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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荷香花榭(1)

“呀……”她惊声。

一只大手搂过她的腰,贴住了着薄薄的单衣,他的身体很暖和,而言书宁却感到了寒意。刚才那阵冷风就是因为他掀开被子所带进来的,“你要睡就回宫睡。”

他将她抓到自己的臂弯里,她的头被他按到了他的怀里,言书宁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阵闷热感让她的头变得有些晕晕的。

“就让我睡在这儿吧!”他闭着眼睛抚着她的发,没有亮光,她只能听到他恳求的语气,言书宁想反驳,可是浓浓的倦意袭来,让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贴着他的胸口,听到他强烈有劲的心跳声,心里又是紧张到不行,而他散发出来的酒味却让言书宁难以接受。

“你喝了很多酒?”言书宁推推她。

段玖修迷迷糊糊地恩了一声。

“喂……”

她叫他可是他没答应,她只得放弃,随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将她搂得更紧。

明亮的月光照着洁白的雪花,四周变得更加白亮了起来,而独自卧眠的秦逸枫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想起段玖修醉酒时的话语更是不舒服。

“王爷,朕就先失陪了,去迟了,宁儿可是要怪朕的,哈哈……”

“皇上慢走,呵呵。”

廖廖几语便隐晦地带出了他真正的意思,他的宁儿和他感情甚好,不劳他惦记着了。

秦逸枫不甘心地想着,我一定要把宁儿夺回来,她是我的,是我的……

晌午时分,段玖修还没未醒,宫女们也不敢进来,因为言书宁不准,被褥下如此暧昧的姿势,她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呢?所有人都不得进入寝宫。她愤怒地盯着段玖修,推了他好几次,他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动,他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她的双腿,整个身体又被他抱在怀里,她……她简直快要羞死了,可他却还睡得那么香。

言书宁不安分地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束缚,段玖修早就醒了,可就是不想起来,他当然没有忘记今日要做的事,更是刻意让那个人知道,他此时正沉醉女儿香……

他低吼出声,“别动。”他高涨的火会让他把她“生吞活剥”的。

言书宁安静地不再挣扎,随即开口质问道:“你早就醒了是吗?”

他扬起一个帅气的笑容,坏坏地说道:“你看出来了。”

从来不知道他的笑容会这么有杀伤力,言书宁差点被他这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弄昏了头,竭力保持冷静后,她又道:“晌午了,是该起的时候了。”

“遵命,我的爱妃!”他凑近她的唇,轻柔地吻了下去。

窒息,又是快要窒息的感觉,言书宁快要透不过气了,柔荑抵住他结实的胸口,他快活地在她的小嘴里吮吸着,然后再离开她。看着她快要晕撅的样子,他才满意地笑了。

“你……你……”言书宁愤怒地拧起了两道秀眉,狰狞着脸孔瞪着他。

段玖修暧昧地看着她,眼神露骨,言书宁看着他盯着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敞开,露出绿色的肚兜,细腻白晰的肌肤让他开始想入非非。

言书宁快速地裹紧了自己的身子,防止自己再次春光外泄。

“爱妃,你的身子真的很美啊!”他放开她,抚着下巴,向她抛了个媚眼。

言书宁忍住狂吐的欲望,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由于锦被被他突然一扯,一个不小心,她就踩到了……踩到了他的……他的……关键部位。

“啊……”段玖修痛得叫出了声,他捂着双腿的中间痛楚地说道:“爱妃,你……”

言书宁见他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心想肯定是很严重了。

她愧疚地说道:“对……对不起,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地方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轻则痛个好几天,重则有可以丧命也不一定。

段玖修在床上滚动着,揪紧了被子,大颗大颗的汗珠滴了下来,顾不得穿到一半的衣服,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是……不是很痛啊?”

他苍白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爱、妃、你、好、狠啊!我……”

“我,我叫御医来替你看看吧!”她作势又要下床。

段玖修一把扳过她的身,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下,冲她笑道:“我有这么没用吗?即便是成了废人,我也不会怪你的。”

“你……”言书宁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那儿没事?”她晦涩地问道。

“哪儿?”他故意反问道。

“你的……你的……”

段玖修邪邪地一笑,握住她的小手探入自己的裤内,说道:“你说的是这儿吗?”

言书宁的脸就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满手都是汗,她像是碰到毒物一般猛地退了出来。

“你既然没事,那还不放开我。”她在他的身下嗫喘道。

“爱妃,你这么说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段玖修越靠越近,直到他的鼻尖靠近她的鼻尖为止。

“那你想我怎么做?”言书宁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面前她每做一个动作她都觉得不自然。

他不怀好意地向她呼出了一口气,吹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撩人心房。

“我要……”他拖长了语调。

“有话快说。”言书宁一心想着快点结束,能够快点逃离这张床。

“这么心急啊!”他挑逗似地看着她,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言书宁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

“启禀皇上,端南王爷派人来问皇上,希望能够早点见到宁妃娘娘。”门外传进一个太监的声音,段玖修这才放开了她,笑得更是猖狂。

“宁儿,看来你那位兄长是快等得不耐烦了?”

言书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狐疑地问道:“我的兄长?”

“你见了他就知道了。”他高深莫测地笑着起身穿好了衣服。

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兄长?她哪来的兄长?

荷香花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