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爱
我的爸爸是个老实人,也是个标准好男人!
我爸爸的话不多,几乎就只会重复的说:"老婆大人,今天想吃什么菜……"“饭来了,老婆大人请张口……”“衣服洗好了,老婆大人请伸手……”“地板拖好了,老婆大人请检查……”“老婆大人喜欢看什么电视……”“老婆今天累了吧,我帮你按摩……”“老婆太晚了,我们去休息吧……”其他的时候,我看到的爸爸就是在做事情……
我爸爸就是这样的啊,每天的话不是很多,也从来没有叫过妈妈"亲爱的"也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但是爸爸每次称呼妈妈都是很客气很尊重的称呼"老婆大人",他说的句句都是关心妈妈的……爸爸每天做的事情不是很杰出,不是百万富翁,也不是幽默有情趣的人,但是每件事情都是为了让妈妈开心,幸福……爸爸也从没有想过妈妈给他多少关爱,只要妈妈过得开心,幸福,他就心满意足了……爸爸也没有想过女儿给他多少回报,只要女儿在外工作顺利,身体健康,有时间多打电话或多回家看看妈妈就行了……
如今的爸爸年纪大了,身体虽然不是很好,已经被断为肝癌了,却仍旧默默的重复的做着他以前每天做的事情……
爸爸一生没有惊天动地的事业,但是他平平淡淡的陪伴着妈妈,时间不是很长,仅仅是一辈子而已……
岸,你在哪里
我在上海长大,一九九三年尊父命,千里迢迢来到D市工作。一提起大上海,我心里就无限自豪,那是我的家乡!比这破地方不知要好多少倍,和上海比起来,这还算是城市吗?切!由于命运的捉弄,我结婚五年离了婚,又过了三年光荣的下了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心灵深处伤痕累累。使我慢慢形成了孤僻的性格,看不起本地的一切,仇视周围所有的人。因此这么多年,没有一个知心朋友,就连谈得拢的网友没有一个。是他们的素质低下,不是我的问题,我没有负天下人,是天下人负我!我的业余爱好是文学,我自觉文思泉涌,妙笔生花,自己曾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百多篇文章,可是近十年来,我投了无数次稿子,全是泥牛入海,沓无音信。为了生计,我开了一个卖饰品的小店,由于经营不善,生意不死不活。我有时伤心叹气,且潸然泪下。我如此有才有貌,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呀,老天不公啊!
在一次文学座谈会上,我认识了岸,他当时在发言。按着我的习惯,男人是不屑去看的,但是,他的话语,却钩转了我的眼球。呀,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历来开会是精神溜号的,这次不同,当他的话讲完时,我还觉得没有听够。按惯例,会后都要留下各自的手机号码。以前是留也白留,我从未给任何人打过电话,因而也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这次,我却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岸的电话,不由自主地应他的邀请去了茶楼,厚颜无耻地和他坐了个对面。开始客套了几句,之后,我便说了在文学上的不得志,和生意上的惨淡。在不长的谈话中,岸很快就掌握了我的思绪和个性。同时也看出了我的傲气和孤僻。于是乎,岸对我先是数落,再是批评,以至于后来简直是责骂了。我生平还没有受过任何人的气。记得孩提时,不小心打了一个碗,母亲嗔了我一句,过后我故意又摔坏一个。对于岸的指责,我岂能容忍?我真的想冲上去,在他的的小白脸上狠狠地抓出一大朵鲜艳的“梅花”!但是又一想,毕竟是初次见面,还是装贤慧一点吧,于是我“把牙咬碎咽到肚子里”,怏怏地回到住处。肚子气得鼓鼓的,晚上没有吃饭。躺在床上,想起岸说的话,“你投了那么多的稿没有回音,那主要是因为质量不够高,编辑老师那么忙,不可能把所有的来稿都一个一个的细细的批改,外边投来千条钱,到他那一根针,用稿必须是慎之又慎,这些你懂吗?至于你的生意做不走,那是你不够专心,做生意要讲诚信,还要周转灵活,比如大的方面赚钱了,小的商品赔钱也要卖,要让大家得到一点实惠,人们就自然到你的店里来了呀。就你这死脑筋,能做走吗?”平心静气地想想,岸说的话还真有点道理!
岸是本地小有名气业余作者。他选了我的两篇文章,精心地做了修改,并亲自向编辑做了推介。都说什么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经他这一鼓捣,我的文章没过几天就发表了。而且还是登在显著位置。以后,我按岸的指点,陆续地发了不少文章。这下,我身边的人,甚至亲朋好友都对我刮目相看了,有的是恭维,有的是妒忌,有的是讽刺,“哇,我们身边还埋藏一个作家呀!”那口气有点象是埋藏一个定时炸弹!然后,岸就帮我筹划经营的事,他亲自到外地进了一批适销对路的货,又租用一辆长安小货车,自己又当司机又当装卸工的,帮我把货运回,摆在架子上,认识我的人说你的哥哥真有本事,过路的说这小两口真能干,而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的店由此起死回生。他有一整套全新的经营理念,我闻所未闻,我虽然在觜上照样和他顶撞,心里却是暗自臣服,甚至有点“五体投地”。我知道,这种佩服,决不能表露出来。后来我才知道,岸竟然是早年毕业的商学院的硕士生!
我不知道岸是做什么工作的,他不曾给我说过;我也不知道他家里有没有女人,但我知道,我是女人。凭心而论,让我心服的男人,在这以前一个也没有。一天见不到岸,我就觉得心烦意乱,两天见不到面,我就神不守舍,熬到第三天我就坐立不安。岸虽然是帮了我的大忙,甚至于可以说是改变了我的人生,但是,他做为异性,尤其是在孤男寡女时,岸却没有丝毫“不轨”之举,连一个多情的眼神都不曾得见。曾有人说我自傲,凡是自傲的人,都一定会有自信的资本,否则凭什么呀。我做了八年单身,目前三十刚出头,说不上楚楚动人,但还是风韵尤存。并且我的皮肤天生白嫩,每当穿上短衣短裤时,遮档不住的是女人特有的那种诱人的丰满和性感。曾有多少男人目不转睛,曾有几多色狼垂涎三尺,休想!没有一个曾让我打开过心门。女儿家,常遐想。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常常偷偷地想,这要是依畏在岸的怀里该有多好呀。中年的女人有欲望并不可耻,否则那还是正常的女人吗?虽然想和岸亲热,但是这话我不敢说。我记得有一次,我主动邀岸来江边公园散步,这里人不多,有的都是情侣。来前,我就打好主意,岸要是主动地要,我会毫不犹豫地奉献。算是放荡?算是回报?反正民女心甘情愿。至于他有没有老婆,我全不在意,这样好的男人,就是永远给他做二奶,我也终生无憾。管他身上有没有别人的香水味,我决定“擦掉一切陪你睡!”我主动上前拉起岸的手,他很高兴;走了一段,我挎起了他的胳膊,岸没有吱声,但我感觉到有点生硬,是不是岸有点不习惯,或是碍于情面?我干脆伸出右臂,搂起他的腰。这时,岸停住了脚步,“注意,我们最多只是兄妹!”吓得我赶紧把手缩回,我撮着小嘴,装生气的样子,但很快又和他牵上了手,只此而已。在岸身边,我感觉到无边的宽慰和无尽的欢乐。在岸高大的身躯下,我就象他蔽护的小鸟,在他周围嘁嘁喳喳地欢蹦个不停。
岸有三天没有和我联系了,又打不通他的手机。第四天早上,我跑到联通营业厅,去查了岸的工作单位,营业员告诉了我,并给我一个白眼,切,好象我找的是她的男人!岸的单位有一千多职工,他虽然才三十八岁,却做到了这里的“副总”。单位的人告诉我,安总已经办了辞职手续,于两天前到外地下海创业去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不知是怎么回到了住处,关起门,放声大哭:岸,你在那里……
谁对你最重要
听说过一个故事:在一所大学里,快下课时,教授对自己的学生们说:“我和大家做个游戏,谁愿意配合我一下?”一名女生走上台来。
教授说:“请在黑板上写下你难以割舍的20个人的名字!”女生照做了,她写下了一连串自己邻居、朋友和亲人的名字。
教授说:“请你划掉一个这里面你认为最不重要的人!”女生划掉了一个她邻居的名字。
教授又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她一个同事。
教授再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一个……
最后,黑板上只剩下了四个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
教室里非常安静,同学们静静地看着教授,感觉这似乎已不再是一个游戏了。
教授平静地说:“请再划掉一个!”女生迟疑着。艰难地做着选择……她举起粉笔,划掉了自己父母的名字。
“请再划掉一个!”教授的声音再度传来,她颤巍巍地举起粉笔,缓慢地划掉了儿子的名字,紧接着,她“哇”的一声哭了,样子非常痛苦。
教授待她稍微平静后问道:“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应该是你的父母和你的孩子,因为父母是养育你的人,孩子是你亲生的,而丈夫是可以重新去找的,但为什么他反倒是你最难割舍的人呢?”同学们静静地看着那位女同学,等待着她的回答。
女生缓慢而又坚定的说:“随着时间的推移,父母会先我而去,孩子长大成人后独立了,肯定也会离我而去,能真正陪伴我度过一生的只有我的丈夫!”
其实,这是一节心理课,主题是:谁是我们最重要的人。
那么,你也了解自己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恒久慰藉吗?换言之,你清楚自己最终将情归何处吗?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临终前,你最希望自己的亲朋好友还是至亲爱人陪伴在你的身边呢?
随着“只要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的可以挥霍、可以重复修饰的青春年华一点点逝去,逐渐长大成熟的我们,已不愿去做自己或他人感情记忆的碎片,我们实际上已变得更加渴望拥有持久而深刻的爱情心理体验。
换一种字体说“我爱你”
他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痞子,这些年,一直不务正业,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且手段狠毒,凡是认识他的人,无不惧他三分。大家老远望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着划着说不清,唯有她,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她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女子。母亲生她那年不幸离世,是父亲把她一手拉扯大的。父亲是一名威望极高的中学特级教师,经他带过的学生有许多都考上了名牌大学,说起这些,父亲很自豪,唯独说到她,却禁不住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