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主,这些我们日后再说吧,眼下马上就要日落西山了,我们要赶快行动了。”
“哦”那公主答应一声,赶紧的同紫衣为我讲朝中谁与谁不和,谁与谁有间隙。
好了,事情好办了,公主现在入宫十分危险,倒不如呆在这里,紫衣也不能走,还要保护好她才是。
那可用之人便是我了,不过非常时期外人是不能进入女儿国的,我只有打扮成女子,她们认为我是乔装,我却是心知肚明,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一切妥当,天色已是黑沉沉的一片了,紫衣为我重金找了一艘小船,然后我便带着灵儿渡河而去。
到了城中,街上已是鲜有行人,即使有过路人也是匆匆而过,按理讲明日是新皇的登基大典,街道上不应是这般的凄凉才对啊,为了不惹人注意,我低头也是匆匆行走着。
“哎,干什么的,不知道今夜过了一更不得在路上行走的吗。”只见迎面一小卫队向我走来。
我心中一阵惊慌,可不要刚入城什么都没做,便出了岔子,那可就功亏一篑了,我赶紧低头哈腰的道,
“是,是,这就赶回去,这就赶回去。”
还好,毕竟是女子,那些人倒也没有难为我,经过这一次,我也学乖了,不再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行走了。
左躲右闪避过巡逻的卫队,我按照公主的图示,来到了太史府,听紫衣讲那太史前不久得了一件宝物,是一颗光亮无比的夜明珠,我入府后悄悄隐身到后堂,在书房外观察了片刻,正见得那太史抱着夜明珠观赏来观赏去,有些爱不释手,我蒙上黑色面纱,一脚踹开门,点了那太史的笑穴,强过夜明珠包在黑布中拔腿就跑。
那太史被我点中笑穴,“嘻,嘻”笑个不听,又见我拿了她的宝贝夺门而去,更是笑着高声道,“嘻,来人啊,嘻,快来人啊,有贼人抢东西了。”
等到府中侍卫追出来时,我已是闪入了侍郎府,然后在那些人还没有追到的间隙,我转身来到后院侍郎的闺房中,把偷来的夜明珠放在床榻上,拉过被子来盖住了。
那侍郎才吃罢晚膳,刚要休息,听得前院大门轰轰作响,便派人去问出了什么事,得到的回复是,太史大人家失窃,有人看到那窃贼进了侍郎府。
这太史与侍郎本是左丞相的左右手,但是两人却是向来不和,私下里更是勾心斗角,今日太史大人的宝物不但被盗,而且那人还好巧不巧地就进了侍郎府,得到回报的太史更是坐不住了,心中认定是那侍郎故意而为之,换了衣衫便匆匆赶来。
那侍郎更是气愤,听得下人说太史府家丁要求搜府抓贼,火气更是扶摇直上,自己好歹也是朝中官员,府邸能是随便说搜便搜的吗,认定是那太史胡乱找了个借口,有意羞辱与她,连外衫也顾不得穿便来到了前院。
“管家,是何人如此大胆啊,竟然搅闹侍郎府。给本官统统抓起来。”
“侍郎大人,我等是太史大人的侍卫,无意冒犯,因刚才府中失窃,远远地追踪而来,看到那贼人翻墙而入,怕对大人不利,请容许我等搜查。”
“笑话,有贼人进了本官的府邸,本官岂有不知之理,你们少要搅闹,若不速速退去,小心本官治你们个不敬之罪。”
“这,大人………”
“太史大人到。”那家丁听到自家大人到了,顿时来了精神。
“吆,稀客啊,太史大人怎有空到本官这小小的侍郎府的。”
“李琼花,你不要装蒜,我那夜明珠哪。”
被那太史直呼姓名的李琼花也不由怒道,“王诗焉,你不要没事找事,本官还怕了你不成。”
“好了,你还有理了,偷了本太史的东西倒是我的不是了。”
“你最好搞清楚了,不要血口喷人,你那只眼睛看到本官偷你的东西了。”
“我忍了你很久了。”
“我看你不顺眼也很久了。”
“你”
“你”
两人说到最后,谁也不让谁,都撕扯在一处,你拽着我的头发,我拽着你的衣衫,连抓带撕,那太史衣衫都成了一条一条地挂在身上,胸前春光外泄,侍郎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的披散下来,有几绺被生生地撕扯了下来,脖颈上也是一道道的抓痕。
两人手下众人虽然近在眼前,却是都不敢上前,这两人毕竟都是朝廷大臣,打了谁那都是死罪,所以只好焦急的站在一旁。
两人这一番厮打终于惊动了巡逻的卫队,等到把两人分开,已是看不出本来的样貌来了。
终究是怕此事闹大,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太史可以派遣十人随着侍郎府的侍卫进内每一个房间看上一遍,但不得乱动,若是损坏了府上的东西那便十倍的赔偿。这样才算勉强的平息下来。
我坐在屋顶上欣赏完了这一出闹剧,在她们前脚入门,我便先一步趁人不注意到了库房,储存粮食的地方,放了一把大火,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偷了一件侍卫的衣衫,换了,夹杂在人群中。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去,必然是引人注意的,不如呆在侍郎府里,以观静变。
“走火了,库房走火了。”突然有人高呼道。
坐在前厅的侍郎李琼花听到库房走火,也顾不得还在包扎伤口,起身便向着库房而去。
那里储存的可是府中上下几十口人的食粮,若是毁了,可是要花费不少银子的。自己一年的俸禄也不算是太多。
看到李琼花匆匆而去,王诗焉也紧随而去,库房怎会突然着火,它早不着晚不着,偏偏我的人进府搜查的时候着了,可不要被这泼妇赖着,那可是十倍赔偿啊,自己一年的俸禄怕是也不够。
看到众人手忙脚乱的提水扑火,一把抓了一人的手腕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太史大人的人刚搜查过去,库房就突然着火了。”
“好啊,竟敢在本官府中明目张胆的纵火。”这头正在气头上,那头太史王诗焉也赶到了。
“咦,侍郎大人,我说你这是演的哪出戏啊。”那王诗焉幸灾乐祸地揶揄道。
“王诗焉,你少装蒜,明明是你派人放的火,你还敢狡辩吗?”
“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认定是我的人放的火?”
“哼,这侍郎府中除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不是你的人,难道还是我自己放的不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