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邪魅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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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接下来的几日,慕容秋白倒是难得的温柔,把我完全当成病人般,喂水送饭的,无奈我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啊,一天我便受不住了。再者我不过是吃了泻药,有不是真的了什么病症,过了那紧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修养,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整日里躺在床上闷也闷死了,我才不要哪。

趁着师兄们练功去了,我整装整齐了,本姑娘也要去练独门绝技去了。跟别人学的本领必然要被人钳制,要想胜过师父,就要自己不断地创新才是。

大山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翻过去啊。站在山下我仰望了一阵,然后开始魔鬼式的训练,找了两个布袋装满沙子绑在小腿上,在平地上我不断地跳跃。

师兄们练了十多年的功夫,我一年还不到,当然我也不会贪心到想达到师兄们那样的水平,再者人生在世有些事也不是全凭武力可以解决的,有时智慧是占了绝大部分。所以我对自己武功的高低倒是也没有过高的期望,只要可以翻过山去就好了。

翻山要有好的轻功才行,那便要身轻如燕,怎样身轻,经过我的不断摸索研究,短时间速成的办法,便是练腿,绑着沙袋我可以跳一米,那除去时我不是可以跳两米了。再加上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成功之日指日可待了。

“小师弟,你怎么在这里?”是五师兄,我停下跳跃的动作,挠了挠头道,

“五师兄,你找我啊,有事吗?”

“你又忘记了,今夜你要修另一门功课了,还不准备一下。”

“修什么功课,我准备什么?”

“今夜你要与狼共处,练胆识啊。”

我怎么把这个忘了,我才不要,想起初来乍到遇到那群恶狼,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练什么胆识,说不得我就成了它们的腹中餐了。

“五师兄,我不要。”

“这是师门规定下的,你怎能例外。”

“五师兄,平时你是最疼我的了,万一我一个不幸被狼吃掉了你不会心痛吗,这样好了,你一会儿回去,就说没找到我。”

“小师弟,你就算躲过了今日,那明日,后日,也一样是躲不过的,不如…….”

“能挨得一日是一日吗,好不好,五师兄。”

“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了,不过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看他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奸诈的很,一看就是做贼的料,你屋子里什么宝贝都有,我能有什么好处给你,大脑一转,我邪魅一笑道,

“也不能要五师兄白帮我的忙吗,我与你做个交易好了,你为我做三件事,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是不是太爷吃亏了,三件事换一个秘密,再说你那什么秘密啊。”

我大方的拍了拍老五的肩膀,信誓旦旦的道,

“放心,我的秘密绝对会让你感到物有所值的,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们击掌为誓,等五师兄为我做完第三件事后,我便告诉他那个所谓的秘密,其实那个秘密此时正在我的心中酝酿当中,这他是怎么也猜不到的了。

第二日夜晚我没有这么好运了,被我那些没良心的师兄们直接丢在狼群出没的山谷中,闻听四处那嗷…嗷的狼叫声,我就一阵打颤,暗自安慰自己,

“不怕,不怕,我现在好歹也是有武功的人,怕什么,再说,我在周身生起了火堆,狼怕火,是不敢靠近的了。”

练胆识,也亏他们想得出来,不被吓破胆就算好的了。狼是群居动物,又是最具胆识的动物,我一个弱女子再有主意,也是有限的,怎么对付的了一群狼啊。

在月光下,我颤抖着对天发誓,若是今日能让我大难不死,我一定要报仇,狠狠地捉弄他们一番,要他们尝尝这种心惊胆战,睡不敢睡的滋味。

那狼果然是机警的很,看到我四周都是火堆,远远地观望,并不靠近,倒是很有耐性,对持到大半夜,火势开始减弱,我也开始上下眼皮打颤,它们便也慢慢的缩小包围圈。

我打了一个激灵,发现眼前形势紧张,怎么办,我主动攻击,势必陷入群狼的攻击,若是按兵不动,那不是等死。早知道,也不会赌气地不问问他们是怎样应对的了,这时想问,他们也离得我远了,也听不到我的喊声了。

心中焦躁不安,犹如满身的爬满了蚂蚁,想起在现在每当紧张的时候便会借唱歌来放松心情,樱唇轻张,一首《祝福》不由溢出唇畔,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偎着烛光让我们静静的度过。

莫回首,莫回头,当我唱起这首歌。

怕只怕泪水轻轻的滑落。

愿心中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几许愁,几许优,人生难免苦与痛

失去过,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拥有

情难舍,人难留,今朝一别各西东

冷和热,点点滴滴在心头

愿心中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伤离别,离别虽然在眼前

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

若有缘,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想起曾经那一幕幕与好友分别的情景,时至今日更是相见一面都难,不由热泪盈眶,哪管得群狼环绕。《祝福》声落,周华健的《朋友》自然而然的出口,尤其到了那,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更是牵动心中万千感触,徒然感受到自己并不是那么孤单的,仿佛朋友依然在我身畔看着我。

心中无惧,动作也变得轻盈起来,我向着柴火堆缓缓地添着柴,周围的都不在是嗜人尸骨的恶狼,而是我的听众,我一首接一首的唱下去,奇怪的是,直到天光开始放亮,那狼群却是始终没有展开攻击,反而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缓慢撤退。

我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歌中,也没有注意到在离我不远的树上伏着五人,他们亦是一晚没睡,也听了我一晚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