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女人的暧昧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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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好“猎物”吸引好“猎人”(5)

据说在最早的《圣经》中,婚姻不过是防止偷盗的方式,为防止有人偷面包于是做了蛋糕,但实际上,性偷盗从婚姻产生的那天起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不同的是,以前的人拿婚姻当标准,用婚姻道德指责人;今天的人终于意识到,人才是婚姻的主人,人的幸福和快乐才是最高的道德标准。

从这个角度看,无爱婚姻外的夺爱者就不那么可恶了,连同夺爱的举动也不再被视为大逆不道的犯罪。那是因为,没有了爱的实质,再“好”的婚姻也是一纸空文;没有了彼此的快乐,再富的宅舍也无法掩盖心里的破碎。

迄今为止,世界上最精彩的夺爱者也许非劳伦斯莫属了:这位特立独行的英国作家不但写出了惊世骇俗的《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他的夺爱之举也被后人传为佳话,被人性爱恋人所顶礼和膜拜。

那年的劳伦斯只有27岁。为寻求发展他拜访了他的导师,正是在那次访问中他认识了导师的妻子弗丽达,一个大他6岁且已有3个孩子的母亲。但劳伦斯并不在意这个“衬衣解开”的女人,相反,弗丽达洋溢的热情吸引了这位英国作家。

不久的一天,弗丽达的丈夫外出,弗丽达邀劳伦斯住下,劳伦斯的回答让她震撼:“我不愿意在你丈夫不在的时候睡在他的床上,你应该对你丈夫讲明真相,然后跟我一起走。”

弗丽达被劳伦斯巨人般的自信征服了。虽然她当时还不能看到未来,但她受制于内心力量的牵引,这力量让她不再考虑孩子和责任,毅然跟这个当时只有15英镑的青年人离开了家,踏上了她的爱情之旅。

正像她在自转体散文《不是我,而是风》里写的:“带着满心的希望和苦恼,乘船渡过了英吉利海峡。此时存在的只有灰蒙蒙的海水,颠簸的渡轮,晦暗的天空,以及我们俩。”

从那时起到劳伦斯去世,弗丽达和爱人再没有分开过。

当然,和所有的夺爱者一样,劳伦斯的行为也激怒了导师,并遭到外人的诋毁。但别人的看法并没有改变劳伦斯的决定,劳伦斯当即给导师写了一封信,说出他夺爱的理由:“只有我能使弗丽达成为她自己。”

劳伦斯把能使对方成为自己看做他夺爱的理由,他认为这理由比爱本身更真实,也更有力。事实也是如此,跟劳伦斯出走后的弗丽达一再问劳伦斯:“我大你6岁,究竟有什么可爱?”劳伦斯否认了她的年龄说:“你不知道,你很年轻,非常地年轻。”这时的弗丽达才明白,这就是她要找的人,劳伦斯,这个世界上,只有劳伦斯能看到她“像龙胆草一样永远青翠的本质”。

世界上有两种爱:一种是占有的爱,一种是独立的爱;一种是囚禁的爱,一种是自由的爱。对前者,爱的占有者没有获得心智上的“自私”,他也无法达到品质上的无私,一如他没有修为过心智上的完整,也无法达到品质上的完美;后者相反,他获得了心智上的自私,才能达到品质上的无私;他修为了心智上的完整,终于达到了品质上的完美。

正是在这种完美爱的基础上,劳伦斯的夺爱之举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真诚,他对被夺者也表现出真诚的坦率,而“只有我能使弗丽达成为她自己”,更向我们显示出独立爱的力量,那就是,只有根植于自己,才会有两个人的联合;只有爱对方的本质,才会有爱的自由和纯粹。

如此的夺爱者就不必横刀了。那是因为,在人性爱的壮举里,没有比人性更强大的理由;在人性爱的咏叹里,没有比人性更感人的律动。

十二、邂逅也温暖

对人这种有想象力的动物,也许天边的知己比身边的爱人更亲近,心里的家比现实的家更温暖。

情感王国里,男女邂逅是生活的自然。有时一个未婚女人邂逅一个已婚男子,有时一个未婚男子邂逅一个已婚女人,也有两个已婚男女突然邂逅的巧遇。不管邂逅的结果是悲喜还是聚散,邂逅的过程总会带给彼此意外的新鲜。加上邂逅男女往往都有过恋爱体验,也许他或她正经历着不同的伤情;也许他和她一样都有一个爱自己却不被自己爱的婚姻伙伴;又或者,这两个男女都有一个幸福的家,可意外的邂逅也会让他们在短暂的激情里流连忘返。

比如柳玫。

现在想来,柳玫也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会出轨:按理说柳玫的老公待柳玫不错,而柳玫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物质女孩,可事情偏巧就发生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上,和杜拉斯《情人》里的中国情人颇为相近的阔少,也是那么一身白西装,也是那么一支雪茄烟,在那个特别的午后吸引了柳眉的视线。

“怎么,遇到麻烦了吗?”邂逅男人单刀直入。

“噢,不,只是有点不开心。”邂逅女人给了他机会。

其实不过是一次普通的争吵,争吵的原因也无非是生活小事,可柳玫就是这么脆弱,一句话不得体就伤心欲绝,一个语气不对劲就浮想联翩。于是她越想越委屈,接下来的日子她索性待在公司不回家,直到某天中午到公司对面的麦当劳去吃饭,午餐后正要冒雨回公司,一把雨伞忽然从不知觉的半空落到柳玫的头顶上。

和很多女孩一样,柳玫也是个细节女孩,甘愿为那些不起眼的细节所感动。结果就是这么一把伞,在那个阴雨的午后阴郁的心境下在柳玫心里激起了无限的遐想和浪漫。

“婚姻真是太沉重了,也许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老公,也许我们压根儿就不适合做婚伴,要是我早点认识你该多好,要是我再晚一点儿结婚该多好,要是我现在还是个自由人该多好,要是……”

那天下午,柳玫在哭泣的小雨里默默地走着,虽然所有的倾诉都是未吐的心言,邂逅男人对女人的脆弱了如指掌,在这种有品位的女人面前,他懂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更懂得当一个已婚女人对你倾诉她的恋情时,你最好沉默,且在后重的沉默里献上你恰到好处的肢体温暖。

而最能打动女人的就是这种无声的细节:一丝爱恋的眼神,一抹性感的微笑,一下轻轻的抚摸,一个有力的试探;特别在告别缠绵的时刻,欲擒先纵的矜持,加上充满自信的傲慢,淡淡地说一句:“你好好的,我会来看你的,我知道你今天晚上会想着我……”而后迅速转身不再回头,接下来,从想象中喷涌出的诱惑足以把一个受伤女人的欲望打到最高点。

这天夜里柳玫失眠了,她无法入睡,想着雨中的邂逅,想着邂逅情人的性感,想着邂逅的轻松和释放,想着婚姻里的种种疼痛和无奈,柳玫突然不认识自己了,就像刚才,明知连续呼叫的是老公,柳玫却硬是不接,好像故意放纵由邂逅引起的狂喜和伤感。

致命的邂逅,柳玫反复念着这几个字。我到底该怎么办?中止还是前行?苦海无边或回头是岸?

像所有的恋情一样,对一个已婚女人,邂逅的“致命”也是感觉,但实际上,“致命”的感觉,不过是你受伤后的脆弱和你原始激情相互作用的“触电”一方面,无意中的邂逅点燃了你的原始激情;另一方面,你受伤后的脆弱又对原始激情编织了一份想象的浪漫,于是“致命”的感觉接踵而至。

不管男人女人,每一份原始激情对人性的脆弱都有特别的吸引力,而人的原始激情又时刻期待着“出人意料”往往在邂逅前,你已经有了某种伤痕;或者很久以来,你厌倦了婚姻日子的单调和乏味;邂逅的发生看似偶然,没有内心的虚空,你不会渴望非分的激情;没有心里的缝隙,你不会感动外人的吸引。所以多数情况下,邂逅的“致命”无非是一种受伤的激情,也许它可以给你暂时的诱惑,却不足以成为认真的情感。

对于邂逅的迷情,传统观念主张斩断意念,开放思维主张接受体验。这里所说接受体验并不是要你去发展恋情,但在想象中体验一下原始激情,也许有助于你找到真实的感觉。

世上有各种各样的爱,也有各种各样的邂逅,低层次的只在意邂逅的“主题”,而后各奔东西;高层次的即使家有所属,仍希望能延长浪漫,在心里留下一份默契的情感。

对已婚男女,最好的邂逅莫过于心的记忆了。人是这样地脆弱,人生又这样短暂,即使能在婚姻里安放归宿,很多时候一份归宿也不能满足所有的心愿,加上婚姻的琐碎又难免不磨损情感,这时要有一个知己,人就不至于旅途孤独;再要有一份感动,你反倒能在命定的归属里和上帝给你的人携手相伴。

与此同时,把邂逅的知己留在心底,无论何时何地,不管遇到了怎样的艰难,即使未能得着长久的厮守,只要顶着同一个太阳同一个月亮,浴着同一丝风同一滴雨,就知世界是美好的;而对人这种有想象力的动物,也许天边的知己比身边的爱人更亲近,心里的家比现实的家更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