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揍的编剧搭上飞机回北京,先验伤,再提诉。他发了一篇三千字的檄文,大骂威廉人品差,耍大牌,没演技只会摆造型……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威廉合作。
新人郭珮当夜回到旅馆,便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换上黑色吊带丝绸睡衣,拿着明天分镜头的剧本,去敲威廉的房门。
等了几分钟,门才开了,威廉穿着白色浴衣,一手插在浴衣口袋里,一手搭在门把手上。
“威廉老师,我很紧张,可以跟您对一下明天的戏吗?”郭珮一手捂在胸部上,怕怕地娇声问。
他挑了一下眉,郭珮当他是同意了,“谢谢威廉老师。”她鞠了个躬,肩上细细的吊带滑落下来,半个胸部露出来。
郭珮脸一红,伸手拉上吊带,扭着腰刚想进房间,房门毫无征兆地摔上了,门差一点就拍到她脸上。
司徒影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刚才门外的声音她全听见了。
威廉坐到床边一手环上她的腰,一手按着电话,拨通程洋的房间号,“郭什么的,明天我不想在片场看见她。”不等程洋说话,他直接挂断电话。
“经常有人半夜敲你门,跟你对戏?”司徒影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仰脸望着他,轻声问。
“不是经常。”威廉轻咬住她的耳垂,她穿着他的T恤,衣服松松款款的套在她身上,里面什么也没穿,从他这个角度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里面的风光,脖子上印着吻痕,锁骨上有牙印,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布满他的吻痕,粉红的樱桃上也有他的牙印,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从傍晚到夜里,他做足了前戏,只要了她一次,她处经人事,经不住他的无度索取。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司徒影脸一烫,刚想离开他的怀抱,“别动。”他双臂紧紧禁锢住她,喑哑的声音道,她便一动不敢动。
“而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臀……”他在她耳边缓缓念道。
威廉曾经收藏了很多珍本,诸如春宫画,淫词艳曲之类。他开窍早,三岁就懂得什么是老汉推车式,什么是观音坐莲。
他念的正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所著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也被称为中国的“爱经”。
司徒影轻咬唇瓣,脸红得快滴血,现在真是又喜又羞、又喜又羞,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委实害羞。
威廉低笑出来,看着她幽蓝清澈的眼睛,心中的燥热渐渐消散,就这样抱着她,随便说些什么话,不一整夜的翻云覆雨,也觉得通体舒畅。
“慈安是你的字吗?”司徒影窝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喃声问。
“叫我。”威廉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她。
“慈安。”她乖巧地叫道。
“再叫。”他点一下她。
“嗯,慈安——”司徒影轻吟一声,软软叫道。
这软软的一声,让威廉又精神起来。
“慈安,慈安,慈安,慈安——”偏偏她叫个不停,蓝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我冲个澡。”威廉放开她。
“慈安——”她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故意放柔了声音。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盯着她的黑眸跳动着火焰。
“慈安,田田荷叶贴方池,姐共情郎春兴迷……”司徒影在他耳边柔声曼语道。
会背淫词艳曲的不止是他,她也会。
威廉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恶狠狠的压到她身上,却是极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他一寸一寸地吻遍她全身,她迷离着眼睛,樱唇微启,头微微向后仰着——威廉俯下来,将头埋进她的胸口,剧烈地喘着气,入鼻的是她诱人的淡淡幽香,入眼的是她绝色的容颜,入手的是她的软香,被她极致的紧致包裹着——这一刻威廉一下能理解那些为了美色丢了江山甚至性命的昏君。
第二天早上郭珮离开剧组,她的郭女王一角被另一个女演员取代了。
郭珮去找她的编剧男友,两人一起召开记者发布会,郭珮哭诉威廉深夜打电话,约她去房间对戏,想要潜规则她,她没同意,主动辞演。
编剧在发布会上宣布,他要成立自己的工作室,郭珮将会是他工作室所签的第一个艺人。
娱乐圈从来不缺各类花边新闻,对于这两人的所作所为,威廉的经纪人蔓姐接受电话采访时,只说了四个字,“清者自清。”
下面四个字是“浊者自浊”她没说,余下的事情交给律师,任由那两人跳梁,跳得过分了就请律师跟他们谈心。
因为郭珮的哭诉,引来大批的记者前往剧组探班,在片场只见到方妃,威廉不在。
对于郭珮被潜规则一事,方妃接受采访时淡然一笑,“威廉眼光没那么差。”她悠悠道。
因为这句话,方妃的人气蹭蹭蹭地往上涨,喜欢威廉的粉丝也放下成见,支持方妃。
没有郭珮这个人时,威廉的粉丝们很讨厌方妃,觉得她配不上威廉。
有了郭珮的比较,粉丝们大赞方妃有正室范儿。
威廉骑着那辆强买来的摩托车,载着司徒影往荒无人烟的地方扎,借着潜规则的风波,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归隐几天。
司徒影打电话给毛毛,让毛毛帮她请一个星期的病假。
摩托车停在深山的山脚下,威廉背着背包,跟司徒影一起登山。
山石湿滑陡峭,两旁仅有铁链可作扶手,司徒影要手脚并用才能往上攀登,爬了几十节台阶,她就喘得直不起腰。
走在前面的威廉又返回来,朝她伸出一只手,司徒影擦擦额头的汗,握住他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慢悠悠地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