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我恶流之第一城第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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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经过宋家晚饭后,索印含对宫昔羽最后的一点不忍也烟消云散,宫昔羽对她处处设防,怕她害她现在更把心眼打到宋夫人身上,本来她的陷阱只是试探,如果她真一无所察,最后她会帮她脱身。不过现在,陷阱功成之日,她会更落力的“帮忙”。

转眼日子在看似平淡无波的表相下过去三天,客户部交代下去的企划案,宫昔羽几天前已经上交给公司,一切如她所计划的顺利发展。因为企划严重失败,使得公司某一业务亏损严重,幸好补救及时才不至于连累公司整个营销,不过企划部要有人出来负责,也就是辞职。

“我还以为她有多厉害,也不过是这样。”

绝色索印含与冷漠美女楚云两人在她的办公室里得意的幸灾乐祸。

“索经理,她救过你,这样做好吗?”楚云虽然照她的命令执行,可还是忍不住想替宫昔羽求个情,毕竟她救过她。

“就是看在她救过我的份上,我才会心软一时没出手对付她,到我想动手的时候,就阻手阻脚不能做了。我还后悔没早点对付她呢?怎么会觉得过份。”索印含不可一世的道出她的想法,她真的不觉得自己哪里错。

楚云明白了,挡她路的人是亲人都没话说,何况只是外人一个,她不想听到的话没必要再说,静默的在一边研究文档。

索印含就是欣赏楚云识时务的性格,不愧是她的左右手,也是唯一一个不打宋凌宇主意的聪明人,所以她才能跟在她身边这么久。

她的计划今天差不多可以看到了曙光,就等确切消息传到耳朵了。

外面门板响起敲门声,索印含隐下笑容,娇暖的声调说声请进。

进门的是财物部的秘书卢婷,走近办公桌事,恭恭敬敬上前奉上报销后公司开给客户部的公费支票,“索经理,这是支票,请查收。”

接过支票,索印含眼底含笑,暗叫她来得还真好。公司里事无大小卢婷这个万事通都会收到风。

详装无心地问,“卢婷,企划部企划失败,公司损失不少吧,应该是张支票的N倍吧?”

卢婷是个大嘴吧,马上把刚刚收集来的消息迫不及待与人分享,“是呀,这次真的损失了不少钱,总经理还专程打电话回国,询问情况发展。企划部经理李兴要负全责,为了给他留情面,公司让他自动请辞。”

“那份企划案不是宫昔羽策划的吗?怎么是李兴负责。”楚云较沉不住气,放下手边文件马上开问。

“才不是呢?是李兴一手企划的。宫昔羽在企划书上交之后,曾经上报副总企划书存有缺陷,当时副总觉得她想抢功,所以没理会,如今,副总后悔莫及,已经有打算要升她为企划部经理,公司其它主管也没有反弹意见,看来就等正式的人事命令颁布。”卢婷一口气就说完了,她心里可能很羡慕宫昔羽的好运吧。

“宫昔羽真是好运气,进公司才一个月不到,就有机会升为经理,她恐怕是公司历史上升职最快的人。要是我就好了!”卢婷可见她还是善良的人,至少她没有酸葡萄地唱黑宫昔羽,而是真心的羡慕她。

索印含捏紧了拳头,不动声色地想送走欲罢不能的卢婷,“是吗,那你还不快点回去工作,这样才有机会升职呀?”

卢婷一脸惊醒,兴奋的走出办公室。看样子真回去认真工作等升职了!

楚云在心里暗骂“笨蛋一个!”

门一合上再也忍不住,索印含气得把桌上的文件一手推翻到地上。看着散了一地的文件,楚云静静地蹲下身捡起来,喃喃地说“我们还是低估了她,可是她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而她巧妙的让李兴成为替罪羔羊?”

“一定是李兴那个草包贪功劳,害我们的计划失败。”以索印含对李兴的了解,他会这样做一点也不出奇,当初怎么会忽略这么重要的一点。暗自懊恼不已。

“其实计划成功了,只是没害到她而已。”楚云分析自己安排的计划,自信计划本身并没有漏洞,只是漏算了一颗贪婪的人心。

“我更气的是李兴负责企划这个消息,我为什么会不知道!”这才是关键,她不相信公司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楚云呐闷的自我推敲,“我们是没收到消息,难道她能封锁这个消息,不会呀,照理说她一个新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索印含捏紧工作椅把,眼里精光大作,“除非公司里还有其它人帮她,否则一切很难说得通!”

“不会吧,除了宋扬枫那边公司没人敢跟你作对,可她和宋扬枫那边的人根本没接触过,不太可能!有没有可能是总经理暗中帮她!”

“你是说副总高炎在替她掩饰!”

“这样说就合理了!”楚云以事论事的说。

事关宋凌宇,索印含心底的不痛快压得胸口好疼,为了一口气,说什么她都不能让她坐上经理之位!

她就赌上自己还有这点影响力!

门外的白以晨忧心的从未合拢的门缝里听到这些话,本要开门的手缩回去了,她有必要通知昔羽一声,印含姐真的生气了!

她也没想到只要跟总经理稍有牵扯的人,索印含连救命恩人都不放过。她没本事替昔羽说好话,可也不能看着她出事。她决定了,中午约宫昔羽吃饭顺便提醒她,双手交抱准备上交的文件,她又静静的走回自己的坐位,像刚才不曾起身过一样继续工作。

上次企划案的事,她曾试探过宫昔羽,当时她是多么兴奋的告诉她说那份企划案写了好几年,这次可以用上还被肯定她很高兴。望着那天真甜美的笑容,她没理由怀疑。因此她很快忘记曾发生过这件事,心无任何芥蒂的和宫昔羽依然做好朋友。

午休时,白以晨拉着宫昔羽两人一起到了公司餐馆,准备边吃边告诉她上午听到的事。只是她们一走进餐厅,就可以感受到如X光扫射般纷杂的视线夹击。

细看之下才发现,店堂里现在用餐的都是索印含的拥护者,好像角落里还有一个人,只是背对着看不清楚是谁。

白以晨知道她们受了索印含的指使,排挤宫昔羽,她怕柔弱的她被这样的场面吓到,迟疑的顿下脚步轻拉她的手,压低音量说,“我们出去吃算了。”

“既然来了,干吗还跑出去”宫昔羽眨着天真的眼睛故做不解,实则一切已看进眼底,心有备案。

眼前的阵仗太严骏,为了免犯众怒,白以晨眼不斜视着笑望着餐厅里的娘子军,嘴型不动的小小声对身边人说,“你没看到吗?包公审案!”

她当然知道,但她却故意转移话题,“哪是,是因为你太帅了,还真没见过比你更帅的女人,你不会是变性人吧?”说完还特意睁着圆圆的大眼挨近她的下巴,意图显而易见。

白以晨哭笑不得的挑起浓眉,“你怎么不直接说我是人妖就得了!”

原来外表中性的白以晨的内心还是属于柔软女人心,玩笑开过就好,讨饶道,“好了,别气了!我先找位子,你知道我吃什么帮我点餐吧。”

她想暂时把白以晨支开,这些人她一个一个来慢慢解决。

“好吧,你小心点!”她既然这么说白以晨只能听她的,临走还是叮咛她小心。

偏转头浅笑自信的迎视注视她的八路眼神,完全优闲不受干扰。

索印含还真看不起她,以为这样的场面就可以搞定她!不过,这些小角色陪她们玩玩也好,就当杀鸡敬猴以敬效尤。

是她们自找苦吃,这可不能怪她!

五分钟后,白以晨端着食物托盘走回用餐区,惊讶的发现用餐的人走了将近一半,剩余的人也只敢坐离宫昔羽最远的几桌上,几分钟前肃杀的气氛已变成低沉压抑的气场。

“怎么回事?”白以晨疑惑的小声询问在现场而且唯一会回答她的人。

宫昔羽绽开如天使般纯真的笑颜,调皮的说“刚刚进来一个大帅哥,她们全贴过去了,剩下的大概都觉得自己没机会吧。”边说边摊开饭菜,开始吃饭。

这个时候,她倒开始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利用情报网调查了公司每个人的糗事,今天果然用得刚刚好,没有影响吃饭的心情。

被她当众公布糗事的女人们,捧着脸没法见,然后羞愧得一个,两个争先恐后全冲出去自杀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死了没!

而没被公布的人,被她照顾的扫半眼,抖得如秋风刚开始扫的落叶,拼命往后缩,不想死的人自动乖乖的当起好宝宝,没胆再出声或用眼神挑衅她。

看来自己的毒舌功还维持原有水准嘛,宫昔羽大口嚼着饭菜,嘴角抽着空挡仍没良心的偷笑。

她的说法,白以晨仍然毫不怀疑,哦了一声好像明白的点点头,摊开饭菜也开始吃起来。警慎的扫视餐厅另外的人,白以晨没打算现在开口。她还不是笨蛋,索印含要知道她出卖她,可怜的人就换她了!

在角落吃饭的单语洁,咧嘴轻笑,感谢宫昔羽,托她的福,她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吃餐安乐饭。看着端起水杯远远向她得意敬礼的宫昔羽,她垂上眼皮自然至极的视而不见,选择低头继续吃饭,没必要的话,她实在不怎么想搭理这种变态的蝴蝶。

不理人,那算了!宫昔羽耸耸肩再不浪费精力关注她,与白以晨相谈甚欢的相对吃饭。

听着回来报告她的一票战败的娘子军,索印含的脸色更差了,挥开在她耳朵边一直念个不停的苍蝇群,“楚云,你留下,其它人先出去。”

其它人乖乖不惹她,自己迅速离开办公室,完全不敢稍有停顿。

楚云跟在她身边够久,对她的心思至少也摸个八成熟,知道她在想什么,“要对付白以晨吗?她就像宫昔羽安插在身边的间谍。”

提起白以晨索印含是非常无奈的,白以晨是个可怜的人,被宫昔羽利用罢了,只是不管她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只当她在抹黑宫昔羽。

真要对付一个这样的人她是有点下不了手,可是又不能让她留在她身边继续当宫昔羽的间谍,她势必得有所动作警告她。

“以后我们有什么计划都不能让她知道,暂时把她冷冻起来,不要让她碍事就好了。”思考再三,索印含做出了她最仁慈的决定。选择只给白以晨一点小苦头尝。

楚云领意点头下去做出调动安排。把该给白以晨的任务全移交给另外的人,就委屈白以晨暂时充停机仓库的飞机——暂时架空!

莫非太阳转性自西边打了!宫昔羽真的很想察看一下!

单语洁居然主动找她攀谈。

“恭喜你。衣服很漂亮,很适合经理的装束。”虽然是主动搭声,单语洁声音依然没什么诚意。

眼神溜一圈身上昨天上街选购的最新的名品秋装,宫昔羽笑得非常自得,“谢谢,我也这么觉得!”顿了顿宫昔羽又老事重提,“改变主意了吗?”

她一点也不把白以晨的耳提面命放在心底,人事命令就要发了,就算是索印含,她能做的也不多。

单语洁白了老天一眼,懒得对她的提问斥之以鼻,“明知道答案干嘛浪费口水!”

“我以为你改变主意了啊!得罪了索印含,以她的为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单语洁语含深意地说,“不过我却以为她现在没空招呼我,她现在一心对付你这个情敌!你也不应该这么早放心才是。”她是来提醒她不要大意,别太早败下阵来她可不太想。

“你是说,她不会让我顺利当上经理。”一点就通,宫昔羽不得不考虑她忽略掉的这种可能性。

单语洁不置可否,只是凝笑望着她。

以她的立场她不希望宫昔羽输,因为宫昔羽至少对她没有坏心,而索印含就不一样了,

另一方面,如果宫昔羽太快输了,索印含就有足够时间对付她了,她一没人脉,二性格不讨喜,除了有看透人心黑暗加一点点的思维能力外,她还真是一无是处。

为了她的太平日子,所以宫昔羽,拜托要撑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人事部经理王奋强走进企划部,召集了企划部门的所有同事,公开传达公司高层早前发布的人事命令,“大家都知道,李兴因为企划失策,犯了严重错误,导致公司亏损惨重,公司对他采取停职半年,闭门自我反省的惩处。而企划部经理职位将空置半年,由宫昔羽代理企划部经理全部事务。恭喜你。”

说完还伸出手握住宫昔羽,看起来是给她祝贺,可眼底的轻蔑让人一眼就看出他在看好戏。

知道他是索印含的人,宫昔羽反应迅速,完美地隐藏涌上胸口的愤慨,优雅地伸出手与王奋强交握,微笑回应和气地说,“谢谢,以后工作上还请多多指教。”

王奋强微微愣住,也很快复原,“各位继续工作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人事部经理走后,同事们开始替宫昔羽叫屈或替自己不平。

“昔羽,他们真是太过份了,给你权责却不给你正名,有人明摆着给你难堪。”女同事一号听起来像抱怨,可眼神看来更像酸葡萄在幸灾乐祸。

“是呀,李兴犯了这么大的错,居然只是停职半年,回来还可以继续当经理,一定是偏私,李重言帮自己儿子。”男同事二号气愤的语气听起来比较像这回事。

“我听人说,索印含找过董事长替李兴求情,不知道是不是她害昔羽没办法当经理。”喜欢收集小道消息的同事小小声的说,虽然替宫昔羽不值,可又怕这些话传到索印含耳朵里日子不好过。

一听说是索印含,本来准备大唱特唱的人都噤声了,没胆子在背后说她坏话。

现在索印含与宫昔羽反目的事,全公司几乎传遍,她们是很想跟宫昔羽划清界限以求自保,可是宫昔羽平日为人太好,在公司人缘也极佳,真要划清也不是那么容易。

其实他们心里一直都不喜欢索印含,只是畏惧她的势力。如果拥有人心的宫昔书羽真的能赢过索印含,相信多数人会乐观其成。就怕事情没那么容易,所以他们现在极力想置身事外,两边都不靠。

见多数人似乎真心替她不值,就算仍惧怕索印含,她的心里也平衡一点。浅笑挂在嘴角,她仍然乖巧进退得宜,听着就那么善解人意,“没有关系,公司能信任我的能力,我很感动,反正也不过是一个头衔,有没有都无所谓。”

怎么会无所谓,太有所谓了!宫昔羽在无人发觉时捏紧了双拳。

与人谈生意有时头衔是很重要的,差一点就差很远。索印含,你真的惹毛我了,我真要做就绝对不止这样而已,好好等着吧!

公司每天的例行会议,宫昔羽这是第一次代表企划部参加经理级会议。她专业无可挑剔的表现赢得在场各部门经理对她能力的认同,主管们的眼底都闪动着赞赏的光芒。

可惜呀,有名无实!索印含搬出董事长这座大佛,教她没办法正名。好多同事都在背后替她叫屈,看来她的人缘真是好得出奇!

在场的经理们多少也会为宫昔羽敢正面迎击索印含的勇气叫好!不过也只是叫好而已!

欣赏归欣赏,他们心底都认定结果赢的终归是索印含。

宫昔羽在公司无门无派,而索印含是董事长钦点的儿媳妇,更是公司国舅一派的先锋战将,在公司的权责可比拟总经理宋凌宇,怎么看宫昔羽都只会输。

可是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去提醒她,很简单,不关他们的事!

今天主持主管会议的是执行董事宋扬枫,他是董事长宋扬名的弟弟,也是宋凌宇的叔叔,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亦是公司权力核心之一,听取完各部门的报告,各自讨论完后,意味深长地来回查看现场两个各怀鬼胎的女人,老谋深算地观察一番,同时脸上依旧是延伸不进眼底的招牌狐狸笑容,心里打着他才懂的算盘。

“今天就按刚刚讨论的步骤准时完成工作量,散会,各位去忙吧。”讨论完毕,宋扬枫精神饱满地宣告会议结束,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结束,其它人等加速离开会议室赶紧回部门工作,留下动作故意慢人一截的两个女人,虽然很想看戏,可现场凝重的气氛让他们没胆子逗留。

索印含仍坐在椅子上不动,眼睛直直地盯住自在收拾文件的宫昔羽,再次评断眼前的人,进退得怡的言行举止,清晰果断的思维能力,专业的商业知识。平心而论,她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对她怀有异心。那就是她的失败!

“委屈吗?差一步就可以会上经理之位。”索印含凉凉地讽刺她,毫不掩饰是她在背后做怪让她当不成经理。

就算宋夫人知道也会觉得她只是帮她侄儿李兴,而且她真的没说她坏话,只是一直帮李兴求情不要让他失去经理之位而已。

“怎么会,我进公司才半个多月,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很满足了。”想刺激她,还太早!宫昔羽笑得一脸从容,况且她的目标根本不是小小的经理而已。

索印含不是愿意长久做戏的人,不再跟她装笑脸,冷下脸不客气的说,“如果你少跟我耍心机,不用你筹划,我迟早也会让你坐上经理的位置。可惜你太沉不住气,不过你却是我见过手法最高明的人,知道从宋夫人身上下手。”

既然她不想再跟她虚与伪蛇,她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宫昔羽不再掩饰眼底的邪恶,不再刻意收敛她狂妄不可一世的自负,“多谢你抬举,你能发现显然我还不够厉害。”

“你能碰巧救我一命,应该是你的计划好趁机接近我吧。”索印含早就怀疑她当初能那么巧救了她一定别有内情,而宫昔羽显露出的真面目真让她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还多得你用在宋妈妈身上的那招,我不敢说青出于蓝,只能说是有样学样。”出口的话一下就道穿了两个秘密。

原来两人都是假英雄真阴雄!

索印含很惊讶她居然会知道这个秘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所谓,她知道也无妨,宋夫人非常信任她喜爱她,没有证据她是抹黑不了她的。

所以,秘密永远还是秘密!

“白以晨那个白痴,还一心为你跟我作对,居然真的相信你们企划概念相同只是事出凑巧。想来她还真可怜!”不再执着这件不宜人前道之的过往,索印含自在的转换话题。

很遗憾!宫昔羽脸上看不出一丝内疚,至少表面是这样,“没错,她是白痴,只是我意外的是,你对她的仁慈,居然只是稍微冷冻一下她,这不像你索印含的作风。”

“对于一个没心机又没脑袋跟我目的又没冲突的人,真要我做到跟你一样还太难。”

“把她当成笨蛋你就是笨蛋,她只是暂时天真而已,而且她是只正在成长的母狮,她的存在就是不折不扣的危险代名词。”白以晨再会隐藏也躲不过宫昔羽的滴水不漏的洞察力,白以晨身上的暗流之气是那么精深且长远,这么多年她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而白以晨是第二个。

“你好像没有人性!”背叛人家还可以般弄是非,索印含有点咋舌,然后毒舌轻松地发挥功效,“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成长背景,让你的行事作风如此无情阴狠?是家庭不幸,还是被男人抛弃?”

家庭不幸挑起了她压在心底的不堪记忆,让她忽略了当听到被男人抛弃时,心底无来由的抽痛。她只执着于恼羞成怒的怨气,狠狠压下后回瞪索印含并以同等恶毒的话挑回去,“我也很好奇你明知凌宇不喜欢你,你也不见得喜欢他,却死缠着要嫁给他,为什么呢?”

被激怒了,反击的言辞还能这么犀利!她也不差,刻意忽略宫昔羽那些话意,姿态倨傲轻笑出声,“宋家东宫一样是我,你没别太得意。”标准的一副大老婆架式警告狐狸精。

“你就这么有信心?可我觉得只要我想,你这东宫娘娘很快就是冷宫娘娘。”宋凌宇一点也不喜欢她。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

“不要太得意,只是一场宴会而已,小朋友,进宋家门可没那么容易!”索印含波澜不惊不牵起一丝怒气,全当她是痴人话梦。

“是吗?再等等看好了。”宫昔羽故做神秘地冲她眨眨眼,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好朋友在斗嘴。

“你要非常小心,不要让我抓到什么,不然我会不遗余力地打压你。”不跟她耍嘴皮子了,索印含斜望着她撂下猛话。

“是吗?我等着,那你千万不要让我觉得失望。”狂妄似乎成了本性,傲慢自然而然出现。

“当然!”如果让她失望,她会对自己很失望!

这段皮笑肉不笑的对话一谈完,索印含首先踏着犹如女王的脚步走出宽敞豪华的会议室。

不出所料爱偷听的白以晨果然在门口,她与宫昔羽的对话想必她听清楚了,俊美不分男女的脸上才会出现如此受伤且痛苦挣扎的神色。

真拿她没办法,索印含伸出一只手拉着她回去客户部。天真的人要经受一次背叛才是成长的开始,而她正在经历!

白以晨见其它经理全部离开,还不见她们两上出来,担心索印含和宫昔羽两人相处会吵架,才打算进去,就听到她们的对话,她不是故意偷听,但她还是听到这么不堪的真相!现在她什么也不敢望向宫昔羽,她不想恨她。

她以为平凡幸福的生活,居然只是个笑话,她以为的好朋友,居然如此可怕!她追求的平凡幸福让她身心俱已受创,没有望向宫昔羽一眼,无力身体的任由索印含拉着回客户部。

白以晨的存在让宫昔羽有一瞬间变得迥迫,不过只是一瞬,很快她恢复淡然自若,成功必然会有牺牲,与牺牲的性命相比,这根本不算什么,适当的教训她会成长的更为迅速。

直到听不到高根鞋敲击地面的轻响,她才抱起收拾好的文件回启步回企划部。

斗智斗力真的很累人!无论输赢都累!

谋算人心也很辛苦,特别是对朋友!

现在也好,没有朋友这层身份的阻碍,谋算起来会更没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