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家都看出来了吧,九最近的更新步子很紊乱。7月是个离别的月份,很多同学相继离开,天南海北,临别总是要聚会什么的,还有学校那边很多事要去办,至今我宿舍的东西还没搬完,所以我的时间也完全处于零乱状态,导致写东西也没什么灵感,TT,一章出来总要憋好久。大家都知道写东西是不能被中断的,否则一回头就忘了最初的设定。关于时间上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已经完全不受我支配和控制了。。)
音瑟放下酒杯,擦了擦唇角,双手托腮地再将视线移到牡丹身上,让牡丹有种想撞墙自尽的冲动,日后谁要是再跟她说做小姐的贴身丫鬟多么好多么好,她就跟谁急!
“最后一个问题!”在音瑟“温柔微笑”的注视下,牡丹不得不再次成为自家公子们的“眼中钉”,看那二人不耐烦的目光,她好想逃走啊!
“最后一个问题是……”牡丹深喘了口气,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闭上眼睛用她从来都没有过的语速极快地说道:“小姐想知道,二位公子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会有爱情吗?”
萧楼两人那边同时发出了不一样的动静,萧烬本还在细细品那酒杯中没喝尽的酒,突然听到这个问题,口里的液体猛的就喷了过去,“噗”的一下好大声,惊得音瑟下意识闪躲。
而楼雨过在这时刚好去碰窗棂,牡丹话一出口,只听他那边“哐啷”一声,开着的窗子陡地因他的带力而关合,最主要的是,窗扇夹住了他的手指都毫不自知。
“小姐,问题问完了,我可不可以走了?”牡丹身心备受着煎熬,红着脸直跺脚。
音瑟是这四个人中最冷静的,她先是拿了帕子递给萧烬,后又提醒楼雨过夹到手了,然后再对牡丹摆摆手,“好了,你出去吧!”
牡丹如临大赦,拔了腿就跑,待她出了门将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差点就哭了出来,打开手心一看,全都是汗。
“雨过,你先说!”音瑟对着已经反应过来的楼雨过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期待地看着她,希望他的回答不要让她失望。
楼雨过并不知道音瑟早已入腐道这件事,脸色红红白白的一阵变换,皱着眉头道:“自古以来都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可结合,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过都是淫(yin)乐!”
天凤不是没有男人豢养男宠或娈童,但这种贵族富商们才会进行的游戏,有何爱情可言?
“音音,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楼雨过又补充了一句。
音瑟面无表情的歪着头看了他片刻,视线一转看向萧烬,萧烬则对她勾了勾手指。
音瑟附耳过去,只听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你的那些书若不是被吟邈拿去了,我早晚会烧了它们!”
音瑟眸子霍地睁大,片刻冷静下来,调皮地一笑,“那我以后会把它们藏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哦?”萧烬挑了挑眉梢,“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找得到!”
音瑟缩回脖子,双掌一击呼了口气,“嗯……你们的答案我——都、不、满意!所以今晚我一个人睡,你们走吧,我累了!”
说完她就站起身,还原地伸了个懒腰,而后打着哈欠走回了床边。
虽然这两人的回答都不符合她腐女的逻辑,但她还是有点小高兴,因为从另个角度来说,她的相公们都很直,这样即使吟邈这只半直半弯的极品在身边,她也不用怕了。(注:直男就是正常取向的男人,弯男就是BL取向)
“洞房花烛,你就想这么打发了我们?”萧烬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目光火.辣.辣地注视着她。
“要不然要怎样?”音瑟耸了耸肩膀,“你们又没有分出胜负来!”
“如果有了胜负又如何?”楼雨过也没有挪步的迹象,反而挨到了床边,靠着床柱而立。
音瑟踢了鞋子,坐到床里,双手抱着膝盖将两人左右看了看,张口就劈出一道惊雷,“赢了的上半夜,输了的下半夜,打平的话还是我自己睡!”
两人再次如刚才一般浑身僵硬,音瑟则坏笑地对他们摇手,“快去比吧,快去,否则打完了天亮了可别怪我啊!”
这两人的功夫高低她不知道,但怎么说也都是高手吧,对决起来怎么也得是传说中的三百回合吧,那样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只要挨过今晚,以后的日子就好办了,谁叫洞房花烛夜就这么一回,而新娘又只她一个?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不知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只见楼雨过点点头,萧烬也随之点头,而后两人同时起身,走到了门边。
音瑟在床.上一滚,趴了下来,双手捧腮双脚翘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等你们哦!”
二人分列在门的两边,同样挺拔的大红身姿看起来分外养眼,本以为他们会出去“乒乒乓乓”的战上几百回合,结果——
两个大男人居然玩儿起了石头剪刀布!
吐血!吐血!吐血一公斤!
音瑟看着那两只大手一会儿剪刀一会儿石头,眼睛都看直了,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直到楼雨过出的布盖住了萧烬出的石头,楼雨过歉意地对萧烬笑一笑,音瑟才激灵一下灵魂归位,讷讷地道:“这、这也行?”
愿赌服输,既然输了也就心甘情愿,萧烬对楼雨过抱了抱拳,又侧头看向音瑟,“怎么不行?雨过赢了!”他顿了一顿,伸手推开了房门,“我回房等你!”
说罢勾唇一笑,提步走了出去。
“不会吧!”音瑟哀怨地整个人松懈下去,真的要一人一半?那她今晚岂不是要累死在床.上?
楼雨过走到床沿,弯身将她一抱,“去我那里!”
音瑟吞了口唾沫,拽了拽他的发丝,楼雨过低下头来“嗯?”了一声,但脚步未停,一踢门跨了出去。
“那个……”音瑟搂上他的脖子,撒娇地伸出一根手指,“可不可以就一次?”
“一次?”楼雨过含笑蹙眉。
音瑟咬着下唇点头,“一次!”
说完就眼巴巴地瞅着他,可是楼雨过却不回答她了,不管她再问几回,他应都不应。
到了雨苑,楼雨过将她放在床.上就作势来脱她的喜服,音瑟揪着衣领不给他接近,撅着嘴道:“一次!”
楼雨过低眉思忖了片刻,“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