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次倒不像上回那么着急,而是慢慢的与她厮.磨,缓缓的将她挑.逗,像是想要让她与他一同颠倒,一同沉沦,一同去感受那一种不可言喻的美妙。
有一种淡淡的香气飘入她的鼻翼,她正想去嗅闻细寻,他猛然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钻入抹胸之中,让她原本清明的脑子“轰”的一声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折磨着她,一点点的吞噬着她,他要让她所有的理智都崩溃在他的爱.抚之下。
她或者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敏感,尤其是在有了那一次之后,更是敏感得如梢头的白雪,指尖稍稍一触,便即刻融化。
她不是没想过挣扎,也不是没想过要流泪,她甚至想一口咬掉他在她胸前作祟的手指,但他靠得死紧,她抽不出手,又张不了口,连眼睛都由于树干的刮磨而被迫闭了起来,除了喘息,她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这感知让她难过,让她羞愤,可是他却在这纠结的当口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
衣衫裙裤树叶一样的飘落,突然的凉意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更是难抵冰冷地打了数个哆嗦。
但这哆嗦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便被他的灼热吸收而去。
身后那狠狠的一撞,几乎将她的灵魂都撞到了九霄天外,如果不是封了哑穴,她一定会忍不住吟哦出声,也一定会因自己无力控制身.体的变化而难堪得想死。
他舒服的粗喘,爽极的低吼,双手掐紧她的纤腰,在她身上疯狂的索取。
几番勇狠的冲撞,让音瑟这么生嫩的稚儿根本无力招架,大脑里早已一片空白,差点忘了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夕。
忽然男人不知从哪件衣服上撕扯下一块布条,左右一缠,蒙上了音瑟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而后蓦然将她的身子扳正,携着她一同倒向那用二人衣衫铺成的鸳鸯床。
男人的唇和手,同时在她身上肆虐横行,她浑身瘫软如泥,哪里还有力量来反击?
他的唇在她耳侧盘旋,大掌则顺着那曼妙的曲线自然滑下,到了禁区,强劲而快速的将她攻陷。
音瑟只觉得浑身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紧接着双腿不住的震颤,是以飞上了顶峰。
她的反应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哪里还能再忍,捏起她莹白的小足,腿分的瞬间他亦毫无障碍的沉进。
夜深人静,树林外没有一点点的动静,树林内却是春色满天,羞人的桃红。
终于到了极致,一声忍不住的闷哼后,他趴伏在了她的身上,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吻,之后久久喘息。
激.情过后,音瑟的神魂一点点回归附体,偷偷将手从他身.下拿出,摸上眼睛上的布条,就要一把扯下。
他虽然动也未动,却仿似长了数双眼睛,将她的一切行为看透,抓住她放在布条上的手,让她无法得逞。
音瑟有了被人看穿后无力达到目的的恼火,曲起膝盖就朝着他的腿根顶去,他轻巧一翻身,从她身上半起,之后快速封了她的睡穴,音瑟身子一软,就沉沉了睡了过去。
男人轻拉开她眼上的布条,在她那双紧闭的眼睛上吻了又吻,最后发出一声长叹,似欣喜,似满足,又似落寞,似痛苦……
※※※
没有什么比再次让人强.暴更能打击人的了,如果这个被强.暴的女子不是音瑟这个现代人,又或者音瑟没有那么坚强,恐怕早已死了两遍了。
她是不会傻到轻生的,但饶是她有再大的韧劲,也免不了要揪心的难过。
她很想冲到霁影阁,站在他面前大声的喊:萧烬,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承认自己的作为!
但她不能,她还没有笨到去自取其辱,只是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她,羞辱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女人因爱而性,那男人呢?
外面一声鸡啼将躲在被子里的她吓得一个瑟缩,神经绷得如此紧张,让她几乎杯弓蛇影,随时都在警惕他人的接近。
她是,真的怕了!
※※※
接连三天,音瑟日日夜不敢寐,每一个晚上都过得提心吊胆,更不敢独自一人在傍晚之后出去行走。
这种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日子,真的不怎么好过。
可偏偏有一个人,就是更不让她好过,这个人就是萧烬。
这日晚膳十分,慕殇然与凤袭柠被召入宫,萧烬却没有去,不知怎的,却赶在这个时候来了殇筑。
音瑟看见从晚霞当中款款而来的他,心里说不出堵得有多么难受,将头一扭,转身进了门,仿佛没看见他一般。
萧烬怔了一怔,径自走进了屋子,看到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蝴蝶纸鸢不停的撕扯。
那纸鸢看起来有些眼熟,他略一侧头寻思了下,便想起来竟是凤希儿身后的那对翅膀,想起她为他写情书一事,眸子里含起一股甜腻笑意。
音瑟将纸鸢的左翅扯坏了一角,却不小心划伤了手指,便生气将它扔在地上,抬脚上去便踩。
一只手臂突然横了过来,将她抬起的腿撑住,而后他弯下.身子将那纸鸢拾了起来,瞥了她一眼道:“如果我没记错,这纸鸢是小公主的,你这么做可是大不敬!”
音瑟将腿从他手臂上绕过放下,向他伸手道:“还我!”
“还你,你再将她撕碎踩烂?”他轻哼一声,没去将她理会。
音瑟看着他带着邪气的锐利眉眼,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平常神色,心里头又气又恨又羞又恼,真想不顾一切冲上前去扯烂他的衣服,大声的质问他,命令他去回忆。
萧烬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诧异,“你这样看我是何意?”
音瑟咬着嘴唇,忍了一忍将身子背过一边,“烬公子请回,我身.体不适,想休息!”
萧烬原本就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走进来看她心里窝着点儿火,再听她下这逐客令,便也冷下了脸,二话不说地跨门而出。
在他行到院中的时候,音瑟终是忍不住回过头来,将他带着怒意的背影收进眼底,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在悄悄的疼。
她不得不问自己,她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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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