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罢了,谁让他是病人,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先出去询问那两个人再说吧。
“请问两位大哥,师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言那臭榆木疙瘩也不跟我说清楚了。”问了他们一句,又想起那莫言,不由低咒了那人一句。
“你刚才不是给主子把过脉了吗?”
“是啊,我是把过,但是他的脉象太混乱,不像是简单的中毒的迹象,所以我无法判断才要请教两位啊。”
“嗯”
这两个树棍,身板挺得那么直干什么,倒是回答我的话啊,里面传来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我也急得不得了,可是这两人却是站在那儿僵化了般。
“喂,我说你们两个倒是说句话啊,师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终于左边的一个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我简直是恨不得当场把他们劈了。
“没事,他在里面哼哼什么?”
“只要找个女人就好了。”
“找女人,为什么啊?”我疑惑不解地道。
那两人都是相似的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都不再言语,本来主子完全不需要如此痛苦的,可是他们多次提出要为他叫个女人来,可是不知道怎么,这主子就是固执的很,说什么也不同意,等到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在说吧。
师兄身边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啊,不是大脑缺根筋的,就是寡言少语到人神共愤的,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女人,我不就是吗,难道我在师兄身边,他就好了,不会这么简单吧。
与其对着这两个树棍,还不如直接去问师兄要如何帮他,我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推门进去。
“啊”糟糕,师兄怎么都跑地上去了,我扶住师兄的肩头,使劲将他的身子托起,架到床上去。
师兄睁开眼眸,却是有些混沌,不再清晰,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带着一丝灼热,伴随着他呼出气息,烧的我都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师兄,你好些了吗?”
“姚儿。”
“是,我在。”
“姚儿,姚儿”他模糊地一声高过一声的深情地呼唤,听得我身子不由起了一股燥热,心里却是还算清明,看着师兄这样子,脸红红的,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如此的灼热,我倒吸一口凉气,难道他是中了…..媚药,****之类的东西。
哎呀,不好,怪不得他们说是只要找个女人就好了,我放开师兄便想逃开。
现在的师兄早已被那情蛊折磨地失去了理智,感觉到我的松手,他下意思的反手搂住了我的腰肢,脸贴向我的,我感觉满腔热血上涌到了脑门,使劲挣扎,却是两人一同翻落在床榻上,他先我一步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将我的小手按住在头顶上,迷幻地眼眸痴痴地盯着我。
我陷入了那潭深渊中,无法自拔,在我恍神间,他火热的唇附上了我冰冷的唇。
我大脑只有片刻的清醒,师兄宁肯如此痛苦也不要去找其他的女人,我若不以身为他解毒,是不是就……..
容不得我再去思考什么,他火热的灵舌已是迫不及待地撬开了我贝齿,与我的丁香小舌嬉戏在一起
生涩的我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瞪大的星眸看着那陶醉忘我,还有些疯狂的人。
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稍稍移开一些距离,然后沿着我的眉毛,长长的睫毛,紧闭的双眼,一路直下,火热的吻灼烧地我一阵轻颤。
感觉身上一凉,我一个颤抖,他贴的我更近了,迷迷糊糊中听的他轻喃着“姚儿,姚儿。”
“啊”毫无预警的身子一痛,我直觉地退缩,他却是牢牢地禁锢了我的双手,压制住我的身子,不允许我后退。
我只得咬牙忍住,早知道第一次这么痛,我说什么也不会被他的柔情所迷惑,最糟糕的是他现在还是不清醒的。
被他越来越快的律动所感染,我大汗淋漓地跟随着他的节奏,谱写着一室的暖昧。
缠缠绵绵一夜,他的精力倒是旺盛的很,每当我迷糊着要睡去时,他又与我狠狠地纠缠在一起,我只得半睡半醒地应对着他火热的索取。
心中哀叹啊,早知道日夜兼程来了会………我就慢些啊,现在搞得浑身像散了架般的难受,一动也不想动,也不知有病的到底是谁了,看着仍然附在自己身上神采熠熠驰骋着的那人,而且那张俊颜闭着双眼还一脑门的享受的样子,我就恨不得一老拳挥过去,然后吼上一句,“你小子有完没完啊。”
可怜的是我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慕容秋白,你给我等着,姑奶奶一定要你好看。
实在是撑不住了,最直接的方式,晕过去。
丢人啊,丢人啊,若是被人知道我身强体壮的卿姚佳在干那事的时候晕过去,那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从来都是我掌握着自己的一切,今日我的身子不听使唤地被他掌握了去,这是耻辱啊,我的一世英名啊,尽砸在这讨厌鬼的手中了,我不甘心。
清晨,我翻了个身,牵扯着下腹一阵疼痛,不由呲牙咧嘴地闷哼一声,“好疼啊。”
“还疼吗?”柔柔的声音让人听来带着一丝酥麻。这般好听的温柔似水的声音,是谁啊。
我慵懒地蹙着双眉挣来眼眸,看到的是贴近脸前一放大的俊颜。
“啊,你怎么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翻身坐起,丝被一路下滑,师兄脸一红,急速地转过身去。
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啊”一声,不亚于四级分贝的噪音。
师兄捂住耳朵,皱着眉头一步跳到门口。
我怎么是没有穿衣衫的,而且刚才匆匆一瞥间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於痕。昨夜的一幕幕顿时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虽然你这个样子的确很美,不过为了免着凉,你还是赶紧穿上衣衫吧。”他却是负手背身而立淡笑着道。
“慕容秋白,你找死啊。”我抓狂地一把捉过近在身前的枕头向着某人丢了过去。
那人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一般,伸手接住,放在一旁,然后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