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国当质子,说的好听了自称臣,说的不好听了就是谁都能来欺负两下,日子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近些日子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景泽坐下来,立刻就有眼尖手快的太监为他斟茶,一国之尊可谓是享尽人间富贵。
“回陛下,近些日子一切安好,臣日日诵经念佛为陛下祈福,祈求柳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陛下长命百岁,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苏瑾瑜一番话可谓是滴水不漏,即表现了自己对柳国一心一意,又表示了自己恪守本分,随意并不出门。
景泽一双凌厉的眼睛斜睨着苏瑾瑜,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他失望了,苏瑾瑜神色淡然,目光古井无波,半分异样都没有。
奇怪,明明有暗卫禀报秦子卿那女人来了西宫,他前脚收到消息后脚就赶来,期间一点停顿都没有,她怎么会不在呢?
难道走了?景泽暗自纳闷。
不可能,她根本不会知道他过来,暗卫也并未见到她离开,怎么就找不到呢?
“八殿下为我柳国诚心祈福,其心可表,来人,赏白银三百两。”既然来了,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就离开,太奇怪了,适当的赏赐一些,也可安他的心。
“喳。”旁边的太监躬身驼背,恭敬的语气犹如训练有素的机器人,连眼皮都不挑一下。
又和苏瑾瑜虚伪场面的说了一些话,依旧什么都没有探听出来,也没发现什么,景泽不得不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带人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似笑非笑的丢给苏瑾瑜一句:
“这深宫里不知埋了多少尸骨,有冤屈的,有罪有应得的,做人千万不能看不清形势,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八殿下你说呢?”
苏瑾瑜好像听不懂他的暗示一般,脸上的表情依旧万年的微笑不变,只恭敬的屈膝下跪,顺从道:“皇上说的是,臣一定铭记于心,不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