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以边看边听孙燕姿的《遇见》。
记得在《青年文摘》上看过一篇文章,题目记不清楚了,总之写的是一个女孩的初恋沉闷而冗长,说她上高中喜欢一个男孩后来女孩出国了,再后来因为一次爆炸耳朵聋了,他们没了结果,大概内容就是这个样子。我想我的初恋与这个故事的唯一相同点是沉闷而冗长。
回忆啊,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们是因为96年那个惊动全世界的那次导弹演习遇上的。
时光回到1996年的1月份,那时我在XXX师XXX团“红四连”已经整整一年零一个月了,这可是一支英雄部队啊,在抗美援朝时把美国人打的到处逃的英雄部队。(抱歉我不能说部队番号,虽然地球人都能猜出来,但我还是不说,这是保密首则必须让每个军人做到的)我已经被任命为副班长了。呵呵,当时那个骄傲啊!记得很清楚,1996年1月份,师部通信连突然来作战部队挑人,去加强通信连的军事训练工作。当时我是被选中者之一,一个年轻的女排长看着从我们这些从团里挑来的几个战士,边翻档案,边问一些问题。当时还是我头一次见到女兵啊,还是个挺漂亮的少尉,多看了几眼,突然这个一毛一女少尉手一指我说:你到那边去。我就这样希里糊涂的就去了。后来我知道了,她是有线排的排长,为自己排里挑两个训练骨干,后来也成了我永远忘记不了的一位优秀的女军官,我军旅生涯遇到的唯一一位直接管理过我的女军官。她真的很优秀,作为一个女人能把一帮男人管的服服帖帖的,见了她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人家说一我们全排没人敢说二,最要命的是她还漂亮。大家别想偏啊,我当时可不敢爱这个女军官,当时还是小战士、新兵蛋子一个呢,再说她当时都是我心中的神了,我怎么敢爱神呢。
后来可笑的是,演习规模被控制,也没有按计划升级成小规模的局部战争。(网上有这次台海危机的前因后果,大家有兴趣可以找一下)但让我唯一感到庆幸的是,我们被通知不用回作战部队了。留在这个通信连,我们调过来的三个人乐的屁店屁店的。在我的记忆中师部的这个通信连就是我们全师的天堂了,这是个男女兵混编连队,男兵编制40多人,女兵近50多人。男兵有优势啊。不过现在好像全军男女兵混编的通信连不多了,现在应该全没了,这种编制只有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出现过,我就敢上了,当了一下历史见证人。
我在通信连呆到第三个月时,新兵下连队了,当然新女兵还是占了大多数的。我的那个她出场了,我不想写出她的真名来。她长得真得很美。你看到她时第一感觉,保证会说,咦,这不是孙燕姿吗?绝对是小号孙燕姿,真是长得太象了,那个小兔子牙,一笑起来的小酒窝,就是孙燕姿上中学的小时候。当然,在当时孙燕姿还没出名呢!还不知干什么呢?所以谁也不知道她还有张明星脸啊!我就暂且称她为燕姿吧!(希望大家原谅,我真不知怎么叫人家,如果用真名让她们部队的人看到很不好的,请孙燕姿美女见谅啊,借一下您的芳名)。
当时新兵下连后,我们就荣升为第二年的老兵了,本来刚当了老兵,就非常对新兵感兴趣,老想显一显,练一练新兵,呵呵,尤其还是女兵啊!我刚到通信连时,也就是新兵下连三月份前,还戴着新兵的军衔——列兵。有些女兵,尤其是班长,那些戴着中士、上士的女兵(那时还没有士官军衔),她们无聊时总是逗逗新兵,尤其是男兵,我想我当时长得比较合她们的味口,有点娃娃脸看着不大。记得有一次是总机一班的一个副班长,在连队营门口上哨,93年兵,非让我叫她阿姨,不然不让我进门。当时我真没办法,要闯也能进去,但我当时岁数太小,一看见女的就腿脚不灵活,就喊了一声:阿姨。结果她托了长长的音回答:哎——。我丢人啊,后来这事成了我们连队的一个比较经典的笑话。以后这女兵见了我,就让我叫阿姨,郁闷啊。如果现在还有美女拦我的话,嘿嘿,我就,哈哈哈。
新兵刚下连时没担负任务前的专勤专训是很苦的,有些时候我真的心痛这些女兵,很想帮助这些女兵,就这样心痛和帮助出一段十年都忘不了的感情来。在这里我想说一句可能要得罪女性的话:天下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那些女班长训练那些女新兵时真狠啊,比我在野战部队操练还黑。我们在作战部队只是身体累一点,训练完这后觉得和班长太好了,我当新兵时都觉的我班长一点不比我老爸差。但在这个女兵排训练中全变了,完全是心灵上的摧残啊!记得有一次也是女兵新兵刚下连不长时间,有一次我在窗户上偷看总机班的几个女兵班长组织队列训练,顺便看看谁漂亮。正巧看到一个女兵队列动作慢了点,没做整齐。突然听到那个组织训练的女班长大骂一声:“你欠操啊,能不能快点,看你那X样”。当时我惊呆了。”我以为这样的话只有男兵才说的出口啊。而她说的正是燕姿啊,当时我就看到燕姿眼泪就流下来了。她们班长又说:“哭什么哭,一边蹲着去。”我看到她流着眼泪蹲到了一边。这时哨兵找到我对我说:该你上哨了。我心里面想,怎么这些女班长平时看着对我也不错,看着平时都挺温柔的,怎么还有这一面。她们都没发现我在上面偷看。最让人吃惊的是,两小时后,我下哨了,到窗户边一看:我的天,燕姿还在那蹲着呢。当时我的心里面,也不知怎么回事,总之很难受,我想我一定要帮她。其实当过兵的人都知道,让人蹲下是部队惩罚不听话战士的一个土方法。保持种姿势,从医学角度上讲十几分钟一般人觉对忍受不了,我在“红四连”时练部队作风,经常用这种非人的方法训练战士的意志。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下去,其她训练的女兵早带回屋里休息了,我见没人,就走过去,状着胆说:“你们班长不在,快活动活动,我给你看着”(据后来燕姿告诉我说,我是红着脸说的,当时她感动的一塌糊涂)我看她的泪一下就流出来了,还倔强的说:我们班长不让动。我真想去抚她一下,但没敢。我脑袋一转,对燕姿说:我去找你们排长救你来。她对我说:你别去。但我还是一阵风跑回去了。半路上一想不能找她们排长,她们排长我不熟悉。找我排长去,我跟我们排长一说,我们排长瞪我一眼对我说,“女兵的事,你少关心。想违反纪律啊,想回基层野战部队你就说一声啊。”在男女兵混编连队,最忌会的就是男女兵恋爱了。这是最严重的违纪行为,条令所不充许的。我们排长当然不管我了,她是过来人了。后来又对我说了一句:都是在当兵,你的军事素质这么好,是在“红四连”吃出来的,还是睡出来的。女兵也得训练啊,赶快给我消失。”听了排长的话,我心想完了,合格军人就是这样出来的啊!女兵,比起男兵来还要难啊!没过一会我就看到我们排长下去了,把燕姿抚起来了,她抚着我们排长那个哭啊。我当时心里就定了,只要我有能力和机会我一定帮助她。
接下来,我没事干就开始算记营门哨的时间,每次总爱选下哨要吃饭的那班哨去上。因燕姿她们开始值班了,我们下哨后能一起吃值班饭。后来,她曾对我说那是她最开心和日子了,作为一个新兵,她跟本不敢主动与我说话,因为她们班长知道的话,肯定收拾她的。但我当时也傻,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燕姿够傲的,总不理我。没想到我是老兵,必竟比她自由点,在说以我的军事素质,有些比我老的兵跟我说话都很注意分寸的,他们也害怕我,事实上我的性格好的不行了。我总是在吃值班饭的时候给她讲一些作战部队以苦为乐的事,让她缓解一下压力,而且我作为老兵出部队的营门更方便一些,营门哨兵也不拦我,我就经常买点小零食,好吃的回来,在饭堂给她。就这样我们顺理成章的喜欢上了对方,但谁也不敢讲明白,因为这是严重违纪,如果让连队干部知道了,后果就是我们俩一人一个处分,然后我重新回到基层作战部队,把我们分开。后来她曾对我说,要不是我当时总能偶尔让她能高兴一下。她都出现了自杀的想法,因为总觉自己笨。我当时就说:开玩笑的说,这么说你的命是我给的了。她张口就来了一句:我愿意给你生命啊。我当时傻了半天,没明白什么意思。唉当时年轻啊。是不是女的成熟都比男的早啊,我们俩是同岁,虽然我早当一年兵。
当然她的班长一样经常性的折磨她,我依旧偷偷摸摸的保护她。有些时候我都怀疑,这个女班长是不是变态啊(我同样不能说出这个女班长姓名,因为她现在也是军官,真是可笑现在我们还能天天见面,而且据说她现在是那个通信连的中队长,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带部队的)。最让人难以想向到的一件事是这样的:这件事也彻底让我们分不开了(不过是当时的感受,最后还是分开了)她的班长对她们几个新兵的工作不满意,作为惩罚,竟然快两个月不让她们洗澡、不让洗衣服,只有表现好的才让洗澡洗衣服。后来她说这两个月她只用毛巾偷偷擦过一次,当时我觉的她慢慢离我有点远了,我有点奇怪,就总想接近点看个明白,总算有一次机会,离得近了一点,当时真傻啊。我还哈哈笑,我说你几天没洗衣服了,常服就快能反光了,还接着说,姨?你们跑五公里了,怎么全身是味啊。(我记得当时是四月份,还好天气不太热)她一脸怒气的看着我,我心想:怎能么啦,我又说错什么了。她就把这情况跟我说了。当时我就想:****,这是什么人啊。就想找她们班长去。燕姿还是叫住了我,对我说,马上要重新分班了。不想老惹事了,再说你要是去找了的话,你也从这呆不了了。我想也是就说我能帮什么忙吗。她红着脸说,也没什么,就怕你不去干。我当就说:只要我能做到我,我肯定去做。她说你帮我们班几个新兵去买点内衣,班长不让我们出去,衣服还不能洗,全穿完了。我是满口答应了,但怎么去办啊。当时我还啥经历都没有呢。我当时每月津贴费是55元,加上和家里给的一点一共300元钱,我全拿着准备去看看,能买点什么完意回来。真是硬着头皮啊进了人家超市,钱刚好够给她们班一人一套。我红着脸就往出跑,结果撞上我们排长和他男朋友也来了,我们排长一见我说:你跑到这干什么吗?我傻了,不知说什么了。我们排长接过代子一看,说:“你挺好个人怎能么有这爱好,给我说清楚。”接着说:“别从这丢人了,还穿着军装,赶快跟我回去”排长当时穿着一身便衣,长裙啊,很漂亮。当着超市很多人的面的男友是个公务员,好向是)。我们排长还气呼呼得对她男朋友说:逛什么啊,你自己回去吧。接着对我说:跟我回去。
在排长屋里,我当时心一横,不就是一个处分外加回我原来的基层连队“红四连”吗,我早想回去训练了,在这个不男不女的连队有什么好的,要不是有燕姿,说不定我早审请回去了。我们排长不亏为聪明的女人,在回来的路上她自己已经想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如果真想爱她的话,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你只能考军校,你知道燕姿什么关系吗。”他的叔叔是XX师长,考军校对于这个女孩是很轻松的事,但对你来说,则是件很难的事。”你们年龄都不大,我可是过来人啊”这一番话,点重要害,我知道这最后肯定是没结果的。而且有可能毁了我自己在部队的汗水和负出。
这时,我们通信连的指导员和女兵排的排长进来了,一看这情况,就问,怎么回事啊。我们排长则说了一番让我感动的不行的话:没事,这家我叫这家伙进来打扫打扫卫生。指导员则说:你怎么让男兵打扫卫生啊。你买这么多内衣干吗?我们排长回答很经典:“穿”。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这些内衣还是由我们排长送到了这些女兵的手中,并且我们排长用自己的威信和影响力,通过种种走段把燕姿调出了她们那个班。虽然我们的排长管不到女兵排。
我到现在有很多工作方法,为人处事都是与我们这个女排长学来的。直到现在她都是我偶像。我只要有时间还去她家看她。现在她转业到北京了过得很幸福。
我们排长还安排一次让我难永远忘不了的事,她先将燕姿叫到她屋里,然后又将我叫到她屋里。(我们的女排长住单间的,因为她的兵都是男的,不可能与我们住一块的,呵呵)以朋友的身份给我们俩上了一课,使我们认识到,都当战士是不会有结果的,不是复员天各一方,就是分手。这次谈话使我们下定了考军校的决心,因为我们一个是南方的一个是北方的,如果复员就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了。最让我们感动的事,我们排长最后说:“我能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单独呆一会,在我们这个男女混编连这几乎是永远不可能的。”
这三十分钟,我感觉过的太快了。大家不要乱想,我当时胆小啊,只做了三件事,一是抓起她的小手,看上面的裂纹都快比我的多了,心痛啊。二是我们抱在一起了,还是她主动的,我一生的第一次拥抱,当时只记得,我得天!三是我抓着她的手不知干什么了。只是傻傻的说了一些感慨的话啊。
排长,永远感谢你啊!
不过我们注定是没有原份啊。下面的事我都写不下去了,因为我知怎么写,为什么老天就不照顾一下我呢!硬是让我们分开呢。(注意部队从99年开始转变观念,基本上没有了打骂体罚了,)
我记得好像是2000年8月份的一天,几乎很少看电视的我,看到一个歌星——孙燕姿。当时吓我一跳,我以为她已经转业唱歌呢,她的歌也唱的很好,很温柔的那种嗓音,比孙燕姿的声音要细点。其实那时我们已分手快一年了。本来我可能逐渐在谈忘(事实上当时挺难的),但这个新加坡新星——孙燕姿的出现,使我总是处于回忆之中,我也感到自己挺莫明其妙的。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性格完全变了,变的我自己也说不清了,当时已当兵六年了也是当排长的第二年,从表面看,我很有军人气质,很军人、很男人,但说实话,那是我行为最变态的二年,我们排的兵的军事素质在全团始终是靠前的,当排长两年培养出三个提干的士官,因为我几乎没有给过他们的休息时间,这样做的结果是,这些战士可能恨死我了,至少当时是恨我的,虽然我把在我手下的所有战士都培养成了真正合格和钢铁军人。可我这些表现全是从表面看的,而我发现自己的性格内心却越来越来女性化,遇事开始多愁善感,感情越来越丰富,越来越来喜欢把感受写下来,很多时候我们团组织放映看一些国产的烂电影时我都能莫名其妙的掉泪,而与我一起的战友们早都睡的掉口水了。(当然我看电影流泪从来不敢擦,总是让眼泪自生自灭,怕别人在黑暗中发现)我想这可能是回忆的结果吧!我几乎只要一看到能联系点我们的事,我就能开始回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2001年,到我担负一个重大演习任务没有时间再想了,好像才好的。现在想起来,我当时应该有心理问题,忧郁证什么的吧!因为我现在好了
这几年,我几乎把孙燕姿所有的专辑都买来了,我们的政委知道后曾这样说过我:全团所有的指导员,只有你对港台女明星有兴趣,你的兵是怎么看你的啊。事实上孙燕姿的歌我并不太爱听,但还是买了。最爱听的是一首遇见。
我在97年到2000年这三年一幕幕挡也挡不住的回忆又来了。
有时候你不得不认命,我和她就是这样,我们都那样深爱的对方,结果还是分开了。简单的说吧,有时候命运就是捉弄人,97年我考上了军校,而她没有。几乎全连的人当时都认为我不可能考上,因为我的文化水平面实在是不太高,但我凭着军事理论和军事技能这个课目,我几乎将这两个课目拿了满分,又凭着当时在XXX团的单杠二练习175个的新兵个人纪录,立过一个三等功,考军校时又加了十分,420分的分数线我考了421分。而燕姿却鬼使神差的没有考上,当时我知道的这个消息时,心里宁愿把自己这个名额让给她,但,这不可能。这就意味着我们又要分开了,如果燕姿在当兵的第三年还考没上学的话,我们的结局很容易让人想到。我总感觉是老天给我们开玩笑,为什么会这样呢。1997年的8月30****离开了通信连,到陆军学院报道。她当天没有送我,她在值班,但我知道她在总机值班台肯定哭了,哭着在转接电话。
走了时候,我的排长看着我,我一看她就哭了,这是怎样一个女军官啊,我觉的她更像我们全排的朋友,甚至更向母亲,她关心部署,她知道我们全排每一个人的弱点,知道每一个人该向什么方面努力,在我们排她的话比连长和指导员都管用,她不放弃一个战士。如果中国军队每一个军官都是这样,台湾只能算是个小问题。送我的时候排长也哭了,我只记得她当时反复说:到了来电话报平安啊。
从1997年开始我和燕姿分开了近1200公里。
有人说再美丽的爱情敌不过空间和时间,往下的日子我们的爱情和所有的军嫂都很相象,很长很长的电话,很多很多的信,很傻很傻的盼,但更多的则是无奈。她的叔叔怕她再次考不上军校,在98年将她调到了成都军区XXX师,她在那里很轻松顺利的考上了军校。我们都很现实的认识到:我们不可能了,太远了,远的可怕。很长很长的电话少了,很多很多的信没了,很傻很傻的幻想也现实了。也不知是我们谁想主动的,我们都长大了,认识到了不可能的事了。我们两个人从没有一个人提出分手,只是信少了,电话少了,我们认真到了不可能。我快军校毕业的时候的她来了一个电话对我说:“我想办法调你到我这。”从北京军区到成都军区,跨军区的调动,我当时清楚这要惊动不小的领导,我也知道作为一成熟的领导不会决不会这样做的,这不可能;换上我自己也不可能去啊,因为我自己觉的这就不可能。
感情是真的,距离也不假,放弃舍不得,相守不现实,轰轰列列的爱情大多是输给了时间和空间,这就是这前后十年啊,我记了她十年。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我们是互相看着彼此长大的,她看着我一点点的学会成熟,一点点的变得懂事,一点点的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一点点的学会关心她。
当时想到这一切,该结束了,该进入我的记忆并进行封存了。但——2004年7月份我们又见面了,命运就是在捉弄人,我们在北京见面了。整整六年没见面啊,你知道吗,这是什么感觉啊,陌生啊。一点也不像电视电影上的那样,我甚至不知说什么。
我想没必要把这个经历讲的太详细了,结局是我们还是分开了,我想我也该将她进行封存了。对自己、对我未来的那个她都是会很好的。是快乐,会过去;是痛苦,也会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人这一生总难免会遇到不如意的事,感谢在我年轻时经历过了,它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会过的糊涂,这份感受成为我人生中的一笔无形财富,因为它让我懂的珍惜所拥有的是那么地重要。有时也觉得不该这么忙乎,没人心疼自己,但至少自己该懂得心疼自己吧。可我现在还没学会这个,可想想,活着,就是要有思考地活着。
幸福,从冷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