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崇拜的看着两个人:“飞扬能够伴随在两位将军身边,跟随两位将军共同作战,实在是飞扬前生修来的福份。”
吕海朋正色道:“飞扬,如果你总是以这种崇拜的态度仰视我们,那你今后只能成为一个猛将,而无法成为一位帅才。而且,你的修为将永远无法突破目前的瓶颈,达到另一个全新的高度。”
云飞扬面色一凛,随后恭敬的向着两人深深施了一礼:“飞扬受教,从今而后,飞扬将竭尽全力,使自己的修为突破目前的瓶颈。”
唐玉飞看着云飞扬:“这还不够,你要在这次突围战中,肩负起身上的重任,一旦我与海朋不在军中,军中的事务你要勇敢的挑起来,飞扬,你要明白,只有勇于承担重任、直面挑战的勇士,才能获得最后的成功。老天,是不会青睐那些唯唯诺诺的庸才的!”
云飞扬郑重的点头:“飞扬一定不负两位将军厚望!”
吕海朋微笑:“好了,我们现在应该讨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了!”唐玉飞笑笑:“那好,我们就让文承志这小子再次吃一个大亏,如何?”
吕海朋眉毛一扬:“咦?看来你这个家伙又有什么想法了?”唐玉飞哈哈一笑:“那是自然,我们大老远的跑到欧洲来,如果只是吃掉文承志一个师团就跑回去了,那我们就等于白来了一趟欧洲,呵呵,那还不够我们来回的路费钱的。我唐玉飞可是不做亏本的生意哟!”
吕海朋呵呵笑着:“愿闻其详!”唐玉飞嘿嘿一笑:“我打算把我们的部队兵分两路,一路佯做向莫斯科运动,一路则直接南下,在基辅再次打文承志一个措手不及!”
吕海朋低头想了一下:“好,你这个计划是够大胆的了,可是计划如果想成功,必须得建立在一系列条件的基础之上,你确认各方面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吗?”
唐玉飞郑重的点头:“我确实已经考虑过了,我们现在别无选择,如果我们现在立刻挥军直逼莫斯科,一旦我们的友军被敌人击溃,那我们这支部队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点是你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决心兵分两路,在基辅与敌人再次打一仗,打完以后,我们立刻大步后撤,把这支部队带回我们的祖国!”
吕海朋沉吟着:“基辅是战略要地,敌人必然以重兵进攻基辅,如果我们陈兵基辅,势必会与大量敌人相遇,你想过没有,我们这支部队战斗力虽然强悍,可是我们的人数毕竟有限!”
唐玉飞呵呵一笑:“海朋,这就看你的了,我的计划是,你带着少部分兵力紧逼莫斯科,在完成佯攻计划后,你立刻飞速抽身后退,快速与我汇合。海朋啊,别忘了,我们还有上百万的友军呢!我们这支部队只是需要对付文承志的那些机器人战士,一旦我们成功的击败了敌人的机器人战士,也许我们会在基辅向文承志发起反攻呢!”
吕海朋平静的道:“但愿基辅是又一个斯大林格勒!”唐玉飞哈哈一笑:“会的,我们会让文承志在那里载一个大大的跟头的!”
与唐玉飞分手后,吕海朋带着部队行进的速度并不十分快速,两天来,吕海朋只是向前推进不足二百里。虽然唐玉飞希望吕海朋能够大步向前,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但不知怎的,吕海朋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所以他推进的速度相当慢。
云飞扬来到吕海朋身边:“将军,前面发现了小股敌人,我们怎么办?”
吕海朋手一挥:“全军停止前进!原地休息!”
“原地休息?”云飞扬怔怔的望着吕海朋:“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吕海朋?小股敌人,他云飞扬带着几个弟兄过去就可以了,干嘛用得着全军休息呢?”
吕海朋似乎看穿了云飞扬的心思:“飞扬,不知你有没有不安的感觉,总之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云飞扬摇摇头:“没有,飞扬修行不够,暂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吕海朋长长吁出一口气:“多长时间了,即使是孟令敏不在我们的身边,我与老唐、汪强前去挑战邪神、柳翔羽、文承志、沈立志这些人时,我也没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今次,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云飞扬一怔,不觉就脱口而出:“那是因为那时您是一个人,无拘无束。而现在,您的肩上有了责任,所以您就瞻前顾后了!”
吕海朋忽然自嘲的一笑:“也许吧!”他猛然看着云飞扬:“飞扬,我亲自到前方察看一下究竟,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这支部队就由你来掌管,记住,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云飞扬点点头,尽管他心中不以为然,但他还是答应了吕海朋。
展开身形,吕海朋飞速向着前方掠去。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在这种时刻,便显现出吕海朋的耐性,如果是唐玉飞、或是汪强等人,他们俩个必然要看个究竟,但吕海朋在这一刻猛然停顿了身子,他仔细的向四周看了看,随后身子跃上了一棵大树,静静的趴在那儿,观察着地下的动静。
跃上树梢的哪一瞬间,吕海朋那不安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来了,终于要来了!”吕海朋在心中暗暗叫着。久经战阵的吕海朋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越是在强敌面前,心情就越发平静。故而,好奇心驱使着他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人,能给自己那样大的威胁感?
一阵沙沙声穿进了吕海朋的耳中,他定睛望去,却不由哑然失笑:原来是几个三岁顽童在树下走动。但随即,吕海朋就笑不出了。因为他猛然间想到:三岁顽童何以走的如此迅捷?
走在最前方的,是个一身乌衣的顽童,在后面的,是四个身穿银衣的顽童。猛然,走在前头的乌衣顽童停止了前行,他的口中猛然稀里哇啦说了一大通,幸亏吕海朋学过日语,方才能够听懂顽童的话。那顽童是说:文承志把唐玉飞、吕海朋两人吹嘘的有如神仙一样,可是为什么我们都要冲到他们的身边了,他们还是任何反应都没有?
吕海朋心中一怔:“这几个矮人的口气怎么如此大?”
乌衣矮人立刻大声叫道:“有人类,是谁?”吕海朋心中惊讶到了极点:“自己刚才只是心神微震,如此细微的变化,竟然被这个矮人发现,看来,这几个矮人的实力当真不可小觑。”
朗声长笑,吕海朋飞身跳到了地下。到的地下吕海朋方才发现:这几个矮人的身材实在是矮的可怜,他们的身高只是刚刚够到吕海朋的大腿根部,但是面对这几个人,吕海朋却是一点不敢大意,这几个矮人适才的表现已经大大震动了他。
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这几个矮人,吕海朋缓缓的道:“报上名来,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原本以为这几个矮人听不懂汉语,可是让吕海朋惊奇的事情又发生了,吕海朋只能感慨“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了!”那个乌衣矮人忽然用汉语问道:“你是谁,是孟令敏、吕海朋、还是唐玉飞、汪强?”
惊讶之余,吕海朋傲然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吕海朋,你找我干什么?”
乌衣矮人嘿嘿一笑,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知道,你是死在乌衣圣使的手下就可以了。拿命来!”乌衣人话音尚未落地,他的人猛然已经向着吕海朋冲来。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那四个银衣矮人也在这时向吕海朋发动了攻击。
吕海朋不料这些矮人说打便打,半分征兆也没有,不由大怒:“你们干吗如此不讲理,我们有仇吗?”乌衣人阴险的一笑:“对了,我们是邪神手下的圣使,和你当然有不共戴天之仇了!”
“晕!”吕海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此时,在此地遇到邪神的手下。但他一看这几个矮人的攻击就知道: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一个不小心,自己还真有可能被这些所谓的圣使放倒在这里。
身子猛然原地一转,吕海朋口中舌绽春雷:“圣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看吕某怎样收拾你们这些圣使!”他的一双手掌就在这时闪电般的拍出。
为首的乌衣人身子猛然一低,就那样闪过了吕海朋的一双肉掌。乌衣人同时哈哈一笑:“认输吧!在圣使的面前,从来没有人能够逃离生天的!”
吕海朋心头一震,心中暗骂:“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些圣使是矮子了,对付矮子,当然不能用普通的招式了!”心里想着,吕海朋口中大喝:“不见得!你在看看吕某这招!”怒吼着,他双足猛然向着乌衣人踢出了十几脚。
乌衣人心中一震:“这个吕海朋变招好快,不怪文承志不断叮嘱自己要小心!”在内心极度的震憾之中,乌衣人的身子向着后方再度飞速的飘移。
吕海朋朗声长笑:“怎么,游戏刚刚开始就退却了?”乌衣人口中猛然喃喃的念了几句,这几句语言,吕海朋从来没有听过,但是他可以断定,这种语言绝对不是日语。
四个银衣人闻声低吼一声,四人分别从四个方向向着吕海朋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