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那人是在哪里找到的水蓝香?”贺兰楚凉暗淡了眸子,但听口气似乎还抱有一线希望。
北堂兮瞄了音瑟一眼,她的话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只是也没细想,听到贺兰楚凉叫他,就回过头来道:“海域!”
贺兰楚凉眼里的那一点点华彩慢慢消失,换上了懵懂之色,“海域!海域!这是什么地方?”
“我问了那富商,他也是从别人处花重金买来的水蓝香,至于海域在哪里,他也不得知!”北堂兮停了一停,安慰着他道:“不过你放心,待我日后出门之时自当为你寻找打探!”
音瑟“切”了一声,没好气的白了北堂兮一眼,人都被买走了,还找那个什么鬼地方有鸟用?
贺兰楚凉思忖片刻,舒眉一笑,“嗯,若有机会,定要去那个海域看上一看!”
音瑟抬头望天,有些受不了那一对白痴,真不知该说他们古人脑子转不过弯儿来还是怎的,在她看来,路有两条,一条是自动放弃,另一条是把“海藻”抢回来!
北堂兮见状,眉目间放松,神色一转看向音瑟,对贺兰楚凉道:“她怎么还趴在床.上?”
按他对楚凉的了解,他不说是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可也差不到哪里去,怎的七天过去了,那女人还在床.上趴着?不大符合常情!
贺兰楚凉听北堂兮这么一说,也才注意到这一点,自从有了吴嫂照顾她,她就安静了许多,这几****日日忙,也忽略了她的存在,此时方想起可以叫她下.床来走走试试了。
想着,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是北堂交给他的,他却这么就把人家给忘了,于是便有所歉疚地软言道:“姑娘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活动筋骨?”音瑟眨巴了两下黑白分明的大眼,“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下.床了?”
贺兰楚凉点了点头,“嗯,可以下来试试看!”
音瑟满目欢欣,猛的雀跃而起,就朝床.下跳去,可是她由于在床.上待的时间太久,这样猛然起身,脑中霍地就一阵眩晕,眼前更是霎时漆黑一片,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到地上去。
北堂兮和贺兰楚凉见状不好,同时向床边奔去,虽然北堂兮离音瑟比贺兰楚凉远些,但他轻功卓绝,身形快似闪电,在贺兰楚凉刚走一步之际,他已到了床边一把将音瑟给抱在了怀里。
音瑟只觉得心里一阵难过,胃里更是恶心想吐,那是昏厥的前兆,连忙将身子整个的交给了北堂兮,牢牢的靠上他的胸膛,口里不停的喘息着。
北堂兮本想调侃她两句,但感觉到了她不正常的呼吸,正了神色回首对着贺兰楚凉道:“楚凉,快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贺兰楚凉走过来,看了看音瑟有些苍白的脸,又抬眼看向北堂兮,“她多日不动,突然有了过大幅度的动作,自然会引起不适,你且让她坐靠在床.上,我去弄些糖水来!”
北堂兮点头,顺着他的话去做,想让音瑟的后背抵上墙壁,可是音瑟抓着他的衣襟不放,生怕自己一松手就立马晕倒过去,无法北堂兮只好也跟着她坐了下去,他的身子靠在了墙壁上,而音瑟则倚在他的身上。
贺兰楚凉面上微微发窘,虽然知道北堂生.性.风.流,但这样毫不遮掩地在他面前如此,还是让他有些不好接受,急忙撇过头,匆匆出门去叫人熬糖水。
音瑟这时候哪里还管什么男女有别的,她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靠在北堂兮怀里自然是比靠在硬墙上更舒服,心里的那股恶心感觉也渐渐消失,但脸颊唇色依然发白,额上也还有着细密的汗珠。
“兮公子……”音瑟动了动睫毛,却没睁开眼睛。
北堂兮俯首贴上她的发髻,问道:“什么?”
音瑟深喘一口,稍微动了下手指去拉他的衣角,“可不可以……把你身上的东西拿走……”
“东西……拿走?”北堂兮愣住了,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上,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音瑟微微打开眼,慢慢伸手探上他的腰间,不知他腰间是何硬物,硌得她腰板有些不大舒服,“这个……”
北堂兮望着她手摸之处,立时明白了过来,也将手抚向了腰间,“这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可不能随便拿走!”
“它硌着我的腰了……”音瑟实话实说地嘟嚷。
北堂兮一笑,“这东西若是拿出来,那就是要做事的,否则不会轻易拿出!”
音瑟虚弱地“嗤”了一声,“还不能拿出来……什么宝贝……”
“自然是宝贝,对我来说这就是命根子!”北堂兮唇角挂笑,按了按腰腹的位置。
“命根子?会不会太夸张了……”音瑟口气讪讪,她就不相信他那腰里能藏得了什么珍稀物什。
贺兰楚凉此时取来糖水,走到门边正要推门,赫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什么硬物,什么宝贝,又什么命根子,立时就想到了某处,当即全身僵硬地杵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北堂兮是练武之人,虽然一边在与音瑟说话,但另一边也听到了外头走近的脚步声,这时见脚步声顿在了门外而无人进来,有些纳闷,就对着门口喊道:“楚凉!”
贺兰楚凉被他这一喊,喊得呼出来一口气,忙眨眨眼恢复神态,答应着:“哦……哦!”
“糖水好了没有?”
“好、好了!”
北堂兮皱了皱眉头,“那怎么不进来?”
“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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