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狼鬼将见状突然开口阻止了艾提诸那的行动,并伸出手拦住了他的刀。
“怎么?”艾提诸那似笑非笑的转头看着行动突然变得奇怪的狼鬼将。
“这样做的话无异于将三角白牛置于死地了!”狼鬼将亦是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难道说我们来寻找她就是为了杀了她吗?”
“当然不是!”艾提诸那暂时收回了手,特意转了个身,直面狼鬼将:
“可是如果我们不这么做的话又该怎么找到沐的本体和她的原灵呢?”
“亲自进去!”狼鬼将也学着他的样子,专程转过身去直面艾提诸那。
“亲自?”艾提诸那好笑的指着那方隆起说道:
“你是在说我吗?”
“这。。。。。。当然不是!”狼鬼将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犹豫了一下否认道:
“我是在说我们所有人!”
“所有人。。。。。。既然这样的话,又该怎么进入到里面去呢?”艾提诸那说着站起身子,将水晶短刀还给了流离,两双手交触地同时,他特意将刀身的部分放在了流离的手心,并冲他诡异的轻笑了一下;流离看着他脸上的浅笑,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收起了短刀。这一系列细微的动作后,艾提诸那重新转过身去,询问的看着狼鬼将,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个很简单,我只要改变一下它的介质属性就可以了!”狼鬼将说着又重新蹲回到隆起前,伸出右手覆在上面,口中喃喃念诵道:
“以月亮之神奴姆的神圣之名祈祷,请赐予我变换介质的权利,连通异界。”话音才落不久,被他的手掌所覆盖的那处小丘逐渐改变了草土质的状态,转而变为薄膜的样子,透明度高的仿佛指点即破,透过薄膜可以看到那鼓丘的下面是一个仅能容纳两人同时下到里面去的深洞。
“这样就可以了?”艾提诸那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方隆起:
“还是照老规矩,我先下去,如果没什么意外你们再下去!”艾提诸那说着便躬身准备下到深洞中去,却再次被狼鬼将栏在了一旁:
“这次,我先下去!”狼鬼将说着纵身一跃,在不待众人反应的瞬间便跳入了深洞中,地面上的艾提诸那此时又将脸转向了月鬼将,笑盈盈的问道:
“怎么?这一次你不再担心你哥哥了吗?”
“啊?我。。。。。。”月鬼将疑惑的看着他,仿佛正在竭力寻找着什么借口,可惜,却无法找到,正尴尬时洞中传来了狼鬼将的招呼声:
“月!你来看,这是什么?主人!您请下来看一下!”
艾提诸那闻言沉默的回头看了流离等人一眼,答应一声“好!”便纵身跳了下去,炎鬼将收到他富含深意的眼神后也想跟着他一起跳下去,却被流离和邪鬼将拦在了后面,只见邪鬼将微笑着对月鬼将说道:
“既然你哥哥在叫你,那你也赶快下去吧,我们三个就留在这里为你们守风,请一定要帮我们照顾好主人。”
“嗯!一定会的!”月鬼将草草的回答了一声,便也纵身跃入了洞中,而后,地下与地上便同时归于了平静,炎鬼将眼睁睁的看着三个人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音讯,于是他挣脱开邪鬼将与流离的约束,才要发作,就又一次被流离擒在了原地:
“好了!我们都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而且并不是只有你自己才看得出主人的怪异!”他气喘呼呼的边和暴怒的炎鬼将周旋边说:
“既然主人没有让我们跟下去,那就说明他一定还有其它事情需要我们去做!”说道这里流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短刀——艾提诸那将刀交到自己手里时的眼神,和那番刻意作出来的动作。
“既然如此,主人为什么却什么都没有对我们说?这要我们到哪里去知道他究竟要我们替他做什么?”
“我知道!”流离忽然放开了擒着炎鬼将的双手,笃定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冷不防被松开的炎鬼将险些跌倒在地,不满的看着流离。
“我知道主人究竟要我们干什么!”说着,他回手将水晶短刀抽了出来,将刀身平放在自己的手心中,仔细端详起来:
这是一把用淡蓝色水晶雕琢出来的短刀,长约三十厘米,短刀通身晶莹,刀身与刀柄由同一块水晶石雕琢而成,但为了把握适手,刀柄处还被嵌上了一块雕银把手,通亮的刀身上隐约凸显出几道不深的刻痕。
“就是这个!”流离看着那些刻痕,笃定地说道,然后他将刀竖起在朝阳处,透过阳光,便可清晰看到艾提诸那在之前与狼鬼将谈话时迅速刻下的梵文。
“上面写的什么?”炎鬼将和邪鬼将不约而同地急切询问着,流离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读出了短刀上刻着的字:
到我们进城时的聚会地去!
“进城市的聚会地?难道是。。。。。。”炎鬼将略思索了片刻后得到了答案。
“没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幽塔假扮的主人的地方!”流离肯定的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炎鬼将说完便急不可耐的转身朝着湿墓城的方向快步跑去,邪鬼将与流离见状相视一笑,也紧跟了上去,西番草原在经历了片刻的骚乱后又恢复了长而久的宁静。。。。。。
深洞中
艾提诸那通过“他心通”与地面上的流离等人进行着时刻不停的联络——凡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掌握中,此时在感觉到三个人已经读到了自己留下的讯息后离开的艾提诸那这才放心的专注精力来查察洞中的情况:
“狼,你说你方才看到了什么?”漆黑的洞中,只有艾提诸那所站立的洞口正下方位置能够接受到一点来自于地上的光亮,他的视线中除了两个隐约可见轮廓的身影,便再看不见别的了。
然而尽管他的面前的确站立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但却没有人回答,黑洞的四周寂静无声,艾提诸那沉默了片刻后,启动了“曼陀海螺”的灵光,光线虽然嬴弱,却已足够他看清四周的情况了。
艾提诸那在灵光点燃前,迈步走到了狼鬼将和月鬼将跟前,就在灵光点亮的刹那,艾提诸那看到的却并不是俩个人肖俊的脸孔,而是两具早已被吸光灵气的干尸,身上穿着的,却是两位鬼将的衣服。
“这。。。。。。”
艾提诸那蹩紧了眉头,索性摘下了海螺贴近一前一后站着的两位鬼将的脸,幽蓝色的嬴弱灵光与两位鬼将苍白无形的脸交叠在一起,仿佛两尊石雕的塑像,一阵掠过低空的风灌入了洞中,凄凄艾艾如同令人心碎的夜曲,更似有人在随着节奏喃喃自语。
从上到下仔细检查过两具干尸,他发现两人的衣着整齐,干净庄重,额头的标记,耳上的饰品以及颈项上的狼牙项链一件不少;再看两人的脸面,安详平静,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甚至连发丝也都一丝不乱的披泄在肩上。
艾提诸那借着灵光伸出了左手,轻轻碰了碰狼鬼将的脸,感受不到丝毫温度,于是他又摊开手掌沿着他的额头下抚至双眼,再到鼻部,当手滑到鼻下时,一阵微热的呼吸冲入了他的掌心,他触电般的缩回了手,跌撞的紧退几步,远远看着狼鬼将那张不知何时变得诡异的脸,然而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呼。。。。。。”他略闭双眼,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在感到内心又恢复到平静后再次睁开了双眼,但这次,眼前却空无一物——两位鬼将的尸体在眨眼间一起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艾提诸那惊的愣在了原地,呼吸逐渐沉重起来,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他又一次闭上了双眼,然而这一次他却是在许久后才再次睁开——眼前,依旧空无一物。震惊之下他本能的转过身去,背后却什么都没有,一无所获的他悻悻的转过身,却发现两位鬼将的尸体竟然又回到了原地,姿态,表情都与方才分毫不差。
“难道我看错了?”艾提诸那内心的疑惑更加重了一些,他壮着胆子第二次走到两位鬼将的尸体前,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他们方才移动过的证据,就在此刻,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他肩上:
“啊!——”
艾提诸那恐慌的回过头去,却正与狼鬼将的视线相对,只见狼鬼将奇怪的看着他,小心的问道:
“主人,您怎么了?”
“你。。。。。。”艾提诸那猛地甩开他的手,倒退了几步,站在了他与两具尸体的中间,他不停的左右看着——两具尸体还在原地没有被移动,而本应属于其种之一的狼鬼将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贸然靠近,只得在原地与狼鬼将搭腔:
“你。。。。。。你方才去哪里了?还有,你方才说你发现了什么?”
“我?我一直没有离开这个洞啊!”狼鬼将无辜的摊开了手,解释着:
“我刚才说我发现的就是你身后的那两具尸体,可是,您似乎已经看到了。”说着,他还伸手指了指艾提诸那的身后,然后缓步走到他的跟前问道:
“主人,您怎么了?”
艾提诸那见他走来,一个闪身移到了一旁,这次他所站的位置刚好与狼鬼将和两具尸体呈个三角形;稳住脚后他便仔细分辨起,狼鬼将所本有的气场来;狼鬼将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许久,沉默的艾提诸那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他略带歉意的朝狼鬼将走过去,灰白的脸色明白的向狼鬼将昭告着放才发生了什么。
“抱歉!因为方才我。。。。。。”
“主人,您方才经历过的事情我之前也经历了一次,现在月已经进到里面去详细察看了,我们去找他吧,看看这洞里面到底还有什么诡异之处!”未等艾提诸那说完,狼鬼将便先知先觉的开了口。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方才也。。。。。。”艾提诸那闻言疑惑的看着他。
“没错,就在方才你和月一起下来之前,我看到了这两具尸体,可是就在我召唤你们下来之后,只在转眼的功夫这两具尸体便不翼而飞了,我甚感奇怪,此时听到你召唤我的声音,可四周漆黑我也无法辨认您究竟在什么位置,于是便用神力点燃了一簇狼焰照明,可谁知火焰点燃的一刹那,竟发现自己正站在这两具尸体的跟前,我非常诧异并开始恐慌,这时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我的肩上,我震惊之下回头看去,却是月。。。。。。”
“那么,月在碰到你之前一定也经历了这种情况吧?”艾提诸那顺着他的言语分析道。
“没错!开始我也不敢相信是月,便也像你一样离的远远的分辨他的气场,最后,才确定那就是活生生的月,于是我便和他说起我的遭遇来,谁知,他却打断了我的话,告诉我他方才也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那么。。。。。。找到他的又是谁呢?”
“他说没有人召唤他,他是在莽撞之中看到了我的背影才大胆拍了我一下,可是却活脱脱吓坏了我。。。。。。”狼鬼将说道这里脸上还闪现出后怕的表情,看样子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好了,我知道了,你刚刚说什么?月去哪里了?”艾提诸那看着狼鬼将略显苍白的脸,不忍的转移了话题。
“啊!对了,我们去找他吧!他往里面去了!”狼鬼将说着打了个响指,手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簇翡翠色的火焰,黑暗的甬道顿时因此明亮了起来,艾提诸那见状也熄灭了自己海螺的灵光,随在狼鬼将的后面,两人小心翼翼的在甬道中便探查边前进;就在离着洞口不远处的尽头便出现了一个拐角,在确定拐角内侧没有埋伏和危险后,两人便前后进入了弯道,拉长的影子映在隧道外侧,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形状,他们的后面,狼鬼将与月鬼将的尸体瞪大了双眼,目送着那两道阴影逐渐离去。。。。。。
再说洞上三人,经由流离得知爱提诸那的留言后便马上启程奔赴湿墓国城中心的空场,也就是四人方进城时看到那个由幽塔假扮的艾提诸那的地方——扣魂空墓
湿墓国城中心
扣魂空墓
这里,依旧积聚着大批的城民,与之前所见不同的是,所有男女老幼手中均拿着件物什,虽然形状各不相同,但从空地中心的阶塔上说话的人口中听得出来,他们手中所持的都是用来挖掘墓地工具。
“看样子他们已经等不及了!”流离边听边冷冷的说道。
“等不及什么?”炎鬼将不解的望着他问,流离白了他一眼,不悦的解释道:
“当然是等不及时间了,否则他们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发动起全城的民众来吗?这种阵势,一看就知道冢肯定已经等不及慢慢和我们玩‘寻宝’的游戏了,而且看样子,他们之所以这么急着想要在我们之前找到神兽与神器,一定是有什么计划急待完成!”
“有道理!”邪鬼将听完他的话后赞同的点点头,三个人就这样一边在人头攒动的人潮中随顺左右,一边紧盯着阶塔上训话人的行动,并随时准备战斗,正当三人为了冢和幽塔的不明目的猜测不一的时候,原本平静的人群中又起了骚乱。
开始的时候只是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些人纷纷议论,再后来这议论声竟然变成了举手呐喊:
“处死他!杀了他这个冒牌货!”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呐喊声弄的匪夷所思,于是便循声向阶塔上望去,然而塔上的场景确是任谁都没有料到的:
只见阶塔上站着的那个训话之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盛气凌人的冢。只见他高傲的坐在放在阶塔正中的黑骨椅上,扫视了一眼脚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沉吟片刻后说道:
“大家真的认为我们应当处死那个冒充奎神使者的人吗?”此一问本是不需的,但狡猾的冢还是故作仁慈和不忍得在征求大家的意见,一方面是为了迷惑人心突出自己的仁慈,另一方面也是在变相的蛊惑民众。
“城主,您不必多问了,如果不是您,恐怕我们就要被这个假冒的奎神使者骗了。”阶塔下一个身着暗红色绸服的中年人义愤填膺的说道,周围的人众听完他的话后也跟着纷纷附和:
“城主,他说得没错!”
“是啊!如果不是您早就已经带我们见过真正的奎神使者的话,我们现在肯定已经沦入魔掌了!而且他假冒奎神使者罪大恶极,如果他不是落到了城主您的手里,我们一定早就就地将他乱棍打死了!”
“是啊,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怜悯!”
“这。。。。。。”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附和声,冢故作为难的皱起了眉头,仿佛还在犹豫该怎样处置这个众人口中的“冒充奎神使者的家伙”,塔下众人一见他还在犹豫不决,赞成处死的声讨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城主!您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您忘了他曾经还想要暗杀您的事情了吗?对待敌人绝对不可手软啊!”
“是啊!”
听着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冢的内心早就已经乐开了花,虽然他依旧是一幅皱着眉头的困惑样子:
“这。。。。。。好吧!把他带上来!”
话音刚落,冢坐着的那把黑骨椅便移动了起来,随着椅子的移动,地面上露出了一个圆形的空洞,再一阵轻微的震动过后,空洞中慢慢升起了一个半圆形的支架,支架左右两角上悬挂着一对黑水晶所制的手铐;随着支架的升起,一个萎靡的低着头的人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
一双惨白的手臂,略显凌乱的棕色头发,稍显肮脏的黄色斜搭肩。。。。。。
“那是。。。。。。主。。。。。。”
“别说!”
炎鬼将看着那身熟悉的衣着,终于认出了被吊在支架上面的人的真实身份,就在他要脱口而出“主人”二字时,却被流离捂住了嘴:
“不能说!就算你知道了也不能说!而且我们不能确定者着是不是他们的另一个阴谋!”他谨慎的说道。
炎鬼将闻言只好暂时忍下自己的冲动,继续往下观察事态的发展。
待到支架完全升起到地面的时候,人群又骚动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明显的写着愤怒,手中的工具跃跃欲动,似乎每个人都很想将自己手中现有的物品投掷出去,以泄愤怒。
“大家不要激动!”冢看着愤怒的人群,嘴角泛着一丝冷笑,炎鬼将鄙视的看着混淆黑白的冢,无奈又怜悯的看着不分黑白的人众,内心里流窜过一股悲哀,正此时,他感觉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转头一看,原来是流离:
“别想了,如果现在的世界不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尽管他的动作很生硬,但是他的话语却很动情,真挚的情感被深埋在话语中,像一味能够止悲的药剂,饮下去的瞬间便抑制住了炎鬼将的悲哀。
炎鬼将支吾了一声,抹了抹鼻子,点点头算是回答——肯定的回答。
“你们看!”邪鬼将在关心自己弟弟转头的片刻,看到了踱步走上阶塔的另一个熟悉身影——狼鬼将!
“啊?”炎鬼将和流离闻声转身朝阶塔上看去,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正此时,闲坐在一旁的冢突然开口了:
“我想,在我们处死这个冒牌货之前,还要先谢谢这位识破他为善面具并将他绳之以法的狼鬼将,如果不是他及时识破了这个冒牌奎神的使者,恐怕我们现在。。。。。。”说到这里,他还刻意重重叹了口气。这一小动作不要紧,却更激起了人们的愤怒,大家纷纷振臂高呼:
“处死他,处死这个冒牌货!”
“处死这个没有良心的恶魔!”
“安静一下,安静!嘘!”狼鬼将笑着将右手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混乱的人群安静下来,然后,笑容可掬的对众人说道:
“在决定改何时处死这个人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诉大家。。。。。。”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冢一眼,在得到他的点头允许后,狼鬼将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那就是,我们已经找到奎神遗留在我国内的神器的具体地点了!”说到这里,他又得意地朝冢笑了笑。
“那个卑鄙小人!”炎鬼将看到这里怒气再次填满胸腔,但这次他只是低咒了一声,并没有高声嚷嚷出来,流离和邪鬼将方才提起的心,也因而放下了,流离苦中作乐得对邪鬼将打趣道:
“没想到‘吃一堑,长一智’这句话也能用在炎的身上,方才我还以为他又要大喊出声,我连手掌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一开口去堵他的嘴呢,没想到。。。。。。却没用上。”说到这里,他还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又重重放下,以说明它“没起作用”。
“呵呵。。。。。。是啊。”邪鬼将瞟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苦笑着回答。
“嘘!”炎鬼将示威的朝两人瞪了瞪眼,然后示意他们安静,好听听四周的人在听到狼鬼将的所谓“好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
“真的?那就太好了!”人群沉默了一会,又喧哗起来:
“是啊!我们找到了奎神遗留的神器,就不用再担心会有冒牌货来骗我们了!”
“没错!坎哪个那个冒牌货还敢再来骗我们,我们不仅有城主和狼大人的保护,还先后找到了神兽和神器,敌人一定做梦也想不到在他们到来之前这两样重要物什就已经在我们手中了,让他们傻笨的掘地三尺去找吧!哈哈哈哈。。。。。。”
“说得对!这次看那些恶魔还敢不敢再来欺负我们!”
“好!好啊!”
这一番简短的对话后,人们的情绪变得高涨了起来,甚至还有人提议:
“城主!不如我们先去把神器挖出来吧!量这假扮的奎神使者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去!等我们找到了神器以后我们就再也不用害怕什么恶魔和冒牌货了!”
话一出口,又有许多人随声附和:
“对啊!城主,先让我们去把神器挖出来吧!这样您也不用再担心了!您为我们操的心已经够多了!”
三个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真是哭笑不得,尤其是炎鬼将已经不知道是否该同情这些愚昧的人们了,甚至怀疑艾提诸那努力的去做的这一切是否值得,还有奎神的旨意——是否还有拯救这些愚昧灵魂的必要;在他颤抖的嘴角,两行咸涩的泪水顺着微开的唇缝流入口中,他一边品尝着这最能表达他此刻心情的液体,一边呢喃:
“到底是谁在替你们操心?到底是谁在替你们担心?到底孰是孰非?到底是谁为了你们出生入死?没有良知,没有人性,这些话竟然会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而且被称赞对象竟然还是想要控制他们并置他们于死地的魔卒,而被咒骂的却是真正为了你们的自由而在努力的人。。。。。。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