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我恶流之第一城第二程
503100000020

第20章

神智恢复后,她迷迷糊糊耳际好像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听着一会全身终于恢复知觉,眯起眼睛想看清楚对方的长相,酸痛的脖子让她没能如愿,痛得又合上了眼皮。只能继续赖在应该是床没错的地方养一下神,先缓解脖子处传来第一波的痛楚再说。

而那两个人对话依旧,她自然全数听入耳。

较为深沉而且听着耳熟的男声显然不悦,怒气隐藏在话里光是听着就让人皮皮抖,“怎么会绑错了人!那间的确是笕音师的房间,而且她的宠物蛇也随身一旁!你不是说过那条蛇只亲她一个人吗?”

“是那样没错,可是老大,跟照片比对她根本不是笕音师!”另外一个声音怯怯的说,显然非常惧怕前者的怒火。

“那就去查清楚,正牌笕音师在哪里,我们再去把她绑来,我们只有今天这个机会,快去!”怒火更上一层楼的人开始发号施令。

“是,老大,我马上去!”

听到这里,晕迷之前的记忆开始回笼,跳进脑海中的事实惊跑了疼痛,瞪大了双眼倏的从软床上弹坐起身来,没有思考就出声叫住往外走的高瘦男子,“最好不要去,笕音师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被她喝止住的两人,双双回头,不可思议的询问时,不忘询问已方同伴,“你是笕音师的什么人?阿山,笕音师同行的人之中没有女性吧!”

“没错!”负责收集情报是他的专长,阿山信心满满的回答,但眼前女人之所以存在这里的事实却打击着他的自信。

“我不是笕音师的同伴,我只是个倒霉鬼,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要去招惹笕音师,别当她只是无害的大小姐!她比魔鬼还可怕得多!”她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绑笕音师,日本青龙会的大小姐光临自己的地盘,不招待一番传出去可就丢人,更别说扣留她附带的好处。

“老大别听她的,她一定是笕音师的同伴,才扮好心劝我们打消绑笕音师的主意!”阿山又在旁边出着馊主意。

“如果你刚才碰上的是笕音师,你早就没命了!”那个多嘴的家伙,宫昔羽恨不得把他的嘴缝起来。

笕音师对任何让她感觉有可能威胁她的人向来赶尽杀绝,更别说是实质上的绑架之举,结果绝对死路一条!

这时还真庆幸她把她早早气走,不然他死了索印含可要哭死!

没错,绑她的男人就是石宁征!

石宁征听过双方意见,仍不表态,想了想仍维持原判,“这位小姐,绑错了人相信你也已经知道!我会找人送你回去,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最好什么也不要记得,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死脑筋还要去绑笕音师,气急之下,宫昔羽不顾后果冲口而出“你去送死我是没什么要说,可你有没有想过索印含,她怎么办?”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印含!”一听到心爱女子的名字,原本已走向门口的石宁征闪电回到床边,弯低的壮硕身躯犹如蓄势待发的危险狮豹,幽黑灼亮如鹰眼的长眸眯起危险弧度。

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再再宣示,如果宫昔羽出口的答案让他很不满意,随时都要有被愤怒的雄狮撕裂的觉悟。

这不是滩牌的好时机,宫昔羽懊恼的心里暗骂自己一百次,不过说溜了嘴,不说清楚只怕她没命再说什么,“我不止认识索印含,还认识你——石宁征!”为了安抚犹如火山准备吞噬她尸骨无存的狂狮,她识相的马上的改口,找到非常实用的保命之方,“我没有恶意,而且我和印含是朋友,你可以问她,真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危险冷冽的杀气自他周身褪去不少,他似乎取信于她的说词,沉静下来静静盘算一会,直起身没有回头冷厉的吩咐在旁忙着看戏的阿山,语气里有不容违逆的命令,“你先下去,在门口等着。”

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听到老大的私事,真听话那就是白痴,阿山贼贼一笑,表情却装做非常不情愿的走出房间,没合紧的房门非常明白的显示,他准备用偷的听。

宫昔羽对他的企途纳入眼底却不度穿,阻止好奇心奇重的人满足他的好奇,就像虎口夺食一样不可为,她是聪明人,所以不为。

周身暗流浮动的石宁征没心思注意他们两个的心眼,注意力全集中有宫昔羽将出口的话里,用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你看起来很在乎她吗?那干吗跟她说那么狠的话,她最近可伤心了!”基于同为女人,宫昔羽自认有义务替索印含说些好话。

语气充满惊喜和不信,喃喃的像在自问自答,“她真的很伤心吗?”

他严酷的神情缓缓变得温暖,周身唳气已化尽无形,此刻他不是黑白两道名声鹤唳的锁王,他只是一个为爱郁不得志的男人。

“你看她最近瘦了这么多不就知道!我知道她也有错!可是你给她的惩罚也够了吧!”

“我从没想过要惩罚她,我只想逼她想明白,然后做出她的选择!”伤她是他最不想做的事,可这次却是必要,石宁征微抬起头显示他依旧不改的决心。

“她已经做出选择!”说到关键,宫昔羽买起了关子。

“是吗?”流刃一门之主的他城府当然不会如此之浅,她的激他根本不受,不急不缓稳重地应一声。

低垂着眼皮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在宫昔羽看不到时,放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有多紧张她将脱口的答案。

他的反应让宫昔羽有小小的失望,本以为他会激动到催促她赶快说,而她可以趁机刁难渔人得一小利!这家伙还真忍得住。

不过为了平衡她小小的失望,有人也需要交付她同等的失望,何况对付嘴硬的人,她的办法何其多。

而这个时候似乎适合说教,因为他绝对会聚精会神的听。所以她严词认真,语句谨慎的开始她的说教,“还是先说说笕音师吧!你一定放弃绑架她的念头,我不是说笕音师的青龙会大小姐身分可怕,也不是说跟在她身边的忍者身手可怕,是她这个人很可怕!她的残忍无人道的手段是没有人性的。你不认识她所以你不了解,为了索印含,我拜托你珍惜你的生命!”

“你说过了,我记得!”不能催促得太明显,石宁征暗急在心崩得脖子上青筋隐现。

看在宫昔羽眼里,只有一句话——内敛的人根本是活受罪。

“不止要记得,要听进去!真的不能找她!否则别连累索印含!”知道他急,可她不急,所以再来几句!

“好了,还有呢?”眉头快柠成麻花顺便再加个结,看他神色似乎已经忍无可忍

“她在等你!”宫昔羽终于良心发现,吐出了他要的答案。

愣了半晌,石宁征缓慢的意会到这句话的全意,狂喜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兴奋到不知所以,控制不住兴奋的身体,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的渡着幸福极至的大步。

他终于等到了!他赢了,赢了!

“好了,别太高兴了!我还有另外一件让你高兴的事,要不要听?”宫昔羽现在才发现当红娘还瞒有意思,为了提高这件事的乐趣性,她决定将行动升级。

“还有什么事,这次不要再拖!”再也不装腔作势,石宁征一脸幸福依本性冲动的追问,刚硬冷俊的下巴被和绚的笑容软化了棱角。

“想不想让印含来追你?”恶魔再投一颗迷途弹,眯起来的眼笑得像无害的弥勒佛。

“可是……”这他想都不敢想,他现在这个怔到木然的样子要是被属下看到还好——顶多被笑个一两年;如果被敌手看到,他们说不定不是怒极杀他就是气急自杀,气自己为什么会败给这种看来比白痴高级一二级的人。

“没有可是,想不想?”没错,只要是她想,她说地球是方的,这句话就可以成为真理流传万世。

“可以吗?”仍然怀疑这是不可能的任务,眼神却诚实的昭显他的寄望。

“耳朵过来!我教你!”她恶质的笑道。光想着整整那个脸皮不够厚的索印含,宫昔羽今天破败一天的心情,回升了大约一千点。

掩不住好奇加兴奋,一方无敌霸主石宁征也变成了为爱昏头的小男人,微低下头跟她商讨锁爱对策……

窗外的夜色,依然黑绸如丝,只是今晚的空气似乎特别清爽!

因为下雨的缘故吗?

可能吧!

夏已尽,秋意浓了吗?好像是吧!

天亮前,下了一夜的雨终于收势,烟尘漫布的城市被雨水洗尽如新,温暖的阳光失去灼烈,圆日初升之时宛如新生的城市被水雾和阳光笼罩出淡金色光晕,光晕笼罩在穿行各街各道形形色色的各人脸上,有人欣喜的沐浴着,多数人则面无表情,拧着眉频频看表。

比如往扬名总部大楼猛赶的这位:

还好!没有迟到!

单语洁乱没形象的冲进公司大厅,虽然她是经理级干部,不用打卡上班,可迟到有违她的原则。保持了这么久,没理由现在破戒!

因为已近最后打卡关头,所以公司大厅已没有几个人,她幸运的看到电梯正好下到一楼,而没有过多的人挤爆电梯,进办公室应该还没有迟到!

正当她前脚已经踏进电梯,背后传来轻柔的叫喊声,却令她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血液好像在瞬间倒流,大脑有半秒呈现缕空状态。

“不打声招呼吗?S!”

因为她迟迟不进不出,影响了其它人,有人客气的询问她是进是出,单语洁才神情木然,全身僵硬的退出了电梯,只是退出了电梯后,她却怯懦的不敢回头看向来人。

在这里,不应该有人知道这个名字!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简单一个名字,就可以将她打进地狱!

没错,她怕,很怕很怕!她的脑海里涌现的只有那一具具没有生命让人全身发凉的生命体,她不想,不想成为那里面的一个!绝对!

背后的高跟慢慢踏着闲雅的步调慢慢走近,那一声声高根敲击地而后声音,听在她耳里却像丧钟一样可怖。无奈兼认命长呼一口气,尽量平静的转身面对该来的大难。

回头一看之下,比恐怖更多的是掩不住的惊讶,心里无来由的松了口气!筋骨稍稍放松之后,嘴吧自动自发以流利的英文打着招呼,“笕小姐,在这里见到你真令我惊讶!”

笕音师笑得一脸纯善无害,轻轻柔柔的声音吐出口的话意却令人心寒胆战,“见到你,更令我惊讶,莫非我会通天眼,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单语洁闷哼一声,讽刺的笑道,“不用装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对于她,她虽然了解不多,至少有一件是肯定的——这个女人没有所谓好心。

为了不引其它人的注目,单语洁不动声色的引领笕音师慢慢往角落靠,笕音师看出了她的意图,却意外的合作跟她移到角落。

感受到单语洁对她的敌意,反而令笕音师表情更显兴味,心情飞扬嘴角自然上扬,出口的话似埋怨,似取笑,“哪会有什么事?老朋友见面打个招呼都不行吗?”

实在受不了,单语洁厌恶的白了空气一眼,这个女人跟宫昔羽简直是一胎双胞,都是蝴蝶的近亲,所以都令她讨厌;只是有人喜欢作戏,她可没时间听戏,言词犀利直言逼问道,“你找我绝对不止打招呼这么简单,有话还是直说吧,我脑子不太会转弯。”

她已经有所心理准备,这个女人想要她帮她做什么?只要不太过份,她会考虑!

又是一个不懂事的家伙,没劲!笕音师瞬间眼底笑意疾速化敛,依然笑着的神情看来只剩算计和威胁,“听说S18一直在寻找你的尸体,费尽心力的帮你报仇,如果他知道你还活得如此惬意,一定会很欣慰,很开心!”

影子集团的行事手法有多残酷,全球各大帮会都有所耳闻,那并不算秘密!S诈死逃离此举对组织来说形成背叛,如果有她通风报信,想必她的结果绝非简单一个惨字能形容!

这个女人!一言中的,这就是她唯一担心的事!

单语洁忧心已不能隐藏,一言不安眼神也变得阴郁不明,念及她的本事,纵是笕音师这等狂人也不由得心底发毛,不动声色的移开一步。

其实单语洁并没有怒气,她只是在想办法解决危机,灵光一闪,记忆瞬间闪现一幕画面,所以她微微一笑,又回复严谨,“别年并不是死于心肌梗塞,别青雷知道吗?”

这还真得多谢当年青龙会和影子集团的那唯一一次合作,她在暗处碰巧目睹了笕音师逼死别羽小队护令长老别年的整个经过,她从来没想到当年旁观无关紧要的一场戏,现在可以用来保命。

这个女人可以谁都不在乎,却独独不能没有别青雷,利用这点她就足以自保。

那件她例为绝密的事被眼前人道破,笕音师秀雅淡笑的眼神瞬间暗沉,形成一个冰冷无底的黑洞,看着让人不寒而栗,柔雅的细腻声线变得犹如磨盘死硬,

“你敢威胁我!”

很好,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样说话,她算搭上第一个,也绝对是最后一个。虽然心底起了杀念,可温雅娇艳的外表除了愤怒是看不出杀气的。

常年处于危险,对危险的感应力当然异于常人,不想真的惹毛她,单语洁适当降低姿态,语气介乎哀求与商量之间,“我是在请求你,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她并不想猜穿什么,她只想过属于人的正常生活。

笕音师听后柳眉微扬,低低似嘲讽的轻哼一声,显然她的识相救了她的命,照常戴上温柔无害的面具,声音回复细腻柔软,“好一个秘密永远是秘密,我喜欢!不过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来看朋友,并不是来找你。”

正确来说她是来找宫昔羽,顺便来把她收为已用。她也是当初查宫昔羽时,碰巧发现了她的踪迹,本来想以此威胁她替她效命,但她居然知道她最想隐瞒的秘密,她改变主意了,今天她不招惹她,从此也不再动把她收归已用的想法。

以后,她要怎么对她,那就真难说了!

听到她的回答,单语洁暗暗的松口气,紧张时全身崩紧,到现在她才发现脖子僵得有点疼,随意自然的把手搭上脖子,按摩推展两下,笕音师既然对她释出善意,她也有心情继续跟她哈啦,“那你见着朋友了吗?”

见着刚踏进公司大厅两人娇美的身影,两人谈笑看来心情似乎都不错,相视而谈的两人都没有早一步发现电梯前的她们。

她等的人终于来了,而这种场面又何其适合,笕音师微笑令人看来份外自得,自得到令人从心底发毛,勾人的眼神引导单语洁望过去,越显低柔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别有用心,“我看到了,她来了!”

顺着笕音师的指引望见她所指的朋友,单语洁感觉脑子被雷劈中,连苦笑自嘲的本事都被撒旦暂时收回,天看来真要亡她!

宫昔羽的反应与她也相差无几,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笕音师的出现就够出乎意料,单语洁会和她并立更惊悚,早起之时精神无比的头脑现在又痛又胀,大脑自救选择暂时当机停顿数秒。

同行的索印含不解的来回看看在场另外三人,眨着如扇般浓密的翘长睫毛,把心底的疑问熟练的压在眼底没有显在脸上,反正有机会,等一下再向宫昔羽问个仔细。

她们的反应正如她所料,笕音师满意得笑眯了眼,看起来像正在劝架的妈妈,左亲一个,右挨另一个。亲腻的走近宫昔羽身边,暧昧不明的说着她实在不怎么样的借口,“惜羽,你来了,我今天回国,所以最后来看看你。”适时又想起另一件,笕音师眼里的笑意转瞬抽离,僵着一张笑脸说,“对了,我也要谢谢你照顾了白龙一整晚,想必你玩得很累,真是谢谢你了!”

最后谢谢两字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白龙伤重昏死在酒店,她令元今去接它的时候,刚好救了它的命,能伤白龙的没几人,除了她不作它想!

所以这笔帐,她当然会好好记着。

宫昔羽就算听出了她的话意,也没空余心思解释笕音师的宝贝白龙并不是她所伤。她和单语洁都在全心思评估对方和笕音师的真正关系,实在没脑力也没时间搭理她唱大戏。

笕音师跟单语洁是什么关系?宫昔羽拧着眉对她们两个脸上的表情做一次完整的扫描,她们是朋友?敌人?还是她的手下!

如果是朋友还好,手下或者敌人对她来说都算绝对的祸事,心底发麻同时就连手脚慢慢开始麻木。

宫昔羽认识笕音师,那她的身份宫昔羽是不是也知道?想到这个觉悟,单语洁全身猛的一颤,额际冒出一丝丝的冷汗。可看宫昔羽那一脸不比她好多少的脸色,她的心底稍稍定定神,安慰自己事情也许没那么糟!

她们的反应就是笕音师要的,互相怀疑吧!然后斗个你死我活!无论谁输谁赢,结果她只需要收拾一个!如果她们争气点一起同归于尽,从此她就可以彻底省心。

光是这么想,就比她铲除任何一个国际帮会还令她激动,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会相信世上真的存在上帝,因为它终于收到她发自内心的祷告,并好心的成全她。

如此一来,心情果然好了很多,本来她还想替她们来回介绍一遍,看她们忙得没时间搭理她,那她也就省一点口水。她准备退场了,“不好意思,我该去机场了,飞机可是不等人的,再见了,惜羽,再见,语洁!来东京记得要找我!”

转身之前笕音师特意友善的左右放电,电眼之下隐含的威迫之势硬是逼她们做出反应,不得已之下,宫昔羽和单语洁只能衍的点上头。

笕音师满意的扬起邪笑,飘然转身,在经过索印含身边时,顺势扫了一眼,见着那一张足以倾城的脸蛋,她双眼绽放出不明的精光,然后一瞬又隐去。

索印含完全在状况外,但她还是从两人对笕音师过度戒慎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所以笕音师经过她身边时,她小心的往旁边偏避开她的眼神,移开脚步只为不挡她的道。

笕音师注意到索印含闪身的动作,眼含欣赏的再扫过她一眼,一个完全不懂她心性的人,第一次见面就看透她温柔的表相知道要避开她。此人观察力实在难得,简直称得上非凡,想当年宫昔羽也是吃了一个多月亏才算摸清她一半的心性,自此对她戒慎戒严。

看她那如花娇艳却隐含傲慢的眉目,看来此人心思也不少,所以她不准备将之收为已用,对她来说聪明人只需要两种——死人和仆人。

至于她那张如花似玉,少有人能及的绝美脸蛋,看一眼她就有毁掉的冲动,所以为了大局,第三眼已没有必要。她就继续踏着雅致的小步高根一路敲远,把迷离不清的战局留下剩下三位。

对于笕音师的离开,宫单两人相应不理,依旧锁紧眉头若有所思的对望,两人心思都放在评估对方的底牌份上?

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宫昔羽心底再不安,出口的声音却沉稳有力,“你认识笕音师,什么时候?”

宫昔羽那一副命令式的口气,让单语洁反感到极点,冷情的她出口尽是挑衅,“应该比你久!”

这一问一答都成了费话,两人都想套出对方的底牌,又想掩盖自己的底线,只是如果谁都不想答,那就没必要再问下去,静默又开始漫延在两人之间。

等了五分钟,索印含觉得就算数对方的睫毛,时间都足够了,不想继续发呆撑到末日,唯有出声打断她们的专心,“昔羽,走吧!还有事呢?”

外人的加入,两人之间的对恃眼红的魔咒就宣布解除,宫昔羽转身望进索印含布满疑问的眼睛,知道她一定有很多话想问,额首保证道,“走吧,上去再说!”

然后两人搭上总经理专用的电梯,一眼都没再看向单语洁,待那两个身影消失于大厅,单语洁才释放压抑的情绪,显露出眉宇间舍不去的疲惫,全身突而然的无力,顺势背抵住光洁滑亮的墙砖。

一番扫视之下,发现空荡荡豪华依旧的公司大厅除了前台保安,只剩她一个人,她竖在电梯旁的突兀身影自然成了焦点所在,而她的异样,想必他们一定尽收眼底。

回望那种急着避开带着好奇与疑惑的目光,她沉重的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是对事的无奈,是对她选择的决绝。

问题越来越多,

这里,看来不能再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