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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阎爹,我舍不得你难过!”我拥住他,轻轻地呢喃,娇弱如水的柔情从紫眸中一点一滴地漾出......

“不需忍的,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我趴在他颈窝边,拍着他宽厚的脊背,转瞬婉尔,破啼为笑。“嘿嘿,谁让你是除了师傅外,第一个光屁股看到到大的男人呢!”

“你还敢说光屁股!”阎昊打横抱我入怀,跟我挤眉弄眼,“刚生下来你就嚷嚷着要穿裤子,身子又翻不起来,天天叫我给你把尿。小不点爱干净,整天哭哭哭叫我不省心......”

“恩,恩、恩,谢谢阎爹。”

“哼!”

“我给阎爹添麻烦了,日后好好报答你。”

“哼!!!你有什么好报答?”

“不如......”我转了转骨碌清灵的大眼,把小手从他下颌的胡茬处,抚向他起伏的喉结,再抚向他健硕的胸膛。“我今晚上,给阎爹你......侍寝喽。”

“开什么玩笑?”阎昊眼眉一横,脸倏地通红,似乎血脉全冠顶了。我在他胸前邪恶地画了几个圈圈,才正经地敛下眉,“逗你的,嘿嘿!”

“你找死!!!”

“不过阎爹......”

“什么?”

“我悄悄告诉你......”

“小心我揍你!!!”

我趴在他耳边,趁着夜色,勾起一抹俏皮恶劣的笑,小小声、小小声捉弄道:“你和我是一样的敏感带耶。”

“红颜!!!”

“哦,哦,哦,我闭嘴好喽。我说的是真的,你看,你这里好象已经......”

“那怎么能一样?”阎昊急了,‘啪’给我狠抛上床榻,大手若拍苍蝇般拍我玉枕边。警告我再胡说,小心屁股开花。“你的是馒头,老子的是绿豆,哪一样?哪一样?根本不可能一样!”

闻言,我趴在床上,口咬住被褥,蜷缩着身子“哈哈哈”地笑破了肚皮。阎爹真是太好玩了,好暴躁,好可爱。

“丫儿,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屏住息,闷笑。

“你......”他眸子喷火,红发飞起,果真似一场燎原的大火。我急忙捂住两颊,撒娇告饶地道:“不可以再打我脸了,肿起来好难看。”

“......”

他眉凛冽一横,英俊雕啄的脸上一黑,我立刻乖乖闭眸。好久不曾笑的这般轻松,真未料到,这银铃般的笑声,是从我嘴中没心没肺地发出来的......

斜睨房中一处,目光锁住那两坛女儿红,忽然间喉中干涩,想喝几杯酒解解谗。夜下无眠,月色洒入,如此良辰美景,睡了岂不可惜?

好久未曾和他夜下共啄,畅快酣醉了。我扯了扯阎昊手指,攫嘴嘟哝道:“我们拼酒吧,像以前一样。”

阎昊犹豫片刻,才扬起衣袖,将两坛客栈陈年的女儿红勾过来。端起两个大碗,倒起了酒磕碰——“干杯!!!”

“女儿家,少成酒鬼!”

我点了点头,心领神会。一碗一碗的酒进肚,和他拼的谁也不认输。不须臾,大半坛酒便清了,我看了看坛底,不屑冷哼,“还真是不争气的酒。”

月凉如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灌酒,倏地感觉一只很大的鹰从窗前飞过。许是我眼花,酒喝过甚,用指尖揉了揉眼角,喝的脸驼红,浑身痒痒的有点浑浑噩噩了......

“好辣!”我舌尖舔了舔下唇,将头搭在阎昊肩头上。

恍如一幕最和谐的画卷,将我和他圈点其中。我们不是父女,是知己。同饮、同醉,心有灵犀的知己。他的英俊不凡,我的美若芙蕖。他的狂妄霸道,我的清冷又俏皮。一切的一切,似乎飘的很远,宛如空谷开满了幽兰,又是一年夏花开......

“小家伙,醉了?”

我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嘿嘿地傻笑,“我没有......”

“本王也没有,接着喝......”

其实,我们都醉了。可是,我们都不认醉。在那月下,皎洁的月光沐浴下。被褥的吸引,远远不及呼吸的填补。

酒是解除心灵的束缚,让彼此可以真诚相对。当陈年的女儿红,两坛清底时,不知怎的我和他双双倒进了床褥中......

“小家伙......”

“阎......哥哥......”

那一夜,星辰暗淡,唯月娇羞。我缓缓地缩进他怀中,然后他的衣裳飞了,我的亵裤兜儿也飞了......

再之后,借着酒醉,意识不清地吻上了什么?

四片唇的啃啃咬咬,似蚂蚁啄食,酥酥麻麻的比酒愈辣。他那般暴烈的人,可此刻却也温柔默默。

我们究竟干了什么?

我不知,他也不知,仿佛只有那入腹的酒才知,到底今夜要掀起如何的风浪?

光溜溜的身体摩挲着,上下翻压起伏着,我拧起眉,喊痛......

他停了下来,轻吻我锁骨。吸吮,烙印,梅花点点似潮坪......

烛熄了,我蹙着眉,感觉身上压着一座山。翻过来时,我变成了山上的一片云。在辗转翻腾中,我爱上了他的“绿豆”,他爱上了我的“馒头”。亲吻是最美的,欢爱是醉态的,不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原来,一切如此简单。

你只需一坛酒,我陪你十大碗。那么你我之间,除却了乌云,便是晴天。那一夜的风似乎都柔和了,呼扇呼扇地吹动轩窗。客栈外静悄悄的,唯有一抹黑影,一直飞来飞去,仿佛有的热闹没看完......

翌日清早,鸡鸣破晓,天色已不早了。我边揉太阳穴,边大着哈欠,刚睁开惺忪眸,紫光一抹狭长射出,我“啊”惊呼一声,霍地从床上跳起。不小心掀翻了被褥,他光溜麦黑的颀长身体,全部溜进瞳孔......

“谁呀,天塌了?”阎昊扯过被子,继续地呼呼地大睡。过半响,耳朵一动,眉梢一抽搐,他摸了摸我白嫩的美腿......

一把火呼啦地燃起,脸红成彩霞。雕刻完美的轮廓上,乌鸦嘎嘎飞过。“丫儿?你怎么不穿衣裳?”

“你看看你,你为何不穿呢?”

“我?”阎昊粥了粥被一瞄,立刻眼描黑条线。“你、我.......我、你......”

“你想的,就是我想的!”

“怎么可能?”他极力压抑,一直极力压抑的,看了看那该死的空酒坛还有两个摔成碎片的碗。他决定将客栈上上下下送酒的,卖酒的,全部勾进地府当差......

“木已成舟,米已做熟,你只有混着粥吃了。”我倒是淡定,不如说成习惯。不是处子身,早屏弃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不会有怨言。只是异常冷静自若地穿好了衣裳,束好了腰带,将一头乌云般的发丝撩向耳后。拂过额顶,紫光点点,余韵春波......

“该死的!!!”

“该起床了......”

“见鬼!!!”

“你日日见鬼,没何好希奇的。起床,起床,别霸占我被褥。不能因为醉酒行欢,便寻死觅活吧?你不能,我也不能,阎哥哥!”我笑眯眯的,弯着月牙般的眉,仿佛柔和月光洒于玉体上......

不是我潇洒,而是我明朗。吃一堑长一智,历一事成熟之。犹记上次不知被谁色虐呢,收拾好被褥,叠好了软枕,我‘啪’将阎昊推下榻去......

“你叫我、阎哥哥?”

“恩,有何不对吗?”

阎昊眉打成结,左右深思,攫住我鼻头,眯起那深邃若海,幽深吸纳的黑翟石眸子。“你想咋?”

“我们都......你别再以爹自称了。”

“什么?”

“我可从不认你是爹,是你一直自称!现在你出手了,正好嘿嘿!哥哥,被子也叠好了,头发也梳好了,你该去吃饭喽。”我俏皮地眨着大眼,安慰他,哄着他,似个小大人般令他别固执往心中恨......

阎昊双臂一箍,束住我纤腰,将头埋入其中闷泣,“本王该天打雷劈!”

“好了,好了,没事的!”

“老子是个畜生!”

我笑了笑,揉顺他红丝,低喃,“别哭了,想想十七年前,初见面时。其实,不难回到从前,只要你别倚老卖老。别哭了嘛,乖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啪’他狠给我一记,“反了你?”

我们便这样,玉不啄不成器,人不糊涂不成事。两坛子酒,一缸的忏悔,到最后其实消了彼此心中的结,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