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们说了这半天,我也多少明白一些,看来是这女儿国有人谋朝篡位,明天看来这人便要登基,所以她们冒险想赶回宫中阻止。
这历朝历代来,不乏一些野心家,对付这些人,在古代可能有些难度,但是对我一个现代人,却是并非什么难事,我在大脑中飞速的流转,看来这公主目前是人单力薄,硬冲是行不通的了,那就只有智取了,最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从汉武大帝刘彻一直想到唐朝李世民。
“有了”我惊喜地叫道。
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三人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来,蓝衣少女冷声道,
“这位公子,你的救命之恩,我们姐妹日后若是不死,必然回报,还请公子…….”
我打断她的话,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她的驱逐之意道,“公主要想力挽狂澜,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公主可信得过在下。”我一脸坚信地看着那黑衣公主的眼眸。
“公子要帮我?你有多少人马?”那黑衣女子听到我肯帮她,不由喜声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刚才公主忘记卿姚说的了吗,我只有一人而已。”
“什么?”刚才的喜色尽数褪去,被浓重的失望所替代。“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趁她们还没有追来,公子还是快些走吧。”
“怎么,公主看来是不相信在下的能力了?”
“我不是….只是…….”
“公主先不忙说别的,先说说当前的形势吧,在朝中有多少人是支持公主的,这其中又有多少是战将,其次那大胆刺杀公主又要谋朝篡位的人是什么身份?”
惊讶与我的问话,那公主仿佛看到了一线光明,坐在树下,与我详谈起女儿国的事事非非来。
原来这女儿国历代以来因为没有男子,下一代的女皇都是有上一代女皇到了二十岁时去饮子母河中的水,然后怀孕生女,以保持繁衍不息。
到了她的母皇生下她时,因为早产,所以身子十分的孱弱,便听从左相的建议,在她五岁时送出女儿国拜了一世外老尼学艺,以强筋健骨。
蓝衣与紫衣作为历朝女皇身边的守护者七彩战将之二便奉女皇陛下之命随身保护,无奈那左相是早有野心,筹划了十多年,得一些奇人异世的相助,暗暗筹建了一个囚凤阵,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威力无穷,刚才我所看到的便是那囚凤阵。
不明就里的人一旦陷入了阵内,那便是武功再高也是无法脱身的,不过再厉害的阵都是有漏洞的,倒是被我误打误撞给破了,此阵唯一的缺陷就是一旦开动,虽然阵内腥风血雨,但对阵外之人却是毫无防御能力。
在今年接到女皇重病的消息,本待整理行装赶回,却是寥寥数日,就听到女皇不治驾崩的噩耗,伤心之余,更是一路疾驰感到子母河想不到等来的不是国内迎接的渡船,而是从天而降的杀手,幸好三人机警,不曾被那长指甲划到,否则就是华佗在世也是无可奈何了。
自己多年在外,但是从那七彩战将的来信中也多少知道一些朝中的状况。
女皇身子自生育之后,便是小病不断,于是朝政多有左右两名丞相把持。朝中文武官员中有一半是左丞相的党羽,而战将中除了以保护女皇为己任的七彩战将,几乎全纳入左相的羽翼之下,可以说兵权已是尽在左相手中。文官即算是有近半数的不赞同的,但是又怎敌得过。
原来是这样啊,我凝思了一番,然后又问了几句,“那这些不满的大臣之中又是以谁为首。”
“应该是右相。他们同朝为官,等级相同,却是处处被左相压制,这右相又正是刚正不阿之人,想来是不会与之同流合污,此刻怕是已被他们………”
“宫中的消息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七彩战将除了紫衣与蓝衣,还有红衣,黄衣,红衣,绿衣,青衣,橙衣等五人在宫中护驾,不过在我们赶来的时候,怕是她们也被监禁了起来吧。”
“那就是说现在宫中的一切消息都封闭了起来,你们没有可以打探到宫内消息的途径的办法了。”
“这也不是,只不过可能要冒些风险,公子想知道些什么?”那蓝衣少女道。
看来这女子在宫中还有相熟的人,那便好办了。我低头小声道,
“此时形势紧迫,要想成功入城,就必须要冒风险的,你们想好了,若是怕死,我们就趁早算了,各人散去,若是不怕,我们就搏上一搏,即算是死了,那在史册上也是千古流芳的,你们如何打算?”
三人互看了一眼,同时点头道,“好,我们宁肯战死,也绝不苟且偷生。”
“好”就知道我这激将法一定管用。随后我把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现在我们可谓无一兵一卒可用,就算有,那也不是朝夕可以平定叛乱的,款且那样劳民伤财,不值,眼下要想扭转败局,最好的办法便是要制造她们内部的矛盾,宫内一乱,即算它是铜钱铁臂,我们也可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拿下。”
“蓝衣,事不宜迟,你在宫中有亲信之人,没有被软禁的便可以去找到她,要她设法打探到那些被她们关押起来的其余众人的所在。我们一旦趁乱入了宫,首要的就是要放出你的其他几位姐妹,好稳定时局。”七彩战将作为历代女皇的守护者,在朝堂之上自然是有威慑力的,所以她们是一定不能少的。
我拿出自制的疗伤圣药给她们三人服下,虽然不能短时间内就可以康复,但是伤势却是有效的控制住了,我又为蓝衣易了容。
目送蓝衣走远,然后我才道,“现在最关键的便是要如何挑起内乱了,公主,你应是最了解国内不和谐的所在,还请不要保留。”
“嗯,我知道,只是….冒昧问一句,公子为何要这般的帮我们。”
哦,这公主果然是细致的人,一旦挑起了女儿国内乱,若是我有所图谋,是他国的间隙,那女儿国可是危矣。
我直视着公主的眼眸,保持着淡定道,“公主放心,我帮公主当然也不是白帮的,这些年在江湖上飘摇的太久,我也有些倦了,只要公主倒是送我几船子母河的水作为酬谢就好。”
“你要子母河的水做什么?”
“当然是….那个我想做个小买卖,这些水再你们看来是再也平常不过了,在有些地方可是千金难求啊,我这日后的生计可就全指望它了。”
听到我这一番风趣的话,那紫衣忍不住笑了出来,“公子真是有趣,不求管不求银子,倒是求着几船的水去做买卖。”
那公主赧颜道,“公子若是真能帮我夺回皇位,公子便是我国的左丞相了,也不必去做那卖水的生意了。”
卖水?我想她是弄错了我的意思,我这是治病的神水啊,做女儿国的左丞相我可是没有兴趣,整日里对着的全都是女人,闷也要闷死了,还不如在山上,对着我那些帅哥师兄来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