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亲嘴吗?
鲜于凌墨拿着望远筒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眼睛还是透过望远筒紧紧盯着河对岸的一切举动。
周觅心中冷笑,若是鲜于凌墨此刻在河对岸看到这一幕的话最好不过了,估计不气死也得七窍生烟。
“好了没有?你快点!”赢儿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催着周觅。
“好了好了。哎呀!”周觅做做样子,很是惊讶的弹了赢儿的肩膀一下,可是俯下的脑袋并没有抬起来。
“好大一只讨厌的马蜂!”
“周觅,别说马蜂了,我怎么觉得这咚咚的打雷声好像是从不远的地方传来的呢?这是打雷吗?”赢儿突然皱紧了眉头四处看着。
“当然是了,一定是快要下雨了,我常年在海上呆着,很清楚这些征兆的,我们还是赶紧上岸吧,要不然一会就成落汤鸡了。”周觅心中一紧,说着就要去拉赢儿的手。
“不要!不找到海星打死我也不上岸。”赢儿白了周觅一眼,再次四下看着。
“赢儿,你为何一定要找到海星,难道那个愿望对你就那么重要?”周觅追随着她的步子,眼看河对岸咚咚的鼓声愈来愈响。
“我只想许一个不切实际的愿望,我希望时光可以倒流。”赢儿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心情也很想和这天气一样。
河对岸的鲜于凌墨目光一直随着她而动,深邃的眸子满是别人看不懂的懊悔和忧虑。
“赢儿,我也想时光可以倒流,那么我就可以早点遇到你,你就不会受到那些伤害了。”周觅看着她,心莫名的牵动着,舒赢儿对他而言是一颗棋子,一个男人最可悲的事情就是爱上他的棋子,那将永无翻身之日。
“周觅,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我只是一个表面坚强的人。”赢儿说着俯身下去,捡起沙滩中孤零零的一个海星。
“周觅,看到了没有?真的有!”赢儿捡起海星后,兴奋的表情让周觅心中噌的升腾起一股怒火。
时光倒流?倒流到那个鲜于凌墨不发飙的时候吗?舒赢儿,你这个蠢女人!
周觅一把抢过赢儿手中的海星,大力的抛向另一边的海中,扑通一声之后,海星便没入茫茫大海之中,没了声息。
“周觅……你……”赢儿盯着大海的方向,心忽的一下沉到了底。
“你做什么?你为什么扔了我的海星!我还没有许愿呢!”赢儿扯着周觅的衣服气愤的吼着,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她只不过是找了一个虚幻的愿望安慰自己而已,周觅为何连这个机会都不给自己。
河对岸的鲜于凌墨早已皱起了眉头,他看到赢儿和周觅似乎起了什么争执,赢儿在不停地撕扯着周觅的衣衫,而周觅就那么愣愣的站着也不反抗。
“赢儿,你看到了吗?是我!我在这里!”鲜于凌墨心里大声看着,无助溢满俊朗的面容。
“赢儿,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找什么海星,让你许什么无聊的愿望,现在,你马上跟我上船!”周觅一把揽过赢儿的腰身,一向玩世不恭的面容上第一次有了浓浓的妒意。
“我不!我要找!我不上去!要不然你把海里的那个给我找回来!”
“你这个混蛋!你还我的东西!”赢儿大力捶打着周觅的胸膛,双手还不老实的撕扯着周觅的衣衫。
“刺啦!”一声,周觅的衣服被赢儿撕裂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周觅登时黑下脸来,一把抱起赢儿,强行将她带上船。
“舒赢儿,我需要还你什么东西?笑话!你还欠我那么多银子!你还我还差不多!”周觅一翻手腕,将赢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气呼呼的说着。
“那些陈年旧账已经两清了,我什么也不欠你了!你这个守财奴!”赢儿脸朝下,只能用手指不断的扯着周觅腰间的衣服,顺带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拧上几把,
“嘶!”周觅吃痛的吸着凉气,右手在赢儿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你这个没规矩的臭丫头,我告诉你,你欠我的银子十辈子也还不上,等着到了我的地盘你就是我周觅的奴婢,名唤周之奴!”
周觅抱着赢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商船,也顾不上理会下人们异样的目光了。
“周觅,你混蛋!”
“有人强抢良家妇女啦!”赢儿大声看着,奈何那些老实巴交的渔民都是干瞪眼看着,不敢说话。
“周觅!我今天就杀了你!”鲜于凌墨看到周觅抱起了赢儿,还好不顾及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登时血全部冲到了脑袋。一边夹紧手中的望远筒,一边策马扬鞭直冲入洛城河内,不消一会,河水就没到了轩辕神驹的脖颈。
“大哥,你疯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鲜于凌夏骑马奔了过来,一把扯住轩辕神驹的缰绳。
“大哥,你不要冲动啊!我们可以赶在下一个水域拦截周觅的,你这样过去不是送死吗?”鲜于凌夏紧紧扯住缰绳,生怕大哥一个冲动之下淹死在洛城河内。
“凌夏,命令大军齐集,听令出发。”鲜于凌墨冷着一张面孔,将望远筒重放在眼前,只不过此刻的景象却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周觅在甲板之上将赢儿放了下来,迅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气愤的扔到了地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刚刚起身的赢儿身上。
赢儿拼命挣扎,却被周觅死死的抓住,抱着她就进了船舱,大力的关上了房门。鲜于凌墨看到这里咬牙切齿,本想骂周觅一句禽兽的,忽然想起自己当日的暴行,岂不是跟周觅现在一模一样,而赢儿刚才的表情,也让他想到了那日地牢之中的凌虐。
“不要这样对赢儿……不要……”鲜于凌墨喃喃的说着,大手兀的用力,望远筒在他手中住进捏变了形。
“周觅!你这个色狼!你脱衣服干嘛?”
“你绑我干吗?”赢儿惊慌的看着不发一言,面沉若水的周觅。
“你……你不要欺负我。不要……”赢儿的手被周觅绑在床上,蜷缩起身子往后退着。
“舒赢儿,你不要装出这个可怜的样子,你刚才不是很凶的吗?”周觅双手抱胸,气呼呼的看着她。
“我告诉你,我脱衣服是因为我的衣服破了,我周觅堂堂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岂能穿破衣服,我绑着你是为了防止你再撕烂我的衣服!”周觅说完猛地扑到赢儿面前。
“我警告你!舒赢儿,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再耍花招,否则我就……”你最好耍花招,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办了你。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赢儿别过脸去不看周觅。
“哼!臭丫头,你听好了,我就在你的隔壁,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怎么睡觉!”周觅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走了,赢儿嘟着嘴巴看向窗外。
船似乎已经起航了,赢儿朝另一边望去,洛城河已经离她越来越远,而河的对岸似乎是一些军队整装待发。帅旗上的字迎风飘展,赢儿眯起眼睛看过去,似乎是万分熟悉的两个字。
“鲜于凌墨?”赢儿挪动着身子凑到窗前,再次仔细看着那帅旗上的字,鲜于!果真是鲜于王府!
那么鲜于凌墨是不是也在上面?赢儿抬头看到床头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类似于古代望远镜的东西,急忙拿过来凑在眼前细细看着。
银光闪闪的盔甲之中,一个熟悉却也痛心的面容映入她的眼中,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了,赢儿呆呆看着,而鲜于凌墨似乎在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如夜的星眸紧紧盯着河的这一边。
“是他……鲜于凌墨!”赢儿低喃着,却忘记了呼救,眸中满是矛盾,自己不想跟周觅走的,可是没想到遇到的一个人会是他。
“大哥,我们走吧,赢儿不会有事的。”鲜于凌夏劝着大哥,虽然不知道大哥刚才看到了什么,但是看他凝重的表情,看来周觅一定是欺负赢儿了。
“知道了,出发!”鲜于凌墨低哑的说着,似是从嗓子里挤出的这几个字。
轩辕神驹嘶鸣了一声,却没有动弹,而是盯着远处的商船出神的看着。
“走吧!轩辕,我一定会找到她的。”鲜于凌墨摸摸轩辕的鬃毛,撇到手中的望远筒,迟疑了一下却没有拿起来看。
“赢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再看你一眼。”鲜于凌墨看了一眼碧蓝的天空,深呼吸一口气将望远筒放在眼前。
“鲜于凌墨,你能看到我吗?”赢儿拿下望远筒出神的望着远处如同小蚂蚁一般大的鲜于凌墨的身影。
“赢儿?”鲜于凌墨望出去,只见赢儿趴在窗户上失神的看着他,她看到他了吗?冥冥中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彼此。
“赢儿!”鲜于凌墨朝她挥着手,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的抓着刚才被他捏变了形的望远筒。
赢儿再次拿起望远筒,一个男人握着望远筒,性感饿双唇紧紧抿着。
“鲜于凌墨?”赢儿将望远筒贴近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河对岸的那个男人。
“赢儿!”鲜于凌墨不断的挥着手,她看到他了,真的看到了!
四目相对时,鲜于凌墨的眼角落下一滴男儿泪,一条洛城河将他们阻拦,可是他们的心却从未有过的贴的这么近。
“看够了没有?我是不是说过我在你的隔壁?”周觅突然出现在赢儿旁边,一把扯下她手中的望远筒看过去,那个挥着手的男人不正是鲜于凌墨吗?
“我……我也不想看到他的。”赢儿冷冷的说着,可是眸中的伤痛还是被周觅敏锐的扑捉到了。
“你走吧,我要关上窗户了。”赢儿冷眸看着周觅,柔荑附在窗户之上却迟迟不肯关上那扇窗户。
“赢儿!”鲜于凌墨看到周觅再次出现,似乎还离她很近很近,心兀的揪紧,究竟何时他才能将她紧握在手中,没有任何人对她觊觎和爱慕,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为什么还不关上?是想让对面的人多看你一眼吗?”周觅手一扬,手中的望远筒直直的飞出了窗外。
“你……”赢儿看着掉落海中的望远筒,想起了那只海星,同样的心情蔓延,心,慢慢的沉到最底处。
“既然你这么喜欢扔东西,你出去扔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赢儿白了周觅一眼,不知为何,眼泪在眼眶里顽强打着转转,就是不肯落下。
“舒赢儿,我看我现在还不是时候出去,河对岸的那个人好像很喜欢看我们俩在这里嬉笑怒骂啊!”周觅说着对着鲜于凌墨的方向邪邪一笑,捏过赢儿的下巴准确找到她的蜜唇,毫不犹豫的凑了过去!
“啊!……混蛋!”赢儿拼命挣扎着,不住的往后退着,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而周觅则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紧凑在她的蜜唇前面不足一公分的距离。
“走开……走开啊……”赢儿的手跟脚都被周觅死死按住,半个身子往后倾着,而周觅则趁机趴在她的身上,心满意足的看着河对岸的鲜于凌墨。
“混蛋!”鲜于凌墨大喊一声,星眸早已被愤怒点燃,一把扔掉手中的望远筒,迅速脱下自己的银色铠甲。周觅刚才强吻赢儿的举动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他决不允许周觅欺负她的赢儿,他要过去,过去她的身边,告诉她所有的真相。
他没有疯,他是鲜于凌墨也是幕冥秧。她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放手的人。
“大哥,你做何?”鲜于凌夏吃惊的看着大哥的举动。
“我就是游泳也要游过去!”鲜于凌墨推开凌夏,扑通一声扎入水中,朝着河对岸游着。鲜于凌夏不会游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哥逐渐游进深水里。
“大哥!”凌夏站在岸上看着大哥在水中起伏不平的身影,心纠结在了一起。
“周觅,你走开!”赢儿往后探着身子,周觅明明可以亲到她的,却离她的蜜唇始终有一点距离,目的无非是激怒河对岸的鲜于凌墨。
“舒赢儿!你醒醒好不好?他是个混蛋!他伤害了你!强暴了你!你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吗?”周觅扯着赢儿的衣领,一把将她带进了屋内,顺手关上了窗户。
“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刚才我的样子不就是以前的他吗?不顾你的哀求将你压在身上,残忍的强暴了你!那夜的痛,你忘了吗?”周觅声声呵斥,他知道,赢儿越是恨鲜于凌墨,自己控制鲜于凌墨的机会越多。
“你滚出去!滚出去!我不用你用这种办法提醒我那晚的事情,我不用!你才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舒赢儿扬手给了周觅一巴掌,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我不用你这样提醒我!不用!”赢儿推着周觅僵直的身子将他推出了房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赢儿背靠着房门身子慢慢的下滑,眼泪也在瞬间绝提。
“赢儿……”周觅深呼吸一口气,听着里面的丫头隐忍着的痛哭声,心,撕扯的生疼。
他做错了吗?本是想借机让她回想起那晚的事情,继而彻底的放下鲜于凌墨,谁知却适得其反的更加伤害了她。
周觅呆呆的站在门外,久久没有离去。
*
鲜于凌夏派了十个狼族骑士跟在大哥的身后保护他,自己则是带着其他狼族骑士快马加鞭的赶赴下一个渡口拦截周觅的商船。
只是此刻,正在海上行驶的周觅的商船则是调转了舵头绕道而行。凌夏虽然快马加鞭,但是赶去渡口的时候还是扑了个空,周觅的商船此刻早已绕到了海的另一边。
“副帅,现在怎么办?”凌夏的贴身侍卫醒觉焦虑的看着波涛汹涌的渡口。
“醒觉,传令下去,大军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走陆地,前行一百里后扎营。”凌夏看了一眼空旷的海面,无奈的下达了命令。
大哥那里自是不能等的,若是因此延误了狼族骑士的行程,宋玉琮必定会降罪于鲜于王府的,此刻,真的是进退两难。
三千名狼族骑士再次出发,还有五天才能到边陲的鹰盟,但是出了洛城以后,周围的环境逐渐荒凉了起来,人烟也变得稀少,鲜于凌夏心事重重的走在队伍的中间,看着王府的精锐部队,心中无形平添了很大的压力。
“副帅,前面有一片树林,我军可在此安营扎寨。”醒觉指了指前方的树林,凌夏抬头看天,暮色降临,狼族骑士和战马都需要休息一下,于是点了点头,大军开始在树林处安营扎寨。
“副帅,真的不用多派些人去寻找主帅吗?”醒觉和凌夏商议完明日行军事项,不免有些担忧至今还没有凌墨王爷的消息。
“大哥吉人自有天相,眼下我鲜于王府最大的考验就是拿下鹰盟,不能为了大哥耽误行程落人把柄。”凌夏的担忧不无道理,朝中,皇上和郑玉德都对鲜于王府虎视眈眈,他不能让王府有一丝的把柄落入别人的手中。
“醒觉,我总觉得今夜这里有些奇怪,明明是一个平常的树林子,可是里面却含着肃杀之气。”凌夏看着帐外,眉头深锁。
“副帅,我去多拍些巡逻的士兵。”醒觉打了个寒战,也觉的周围的环境异于寻常。
“去吧。”凌夏挥挥手,坐回了椅子。
深夜,阴风阵阵,寒气沁人。
凌夏正在凝眉思索的时候,突觉帐外黑影一闪而过,凌夏不动声色,继续翻阅面前的兵书。外面的黑影消失了一段时间,忽的又是一闪而过。凌夏放下兵书,轻手轻脚的摸到自己的宝剑。他的轻功虽然了得,但是却不会什么武功,对付一般的小毛贼还可以,但是刚才闪过去的那个身影功夫应该不弱。
“来人!”凌夏忽觉一阵阴寒之气逼近,大喊一声,门外却是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
鲜于凌墨也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当脚触到陆地的那一刻,浑身已经没了任何力气,而那些保护他的骑士早已被他甩在了后面。凌墨没怎么歇息,就立刻雇了一艘当地的小渔船并找了十个身强力壮的渔民帮他划桨追赶周觅的商船。
奈何茫茫大海之上,周觅的商船早已没了踪影,鲜于凌墨乘坐的又是小渔船,紧赶慢赶的还是看不到周觅的船影。鲜于凌墨浑身湿漉漉的,如夜的星眸紧紧盯着边陲之处,是他无能保护不了赢儿,也是他可恶伤害了赢儿,如今就算是让他死在海上也死不足惜。
“赢儿,等我,我要给你解释一切……”鲜于凌墨手里握紧了那枚乾钱,他早已将其从水池里面打捞了出来,可是他知道赢儿不会要的,所以一直带在身边,期待有一天赢儿能重新接受他。
小小的渔船在海面中上下起伏着,鲜于凌墨体力早已透支,但是找到赢儿的念头一直支撑着他虚弱的身体。
*
舒赢儿哭累了,慢慢的起身,抱着枕头坐在靠窗边的床上发着呆。隔壁屋子的周觅一直没有动静,赢儿也懒得去找他,自己看着黑夜中的大海出神。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又开始痛了。鲜于凌墨,可能我们真的不能在在一起了,就连一个自欺欺人的愿望都不能去许,还对未来奢求什么?
赢儿苦涩一笑,惊闻隔壁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似乎是床铺吱嘎作响的声音。赢儿皱了皱眉头,凑到墙边好奇的听着。
“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女人销魂的叫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隔壁的周觅在干什么。
“庄主,你好讨厌啊!”
“庄主,快来嘛!你好讨厌!总是勾引人家又不给人家!”女人毫不顾忌的喊着,一声比一声放浪。
压在她身上的周觅面色绯红,心里明明很尴尬,可是面上还要装出老道和极富情趣的样子。
不是他不想给身下的女人,而是实在是他给不了。以前舒赢儿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因为这丫头的事情已经不举了,现在那个丫头就住在他的隔壁,他更是提不起半点的男人雄风。
某不是那日的毒誓应验了,他记得舒赢儿窒息的时候,自己曾经说过,若是她醒过来,自己保证不再踏足妓院一步,而后来他为了化解媚药跑去妓院疯狂了一把,结果,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成过一次事。
“乖宝贝,想要吗?”周觅言不由衷的看着身下微醺的女人,心里却痛苦异常。
“庄主,你好坏!就知道欺负人家!坏死了!快给人家啊!”女人说着攀上了周觅的精腰,周觅身子一滞,一抹无奈在眼中飞快的闪过。
“哐当!”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大力的踢开,舒赢儿双手抱胸的出现在门口,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啊!她是什么人?”周觅身下的女子惊呼一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子上。
“我是一个过来参观学习的人,你们倒是继续啊!”赢儿双手抱胸倚在门口,周觅今天下午对她的轻薄之仇,她不能不报。
“舒……舒赢儿,你害不害臊啊!你出去!”周觅翻身下床,气愤着指着赢儿,可是转念一想,这丫头现在进来不正是化解了自己的尴尬吗?想到这里,周觅的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柔声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回去吧。”
“怎么了?我在这里妨碍你们发挥了?原来你们也知道害臊二字啊,知道的话刚才就不要叫的那么大声影响别人休息。”赢儿瞪了周觅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你……”周觅本欲发作,突然想到一个摆脱床上那个女人的方法。
“你你你……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不应该为了自己一时痛快而耽误了别人的休息,我看我今天就到这里吧。”周觅话音刚落,床上的女子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失望的看着周觅,一双媚然的眸子狠狠的剜着舒赢儿。
“周觅,我可没叫你停下来,只是告诉你要小声一点,你看看你床上的那个美娇娘此刻是什么表情啊,明显的欲求不满!”赢儿撇撇嘴,转身就要出房间。
“不是不是的,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完事了。”周觅搓着双手讨好的说着。
“完事了?!”赢儿故意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周觅。
“原来你竟是外强中干啊!”赢儿厌恶的看看周觅又看看床上一脸错愕的女人,满意的转身欲离开。
“舒赢儿,你……你凭什么说我那个啥……外强中……什么的。”周觅虽然没听过这句话,但是从字面的意思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告诉你,我是……”周觅拦住赢儿的去路,正要发表声明证明自己是外强中也强的时候,威虎急匆匆走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庄主,一里外的海域发现一艘小渔船,船上的人似乎是鲜于凌墨。”威虎说完后,周觅登时变了脸色。要不是他的船绕道而行的话,谅他鲜于凌墨长了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追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