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举起这杯葡萄酒
5488900000039

第39章 激情燃烧的岁月(1)

一颗好的葡萄,走了三万英里

世界上就怕认真二字--法国,那一棵棵葡萄树--站在波尔多的纬度上--让品牌走进消费者心中--,一将难求须诚心--借活动,借媒体,借明星。

世界上就怕认真二字

一位伟人曾经这样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共产党就最讲认真。”

认真,这种人类的优秀品质,其实跟人生天天相随,跟生活与工作形影不离,因为他同时是一种习惯,是一种人生成功的不可或缺的元素。

然而,不知何时,有人瞧不起认真,把人生当游戏,把社会当把戏,把生活当儿戏,把工作学习当玩戏,以为世界上最聪明的人,都是玩儿成功的,都是不认真的人。

错了,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是不认真可以做好的。包括游戏人生的人,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认真是做人不可缺少的态度。很多表面看起来是否定认真的人,其实他们是最羡慕认真的人,这从他们失败后的后悔神情中可以看的出来。

认真如此重要,那么为什么不少人不选择这样的生活态度呢?

因为认真需要付出,甚至付出高昂的代价:勤学苦练、孜孜不倦、争分夺秒、任劳任怨、埋头苦干、卧薪尝胆,悬梁刺股、一心一意、屏气凝神、坚持不懈……这些认真的表述,哪一件不需要付出呢?

草率,潦草,马虎,敷衍等等,这些跟认真相反的行为,哪一件是成功的要素呢?

现在,我们要说到认真在鲁祥云“拿来主义”中的意义了。

世界已经成为地球村的今天,学习借鉴拿来他民族优秀的东西,已是一种必然,然而,怎样拿来,却大有学问。照搬照抄是一种拿,搞花架子是一种拿,只用虚名也是一种拿,而认真地“拿来”,本质是学习进步的一个阶段,也是自我升华的一个过程。必须下一番消化吸收的功夫,做一番去伪存真的筛选,来一番真假优劣的甄别,炼就一双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才不至于上当受骗,才能到人家中拿到真材实料的东西。

对于企业家来说,这真是一门见真招的功夫。早在改革开放之初,我们进口了多少设备是人家淘汰下来的,或者是二手的,或者是缺腿少胳膊的,或者是被钓鱼的,花了大量的美元,从异国他乡迁到我们这里养老送终。可怜我们的急躁和无知,都变成了这一路的哀歌相随。只是我们现在吃的亏多了,精明了起来,而我们因为轻率交的学费不是太多太昂贵了吗?

同样是葡萄酒的“拿来”,有的人拿的是假酒,有的人拿的是非正宗货、赝品,有的人拿来的是以劣充优,有的人拿来的只是形似而已。鲁祥云也去“拿来”,但他的拿来独树一帜,不光拿酒,而且悉数把法国的葡萄酒文化拿来,把他们的精髓拿来,再加以创新变化,成就具有自己风格的独特的葡萄酒,使法国的葡萄酒成为中国人喜爱的西施之美,映人迎人,风姿绰约。

鲁祥云比别人只多了一点,就是认真。

“花开时节动京城”,“倾城倾国只为伊”。认真是一种档次,是酒品更是人品。

“一颗好的葡萄,走了三万英里。”这句从鲁祥云心中说出来的葡萄酒广告创意,迷倒了多少葡萄酒爱好者?他的这个创意的核心是什么?奥秘何在?

“法国的葡萄、葡萄酒再差,也是有档次的。因为法国有葡萄、葡萄酒法,都是按照法律的规定来生产的。我们就没有葡萄和葡萄酒的生产法律和规条。”鲁祥云说,“我们为了提高产量,可以把食用的巨峰葡萄嫁接到酿酒葡萄上去;我们的葡萄酒汁,可以不用通过检验就上市。我做葡萄酒,决不做这样的事,我要让中国人喝上最好的法国葡萄酒。”

给人最好的,就是认真的态度的具体体现。没有认真,就没有最好。这个道理还用论述吗?

鲁祥云说要让中国人喝上最好的法国葡萄酒,决不是那么简单地把人家的酒汁拿回来一装,或者随便搅和一下把葡萄酒玩儿出来,如果真的这样简单,鲁祥云的西夫拉姆酒业别说还能建起西夫拉姆酒堡来,恐怕早已成了品位低下的垃圾酒了。

鲁祥云的认真,使自己知道了很多人不知道的葡萄酒的奥秘,其中最主要的是葡萄酒的文化标志着葡萄酒的品位。西夫拉姆酒堡建设的就是葡萄酒的文化展示,向世人昭告西夫拉姆酒业的葡萄酒文化是完全的法国葡萄酒文化,是正宗的,是高端的。

鲁祥云对葡萄酒的认真追求,超过了同时代同行的人们,他的认真造就了西夫拉姆品牌的伟岸雄姿。

西夫拉姆酒堡仅仅是鲁祥云让国人喝好酒的冰山一角,更多的更重要的是其内在的葡萄酒品质,为此,鲁祥云真是下了大功夫,而且把功夫做到了家。鲁祥云的葡萄酒之所以能够在中国乃至世界一些国家和地区独领风骚,与鲁祥云追求极致的理念是紧密相联的。

法国,那一棵棵葡萄树

也许不少人会说,都是进口的葡萄酒,高中低档都有,一个档次的,都是差不多,你这里只不过是在替鲁祥云吹嘘罢了。

对于这个观点,我并不完全反对,因为人们提出的这个观点,在客观上是站得住脚的,是有道理的。它是事物普遍性的一种表现。然而,当我真正了解了西夫拉姆酒业是如何进口葡萄酒,如何查验法兰西的葡萄、葡萄酒之后,我都感到震惊和愕然。

我不敢说像鲁祥云那样对待法国的葡萄和葡萄酒的,在中国众多葡萄酒企业中仅此一家,但却敢说,能做到鲁祥云所做到的这样,真可谓寥若晨星。

你很难想象一个中国葡萄酒企业的老板会记着法国葡萄园里的一棵棵葡萄树,不是一片葡萄园,而是一棵一棵的葡萄树。

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这些葡萄树不是在一个园子里,而是这个园一棵,那个园一棵,鲁祥云跟它们都有一种特殊的关系。这些葡萄树是他亲自选定的“形象代表”。这些形象代表,到了鲁祥云企业里,就是葡萄酒的形象大使。

鲁祥云的葡萄酒,名字不叫什么官司打来打去打得全国葡萄酒界情谊都生分了的“解百纳”什么的,而是以这些“形象大使”来命名的:“九十年老树”、“六十年老树”、“三十年老树”。

您能想象得到吗?一个葡萄酒公司的总裁万里迢迢去给异国他乡的一棵棵葡萄树拍照。

鲁祥云就是这样做的,他亲自到法国,去给一棵棵葡萄树拍照,然后原模原样地印在自己的酒标上。他拿着照片说:“你看我这棵老树,上面都长着小嫩草,这样的葡萄树结出的葡萄多好啊。”

“比如,我春节到法国去,就拍了老树的照片,碗口粗的葡萄树,我们中国没有。我就用这个做商标。”鲁祥云很自豪地说:“广告设计员给我改了,我告诉他们,你改的把我照片上的泥也弄没有了,石头也弄没有了,不是告诉你不要动就这样做吗?”

“这个商标我要去注册,就是要告诉消费者,你喝的这瓶葡萄酒就是这棵树上长的葡萄。有三十年的老树、六十年的老树、九十年的老树,树有粗细之分,但品牌是一样的。”2011年的春节,鲁祥云在法国拍了一棵九十年的老葡萄树。鲁祥云高兴地说:“你看,这棵老葡萄树上结出的葡萄做出的酒,怎么会不是世界顶级水平的?”

这是一种承诺,是一种宣告,是一种态度,是一种保证,是一种大气和豪气。老葡萄树在这里已经成为一种象征文化,它已经成了鲁祥云西夫拉姆酒业有限公司的一种印记和品牌。这种品牌扎根于法兰西的泥土,生长于中国的西夫拉姆酒堡,它是两种文化的合铸之金、交糅之美、天然之合。

在中国,在法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像鲁祥云这样发现葡萄酒文化之根的这种“老树”的本源之作,它在本质上揭示了葡萄酒文化的最基本的也是最关键的酒汁元素的决定性;鲁祥云的这种发现与揭示,不仅仅在表面上显现了葡萄树、酒汁与葡萄酒的内在关联,更在内在上揭示了树与酒的层次深度,树越老,酒越好,厚重的元素使葡萄酒的年份观得到了全新的阐述。

此前,人们一直把葡萄和葡萄酒的分档定为年份,认为某一年风调雨顺,葡萄丰收,这一年榨的葡萄汁的品质好,那么造出的葡萄酒也好。对一般人而言,根本不知道某年的葡萄丰收还是歉收,更不知道某年的酒汁是真好还是假好,从而给葡萄酒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鲁祥云以树龄定葡萄酒级次的崭新观点,成为一种全新的诠释葡萄酒的理念,打破了葡萄酒文化的神秘观,拨开了蒙在葡萄酒上的种种面纱,使人们能直观地判别葡萄酒的内质,不再为各种人为的葡萄酒伪饰文化而却步。这种给力于葡萄酒文化的认知模式和品牌标示,可以说是中国“大道至简”在葡萄酒创造上的典范之思经典之作。

从“一颗好的葡萄,走了三万英里”到“三十年老树、六十年老树、九十年老树”,从葡萄到葡萄酒,这种中外葡萄酒文化的萃取与升华,进而成为独立的葡萄酒品牌理念、品牌架构、品牌系列,不是鲁祥云的心血来潮,而是鲁祥云的心血浸润,可以说,这里每个字,每一句话里都饱含了他对葡萄酒的热烈追求与无限觉悟。

站在波尔多的纬度上

见识与理论的高度,来自于实践的深度。

古往今来,在中国葡萄酒的发展史上,还没有听说过像鲁祥云一样到法国去探秘葡萄树与葡萄酒的企业家。谁能想象得到,他那种简直有些让人不可思议的做法。

鲁祥云把自己的葡萄酒,当成自己的孩子,他的爱,他的深情都会完全地浇注在她们的身上。他真的爱她们像爱自己眼中的瞳仁一样,爱她们像爱自己的亲骨肉一样,为之生为之死为之痴情而付出自己的一切。

这种痴迷的认真程度,决不是一般的企业家所肯付出的代价。而当鲁祥云这样为葡萄酒付出了一切之后,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了葡萄树与葡萄酒之间的关联时,试想,他会不为这个发现去创造发明出新酒吗?他怎么能不百倍千倍地珍惜自己千辛万苦才获得的成果呢?

在中国葡萄酒业界,可以说有的生产企业的老板并不熟悉自己的葡萄基地,对于进口法国的葡萄酒汁,他们就更不知道这些酒汁是产自于波尔多还是勃艮第,然而鲁祥云不一样,他熟悉法国的葡萄园,就像自己的手掌一样清楚。

什么地方产的葡萄能出什么样的酒汁,什么样的酒汁能出什么样的葡萄酒,在他脑子里一清二楚。因为他亲自到这些葡萄园里亲近过这些葡萄树。鲁祥云的理念是,我要做中国乃至世界顶尖的葡萄酒,我就要站在波尔多的纬度上来研发西夫拉姆酒业的葡萄酒。

要到波尔多研发自己的葡萄酒,这么大的口气且不说,投入大量的钱财和人力物力也不说,只说这种做法用得着吗?

在很多人看来,你要做法国的葡萄酒也不要紧,只要把人家好的葡萄酒汁买进来就行了,犯得上你自己去研究吗?你就是研究了又有什么价值呢?鲁祥云这样一个精明的企业家,难道一次次傻了吗?

事实证明,鲁祥云没有傻,他比其他的中国葡萄酒企业更精明更有过人之处,也就是他在别人看来“不值得”和“没必要”的事情上,认真地下了自己的功夫,付出了自己的心血,他的葡萄酒才真的跟别人的不一样,人们甚至一口就可以喝出它是“鲁祥云牌”来。

人们曾这样形容说:“每个饮酒人都有一段关于波尔多的情结,有一部分人,掉进波尔多的酒桶里再也没有出来过,还有一些人,舌头走遍全世界,但时不时还是会回到波尔多,放不下曾经的爱恋。”

的确,波尔多只是法国南部的一个葡萄酒产区,它并不是法国葡萄酒的发源地,何以在全世界波尔多竟然成了葡萄酒的代名词?除了波尔多商人是全世界最精明能干的葡萄酒商人之外,它的高贵之点,就是它的风土,这片土壤拥有傲人的天资,其地理位置和土壤条件恰到好处。

鲁祥云之所以要到波尔多亲自“研发”自己的葡萄酒,就是相中了这里独特的风土与葡萄资源。他知道,只要把波尔多的葡萄汁研究透了,他就握住了全世界顶尖的对葡萄酒汁的话语权,他就可以雄视中国葡萄酒界乃至世界葡萄酒界。

世界上的葡萄园基本坐落于南北纬30°-50°,在这个纬度内,葡萄园拥有适宜的气候环境,波尔多的纬度正好位于北纬44°11’-45°35’,在这条著名的葡萄酒纬度线上,在法国十个主要的葡萄酒产区中,波尔多被人誉为大西洋边上“上帝最宠爱的葡萄园”。

它位于法国西南部的大西洋岸,北纬45°线穿越波尔多北部,属于典型的温带海洋性气候区。北大西洋的暖流调节着波尔多的气候,夏天和秋天日照充足,冬季温暖,适合葡萄的生长和成熟;波尔多的沿海与南部被欧洲最大的森林所环抱,浓密的大松林挡住了强劲的海风,同时调节葡萄园区的雨量。加龙河和多尔多涅河两条流域汇集于波尔多西北部,为葡萄园提供了充足的水分,同时也形成良好的排水环境。

在波尔多,法律规定不能进行人工灌溉,葡萄园所需的水分完全仰赖于上天给予的地下水,降雨量决定了葡萄的质量,也正因如此,波尔多最好的葡萄园皆位于靠近河流的地方。

公元前51年,高卢人在法国罗讷河一带开始种植葡萄和酿造葡萄酒,在1855年,以梅多克为中心,选出了六十一家列级酒庄,并把它们分成五个等级,列居其首的酒庄,直到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仍然成为全世界追捧的目标,波尔多葡萄酒像法国香水一样,成为时尚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