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艳鬼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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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无福消受美人恩

“吟儿姑娘,果然是有份豁达开朗的心境,在下应多向你学习才是。”他一恢复正常,便又向我作起了揖。

“呵呵,好说、好说。”我摆摆手,歪嘴笑着。有帅哥要向我学习,那就让我小小的虚荣一下下吧。

“不过,我已经是男装了,你可要改掉姑娘二字了。”我故作正色道。

“那,今后我就称呼你作吟兄,你看如何?”

“好。”我点点头,只要不是郝盈兄就行,我可不想换了个年代了,还被人叫做好淫。

说话间,夕阳已消失。

明月河此时却是银光闪闪,转眼间变成一条有如波光闪动的银河。全不似夕阳下的那抹艳,在淡淡的月色下,看得人却是感觉很平静,很安逸,很美。

“这河,我们怎么过去啊?”来到河边,我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桥,难怪整条河看上去与这景,是那样的和谐自然。

“别慌,你等等,我这就将船家唤来。”说完便像是变法宝似的,从衣袖中掏出一只哨子模样的东西,鼓气一吹,便发出一声悠长响亮的鸣声,像是种召唤。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船只从远方划了过来。

船身不大,只是叶小舟,却是披星戴月而来,月色下,好似带着股浓浓的神秘色彩。

“上来吧。”

船一抵岸,船尾那胡须半白的老头,却只睥了我们一眼,便招呼我们上船。

“嘿!”

我纵身便跳上船只,只觉加上我的重力后,船身往下沉了些,还微微在水中摇摆着。

番薯好笑的望着我,转身却往船尾走去,那里有个放下来的小木梯,应该就是方便客人上落的。真搞不懂他们,明明这船身只有半米高,就是小孩子也能翻上来,还弄个这么个小花俏的东西干嘛。

他一上船,船家便用木桨撑动岸边的泥土,将船推入了河中。又熟练的摇起那根长长的木桨,船便如鱼儿入水轻巧的游翔在河中。

跟打的一样方便耶,就是不知道是按小时算费,还是按河程算。希望他不是黑心的船家,故意带我们兜黑路。

“舒舒,这个船家好怪。”我们上来到现在,他一句话没说过,“他甚至没问我们是要去哪。”

番薯转身望了眼正撑船的船家,笑笑道:“凡是吹鼓唤他的人,都是要渡到河对面去的,所以他不需要问,只要将客人载到对面即可。”

“是这样啊!”脸上三条斜杠。还以为是遇到什么黑心船家了,原来是人家懒得问而已。

片刻功夫,便到了河对面,我还是没有用他那个木梯,直接就跳下了船,这样方显我的男子汉气概嘛!

番薯也跟着下了船,仍是走的木梯。

月光之下看他,却是俊朗不凡,潇洒倜傥,这身姿直教人着迷,难怪他坚持走木梯,原来就是因为它有这种效果,跟他比我倒像个乡村小野子。吸取教训,下次我也改走木梯。

他刚下船,船家又撑起木桨,离了岸边,片刻也不耽搁,想必是我们之后还有客人在召唤他吧。

“舒兄,真是过意不去,让你破费了。”虽然渡一次河,收费应该不贵,但好歹也是他的小小意思,我岂有不谢之理。

“嗯?”他有些迷惑的望着我,不过聪明如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挂着一丝窘意,笑笑道:“吟兄误会了,这渡河是不须银两的。”

“不要钱的啊?”我惊讶道。改明儿,一定带阿牛哥来这里多渡几次,嘻嘻,那木梯我还没有走过呢。

“吟兄,还是不露齿的笑比较适合你些。”番薯望着我,无力的笑笑。

“哦。”一时得意忘形了,收回收回。

“再往前走,就到移花宫的脚下了,那里便是集市,集市尽头也就是医馆了。”他指着前方,解释道。

夜色初临。

远远望去,移花宫那古老雄伟的建筑,已隐约可见。

前方,已有灯火次第亮起,照亮着这片笼罩在暮色中的山庄。

夜色初临。

远远望去,移花宫那古老雄伟的建筑,已隐约可见。

前方,已有灯火次第亮起,照亮着这片笼罩在暮色中的山庄。

借着昏暗的灯光,走在鹅卵石铺就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路人从身旁经过,并不似番薯说的那般人多。细想来也不怪他,古时候尤其是他们这个避开喧嚣的世外桃源,人口自然是多不到哪去,见了十几二十个人,估计就要说人多了吧。

明月河的两边,风景极为不同,一边是整片的绿,空气中弥漫着稻禾香,纯粹的一派自然好风光;一边便是这亭台,楼宇,酒楼,客栈,人家,还有自然便是那最为宏伟的移花宫,光是占地面积,建筑气势上便让人叹为观止,比起那片稻田这里更多了丝人气,但却少了分情趣。

如舒舒说的,这里的女人出门都蒙着层薄薄的纱巾,只露出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来看路。

其实,一个女人的容颜,很多时候,从眉眼间便能窥出一斑,而双眸所流露出的神情,更是能看出她的为人心性,起码眼睛是最不能撒谎的。

庄主真是多此一举,也是枉费心机。仅这一方薄薄纱巾便想将女人的不变魅力隔挡住?

走了一段长长的石路,终于到了山庄的医馆门前。

心里着实激动,阿牛哥见了我肯定是要喜出望外的,说不定还来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场面呢。眨眨眼,泪水,先酝酿着吧。

刚入了木门,一股浓郁的药味便扑鼻而来,医馆前的空地上有几个木栏架着好几层正晾着的药,有个漂亮的小姑娘正要把药都收进去,恐药沾了早上的露气。

顾不上那么许多了,撇下舒舒,径自跑进医馆内,我急切的想要找到阿牛哥,他见了我一定也是极高兴的。

恰见一位老年人从医馆内堂出来,他两鬓已斑,眼角露出老年的倦怠,穿得很是朴素,青衫白鞋,手里还抓着把药,估计着他便是这医馆内的大夫了,我连忙的上前打听:“老大夫,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早上被送进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