号都省了去。

月老的脸涨得通红,大声道:“你---你刚才的话我没听懂,你有胆再说一次。”

太上老君哈哈大笑,“所以我说你笨嘛,被拐走了紫金葫芦也是活该,笨老头。”

“你---你太过分了,我要去编一条红绳,把你和你的青牛系起来。”

“很抱歉,阿青的性别和我一样,你能够系上吗?”太上老君不屑的嗤道。

“你---你---”

“嗨,大家都在呀?我回来了。”纪筱雅感觉身体一沉,眨了眨眼道。

最先发现她回来的自然是庄天亦,他上前一把抱住纪筱雅的身体,颤声道:“你吓死我了。”

“别担心,我不是没事了吗?”纪筱雅伸手抚上他的眉峰。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只不过逛了逛地府,知道了一些过去的事而已。”纪筱雅轻描淡写的道。

“过去的事?”

“月老爷爷在这里,难道他没告诉你们?”纪筱雅抬头望了望月老和太上老君,不用猜她也知道那个青衣老道便是采昕的大伯父。

“哈哈,竹丫头,这回你可猜错了,大嘴巴的是他不是我。”月老得意地指着太上老君,总算扳回了一城。

太上老君斜了月老一眼,问道:“竹丫头,采昕丫头怎么样?那个姓鬼的有没有欺负她?”

“姓鬼的?应该有吧,毕竟采昕的肚子那么大是受他欺负的结果吧。”纪筱雅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肚子?是不是采昕病了?******,我就说那个姓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不信,这下害了采昕丫头了吧?”太上老君一听到侄女受了“欺负”,连三字经都跑了出来,揪住月老的衣领便对他吼。

“轰隆”,一个小雷在太上老君的头上击了一下。

“哎哟,他---”,妈的刚要溜出口便吞了回去。

“嘿嘿嘿,再骂呀。再来就不是一个小雷这么简单了,怎么也要电母劈得你头顶冒烟。”月老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臭老头,采昕被欺负了耶!你听到了没有?是采昕丫头哎,我的侄女被欺负了,你要我怎么冷静?我要去地府把她接回来。”太上老君一甩拂尘就要出门,被月老一把抓住。

“哎哟,傻老道,竹丫头的意思呢,是采昕的肚子大是因为里面有个小宝宝,懂了没有?”月老无奈的解释道。

“小宝宝?”太上老君望了望纪筱雅,见她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

“我要做叔公了,我要做叔公了。”太上老君咧着嘴呆笑。

庄天亦等人见他的样子都不由得喟叹,原来神仙也并非无情。

“蠢,笨,呆。”月老摇了摇头,在太上老君的头顶用力地敲了一记。

“哎哟,谁又用雷劈我?”见是月老,怒道:“臭老头,干吗打我?”

月老双臂一摊,“我试试能不能把你打得聪明一点。”

“废话,我做了一辈子老道,我怎么知道大肚子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女人。喂,臭老头,快想想,我要送我那小侄孙什么礼物?养气丸?还是护心丹?你可要给他结个好姻缘,不然我揍扁你。”太上老君径自呵呵的笑着。

纪筱雅听得目瞪口呆,道:“老君爷爷,太夸张了啦,孩子都还没有出生呢,再说了,地府鬼神也有姻缘吗?归月老爷爷管吗?”

月老不服气的说:“竹丫头我跟你说,这世间万物皆有七情六欲,甚至一草一木,一花一鸟,都有姻缘。这世间能掌握世间万物姻缘的只有两个,一个就是西方那个叫丘什么特的小子,另一个嘛,就是我了。”

“丘比特?”

“对啦,就是那个丘什么特的。”

“那红娘呢?她不是你徒弟吗?”纪筱雅问道。

“那个丫头呀不肯用功,编个红绳还编的七零八落,哎,真让人伤心呀。将来她去了西方不是要丢尽我们天庭的脸吗?”月老叹道。

“去西方?”纪筱雅抓住语病问道。

“去西方?哦,去西方,去西方。”月老被太上老君一扯袖子,顿悟自己的失言。

“为什么红娘要去西方?”纪筱雅追问。

“没---没有,是你听错了,时间不早,我们要回天庭了,告辞,不送。”一拉太上老君,“咻”一声,两个人都不见了。

“喂,喂---”

“好了,不要叫了,我们出去,你休息,好不好?我哥哥陪你。”庄诗雪拉下纪筱雅伸出的手柔声道。

庄诗雪和何维风走出房门,留下庄天亦与纪筱雅俩个人。

庄天亦紧紧的拥着纪筱雅道:“你说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可是我才两天没有看住你,你就出了事。”

纪筱雅拍了拍庄天亦的背,明白他是真的吓坏了,安慰道:“我回来了,鬼首不敢收下我,他怕他的地府被我翻过来。”

“鬼首?”

“阎罗王。”

“那你的家呢?”

“你以为我自己回得去吗?以后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只要你不让我无家可归,我永远跟着你。”

“我要杀了她。”

“放过她吧。”

“她让我差点失去你。”

“她只是任性了点,送她走就行了。”

“我可以不杀她,但决不轻易放过她。”庄天亦红着眼睛低吼。“怎么可能?她不是中了我的七煞迷迭香,怎么可能不死?是不是你根本没有把药放进去?”梅苑传来司徒敛月掀倒桌子伴随怒骂的声音。

“小姐,饶命啊。奴婢---奴婢真的下药了呀。”丫鬟的哀号声随即传来。

“那她为什么不死?你说。”

“奴婢---奴婢不知。”

“该死,你们全部该死。”

啪!啪!啪!是清脆的打耳光的声音。

“早跟你说过了,何必为难一个丫鬟呢?”纪筱雅轻轻的推开房门。

“你并没有喝下那碗参汤?”司徒敛月眯着眼睛问道,目露杀机。

“喝了。”

“那你为何没死?”

“谁说我没死?”纪筱雅反问。

“那---你是人---是鬼?”司徒敛月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鬼。”纪筱雅缓缓向前走动,丫鬟早已吓昏。

“你想干什么?现在是大白天,你---你别过来。”

“笑话,人尚且不怕,反倒怕鬼?”纪筱雅笑道。

“谁---谁说我怕你?”

“你的眼睛。”

司徒敛月牙一咬,心一横,叫道:“不管你是人是鬼,你都要再死一次。”说完,挥掌拍向纪筱雅。

“砰”一条身子笔直飞了出去,纪筱雅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庄天亦站在她的旁边。

“你---”司徒敛月勉强的站起来,吐出一口鲜血。

“你本是庄内贵客,若安本分,倒还可以多住两日,可惜你的行为太过嚣张,所以我一掌废了你的武功,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必取你性命,从此纵横山庄与你司徒家断绝一切生意往来,你走吧。”

“你---你不敢。”司徒敛曰脸色惨白,颤着声说。

“我为什么不敢?”庄天亦笑笑,无情的道。

“你凭什么?”

“就凭你谋杀山庄的少夫人。”庄天亦冷笑,转身与纪筱雅走出梅苑。

花园内

“还记得你说的话吗?”庄天亦问道。

“什么话?”

庄天亦笑了笑,顺手摘下一朵鲜红的玫瑰,单膝点地,道:“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不管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并且一生只爱你一个人吗?”

“你---

“你愿意吗?”

“我---

“天哪!老爷,那是我们的儿子吗?是不是呀?快扶我一把,我快昏倒了。”不待纪筱雅回答,便有人打断了她的话。

纪筱雅迅速的接过那支玫瑰花,并在庄天亦的脸上轻啄了一下,道:“我愿意。”然后赶紧拉起了他。

“夫人,我也快昏倒了,我们的儿子居然跪在地上哎,太没有尊严了。”

“胡说八道,什么叫没尊严?这叫浪漫。要不是让雪儿领我们来瞧瞧,还看不到这场好戏呢。”庄夫人在庄老爷的头上狠敲了一记,又赏了他一个超级大白眼。

庄老爷抱着头叫道:“哎哟,夫人,你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嘛。咱们的儿子女儿在旁边也就罢了,还有未来的媳妇和女婿呢,你要我这个公公丈人以后如何自处呢?”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他们会习惯的。”庄夫人挥挥手,打断了庄老爷的抱怨。

“扑哧!”四个年轻人笑出声来。

“爹,娘。”

“庄老爷,庄夫人。”

“哎哟,别客气,叫我娘就好了。”庄夫人乐得眉开眼笑。

“叫我爹就好了。”庄老爷立刻跟着学。

纪筱雅尴尬地看了看庄天亦。

庄天亦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刚才不是愿意了吗?”

纪筱雅用手肘拐了他一记,赏了个白眼。

庄老爷同情的看着他,道:“儿子,看来咱们都是怕老婆一族的。”又转向何维风,“女婿,还是你命好。”

庄诗雪脸上一红,何维风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是岳父岳母大人教导得好。”

庄诗雪立刻赏了他一记粉拳,何维风夸张的捂住了肚子,叫道:“咱们三人同病相怜。”结果两组新人的婚期定在半月之后。原因无他,只因庄夫人的众位闺中好友,手帕至交早已孙子孙女满屋跑,而自己的儿子女儿却还没成亲,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等,简直比两对新人还急,翻了翻黄历,半月之后是黄道吉日,于是婚期就此定下。两位新娘则因为夫婿心疼,说什么也不用她们亲手缝制嫁衣而闲得发慌。

点子大王纪筱雅心血来潮,拉着庄诗雪换上男装,带上小书童巧月去逛大街。说什么庄诗雪需要多晒太阳,多运动才会对身体好。其实还不是她自己无聊到发霉才拉个“同伙”,就算被抓到也有个“有难同当”的来减刑。

庄诗雪活了十八年,从没有踏出过府门一步,第一次上街,而且又是穿男装,自然是觉得很别扭,又觉得什么都新奇,不知不觉,已经逛了大半天。

忽然前面吵吵闹闹的围了一大群人,纪筱雅灵机一动,问道:“诗诗,你知不知道前面围了那么多人在干吗?”

庄诗雪摇了摇头。

“那好,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不待她反对便拉着她钻进了人群。

只见正中间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身着白衫的年轻公子,长得倒也俊朗,眉宇之间一股正气,倒不似个为非作歹之人。另一个脏兮兮的,简直像个小乞丐,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从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来顶多十四五岁。年长的正抓着小乞丐的手,脸上似笑非笑,小乞丐的眼睛里有一丝慌乱却仍不说一句讨饶的话。

纪筱雅伸手捅了捅身边的人,问道:“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没人说话?”

那个中年大伯见是个俊俏的公子哥,心里明白有钱人家的子弟都爱凑热闹,当下便解释得清清楚楚。

原来事情很简单,不过是年长的公子在小乞丐的手伸向自己的钱袋的时候钳住了他的手,却不报官也不放人,不知他要怎么样。

纪筱雅一听,乐了。那小乞丐虽身穿男装,但他的眼睛太大,太灵活,眼神完全不像男人所有,眉毛太细太弯,是柳叶状,嘴巴很小,完全是个扮成男装的小姑娘。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只看那双眼,纪筱雅就知道这小姑娘对自己的口味,所以,她决定去“救”她。

纪筱雅走上前,行了个礼,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位小---小兄弟?”

卫泽洋皱了皱眉,“如何处置他?”

“公子打算送交官府?”

卫泽洋摇了摇头,虽然他打算偷自己的银子,但毕竟并没有得手,而且又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送官?难道真要官府赏他几十大板或是几个月的监禁?太严重了吧?

“那公子打算放人?”

放人?一个偷儿撞在他这个赏金猎人的手里,岂能轻易放过?卫泽洋继续摇摇头。

纪筱雅叹了口气道:“公子既不报官又不放人,难道要抓着她在这条街上罚站几日?”

卫泽洋看了看纪筱雅问道:“依兄台之见呢?”

“我?看样子公子的银子似乎并不在这位小兄弟的身上,那么也就是说这位小兄弟顶多算是偷窃未遂,并未够成偷窃罪,而公子又不打算报官,那为什么不干脆放人呢?”

“兄台与这孩子是旧识?”

“未曾相识。”

“那为什么一再为他求情?”

“我看上他了,我想把他带走。”

众人一听,一声惊呼,一个年轻公子看上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还要把他带走?这---这不是公然把他当做变童?

庄诗雪拉了拉纪筱雅的衣袖,担心的看了看四周,纪筱雅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这---恐怕于礼不合吧?”卫泽洋看着他,心里为她惋惜。

“我辈行事岂能为世俗礼教所累?这样吧,让我问一问这个小兄弟,看他愿不愿意跟我走?”纪筱雅哈哈大笑。

萧贝儿见纪筱雅的脸转向自己,又趁旁人不注意时对自己眨了眨眼,像是在暗示什么,赶紧点头,生怕一个晚了自己就被送去关在牢里。

卫泽洋见当事人没什么意见,只好放手。自己本来只是来参加好友的婚礼,又何必多惹事呢?只是可惜了这个翩翩佳公子竟有断袖之癖。

纪筱雅一行人在众人的叹息声中“救”走了萧贝儿。

庄诗雪担心的对纪筱雅道:“筱雅,你这---”

纪筱雅哈哈大笑,道:“连你也被骗了?你仔细看看,她可是个小姑娘呢。”

不待庄诗雪说话,萧贝儿便叫了起来:“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眼睛啊。”

“眼睛?”

“是啊。你的变装术虽然高明,但一个人再怎么变也遮不住他的眼睛对不对?所以呀,你就被识破了。”

“哇!你还厉害哟。我阿爹也是这么说的,他总是说我的功夫还不到火候,不让我下山,我偏偏偷溜下来,你教我几招好不好?公子。”萧贝儿拉着纪筱雅的手说道。

“公子?喂,刚才还夸你变装术厉害呢,可是你识人还真是不高明哟,你再看看是公子吗?”巧月叫道。

“不是公子?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姐姐对不对?”萧贝儿低头思索一会儿,拍手笑道。

“对啦,对啦。我们三个都是女的哟。”巧月笑着说。

“是易容术。”萧贝儿歪着头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易容术?”巧月楞了一下,问道。

“她的意思是,不是变装术是易容术。”纪筱雅笑着替萧贝儿解释道。

她在二十世纪也认识一个这样的朋友,说话和萧贝儿一样的天马行空,甚至比她更甚,所以她明白她们的思考方式。

“恩。”萧贝儿点点头。庄府

“咳咳。”一声轻咳止住了了纪筱雅偷溜进房的脚步,灯光随咳声一同亮起。

纪筱雅抬头望见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庄天亦,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

巧月一看庄天亦的脸色不是很好,急忙退出门外,害纪筱雅想拉个垫背的人都没有。只好边笑边向房门口挪动,打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的跑进房里,免得屁股挨一顿好揍。

“如果你打算偷溜进房的话,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否则后果就不是打屁股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了。”庄天亦的话在纪筱雅的脚即将迈进房门时准时响起,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计算好了时间的。

纪筱雅吐了吐舌头,嘟着嘴收回抬起的脚,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走到庄天亦的身旁,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上他的颈项,撒娇地道:“天亦,好了嘛,不要再生气啦,人家已经知道错了嘛。”

“错在哪里?”庄天亦的脸色稍微有些好转。

“错在---错在偷跑出去玩。”

“只有这些?”

“不然还有哪些?”纪筱雅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庄天亦。

“就知道你在敷衍我。你明知道纵横山庄树大招风,潜在的敌人不知道有多少,这种情况下居然敢不带一个侍卫就跑出去,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有多担心?”庄天亦把头搁在纪筱雅的肩上,颤声道。

纪筱雅拍着庄天亦的头,懊悔的道:“对不起,我出去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情况,是我太任性了,只想溜出去玩,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可是,你也要保证要多抽些时间来陪我,我可不想有个工作狂的老公。”

庄天亦笑着吻他的手心:“过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然后我们就去游山玩水,去---去度蜜月,对吗?”蜜月两个字是他从纪筱雅口中学来的。

纪筱雅笑着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问:“那山庄的生意怎么办?”

庄天亦点了点她的鼻头,“傻瓜,有爹娘在呀,要不然还有维风在呢,他们总不会让山庄倒了吧?”

纪筱雅皱眉道:“你好奸诈。”

“不过你喜欢不是吗?”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