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草堂作诗弹琴说话,好生快乐,过的如此逍遥自在。天天早上晒那阳光,快到上午就一同烧水做饭,虽然有下人我们还是自己做饭。我们在一起已有四年足矣,你为我端屎端尿,从不怨言二句,世上哪来这好生的女子,对我如此之好。
草堂的西侧是花园,东侧是我们住的地方,南侧是客房,北侧是大堂。堂上曰神英阁。我问你这草堂由何而来,你说你未曾入住门派祖上传下来的,因为在乡间,很清净但是也很寂寞,神英阁几个字的光泽已腿去不少,丹红没有只是成了暗红,我命下人去换块新的,也给添些生气。
我问你青然剑未何不让我碰,你说那是你门派的事情。我时常看那剑,好铁好钢铸造的,连剑鞘都是刻满青色花纹,剑柄处还有一个红色的调穗,拿在手里好生重量。拔出剑来还明晃晃的闪出光来,闪的眼睛直想闭上。像明镜又像一件宝物。
在没有双腿的日子里,我们日夜都守在一起,你给我煎熬的中药都是山上精心采摘回来的。那一****从山上回来,拿回来好多药材,只是分不清楚哪些是毒草那些是中草药,我告诉你一定先试试。你把每份药都煎熬好给白兔喝,结果没有一只白兔中毒生亡。我笑你翠烟还教这个。
你突然眉毛凝成一团,哭了起来。你说你似乎是背叛师门,几年都不回门派,回去大师姐一定会打死我的。说完你用手帕子擦眼泪,那丹红的嘴唇被泪水浸湿,我舍都舍不得去亲它。
我们一同翻开《诗经》,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最喜欢的诗篇,我看到这一句,你也看到这一句,我看到你的眉毛凝聚开来,细细的柳叶眉浸染脸庞,嘴角还带一丝朱红。你我的眼神就在书里纠缠,我握着你的手,冰凉却在我的我温暖里。
说罢你又去折那旁边的柳树,嫩嫩的枝芽吐出一股新绿,清香就散发在那空气里。春天到了,这是我腿残掉的第四年了。
你折了4只柳枝编起一个花篮,淡淡的绿配着嘴唇的丹红,因是红肥绿瘦了。南风,这么多年你长大成熟了。
我们一起喝过好多中草药,我想过再站起来,但是每次从你做给我的木质轮椅上摔下来时我都恨我自己。为什么我堂堂7尺男儿要靠几块木头过日子。你说要想站起来就要靠自己,更需要白药。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白药,只有去白陀山了。
你走之前的一天我们在园子里摘了好多柳枝,嫩嫩的吐出新绿,你说你不想再入江湖,哭着抱住我仅剩的身体,即使是冰凉的,因为它再有没有当年萧山的气势,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废人。我们把编好的花篮用一大块布包好,葬在了草堂里一颗大槐树的旁边。
你让下人帮你打点好行李准备去白驼山。我把我作的诗都放在一块锦帕子里。上面还绣了风字,是你送给我的帕子,皎洁如月。
这三年来,你可知否我日夜都在思念你。我放在心中的感情对你有了依赖而不是依恋,因为那样萧会痛苦。生命里存在却失去,即使是废人也要有感情的活着。
我不知道白驼山在哪里,可是走后的三年,我感觉那里很遥远。你的大师姐现在肯定是掌门了吧,而你呢却在那人海里为我寻找白药,我宁愿不要白药,我只要你。你还记得谁为你画眉谁为你盘发吗,对着明镜的你那么美,娇弱天仙却要拿那青然剑再为我打打杀杀。江湖一个难字,而你却像那天空中的风,所以曰南风,对吗。
这几年我隐居山林只在草堂里命下人种菜种花,江湖之事一律不过问。有人说你在白驼山中被人毒死,有人说你回了门派,还有的人说你已经失踪。可是现在的南风,我感觉你还活着。离去否,离去否,应是红肥绿瘦。堂子里的草叶都谢去,我想你的丹红嘴唇还依然存在。
我不在想在草堂等待就命下人抬轿子回门派去看看。我回到了忠已山。山上比以前荒芜多了些,也没看到在山脚等候的师弟。他们把我抬到大堂时我抬头看了看里面的摆设,将近10年没有再看到的红木椅子,空气里还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味。堂上的字迹显然我似乎隔了几十个年轮没有看到一样,但是它们就毅然就在那里。且罢,孤独散去,我在大堂等候师父,却没看见别的师兄弟。
师父已是白发苍苍,皱纹的沟壑在年轮里做了记号。
师父,徒儿不孝,徒儿在外已成婚但是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师父,徒儿不孝啊。我从轿子里扑到地上,抓住师父的脚,一滴一滴的泪水洒在地上。
是谁伤了你,快说。师父大声道,他伸出两只手把我扶了起来。我从锦帕子里拿出藏好的两枚毒飞镖,上面白字的沟壑依然明显。
这是我门的独门暗器,只有掌门才有资格学习使用,你从何而来。师父大声说道。
是一个黑衣人,他让我去白驼山找解药。我说道。
徒儿啊,你怎么会是保护翠烟派魏南风的人啊,那飞镖是我一直所用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青然剑和你,但我一直没有再见过魏南风,白驼山是专门用来酿造解药的地方,山区陡峭险恶,一般人是登不上去的。师父边哭边跪了下来。师父错手伤了你,师父……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下起大雨,噗哧噗哧的打在地上,雷声渐渐重了,天空被撕裂成两段。一段是青色一段是暗蓝色。
你可知道为何我伤她师父,当年为了那一把青然剑各门各派打打杀杀。那里面也不过只是藏这白驼山的一种草药的秘方罢了,是白驼山山主铸造的剑。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那解药。师父对着天空大哭。他的泪水和我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地面上全部一片片湿湿的。师父跑到雨里,用手抓住他的白发,一根一根的洒在地上。雨水就在窗檐洒落下来,顺着一个方向流成一道一道的直线,雷声淹没了我们的声音。
我拿出锦帕子里的毒飞镖在脖子上划了一刀,再也没有醒过来。只是那毒液一直流个不停,永远也没有解药可以再救了。
回忆不伤人
俊尚跟惟珍恋爱时,在秋叶纷飞的湖边给她讲影子的故事。
“一个人走进影子的世界里,没有人跟他打招呼,因为这世界里只有影子。你猜然后怎样?”
“我不知道。”
“然后他很孤独。”
年少情怀的爱恋,孤独清寂的心情。如果曾有一个人让你这样脆弱地打开自己的心扉,当时应该是爱着的。
民亨当着相亦的面,对惟珍说他爱她。
相亦伤心,他说惟珍你允许民亨说出这几个字对我就已经是伤害了。
也许是的,界限不明,本身就是伤害。
民亨为他说出的那几个字对惟珍和相亦的感情的伤害表示遗憾。
“如果不爱一个人了,我会尽早说出来,这是尊重自己的感觉。也许当时很伤人,但对长久是好的。我说爱你,也是尊重自己的感觉,要不它们就像石头一样压着心里好沉。如果有负担,对我的感觉你可以不要太在意。”
也许他是对的,他只是尊重自己的感觉。真性情的男子,总是容易给相爱的女子深情,也容易被原谅。
相亦对惟珍说,“我也是人,我也有脆弱的时候,我受伤的时候也会伤人。”
那时两人的感情走着着已经走到小胡同里去了,内心困惑挣扎,却找不到出口。
小时候惟珍走在路上每次看见木头总要跳上去走一段,相亦说他看着感觉“有点孤单,就像人生,还有点紧张”,于是在那时,他决定要永远在惟珍的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为他伸出手。
“也许我也会先向你伸出手的,那时记得要拉我一把,惟珍。”
可是后来才发现,成人的世界里,还没伸出手之前,已经选择了伤害。
对待往事最好的方式也许并不像民亨所说的是“遗忘”。
往事无所谓伤害,在伤害发生之前选择离开,
回忆都是温暖的财富,它不伤人。
真心爱她就好好疼她
女人喜欢上了男人,对他很好,是很好的那种。她给他洗衣服,收拾房间,早晨买早点给他,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身边。男人觉得有人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是件很惬意的事情,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男人习惯有女孩在身边的日子,可后来,女孩就离开了,在男孩睡梦中的时候。
男人讲完之后一脸茫然的问我,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我给她钱买化妆品,有人欺负她,我把那人揍了个半死,我这么爱她,她为什么就走了呢?我安静的听完,没办法给这个疑惑的男人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们从咖啡店走出来,过马路时男人瞅一个空挡便快步跑到对面向车流这边的我招手说快啊。我有些无奈的笑了。
我问男人是不是不愿意牵女孩的手,他说在家抱抱可以,在外面多不好意思啊。我说他过马路时一定比女孩快,他点头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女孩在刷碗扫地的时候,他一定是悠闲的看着电视。男人摸着头说自己似乎明白了。我说,如果明白了就去挽回吧。希望男人是真的明白了。
其实很多女人外表很坚强,内心却还是柔弱,需要男人呵护的。她不在乎你给了她多少钱,却会永远记得你调皮的从路边花坛偷回的那朵放到她手中的月季花。她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你从身后送来的一个吻会让她觉得幸福甜蜜。你们过马路时候,站在左边的你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论是什么年纪,都会让她觉得安全。
世界上女人很多,美丽的,温柔的,聪明的,可爱的……可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期待幸福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所以她们等待着一个男人的出现,等着这个男人对她们好。
其实女人期待的对自己好,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不要因为忙碌而忘记她的生日。想听他在耳边轻声说句,快乐吧,我的宝贝。这时玫瑰也可以省略。她只希望做家务累的时候,他轻轻抚摩自己的额头说声,宝贝,喝了牛奶再睡吧。即使对于家务,男人一窍不通。她只希望害怕或者孤单的时候,男人在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坚定的对她说,别怕,有我。
是的,有的时候,爱意是在不经意间流露的。可能男人你自己没感觉,可是女人却一字一句的记在了心底。她们会用更多的爱恋回报你。
尝试着在出门之前吻一下你的女人。常常温存的告诉她,你有多么的爱她。休息的时候抢过她手里要洗的衣物。天气好的时候带她到公园散步。睡觉前给她讲讲公司里,回家路上看到的有趣的事情。偶尔耐心倾听女人讲的事情,即使你对白菜5角或是4角一斤不感兴趣。在她穿了新裙子的时候,认真的看2分钟,然后诚心夸奖一下她。如果裙子大了,就说你又苗条了,如果裙子小了,就说如果大一点会更漂亮。逛街的时候可以拉着女人的手或者揽着她的肩膀,因为这样,她会觉得幸福。
女人都希望在平凡中被呵护,被爱着。你温存的点点滴滴一定能让她闻到幸福的芳香。其实女人要的幸福很简单。你要耐心的对你的女人好,不需要如火山火热,也不需要如海浪汹涌,细水长流就足够让她幸福一辈子。
当上帝用亚当的肋骨造了一个夏娃时,就预示着男人该认真照顾身边那个是自己身上肋骨变的女子,好好爱她吧,否则你自己的胸口也是会疼痛的。
跟着你,就是要你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