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曾在“夜巴黎”夜总会当过舞小姐,专门表演钢管舞。钢管舞是一种很新潮、很刺激的艳舞——在舞台上竖一根钢管,舞小姐穿着性感、暴露的服装围绕着钢管卖弄风情,跳一些充满诱惑和挑逗的舞蹈。
田甜不单脸蛋长得漂亮,身材也非常地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她在“夜巴黎”夜总会跳舞,迷倒了一大堆男人,很多在水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曾去为她捧过场,给她送过花,想揩揩她的油。后来,不知是哪一位神秘人物把她搞到了手,她突然离开了“夜巴黎”,销声匿迹。
一个周六的晚上,西门遥刚到夜总会坐台,就看见一位穿金戴银、衣着华丽、身材高佻、貌美如花的少妇走进大厅。她走进大厅后,东张西望了一阵,就熟门熟路地走上楼去。她上楼不久,潘艳艳就从楼上下来,走到西门遥面前,笑眯眯地对他说:“小遥,以前在我们这里当舞小姐的一位小姐嫁给了一个大老板,发达了,今晚她突然来到这里,想找一个男人陪她喝酒,解解愁。她要我帮她找一个长得最帅的男人,我觉得你是我们这里长得最帅的男人,所以叫你去陪她。”
西门遥估计是刚才走上楼的那位美女,就高兴地问:“她现在在哪?”
“在二楼的6号贵宾厢里。”潘艳艳答。
西门遥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和一把小梳子,借着吧台上的灯光照看了一下脸蛋,梳理了一下头发,就兴冲冲地走上楼去。走进6号贵宾厢,里面坐着的果然是那位美女。
西门遥走到她面前,恭敬地、满脸笑容地问:“小姐你好,请问是你要找人陪酒吗?”
美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笑着说:“是的,今晚我心情不好,来这里故地重游,来这里买醉。你坐下吧,陪我聊天喝酒。”
西门遥在她对面坐下后,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明知故问:“小姐,你在这里工作过?”
“是的,两年前我在这里当过舞小姐,专跳钢管舞。”美女很自豪地说,“我在这里跳舞的时候,迷倒了很多男人。很多男人每晚都来看我跳舞,为我捧场,给我献花。夜总会非常热闹,赚了很多钱。”
西门遥想了想,说:“我听同事们说过,这里以前有一位长得很漂亮,跳钢管舞跳得很好,迷倒很多男人的舞小姐,叫田甜。我想,你就是田甜小姐吧?”
美女点点头,把一瓶红酒挪到他面前,笑着说:“往事不堪回首,你倒酒吧,我们边喝边聊。”
西门遥就拿起酒瓶,往两个细长的高脚杯里斟上酒,而后陪她边喝酒边聊天。
田甜和别的富婆富姐一样,也是先问了一通西门遥的姓名、年龄、籍贯、身份,才和他聊别的。
两人聊了这家夜总会的过去、现在,讲了一些小笑话和黄段子,喝完了两瓶红酒,田甜就似醉非醉地靠到西门遥身上,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玩弄着他那根已经挺起来的小东西,妖媚地说:“酒能乱性,本来我只想来这里找个男人陪喝酒,解解闷,可喝醉了,我就浑身发热,想要这个东西了。今晚,你就陪我一个晚上吧。”
西门遥已经身经百战,学会调情学会讨女人的欢心了。他把田甜搂进怀里,温情脉脉地边抚摸她身子的敏感部位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很美,很迷人,一见到你我喜欢你,就想和你交欢了。你说,你想带我去哪里度过一个消魂的晚上?”
田甜闭上美丽的双眼,和他接吻了十多分钟,才软绵绵地说:“我带你去皇都大宾馆开房。”
田甜买了单,和西门遥谈好价钱,就开着奔驰车带他去皇都大宾馆开房住宿。
进了房间,脱光衣裤后,西门遥见田甜洁白、光滑的背上竟然有5个两三毫米深的小指头宽的差不多一模一样的疤痕,就好奇地问她:“田小姐,你背上为什么有5个一模一样的疤痕?”
田甜毫不隐瞒地说:“是被我老公用烟头烫的。我老公听说我跟5个男人睡过觉,就用烟头烫了我5个孔。”
西门遥温柔地摸了摸她背上的小疤痕,假装很同情地说:“你老公真狠毒,居然舍得这么折磨你。”
田甜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我老公就是一个很狠毒,很残暴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可以天天出去嫖妓,却不允许我跟别的男人偷情。”
“你老公这么狠毒,你还出来偷情,不怕被他知道,不怕再被他拿烟头烫吗?”西门遥假装关心地问。
田甜又笑了笑,答:“我不怕,我已被他折磨惯了,他敢出去嫖妓,我就敢出来偷情,让他多戴几顶绿帽子。”
西门遥讨好地夸赞她:“田小姐,你真是个巾帼英雄!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女人!”
田甜很风骚地说:“我在床上的功夫也不同凡响,你要好好的服侍我。”
西门遥把她抱到床上,边摸弄她边说:“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我!”
一夜风流,不必细说。因为西门遥在床上表现不错,能令田甜心满意足,此后,田甜又到夜总会找过他几次,带他去宾馆开房交欢。就这几夜风流,又改变了西门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