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她还在床上为西方门主被打的口吐鲜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下一秒就被摔到一个大池子里游泳?
南宫芷从水里钻了出来,摇了摇头,抹了把脸上的水。心中的怒火就算是泡在这水里也不住的朝上冒,“神经病呀你!没事干嘛把人家往水里扔?会法术就了不起呀?有本事你别用那破东西,我们到外面靠实力PK一下!”
要不是他会那些破玩意,她才不怕他咧!以她这黑带的身手要灭这个看起来漂亮得比女人还象女人的男人还不是小菜?
“你说什么神经?什么PK?”听不懂别人说的话的滋味并不好受,听不懂自己的玩具在说什么的感觉就更不好受了。
“不明白就算了。”就是因为他听不懂,她才敢讲得这么大声,让她解释给他听?她又不是不要命了,她可没那么强壮,这要被撞到墙上那下场可就不是象西方门主那样口吐鲜血那么简单了。
嘴里边嘟囔着边朝池边游,虽然这温泉泡起来还真是舒服的很,但是他站在岸上那么瞪着她,她可没办法视若无睹的享受。可才游了没多远就又被击落在水底,南宫芷气恼的从水里钻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才将气顺过来。“你到底想干嘛?”
“想将你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洗干净。”一想到那混蛋男人的唇碰过她,想到如果他再晚去那么一步,那红帐之内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他的怒火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往上涌,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如平常那般带着嘲弄,无法象平时恶作剧时,有至身事外的轻松。
“你身上才有恶心的东西呢!你讲不讲道理呀?你们这的人都这么野蛮吗?”真是管的宽,那么多重要的事不去管竟然跑到这来管她洗不洗澡?别说她身上干干净净的,就算她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她家事,他管得着吗?
“我野蛮?你们那的女人都如你这般放荡吗?见了男人就来者不拒的扑上去,不管是谁都一样?”野蛮这个词他可是听得懂,阎冷一挑眉,好吧!他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是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她到是个特例。
“什么?你说什么?我放荡?”放荡?有没有搞错呀?她南宫芷长这么大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放荡这个词无论如何也和她挂不上钩吧!他看到的那些都不是事实,她也是被人强迫的好不好?
别说她没做什么,就算是真的躺在谁的身下,或是和谁亲密了一点,也绝对够不上放荡的标准吧!如果她这样就算是放荡,那么那天在他身下叫得比杀猪还夸张的那个八爪女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你别在那里妖言惑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放荡的行为了?明明是那男人趁我不注意强吻我好不好?说来说去还不都怪你。如果你不恶整我,我又怎么会遇上他?”她也被恶心的够呛,回来洗了又洗,擦了又擦哎?她才是应该大叫的受害者!
“是吗?那我看你在男人身下不是很享受的嘛?我刚刚是不是恰好打断了你的好事呀?怎么样?要不要将你送回去在继续下一步。”不知道阎冷有没有发现自己现在语气有多么异常,现在的他只想着逼南宫芷来解释,无论她的解释能不能让他信服,可只要她有在解释他心中大概就会好受一些吧!
“刚刚。。。”南宫芷刚想说明一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干嘛陪着他在这里发疯呀?有没有必要和他说那么多喔!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管的着吗?
南宫芷想到这儿不气反笑,“是呀!你还真是不会挑时候喔!看到人家在忙也不知道识相的回避一下,在那么重要的时候进来打挠人家,我可正要好好服侍我们家夫君呢!”
南宫芷站在水里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您老不会这么见忘吧!这不就是条件吗?这蓝色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就是让我好好服侍他的吗?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怎么就成了放荡了呢?这不正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做的吗?我这可是叫克守本份。”
“你,,,”阎冷头一次被人顶得说不出话来,只恨自己当时想要看好戏,结果把自己给逼到了这种连反驳的语言都找不到的境地。
一时间面子上很是挂不住,面对南宫芷那得意洋洋的笑觉得在多呆一秒都是折磨,对一直隐在一旁等着听候差谴的绿云抛一句,把她弄干净就匆匆消失在空气中,打算去找些倒霉鬼发泄一下胸中的怒气。
恶魔出洞,鬼神皆避!
南宫芷对着他消失的地方做了一个鬼脸,见到领命出现的绿云脸一红,刚刚的理直气壮一下子消失不见,换上一幅心虚的表情,活象正在偷欢时被人家太太捉奸在床,“那个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才故意那么说来气气他的。我和你的他之间绝对绝对没什么,他连我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我敢对天发誓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绿云噗嗤一下笑出来,“刚刚你那利害劲到哪去了?说真的我还真佩服你呢!敢那么和阎君说话,你是不知道阎君发起怒来有多吓人。”
“我怎么不知道,我刚刚可是亲眼看到了呢!我这叫有理走遍天下。”难得见到绿云的笑容,她这一笑如同化开了的冰山,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稚气和可爱,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由的拉近了不少,“其实我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想起他发起疯来的样子也挺害怕的。可是听他那么说话我就是忍不住想生气,一生气就会不管不顾的和他顶起来了,完全没考虑到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