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最催泪的爱,最感人的情
5261300000026

第26章 这样的左拥右抱

6月21日,端午节的前一天,我和叶涓坐在南坪“梦里水乡”茶坊里,清新的碧螺春恣意地舒展着。我面前的这个女孩青春可人但却正承受着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畸形感情:她和她18年的好朋友,与同一个男人同榻而眠。

这样的左拥右抱,她心力交瘁痛苦不堪。

一见钟情

22岁的女孩,34岁的男人,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她爱上他。这是她的初恋,她欢欣跳跃,满怀憧憬;他成熟潇洒,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和陈刚相识于去年6月里的一个雨天,当时我在解放碑一家饭店做前台接待,陈刚和一帮朋友来吃饭。在一大群人里,他的帅气引人注目。

吃完饭,陈刚跑到前台和我聊天,要了我的电话。我很欣喜,之后便是痴情地等待。然而,他却像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

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电话姗姗来迟。我们开始在网上聊天。每晚的9点到12点,我雷打不动地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满心满眼的甜蜜幸福。然后,我们开始约会。他从未对别人说我是他女朋友,但两个人,就这样暧昧着,在这个城市里开始拥抱。

二人世界

两个人相爱,彼此应该真诚坦白。她为他洗衣做饭收拾房间,他却对过去讳莫如深,只字不提。她以为,爱可以开启他尘封的心,谁知道,现实远比幻想现实。

9月底,我搬到陈刚家里,开始与他同居。他很有钱,家里的摆设及装修彰显着他的生活方式。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一起吃饭,然后回家聊天做爱看电视。他总是拿钱给我用,但我常常拒绝。

他对我说,我们都不必为对方负责,我们只是因为寂寞和孤独走在一起。只有今天,没有未来。

我很伤心,却挣不脱感情的牢笼。对于这份随时可能跑掉的感情,我选择了继续。

没过多久,我便把陈刚介绍给好朋友微微。她是第一个知道我和陈刚关系的人。

三口之家

叶涓和微微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有18年的感情。小时侯一起分享糖果玩具,一起上学一起回家,长大后又一起工作。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叶涓会经常打电话问微微吃过饭没有,要不要带东西给她吃。她们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微微对陈刚印象很好,私底下叫我不要离开陈刚,不然她就见不到他了。我和她都这样,有什么从不隐瞒对方。哪怕是这种在别人看来很忌讳的事。

这时候,微微由于要到南坪上班,离家太远,于是问可不可以住我那里。我很开心,陈刚也答应了,于是,同一屋檐下就有了3个人的笑声。我们去买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开始了真正的居家生活。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会有激情退去的一天。渐渐地,我与陈刚有了隔阂。有时候同处一室,也各行其事,不发一语。我试着去改变,但陈刚始终保持沉默。

这时候,微微辞职了,天天在家为我们洗衣煮饭,而我开始热衷去健身房,每晚运动到很晚。一个周末,我做完运动回家,打开门的刹那,发现微微和陈刚坐在沙发上,微微神色慌张,头发蓬乱,脸颊通红,而神色自若的陈刚则盯着电视,电视上正放着他最不喜欢看的广告。

我有刹那的迟疑,然后便洗澡去了。我一直很信任他们,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一个是我的男朋友,难道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三角迷情

古代有娥皇女英的传说,有大乔小乔的故事。但叶涓无法预料的是,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现代,而且就在身边,就在自己身上。一个男人同时得到了一对情同姐妹的女孩。

今年五一时,我和我的健身教练相约去北碚玩。

第二天我便收到了微微给我的短信:涓涓,我要搬家。我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只哭,不说话。

我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我立马赶了回去。一开门,微微就抱着我哭,说陈刚想非礼她,但她努力挣脱了。我去问陈刚,他满不在乎地说,是她自己跑到我床上来的。

我无言。自从微微搬来后,我们3人之间的相处一直很随便。微微经常会跑到我和陈刚的床上看电视,即便我不在,她也会如此。陈刚的理由让我有苦难言。

由于我的挽留,微微没有搬走。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微微是喜欢陈刚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住她,难道在我眼中,友情真的比爱情重要?难道我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成全朋友的幸福?后来,我想过这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为了微微,我可以让出一切,哪怕是这个我一直深爱的男人。

微微也哭着对我说,她爱陈刚,好爱好爱,这个男人是她的初恋。

三人同床

同床共枕,按照我们一贯的理解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一张床,枕一个枕,共度黑夜,做爱做的事。但是,如果床上是3个人呢?他们又将如何相处?你见过比这更惊世骇俗的事吗?

他们开始在我面前变得放肆,即便我在一旁,只要背对他们,他们也能拥抱、接吻,甚至,做爱。我的心痛得厉害。留微微下来,我似乎已经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他们的关系,但我想不通的是,我这样做是出于对友情的重视,但微微呢,她为什么就真的能够毫无愧疚地接受?她真的不怕伤害我,不怕伤害我们18年的感情吗?

顺理成章,她直接把她睡觉的地点移到了我和陈刚的床上。我强自按捺心中的悲苦,说,我到隔壁睡。陈刚一把攥住了我,为什么走,就在这边睡。而微微则满怀歉意地说,涓涓不要走,你走了,我会很难过的。那实在是令人极度尴尬的状态。我不想让他们为难,惟有委屈自己。然后,我留了下来,陈刚睡中间,微微和我睡两边。半夜时候,我总会被他们发出的声响弄醒——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这样畸形的生活让我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