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心灵鸡汤大全集(超值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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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爱情常在,生命不老(4)

至于我对你的意图一向是怎样的,你已经知道,因此只有你能做出判断。我把一切都交给你审察,一切以你的证词为是。

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一件事。在我们进入宗教生活——这是你独自做出的决定(表示女方顺从男方的决定)——以后,为什么你如此忽略和忘记我,以至于你在这里时,我听不到你一句话(它给我以力量),而当你不在这里时,我又收不到你一封信(它给我以安慰)?

听我说。如果可以的话,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否则我将告诉你我的想法,而且这也确实是世人的猜测:使你要和我结合的是欲望而不是感情,是色情之火而不是爱情。所以,当你希望得到的东西永无希望得到时,你过去经常做出的感情流露也就全部随之消失了。亲爱的,这不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它也是所有人的看法。这并不是什么个人或私人的见解,它是人们普遍持有的观点。但愿这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看法,但愿有人能为你向我表白的爱情辩护,使我在悲痛中暂时得到一些安慰。

我希望我能够想出一些理由来原谅你,并设法掩饰一下你不把我当一回事的那种表现。

因此请你倾听我的要求——你会看到,这是一个很小的要求,你很容易给予满足。既然我不能与你在一起,请你至少通过你的言词——你有很多言词,足够你说的——让我看到你本人那甜美的形象。如果你连言词都是吝啬的,那就不用指望你在行为上慷慨大方了。

为了你,所嘱之事我已一一照办。一直到现在,我仍然完全顺从你的意愿,至今我始终认为,我是很应该得到你的感激的。作为一个年轻姑娘,我之所以接受修道院的苦行僧似的生活,不是出于任何顺从天命的意识,而只是为了服从你的命令。如果我不应该得到你的感谢,你可以自己判断,我的这些辛苦岂不是全白费了。我不能指望上帝为我的辛苦给我任何报酬,因为我确实迄今还没有为了表示对上帝的爱戴而做过任何事情。当你匆匆奔向上帝时(指人修道院),我步你的后尘,其实我是先你而戴上修女的头巾的——你让我在你把自己交付给上帝之前穿上修女的教服起誓,这也许是因为你想到了拉特的妻子回头看的那段故事。我承认,你在这件事上不信任我使我不胜伤心和羞愧。上帝知道,只要你吩咐,我会毫不犹豫地跟在你的后面或走在你的前头去赴汤蹈火。

我的心不在我的身内而是和你在一起,如今更是如此。如果它不是和你在一起,它就无处存身了。确实,没有它就不能存在。我求你务必使它与你融洽相处。

如果你对它和善,如果你以德报德,以小恩报大恩,以言词报行动,它就会与你融洽相处。我亲爱的,但愿你的爱对我少一些信任,以使你对我比较关心!现在的情况是,我越是使你对我放心,我就越得忍受你对我的忽略。

我求你记住我所做的事情,并且想想我对你的恩情有多大。当我与你共享肉体的欢乐时,很多人都有所怀疑,不知我这样做是出于爱情还是出于情欲的要求。但是现在,事情的结束证明了事情的开始。为了顺从你的意愿,我终于决定放弃一切欢乐。除了要证明我现在比过去更加属于你之外,我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东西。如果我应得的多,而你给我的少——更准确地说,你什么也没有给我(特别是我要求于你的甚微,是件你很容易给予满足的小事)——则请你想一想你的不仁不义。因此。我以上帝——你已经把自己献给他——的名义,请求你通过你能够采用的方式给我写几句安慰的话,使我再度感到和你在一起。这样至少可以增加我信奉上帝的力量和愿望。过去当你在为了罪恶的肉体享乐而追求我时,你的信来得又快又频繁。你的很多歌曲使得所有人的嘴都在唱你的埃罗伊兹,以至于每条街巷、每家住宅都回响着我的名字。

现在把我召唤到上帝面前,比当初满足我们的情欲不是要好得多吗?我求你想想我对你的恩情,请倾听我的恳求。我现在以简短的收尾结束这封长信,再见,我唯一爱的人。

守候的孤独

【俄罗斯】列夫·托尔斯泰

你和孩子们都好吗?没有什么事情吧?两天以来,我的心情十分不安。前天我在阿萨马斯过夜,并且经历了一番非常罕见的事,当深夜两点的时候,我觉得非常疲倦,只想睡觉,突然,思念和恐惧的心情向我袭来,这种情形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将来我会详细地告诉你。总之,这样令人烦恼的情绪我从未遇到过,上帝也会承认,任何人都没有遇到过。于是我便起身,令人准备车子。事情安排妥当,我又去睡,一觉醒来便完全康复了。昨天在途中又发生了这种恼人的事,不过远不及前天的厉害,但我已准备绝不向它屈服,既然不那么厉害,我就更不害怕它了。今天我没被这种思绪侵袭,觉得很轻松愉快。我第一次在旅行中感到我是这样挂念你和孩子们。如果时常有事做,虽然独自一人也很安适,就像在莫斯科那样。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我便觉得孤独的生活是那样难熬。

一八六九年九月

于彭萨

……你的行为和举止无论你是怎么安排,这样的事情也不管它怎样无关宏旨,都请你不要忘记,我从来没有责备过你,也没有责备过我自己,并且连这样的念头也没起过。……一切事情的出现都恰如上帝的旨意。当我呼唤上帝的名字时,你不要生气(你有时是这样的),我不能免去这个名字,因为是它构成了我的思想的基础

我又是在晚间,于同一床上给你写信的。小孩子们都很活泼、听话,现在他们睡着了。眼下已是十点钟,上帝如果允许的话,明天早上四点我们便可到达萨马拉,晚上便可抵达村庄,白天也能很舒适、安逸地度过了。我和耶特卡人谈话,觉得特别有趣,他们是农民、商人,是很讲礼貌的质朴、聪明的正经人。我们曾就信仰问题作了一阵子严肃的会谈。

一八七八年

赴萨马拉途中

任何东西都不能分开你我(节选)

【丹麦】克尔恺郭尔

我的里金!现在我读了不少柏拉图关于爱情方面的论述,其中有一篇专门赞美爱情的文字特别值得重视,因为它可以作为宴会中所有竞争者演讲的概括,或者还可以说,世界上有一种爱情,可以看作一种赞美的演说,这演说不是在一个宴会上进行的,而是人们已进入梦乡的深夜,或者在人声嘈杂无人能听到我的话语的时候。在万籁俱寂的半夜,因为每一个日子都是从半夜时分开始的,到了半夜,我便惊醒过来,觉得时间长久,不能忍受。有什么东西能像爱情一样灵敏呢?

两个音乐师,

新自远方到此,

一个沉醉在爱河情海里。

一个望洋兴叹,嗟吁不已。

在别处分而为二的东西,爱情可让它合而为一,一个人一旦恋爱,他愿意长久如此,一种不安的心理,一种渴望的念头,一种热烈的要求,使他在每一瞬间都乐于维持他当时的现状。爱情的本身虽是一个购买者,一个唯一的购买者,但它是不断地尽量将自己奉献出来的。它在一种难以忍耐的愉快之中显示出自我,它把拥有对方作为目标,不会去计较任何代价。它像一个商人一样,卖去一切东西,以便购买那藏有贵重珠宝的地皮,并且时时都愿多多地占有,以便多获得金银珠宝。当商人看一看他的宝贝,他每次都要叹息:整个世界为什么不变成我的所有物,以便我自由处置,取出所有的属于我的宝贝呢?同样,爱情,拥有它的对象也永不会是死板的,毫无生气的,它在每一瞬间总是力求获得它现实可以据有的东西。它不会说,现在稳固了,可以安心了,它只是向前推进,比任何东西都要迅速……但这般急促,这样仓皇,这么不安,这种渴望,这些志愿,不是别的东西,只是爱情的力量。它要摆脱疏忽、睡眠和死亡的限制……我只有一个志愿,这种志愿恰恰就是构成我的最好的信仰的东西: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王公、是暴力、是现在、是将来,是高的、是深的,或是任何其他东西,都不能使我离开你、使你离开我。

他们独立在寒风里,

弹唱都很美丽:

可否有个甜蜜的梦里的儿童,

愿在窗前做游戏?

你的克尔恺郭尔。

另:如果你已忘记了这封信中的东西,请你再看看信头信尾的两段诗。像我自己所感觉的,它们有一种催眠和警醒的力量,只有少数的魔术才有同样的效应……

我的里金!想一想你怀中的小本本上安排的一切时间,想一想吸引你的精力的一切思想之花……想一想你所愿意的星期日下午,想一想你所乐意的星期二早晨,想一想你来了,想一想你早就来了,想一想你独自来了,想一想你的欢乐,想一想你的恐惧……

这儿我送你一朵玫瑰花。它不像那些惠赐物品一样,能在你的手中蓬勃地开放,它在我的手中便已凋谢了。我不像你那样,是一个快乐的人,一切都可以表现出来,我是一个忧郁的人,只有和它一样,日趋衰败。我看到它在受苦,它的芳香在消失,它的头沉重难支,它的叶在与死神相持,它的艳丽已化为乌有,它的茎也萎靡不振。它忘记了它的灿烂时刻,并且自以为人世也不再介意它了,它不知道我在关心它,不知道我俩秘密地保持着它的纪念……倘若它知道这一点,它会欢天喜地地复活起来的。倘若它再能达到鼎盛的时期,那它只会抱着一种志愿:它只愿长留在你那里——这是我现在正急于实现的,因为它会说,你天天看见我,多谢你不忘记我,但我对此不以为奇,她看不见我,她仍不会忘记我,因此她那儿才是我的归宿。因此我要让它实现最后的志愿,让它回转到你的身边,因为它本来属于你的。它的坟墓是白色的,清洁的,你的印章就盖在上面。也许你没有见过这印章,那是看不出的。在《一千零一夜》里,一个女郎接到书信,这信除掉其他特点外,还有一个像所罗门的印章一样的吻印。当我把我的嘴唇按在这包花的纸上时,我觉得不是在用我的印章,而是在用你的印章。我知道这里最易引起所有权的争执,可我已经进行判决了:那印章是你的,只不过由我保管着而已。我这里将玫瑰花包盖上了印章,愿你像我那样款待它……

家的实质

【英国】J.拉斯金

简而言之,两性各自的特征是:

男子的力量是积极的、进取的、捍卫性的。显然,他们是实干家、创造者、发现者和保卫者。他们的智力适于推测与发明;他们的能量适于进取,适于战争,适于征服,只要他们从事的战争是正义战争,他们的征服便是不可或缺的征服。然而妇女的力量不适于战斗,而适于决断;她们的智力不适于发明或创造,而适于下达悦耳的命令,做出巧妙的安排和决定。她们了解事物的性质、要求和地位。她们的伟大在于赞扬。她们不参与竞争,但都万无一失地判决胜利王冠的归属。由于她们的职能与地位,她们受到保护,不受一切危险与引诱的损害。

男子在外部世界中从事艰苦的劳动,必须面临一切危险与考验,因此,他们必须面对失败、进攻和不可避免的错误。他们不时受伤或被征服,常常误人歧途,因此,在任何时候,他们都必须刚毅坚定。但对于妇女,她们坚决保护她们免受这一切损害。在他们的家里——在妇女料理下的家里——除非妇女本人出于自愿,否则,她们没有必要卷入危险、引诱、错误或进攻之中。

这,便是家的实质——它是和平之宫,是庇护所,不但能使人逃避一切损害,而且可以逃避恐惧、疑虑和分裂。家倘若不如此,便不成其为家了。倘若外界生活所含的焦虑渗透到家之中,倘若夫妻任何一方允许外界那个千变万化的、陌生的、没人爱的敌对社会跨人家的门槛,那么,家便不成其为家,只能是外部世界的、被人们蒙上屋顶、在其中生火煮饭的那部分罢了。

然而,家只能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是维斯塔的一座殿堂,是家神守护下一座温暖的殿堂,那么,除了那些能得到它以爱相迎的人以外,谁也不容许接近它。只要它的屋顶与炉火仅仅是更高洁的灯与阴凉处——如同荒野中岩石旁的阴凉处,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灯塔的光亮——只要它名副其实,符合人们对家的赞扬,它就是真正的家。

真正的妻子,她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家便围绕着她出现在什么地方。她头顶上也许只有高悬的星星,她脚下也许只有寒夜草丛中萤火虫的亮光,然而,她在哪儿,家便在哪儿。对于高洁的妇女,家在她周围覆盖的面积很广阔,胜过柏树遮住的天空,胜过橘红色的彩绘装饰,它为无家可归的人洒下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