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内
一片寂静,死一般的静默。似乎能听到加快节拍的心跳声以及沉重的呼吸声,但这种宁静的场面只能持续1秒钟。因为下一秒就铃声大作了,而教室门口处还有几个来不及走出门口的人呢。
“谁?是谁报的警?”躺卧在墙角边的那个人最先反应过来
室外操场中
刚走出教室几步的我,一脸的无奈,不禁苦笑道:“呵,该来的总会来,谁也逃不过。”(日,胆子都快吓破了。估计身上有无数个细胞为这次的惊吓而牺牲了。晕,照这种吓法,恐怕连鬼也会被吓得灰飞烟灭!)
“大哥,那厮果真报警了。我看我们兄弟跟他们拼了,就不信杀不出一道血路。”
“对,我们宁死也要保全大哥的性命!”
“我保你妈的去一边呆着吧!你们以为自己很牛逼吗?要不你们两个去给老子拼看看?”妈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
“我警告你们,呆会儿谁要是敢出来逞英雄的话,老子马上第一个捅死他!”事到如今,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收拾这个摊吧
“老大!”知道老大不想连累自己
“大哥!”知道大哥不想连累自己
教室内
若大的一个教室,静得可怕。
此时,从墙角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声音充满着哀调且婉转凄凉。在这个空阔的教室中萦绕着,使人听起来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其声像一个病人正在饱受病魔的折磨时所发出来的呻吟声,更像一个人临死前的遗言!但这个人不是病人,也不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他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唔…啊…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话未完,就被一阵咳嗽声所代替
这时,台下的人才如梦初醒的想到那个发出可怕声音的人是他们的老师,也就是他们未来的班主任!所以赶紧象征性地过来慰问一番。
“老师,你还没死吧?”一个过于紧张的学生脱口而出,但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什么?”语言不好表示,只好用双眼瞪着他来表达心中的含义。而后者赶紧闭上乌鸦嘴,一脸丧魂落魄的样子,心想今后的良好前程就这样断送在这句由自己造的句子上,可谓前途黑暗啊
“老师,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一肥者赶忙媚悦地献殷勤
“没,没事,怎么会有事呢?”看到自己顶头上司的犬子这么关心自己,内伤立马好了一办,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经刚才一肥者的“医治”,墙角的那个人马上可以站起身来走几步了。但躺在另一边墙角的那个却半天也没一点动静。重伤未愈的班主任立马果断地跑过去,全然不顾自己的内伤,这种奋不顾“生”的精神实在可佳(其实是担心教室里死人而连累他去坐牢。)所以他的内伤经这一飞奔也就全好了,根本不用再花医药费了。
“喂,小子!醒醒,不要死啊!要死也不要死在这儿,否则会连累到……”一焦急就把心中所要表达的意思诚实地报出来
“否则会连累到你家人的”意识到说漏嘴了,立刻凋转马头。但他死怎么会连累到家人呢?所以为了怕学生不明白又补充说明:“你家人辛辛苦苦奉你来这里上学,就是等你将来回报他们,而你现在就死了,对得起家人吗?这样你就连累了你家人为你的学费而去向别人借钱,所以你连累家人欠人家钱了。”一句完全没有因果关系的句子就这样被他强行连接起来,且语言也不通顺,中心思想也不知跑到哪里兜风了
“老师,你对着一具尸体说这么多话干什么?”一学生满脸不解
“我,我叫醒他啊!呵……”一脸贼笑,心里则暗骂:还不是怕你们误解我的意思,所以我特意讲给你们听的
“老师!动了,动了……”
“老师动了?”一团迷雾“我当然是动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动!”
“不是啦,我是说他动了啦。”
“真的吗?”听到自己可以不用坐牢了,当然高兴!“去,快去叫医务员!哦,不,把他抬去吧。”
“等……等一下,”
“你就快被你祖先叫去泡荼聊天了,还说什么傻话?”看到活人宁愿死在教室里,自然着急万分
“哥,我哥呢?”
“啊,不好!现在可能……”
室外操场中
铃声三分钟后
“保卫科”警卫员一行人二十几个,手执电棍又拿护盾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以全身武装的形象朝这里奔驰。
“小云,那些人是在拍电影吗?”
“可能是吧?拍特警飞龙!”
“那他们怎么朝我们这个方向跑来?”
“可,可能是临时缺人吧?”
我努力用脚劲支撑着,然后艰难地转过身去,尽量调整好角度,好让自己面对所有的兄弟。一个颠簸,差点颠仆。
“大哥,小心!”
“小心点,老大!”
我像没听见似的,努力把双脚分开,然后右手缓缓的举起来,呈枪形的手,指向天空,只是不停地擅抖。接着是望着远处的水平线,望得很远很多远……好像觉得在那遥远的地方有我梦中出现过的房屋,是的,旁边还有一个水平如静的小湖,而我就在那屋与湖之间的小路旁种满了鲜花。这样我就能天天提着装满鱼虾的鱼篓漫步于花海之中,且那时候一定是在黄昏时分……
“不,大哥,您不能这样!为了帮会,我们兄弟跟他们拼了!”
“你,们想违抗我的,我的命令吗?”
“但是您现在这样子……”
“听我说,这件事全是因我而起的,与你们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可……”
“住嘴!你们再啰嗦,我就让你们成为本帮的通缉对象!”我知道没有什么事比这种后果更严重了,所以他们再也不敢多说一个汉字
一个伧促的回身,跌跌撞撞的,一颤栗,身子差点跌倒。
忽然,两双强有力的手把我扶住了。
“你们两个,不怕死吗?刚才叫我老大的是你们俩吧?”
“我想好了,即使我被您处死也决不会不管老大!”
“我以拥有您这个老大而感到骄傲,所以为您死是我的荣幸!”
“呵,你们两个,真是白痴!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
“不,我们绝不!”两个同声道
“两个***,赶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老大,您知道我们的名字吗?”
“对,这样在九泉之下,您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我们了,听说人死后就没名字了。”
“我九你妈的死人头,再不快走,我现在就让你们先走一步。”
“我叫林不凡。”
“我叫复光云。”
“老大,您要记住哦。”异口同声
“嘿,嘿,呵哈哈……”这就是所谓的义气么
“???”
“好,你们俩有种!能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我死也无憾!”
“老大……”两人同声道
“听着,我叫姚圣明,今后也就是你们的大哥!以后有难同当,同一生死,出生入死!”我觉得此生无悔,只是夕阳近黄昏
语毕,我们三人就这样依傍着,抬头平视。虽然身在这里,但元神早已脱离身壳元神出窍了,飞至那遥远的天边,很远,很远……
“老……哦,大哥,您说他们是不是跑得太快了?”
“怎么?怕死啦?”
“是!但不后悔。”
“你小子以后对我说话不要这么客气了OK?”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别人奉承我
“是,我知道!兄弟同心嘛。”
“嗯。”
“咦,大哥?你看,最前面的那个,裤子穿反了。”
“嗯,人人裤子的前面都有裤管,就他一个人叼?没有。”
“哦,你看,大哥!最左边的那个,鞋带没系好,现在都松了。”
“也好,有人比我们先趴在地面上。”
果然,不远处“呯”了一声,一头肥猪摔了个跟头。
“大哥,你可以站在我们俩的背后。”
“对,这样你就可以在医院少住几天,而我们就多陪你几天。”
“你说我会这样做吗?”
“以大哥的个性……”
“绝对不会!可是……”
“谁说不会?快,两个乖宝宝,站到哥哥的前面来,我现在脚不能动了。”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而后者则后悔死了,直想抽自己几巴掌
瞬间(不好事的降临,感觉总是光阴似箭)他们已到达我们站着的操场(废话)
“你们这些小痞子真会惹事,同志们给我上……”
“慢,后面那些人是来凑热闹的。不要打错人了,同志。”晕,有喊着[同志]两字打人的吗?感觉就像党在欧打人民群众似的
“你小子,挺拽的!我让你拽?”语毕,一棍就朝我的头部击下去“就打这三个,给我狠狠地打!”
后者听到[狠]这个字典有解释的汉字,立马开启了电棍。
一声闷声,我感觉头部嗡嗡直响,像无数只蜜蜂在乱飞。朦胧之间,看见在我上方的两位兄弟被电棍电得乱喊乱叫,因为我早已瘫软在地上了。而在我上面护着我的两位兄弟则干脆抱着我。此时,离我不远的小弟则不停地喊着[大哥]这两个不知如何用实际行动去表达的汉字,就差没把[大哥]喊成[加油]。
忽地,猛一哆嗦,一种麻痛的感觉迅速游走于全身,紧接着变成麻痹的感觉,渐渐的,神经末梢都感不到知觉了。然后视线开始模糊起来,眼皮也变重了,眼前的人影也开始看不清了。在这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下,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节拍以及可以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是的,很清晰。我现在总算明白我弟弟口中的那个梦了。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我真的很累很累……
教室内
两伤者(哦,其中一个快好了)谈话中
“可能什么?说啊。”
“我想,他们现在已经被电昏了吧。”
“什么?电昏?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要报了警,保卫科的人员三分钟就会到。”
“那你为什么要报警?你知道的,我哥他已受伤了!
“我知道,可不知是谁报的警?那个警报系统就铃声大作。”
“其实我哥不是坏人,他只是在面子上过不去罢了,真的,他很好的,我真的没骗你……”
“你先别激动,听着,冷静点。说真的,我挺欣赏你哥的,真的,我从未遇到过像他这样要强的人。”
“真的吗?啊,他们现在一定还在操场上,走,赶快去救人!”
“已经太迟了,刚才有个学生来报,说他们已被送进医务室。”
“啊,那我们快走,快!医务室在哪里?”一着急,一头就栽了下去(意思很明显,只要我昏了,你们就可以送我到医务室了。)
“这两兄弟真的很意思,我越来越欣赏了。”抚摸着他那渗出血渍来的瞳仁。
阳光下,教室明亮起来。丝丝光线密密麻麻地排列在教室内,终于,太密了,所以使人看起来是一片光明而不是一丝光线。地上满是红色玻璃的碎片,滑腻腻的,使之在阳光的照射下,绽放出闪亮的光芒……
医务室内
四人躺着而不是死人躺着,所以他们还没死。
当阳光再次射进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了。此时,正有一人率先醒过来,不过也可以说是没醒,因为此人双眼缠绕着一层纱布,看得见才怪!
“我,我这是在哪里?”
“你不是在医务室吗?”好像他已在门口等了很久似的,而床上的那位不问这句,他就不进来。
“那,那我哥是不是也在这?”
“就在你右边那张床……喂,你下床干什么?”
“我要……”马上意识到现在自己的眼睛瞎了没有看的权利“我要摸摸我哥有没有在床上。”
“真拿你没办法,小心点。”
一阵乱撞的声响过后,又一声尖叫。
“喂,你干什么?很痛耶!喂,还摸?啊,要中了……”
“咦,听其声音好像不是我哥的,嗯?这个地方怎么摸起来软绵绵的?”
“不要——摸我的——******啊!”其声音不亚于超音波的响度
“哇哈哈……你走过头了,你哥的那张床已经在你后面了…呵,有趣!”一副笑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而后者则连声道歉,然后又继续摸他的。
为了不再重蹈覆辙,这次他小心的摸索着。
“嗯,有长发,是哥哥没错!”一脸欢喜的样子
“喂,那边那个蒙着眼睛的,不要在我大哥身上乱摸行不?你是不是活腻了?说你啦,转什么头?”复光云狼嚎着
“他是我哥,我不能摸么?”一脸无辜的表情
“……”本想反击,但知道对方是大哥的亲兄弟,立马闭上乌鸦嘴,生怕被记住音色,还好对方看不见。
“你们先等着,我去叫医务人员。”门口的那位知趣地走了
朦胧之中,感觉身上好像有蛇在我身体上乱爬似的,从上至下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努力睁开眼,便看到一个眼部缠绕着纱布的家伙。他想干嘛?啊,不好,罪恶之手正向我下身的神秘地带伸近——关键时刻,抬起包裹着纱布的左脚,一下就是一脚。
“嘭”了一声,随着声响,站在床边的人也应声撞击在墙上。又是一阵呻吟声。
“出了什么事?”躺在最左边的林不凡也被这声响给弄醒了
“妈的,不想活了?敢摸我的那个?”(这个东东是留给我未来的老婆摸的。)
“唔……哥,是我呀,”
“你?你小子怎么也会来这里?”
“我是来这里躺的。”多诚实的回答啊
“你受伤了么?”我努力地在记忆脑海里搜索着,但脑子里除了一片混乱还是混乱
“大哥,是你那时把他的双眼踢伤了。眼镜碎了一地,我走出来时还踩了好几片呢!”单纯的林不凡跟姚圣才差不多,要是换了别人就算打死也不敢说
“是吗……”经他一说,我的记忆才成功的搜到了
“喂,小云醒了吗?”林不凡像自言自语似的
“你说哪个啊?”厚道的姚圣才绝不会不理别人
“就是复光云啊?”
“我现在看不到,不知道耶。”
“喂,躺在最右边那张床的人,是活人还是死人?”听着两个单纯小子的对话,直想吐血
“唔……还没死。”生怕大哥真会顺手向自己扔一个重量级的东东的复光云连忙变声答复
“你小子,声音怎么变了?不会是电的吧?”心想,生理可没这种现象啊
“不知道,可能是吧?”生怕被人认出声音的他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喂,傻小子,你眼睛受伤不躺在床上,跑到我这边乱摸什么?
“摸摸你有没有事啊?”
“但我生命有没有事跟下身的那个东东有什么关连?”
“哪个东东啊?”一脸迷惑
“白痴一个!”算了,跟这种单细胞动物说话只会浪费自己的口水
一阵脚步声之后,从门口走进来几个白衣天使,使人很快知道麻烦的事又来了。果然,为首的一个站出来发话了:你们四个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接受检查!(我晕死了,听到她说的话,真的很难让人不相信她们是护士而不是妓女。)
“我不脱,要脱你们自己脱!”生性害羞的林不凡马上作出最直接的答复
“不脱是吧?那我们可要强行喽?”干脆说强奸算了
“你们最好听护士的话,不然我会让你们再次昏过去的!”站在最后面的班主任作出警告
“你算什么东西?我的手下败将还在这里牛掰什么?”
“哼,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较量!”
“算了吧,像你这种打不过就报警的人是没什么资格再跟我较量的。”
“我报警?你小子的脑袋是不是被电菜了?我那时候还躺在地上呢!不信,你可以问你弟弟。“一脸比窦娥还冤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醒来时,老师就在我身边了。不过我相信他不是那个报警的人。”姚圣才老实地回道
“那你有没有听到铃声是什么时候响的?”眼睛没看到,相信总不会没听到吧
“是你那群兄弟经过讲桌台的时候。所以我断定应该是你们自己人按的。”
“放屁!你有没有亲眼看到?”这个事实很难让我接受。因为这不仅怀疑到本帮兄弟的忠诚度,同时也关系到全帮上下的安危。如是真的话,那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出来混的最怕的就是帮里有内奸
“好啦,你们废话什么?现在是检查时间。”
“闭嘴——”异口同声,连同班主任在内
我想,依昨天和他的那场决斗来看,他应该不是报警的人,要报早就报了。但真如他所说的话,那到底会是谁呢?删除掉我弟弟那个傻B就剩下…十几个,再扣除我那两位兄弟…还是十几个?晕,不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你们再不脱,我就去叫保卫科的人喽?”
“保卫科,保卫科,妈的,早完把他们全灭了。”
“小容,你去叫人!”
“我靠,不会吧?你们还算是白衣天使吗?”
“不听话的病人就是敌人。”
“晕,这什么逻辑啊?好吧,我们投降吧?”说完望着其他三位,而后者全没说话,算是默认吧
“这才乖嘛,不然后果可是……”还真神气起来了
“哦,好了,好了,他们肚子应该饿了,可以去食堂打饭了,呵……”看到床上的四尊神全变脸了,班主任不得不打断她的废话,否则后果真会如她所说的——惨不忍睹
“小容,小雨,小晶,小梅,去!帮他们把衣服和裤子脱了,看看有没有出现严重内伤的?而小莉你就带着剩下的两人去食堂打饭。记住,你们各自都要写今天的报告。我先回办公室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晕,我这做老大的都没她一护士长威风。
“啊,等等,不会全脱光光吧?我可是处男耶!”复光云坦诚相告,而旁边四女则红霞满面
“你想得美?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色?如果你想脱光就脱吧!但我可警告你们,她们可全是黄花闺女,要是你们敢心存歪念?保证活不成!”一句话就把其他三位的人格也抹杀了
“好了,我说护士长你再不去?你情人的电话可要错过哦?”班主任这位和事佬终于拿出最后王牌
“哦,那我先走一步了。”比人先走不止一步吧
复光云被叼,心里特不平衡,不爽。所以急着想找个人出出气。
“喂,你又不脱,你还在这干嘛?难不成想看我们跳脱衣舞?”一席话引得旁边四女咯咯直笑
“不是啦,是****。衣服脱了就没有了。”林不凡纠正道
“唉,老实不是罪。”复光云对着林不凡呆若木鸡……看他这么老实,都不忍心回骂
“好啦,你们脱你们的,我说我的。”清了清喉咙接着道“我,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废话)也就是你们未来的班主任(废话),将来要带领你们走向正途的……”
“喂,那边的那个,穿皮鞋的,对,就是你!请问拜托求求你了,不要再说那么多废话了,好吗?”复光云义愤填膺道
“妈的,一个比一个还废话。”不知是谁说的汉字比较多?
“OK,我简单的自我介绍:我,亚利酷,男,28岁,未婚,本人……”
“急想找一位配偶与我共度余生,如有意者请到乌礁高中面试,无论老少,只要是母的。”复光云接着道
“我****妈的傻B傻大个大呆鹅……♂∝♀¢¤£‰”真是欠骂
“喂,好歹我也是你们的班主任,给我留点面子,行不?况且男人最忌的就是在女人面前丢脸!”说完转头去看四女,而后者早已笑得快断气了
“好啦,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请问你可以出去了吗?先生。”姚圣明用风度且不失威严的语气说完
“那怎么行呢?我还没说完,你们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呢?”一副你们不让我说,我就赖着不走的样子
“我去你妈的,我只要知道你是一只大呆鹅就行了,我管你是什么人?再不走,这个就赏给你!”说完便把床头的暖水瓶提在手中
“好,好,我走就是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否则容易伤身的!”闭上嘴之后便飞也似的逃了。生怕第五张床的空位是留给自己的
“我真是失败,竟然会被这种人打成重伤?”
此时的医务室有四男四女,所以气氛相对来说比较尴尬。谁也开不了口,因此干脆都闭上嘴。
从第一张床到第四张床依次是:林不凡、姚圣才、姚圣明、复光云。而那四女则干脆缩成一团地站在他们的对面。这种场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四位大顾客正在挑选鸡,但严格来讲,只有其中一位在挑,其他三位无所谓。且这三位中又一位是看不到鸡的。
四号床的复光云不断在琢磨:我应该吃哪盘鸡呢?是啊,不管选哪盘,都会严重伤到自己的心。
三号床的姚圣明则躺卧在床上,两眼发呆地望着地面,神情呆若木鸡。
二号床的姚圣才此时正在想:怎么没一点动静?可怜他到现在还缠绕着纱布,所以这盘鸡他有吃没吃都无所谓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味觉了。
一号床的林不凡最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所以干脆躺在床上,把脸转到墙壁,面壁思过。生性害羞的他没道理不脸红的。
就这样,双方都僵持着,此时比的是看哪一方定力最好。
终于,女的一方耐不住了,毕竟她们是有任务的嘛。不像对方四尊神,只要不动就有人朝拜,而偏偏这四女又不信神,她们只信奉佛。
“喂,小容你说哪个比较酷?”
“我,我不知道。”
“以我小晶的眼光看,当然是那个长头发喽!”
“好啦,小梅、小晶,你们两个花痴不要再发情了,不然报告写不成就有你们受的。”好心的相劝却换来对方四颗特大号的卫生球
“不要理她,我们继续……”
“我说,应该是眼睛受伤的那个,你看多英俊啊!留的头发不长也不短,刚好半遮着眼睛,看上去若隐若现的,帅呆了!”
“不对,我说那个长发的比较酷。齐肩的头发黑泽发亮,且比我们的头发还顺耶!不知他是用什么洗发露?哦,脸型又呈三角形的,多酷啊,且又是老大,简直酷逼了!”
若大空阔的医务室就只有她们俩在说话,所以尽管她们已经很小声了,但对面的男生还是能听到她们在叽叽咕咕的。
“你们到底脱不脱啊?”当发现自己没有受到美女的青睬时,复光云大吼道。顿时,自尊心深深地被刺了一刀。
“吼什么吼?叫我们脱什么?色狼!”
“我是说你们到底脱不脱我的,哦,不,是我们的衣服。”自尊心受到伤害的他连说话都有问题了。可见这次的打击是如此之大
“就是我们要帮你们脱,也不脱你的。”
“……”后者真想,一头撞死在墙壁算了。但仔细想一想又发觉为了那两个丫头而殉情实在不值。所以重新又燃起对生活的激情之火。哼,只有女人为我而死,而没有我为女人去死的概念!
“好啦,几位姐姐快点检查吧,如果检查我的眼睛没事的话,就把纱布拆了吧,我还没预习新书呢?”姚圣才不惭是一名好学生
“来啦,小弟弟,姐姐帮你脱,啊?”其实两人年龄相差不大
“晕死人不偿命!”真是受不了
“喂,酷哥,我来帮你吧?”小心的说话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只管检查。”我脱衣服和穿衣服的时间不到一分钟就KO了。裤子也一样。
“那位穿红衣服的姐姐,能帮我吗?”心灰意冷的复光云只好选这盘喽。心想,前面那两盘极品鸡是不可能偿到了,而剩下的那盘,是冷餐。不热(情)绝没有味道。
“哦,知道啦。喂,小容,你还愣在这干嘛?剩下的那位病人就交给你喽!”满口充分的理由,而后者则低着头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过去……
命运的安排让他们四个终于聚在一起,但这会是一件好事吗?不过起码不是一件坏事。对于目前为止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