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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影视的榜样和招数(1)

有些女人需要驯服,有些则不要;男人想和不易驯服的女人恋爱,又想和不驯就服的女人结婚。这就是男人,可玩味的他不要,想要的他不想玩味;对男人,玩味女人和要女人从来就不是一回事。因为,男人永久的爱人不是女人,是自由。每个男人都想在没有束缚的自由中保持自我,这是男人的霸道,也是男人的魅力。

一、分分秒秒都故事

走出黑糊糊的电影厅后,在平静的黑夜里大声对自己说,爱生活吧,珍惜每分每秒,这就是我的爱情故事。

电影是什么?我们为什么喜欢电影?

2001年奥斯卡颁奖礼上,当世界各地的观众在大银幕上诉说自己对电影的喜爱时,电视机前的观众也会心地笑了。

我喜欢电影,电影实现了我的爱情梦。

电影像一个神奇的魔术,它改变了我的生活。

电影是一个美丽的骗局,我喜欢这个骗局。

电影是我的好朋友,它填补了我孤独的寂寞。

是的,这就是电影,也是电影的魅力。电影不但是一门综合艺术,它还丰富了我们的生活,特别是爱情电影,又对陷入情网的女孩和女人,女人因电影而美丽,电影因女人而感动。

有人说,没有女人,就不会有电影。女人是电影的主角,也是电影的素材,同时她们也是电影本身:当女人对着电影哭泣时,她表面哭的是电影,其实哭的是自己;当女人在电影里看到自己时,与其说电影实现了她的爱情梦,不如说她用自己的故事编导了一部爱情电影。于是电影和女人成了一对相濡以沫的恋人,每每电影成了女人的抚慰,女人成了电影的要素。

我的一个朋友叫梁晓倩,看完韩国电影《我的野蛮女友》后流着眼泪对我说:“我在电影里看到了自己。”

晓倩和野蛮女友的经历很相似,她和男友也是邂逅情人,两人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她的男友和野蛮女友的前男友也一样消失在一个突然的日子。只是晓倩不如野蛮女友幸运,至今未遇到一个像犬友那样的好男孩,可以让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重温逝去的爱,在另一个故事里开始自己的爱情梦。

但无论如何,电影给了晓倩活下去的勇气,也抚慰了她的伤痛。为此她买回光盘在家反复看,连野蛮女友给犬友的信也记下来了,说是要以自己的诚心感动上帝,让上帝也给她一个好归宿。最后,她还把野蛮女友的感怀背下来,念给我听:“命运——就是在你和你爱的人之间架起一座桥,我遇到了一个来自未来的男人。”

其实不光梁晓倩,生活中有很多女人都在电影里看到过自己,在电影里重温过自己的爱情梦。这样的温习让人伤感,也会给人动力和激情,随着时光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当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审视自己时,你平和了,也宽容了:平和让你放下自己,宽容让你原谅对方;待下次恋爱时,你终于学会了接受,放弃了原来的挑剔和矫情。

然而,电影里的爱情梦果真那么灵验吗?

南非作家戈迪默说,每个小说家都是通过小说向人们诉说自己看待世界的方式;电影也一样,电影导演也是通过电影来表现自己的初衷。

美国恐怖电影大师希区柯克在谈到自己为什么爱上了恐怖电影时讲了自己的童年经历,有一回希区柯克犯了错误,父亲为惩罚他把他带到警察局,交给警察局长一个纸条。随后希区柯克被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那一刻他的恐惧到达了顶点,他不知道父亲在纸条上写了些什么。那次经历留给希区柯克的印象影响了他的一生,多年后,当他把一部部酷似真实的恐怖电影献给观众时,观众体验到的是紧张的愉悦,这位恐怖大师,却是在潜意识里逃避自己的恐惧梦。

对童年就迷上外星人的大导演斯蒂文·斯皮尔伯格来说,他的电影无疑是他的童年梦。据说斯皮尔伯格出生的日子是美国人发现外星人的日子。所以,在他的《大白鲨》和《E·T外星人》公映时,人们情愿相信,这就是那位天外奇才带给他们的童话故事。

这印证了一位导演的感言:“生活不是那个样子,我要它成为那个样子。”

现在你明白了,这就是电影,这就是电影的“真实”,电影是导演的真实,当导演把生活变成他想要的样子时,如果你不但喜欢看电影,还总把电影里的故事当成你自己的爱情梦,你就落入了导演的“圈套”。

当然,一部好电影的魅力就在于,你明知那是导演的“圈套”,还心甘情愿地享受“圈套”,因为很多时候,故事比现实更美好。但有一点,即使你愿意“上当受骗”,享受电影“骗局”的分寸感也是十分必要的:它让你感受故事的美好,又不把美好当成现实;它让你感动“他俩”的幸福,又明白你俩的幸福要靠你俩的创造。

所以,即使你是一个百分百纯情女孩,即使你特别爱电影,也不要拿你的爱情当电影,且要明白电影导演的“骗术”就算他再神通广大,他摄影机里的美好也是短暂的,你也只有在短暂的美好里感受爱的永恒。

明白了导演的骗术,如果你还是走不出你的电影梦,怎么办呢?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走出黑糊糊的电影厅后,在平静的黑夜里大声对自己说,爱生活吧,珍惜每分每秒,这就是我的爱情故事。

二、曲终人散也铭心

无法忘记那个男人,不是因为他好,是因为他让你哭;不是因为他富足,是因为他让你落泪。

女友打来电话,哭诉道:“我陷入了一夜情,对他献出了妻子般的温柔,不想早上醒来,他却无影无踪了!”

“感觉好吗?”我问。

“那真是妙不可言!”女友回答,还沉浸在昨晚的欢娱里,而后显出一丝伤感,“也因此,对他的离去格外地痛。”

“两个陌生人,一段露水情,曲终人散,留下别样的记忆,就是一种美丽了。”那是一位作家对一夜情有过的描述,我记下来了,念给她听。

话虽这么说,说得如此冷静,我明白,对太多的我的同类,面对同样的情景,只要她闻到了性的气息,只要她没头没脑地爱上了那个男人,她也会像我的女友那样,早上醒来,对着蠕动过的那一半床,留下无尽的幽思,还有涌出的泪,而后走到窗前,朝着他去的方向,饭不思,茶不进;又定定地坐在那里,怔怔地望着那根长长的电话线。

这就是女人。

男人活在当下,女人活在昨天;或者说,男人活在明天,女人活在梦里。而一夜情对女人也许是最美又最危险的梦,又在两人邂逅时,偶然的时间,偶然的地点,偶然的季节发生的偶然的故事,带着神秘的诱惑,加上一份不想陷入又无法抗拒的吸引。

让我想起辛波茜卡的诗:

他们彼此深信,

是瞬间迸发的激情让他们相遇。

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

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

几米画了一个成人绘本《向左走,向右走》,告诉我们,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永远不一样,因此两个性别总也走不到同样的平行线。我倒以为,正因为男人向左走,女人向右走,我们才能看到不同的星、不同的月,也因此男人拥有女人,女人拥有男人,演绎出色彩斑斓的故事。

女友告诉我,她不刻意追求一夜情,但也不拒绝,在她的青春岁月。她喜欢弥漫在酒香和夜露里的未知,钟情那个男人没有社会形迹的酣声和体味,更醉那冲出夜窗满载蛋白质气味的呐喊,喊出了心里的缺失,一如她总是弃着一日三餐循规蹈矩的日子,哪怕早上醒来望见的是空床,哪怕在不知其然也不知所以然的简单里快乐到死,

拥有过那样的一夜情,一如享受了今生一次的少年时。

她不后悔。

让我想起了村上春树,那个惊世骇俗的日本男人。带着孩子气的天真,加上一个酷男人特有的沉默和柔情,是否和她一样,也是一夜情的钟爱者呢?

而他在《挪威的森林》里讲的,也许正是一个由一夜情引发的故事。尽管男孩和女孩不是邂逅男女,两人在事发前也没有明确关系,但一夜情的发生还是给两人打上了抹不去的印记,心里种下了爱的种子。直到女孩走后,男孩仍是无法忘记那凄美的一夜,便在十年后以《挪威的森林》为名,写下了这首难忘的青春恋曲。

渡边和直子原本是木月的朋友,直子和木月又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木月因不明的原因于17岁自杀,从此渡边成了直子唯一可以说话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是出于对木月的尊重,还是碍于这个突然事变,尽管直子和渡边多次约会,两人也只是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其间直子总是走在渡边的侧身,渡边倾目时,总是看见她的侧影,她头上的发卡,她微微的启齿,她清澈的眸子,像一泓泉水里稍纵即逝的小鱼。

事情就发生在直子生日的那天:直子的20岁是一个雨天,渡边下课后给直子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因电车拥挤,赶到直子房间时,蛋糕已破碎。但为了庆祝,渡边还是点燃了蜡烛,关上灯,合上窗帘,让孤独的小屋有了暖的气氛。

接下来两人随便说话,先讲生日感受,又讲学校趣闻。直到渡边放上了“甲壳虫”音乐,直子还在不停的絮叨里讲着自己的事,绕过每个细节,就那么一直不停地讲,突然在一个地方戛然而止,而后直子哭了起来。女孩倒在男孩的怀里,男孩随女孩一起躺下,男孩进到女孩的深处,而后男孩在不敢蠕动又无法不蠕动的交合里给了女孩独特的、来自一个男人的慰藉。

直到女孩突然消失,直到她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季。

也许这就是女孩命中注定的归宿,早在“一口井的故事”里就预言了自己的结局。

“那口井,很容易出危险的吧?”女孩问。

“不止一次呢,每隔三年两载就发生一次,人突然失踪,八成掉进那口井里了。”男孩说。

说的是荒郊野外的一口井,还在她和男孩散步的日子,人们都在传说那口井,却没人知道它确切的位置。她说着情不自禁地靠近了男孩,好像生怕一不小心掉到井里。

而她却是真的“掉进去了”。

那夜之后,

再没有回来。

我就想,什么是美丽呢?

对我,美丽不是完美是缺失;记忆不是欢乐是破碎。秋天之所以诱人,因为落叶里有一份苍劲的成熟;生活之所以感动,因为淡泊里有一份真实的甘美。

或许,那也是直子和许多一夜情女孩的感悟吧。无法忘记那个男人,不是因为他好,是因为他让你哭;不是因为他富足,是因为他让你落泪;不是因为你了解他,是不解的未知给了你永久的牵挂;不是因为他在你面前显示了男人的坚强,是因为他在你怀里袒露了人的脆弱。

从此你无法忘记那一夜情,

从此那美丽永驻你心。

三、游戏也凄美

只有曾经游戏的甜蜜,才有一个女人对爱的理解;只有曾经游戏的潇洒,才有一个女人彻骨的成熟。

大诗人席勒说:“人——只有在他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的时候才游戏,而只有当他游戏时,他才是一个完全的人。”

我喜欢这句话,不是因为游戏的任性,而是因为游戏的潇洒;不是为了游戏的技术,而是为了游戏的快乐。游戏是那样地快乐,只要看看动物的旁若无人,就知道身为人的我们失去了怎样的快乐。

而这里所说的游戏,并不是要你游戏人生,只想告诉你,对不同于女人的男人,如果你能潇洒一点,幽默一点,不但你自己不紧张,男人和你相处时也能放下负重。毕竟人是会选择的动物,而没有委屈的选择,就在心的自由中。

为此应该懂得,爱情在一开始无非是一场游戏,它的规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相互需要: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在一开始不是在性上需要女人的,虽然他总是把爱当成性的说辞,这多半因为,女人拒绝接受男人的欲望,也不习惯接受自己的欲望。如果有一天,女人都能接受男人并接受自己,男人可以坦率地面对女人,女人也可以在没有亏损的心态下和男人共享欲望的美妙。

真正的爱起始于单纯的欲望,它同样悸动在每个女人的肉体欲望中,虽然它在一开始不为女人知晓。没有欲望,不会有爱情;脱离欲望的爱情必然导致一方的失落或两败俱伤,那是无爱和非爱的空想。人首先是肉体,其次是精神;再好的精神,附着于生物基础才会有希望,且在没有爱情梦的凡俗里生成一份感动的爱情。

法国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为我们讲述的,就是一个不乏真情又充满游戏的故事:

15岁的白人女孩在湄公河渡轮上邂逅了一个35岁的中国阔少,他笔挺的身材、考究的服饰和吸烟的派头迷倒了她,与此同时他也为她超乎年龄的性感和不以为然的谈吐所吸引。

接下来的试探“你愿意让我送你回寄宿学校吗?”打破了诱惑的沉默,当白人女孩在黑色轿车里默许了中国男人的温情时,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个有点放荡又深情款款的中国男人将成为她的情人。

但她不想和他谈情说爱,她知道像她那样的白人女孩不应该爱上一个中国人,于是她随后的潇洒让她的情人体味到一种悠然的苦味:“你不用和我谈情说爱,把和别的女人做过的事和我做一遍就行了。”

中国情人没有为白人女孩的冷静所震慑,也许就因为这个潜在的障碍,他们的肌肤情才有了胜于语言的温暖。她长久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他觉得她就是他的爱人,而她却是那样地漫不经心,毫无顾及地和他谈着她弟弟的柔弱、她哥哥的放荡和家境的艰难。

于是他开始了对她的救助,他没有吝啬地疼爱她,帮她母亲还债,照顾她的家人,带他们见世面。直到有一天他问她:“你到底爱我什么,爱我的人,还是我的钱?”她的回答再次让他心如刀绞又无法放弃对她的爱恋:“我和你好的时候你就是有钱人,现在我也不知道要是你没钱我会怎么办。”

她再次给了他凛栗的真实,她把自己袒露在没有美丽的真实里,这样的真实让她获得了游戏的潇洒也乐得没有责任的坦率。她在没有虚饰的游戏里做着她想做的一切,和他尽情地欢娱,享受着他的关爱;偶尔他也会因为嫉妒而勃然大怒,每到这时她都会乖乖地奉献温存,让情人的恼怒为她洗刷暧昧的耻辱和内心的悲切。

离别将近,她感到些许伤感,“漫长的黄昏,相对无言。在送她回寄宿学校的黑色汽车里,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紧紧抱着她。他对她说,法国来的船快要到了,即将把她带走,把他们分开。她睡着了,精疲力尽,紧紧地依偎在他身上。他吻着她,他的吻唤醒了她”。

最后,在返回法国的途中,“她哭了,因为她想到了堤岸的男人,因为她一时间无法断定她是不是曾经爱过他,是不是用她未曾见过的爱情去爱他……”

后来,许多年过去了,战争、饥饿、结婚、离婚、写书,忽然有一天,昔日的白人小姑娘在电话里听到了中国情人的声音。再后来,“他听见她在电话那头哭了……他也哭了,很大声,使劲地哭”。

当代爱情故事里,没有比杜拉斯的《情人》更为感动的情怀了。她的魅力不在认真的恋情,而在游戏的爱恋。虽说那游戏让人苦痛也让人无奈,一旦往事如烟变成回忆,回忆中的故事复活了原来的凄美,又从凄美的故事里走出了一个永远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