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滿意就好,我在心里暗暗道,走到一間亮燈的房間前,老媽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一脚踏进,淡淡的香味扑面扫过,整個房間的装潢十分精致,別有一番迷人滋味,這時,一句柔腻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谁呀..”
老妈子笑道,“娇琴姑娘,有贵客上门了!”
里面传来著衣束带声,想必这位姑娘正在凈身,接着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娇媚的女子,瀑布般的黑发斜披在一边,用一根银丝松散绑住,媚眼一飘,盯在我脸上,扭腰走过来,“哟...好俊的公子!”说着,一双不安分的手朝我肩上摸来,我惊了一下,一撩袍躲开,余光瞄了一眼正cu在一旁的奸笑老妈子,吩咐道,“你出去!”
老妈子呵呵一笑,失趣地走了出去,并关上门,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在我面前展露风情的女子,果然够媚,够妖,那软若无骨的身段,怕是男人的都会经不住诱惑,可惜我不是,我淡淡一笑,“娇琴姑娘请坐!”
她看到我彬彬有礼,捏着手中的巾帕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一双媚眼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我怕她看穿我女儿家的身份,轻咳一声,正了正臉色,眼睛利刃般扫过去,“姑娘,本公子今日来不是寻欢作乐,是想跟姑娘谈一桩生意,出价十万两黃金!你可愿意?”
她微微一惊,但见惯大场面的她也没有太多的惊讶,轻轻一甩衣袖,“说吧!本姑娘有什么可以为公子效劳的!”
“勾引一个男人!”
“勾引男人?”她蹼笑一聲,我笑道,“不错,你干不干!”
她想了一会儿,扬起媚笑道,“不会是勾引公子你吧!”我回道,“不是.”她眼波流转,似有些失望,“哦,那公子要我勾引谁呢?”
“这个你不用管,只问一句你接不接!”
她想了想,一咬牙,“好,我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赎身.”我料到她会答应,要知道十万两黄金可能是她一辈子呆在青楼也挣不来的,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的要求,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手头上银子多,吩咐娇琴不可乱说之后,我走出怡红院,回到客栈安安心心地等第二天的到来,在京城的街头闲逛了一天,还未入夜,我递了老妈子一锭金子,把娇琴姑娘带了出来,杜威已经查出今晚林军锐去了当今最大的酒楼,我指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老年男子,对娇琴吩咐道,“看到没有,你今夜要勾引的男人就是他!”
“哟,是个当官的呀!”娇琴掀掀眉眼,我赶紧说道,“他只是一介小官,我们背后的大老爷才是大官呢!”她瞠大了眼,惊讶道,“你背后还有一个更高的官?”
我点点头,“嗯!你今晚只要把他弄到你床上去,酬劳翻倍,你也看到昨天我给你的十万两银票了吧!”我眼里闪过笑意,她皱了皱眉,点点头,“好吧!”
娇琴著重打扮了一番,原本美丽精致的脸,再加上风情万种性感装束,把她称托的更加妖媚惑人,看这个贪色的老宰相不上勾才怪,不过勾引男人这事情,我就不用去管,凭她的魔力,林军锐肯定是过目不忘的.
杜威站在我身边,望着酒楼里热闹的终于不解地问,“娘娘,你这是做什麼?”
我轻轻一笑,“放线钓大鱼呀!”杜威也不再发问,这时,看到敏龙从一个转角处跑过来,“娘娘,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正在客栈!”
我点点头,叫杜威在这里守住,等娇琴的消息,我跟着敏龙奔向客栈,一进门,看到地上浑睡着一个老年人,我细细打量了一下,长相倒是贪生怕死之类,只是他的本性是什么,一会儿试试便知,这个老年人是林军锐的管家,一个管家知道的事情應該不会少,我坐进准备好的纱帐后面,吩咐敏龙,把他弄醒,敏龙从桌上拿起一杯倒在他的脸上,一会儿,他闷哼一声,醒了,一看地方不对,惊诧地看着敏龙,“你想干什么?”
我从纱帐后面冷淡地开口道,“敏龙点了他的哑穴.”
Mao龙在他毫无预警之下伸手制住他的哑穴,他想说的话全部吞回嘴里去,眼神惊惧交加,惧怕地看着我,我声音徒然一冷,“我说话你只需点头或摇头即可,知道吗?”
他瞠大眼,然后很配合地点点头,很好,看来他真是贪生怕死之辈,想他在相府混了那么多年,义气骨气之类的早丢了,我继续道,“你听好了,今晚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说出你家老爷所做的坏事,我给你一万两银子回乡养老,二是不说,你变成一具缺手断脚的人棍!你选择几?”
他骇然,头激烈地摇起来,嘴巴发出哦哦声,我有点烦,厉声道,“看来得先让你尝尝做人棍的滋味,你才知道选几是不是?敏龙,把他的手指剁掉,让他先尝一下十指连心的滋味.”
敏龙像是知道我的意思,从腰间抽出利剑猛地刺在老管家的手掌旁边,老管家吓得手脚一颤,老脸惊惶失措,使劲地点头,我看达到了效果,朝敏龙道,“把他的穴解了!让他说.”
老管家已经颤栗不停,猛吞了几口口水,才栗声道,“不...不知..姑娘..要问什么?”
我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少给我装蒜,你家老爷做了什么你还不清楚?”
他惊惧地抬起脸,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我看在心里,看他那惊疑不定的表情肯定有问道,难道我真得歪打正着蒙对了?我心下微喜,对站在一边的敏龙道,“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见血才松口!”敏龙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冷冷道,“快点回姑娘的话.”
他瞪大了眼,嘴巴张大,眼珠瞪出,看来敏龙使了力,他重咳起来,哑着嗓音道,“壮汉...先...先放手,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咳..”
敏龙一把丢开他,站在一边,老管家吃到痛楚,忙跪到我的面前,“我..我们家老爷扣押了今年赈灾的响银三十万两,还..还有治河修建费用..十几万两...其它的小的不知了,小得知道的都说了...”
天,竟然还真得被我逼出来了,今年春季洪劳灾害无数,据说朝廷派了一百万两银子去赈灾,这个林军锐竟然独吞三分之一,這老狐狸真是够狠的,連修橋治何的銀兩也貪污了十幾萬兩,真不是一般的贪墨,简直是强抢行为,无视民间疾苦,贪赃枉法,見死不救,我声音激烈起来,咬牙怒骂一声,“混帐,简直不是人,说,这些银子都藏哪儿去了!”
老管家愕然,吞吐道,“这个...这个..小的不知了...”他取会不知,这么大笔数目,就连藏也都要占去一个小库房,他即然知道银子的得来,怎么会不好奇它的去处?我凛然道,“胡说,你肯定知道藏在哪里,还想隐瞒!”
老管家肯定怕林军锐惩罚,嘴闭的很紧,依旧沮丧着脸,“小的真得不知呀,我只是一个小管家,这么大的事老爷怎么会让我知道?”
我冷哼,就不信你不说,“敏龙,算了,反正本姑娘该问的已经问完了,灭口丢弃荒野吧!”我懒懒地道,在纱帐里欣赏着管家骤变的脸,骇然地瞪大了眼,一时怔得说不出话,敏龙拔起插在地上的剑,挥舞着,光芒立闪,映射在管家变形的脸上,十分狰狞恐怖,管家吓愣了,声音带了三份哭叫,“姑娘...不要...不要杀我..饶命,饶命...”
我轻笑道,“我都知道了,留着你何用?”
“不...不...姑娘,如果姑娘肯饶我不死,小的可以告诉姑娘响银藏在何处!”
我装似感兴趣地说,“哦,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老爷的那笔响银藏在..藏在老爷房里柜子后面的密室里.”管家话声颤抖不停,显得极惧怕,要知道,吐出了这个秘密对他意味着什么,我嘴角扯起一抹胜利的笑,敏龙一个大力让管家又晕了过去.
我从纱帐后面走出来,踢了他几脚,这时,听到客栈外响起脚步,打开门是杜威,带回了我想要的消息,这个娇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狐媚子,竟然真得把林军锐勾引到手,正在前往怡红院的路上,我吩咐杜威去视林军锐那边,守住门口不让他出房,然后拿出纸和笔,快速写了一封密信,让敏龙连夜送到督察院绎史李清明手中,何公公说过李清明和林军锐在朝堂之上是政敌,他正愁着抓不到林军锐的把柄,现在,我嘴角浮出笑容,看来,这林宰相的末日要到了.
三更时分,敏龙回报,如我所想,李清明正集合督察院绎史前往宰相府,而且还出动了军机处的步兵,把守门口,兵分两路,一路去相府,一路去怡红院,看来这个清水衙门要干一出好戏了.
我坐在客栈从容地喝着茶水,天光时分,杜威和敏龙出现在我房门口,回报着昨晚两地发生的事情,李清明按照我信中所说,真得在林军锐的柜台后面搜查出大量的白银,还有大批奇珍异宝,古玩字画无,这个林相的小金库暴****裸露地浮出水面,而另外一边,昨晚din察院的绎史从怡红院娇琴姑娘的房间里请出了林军锐,说到这里,杜威这个慓悍男子竟然头一次笑得这么开怀,他们此时,才知道我说的查案是怎么回事了.
我一身男装,之前有何公公送出宫还方便,现在,守门的士兵却不买我的帐了,无奈之下,我从怀里掏出我的令牌,一块明晃晃的,印着一个羽字,他们一见令牌立即恭敬地跪拜,赶紧打开宫门,让我的马车过去,回到宫里,我让杜威和敏龙回龙洛身边去,我则独自朝飘花宫走去,这时,前面突然来了一行匆忙急走的人,那抹出色的身影,我日夜想念的身影,我移不开眼睛,前面来的是龙崎一行人,身后跟着几个快步尾随的朝臣,我忽然想到我一身男儿装,赶紧别开脸,背对着疾步而来的龙崎,他没有发现我,从我身后走过,我抬起头,追随着他的身影好远,几乎痴迷,我轻呼一口气,眼睛里酸意顿起,爱人就在身边,我竟然不能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