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藻泥越来越熟络了,我知道除了覃汉,她在学校还有另一个追求者,那个人很高、很傲、很猖狂,在得知鼎立有一个叫藻泥的女孩,他就在校门口堵她,然后不害羞的告诉所有人,“她是他响头的女人”。
他曾为藻泥做过很疯狂的事,他提起脚畔的砖头就像那个靠近藻泥的男生砸去,男生用手自卫,不小心成了****残废,我还知道藻泥最近多了一个习惯,她喜欢赞钱,赞再多她也不花。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总是很神秘,她说,“小尾巴,你相信吗?二十二岁的时候,我会成为最幸福的人。”而这个时间距离那一天只有九个月。
有一天,我路过“咯噔”酒吧,突然想去坐一坐,我依旧选了一个靠边的位置,我看到响头端着盘子向我走来,原来他在这里做服务生。
“你是响头?”
我在一次逃学,去陪藻泥上柔道课的时候见过他,他长得很特别,只一眼我就认得。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自我介绍道:“我是藻泥的朋友,我叫卢娓。”
他豁然开朗,“你是小尾巴。”
我点头,他像跟我很熟悉似的攀谈起来。“早就想见你了,听藻泥把你形容得绘声绘色的,对你很是期待啊!”
我含蓄一笑,“在这儿工作吗?”
他点头,“嗯,给藻泥赚点礼物钱。”
我看他笑得很动容,“藻泥接受过吗?”
他有些许忧伤,转瞬即逝,“会接受的,总有那么一天。”他露出坚毅的署光。
我突然很好奇他们的相识,“你和藻泥怎么认识的,为什么藻泥一进学校,你就追她。”
他笑了,“说起来也真是有缘,我们就相识于这个酒吧!那时,他可能还没有注意到我。”
他的眼神迷离起来,思绪回到了三年前。“那天,她涂了绿眼影,很黑的眼线,以及茄色的口红,她喝醉了,窜到吧台上唱歌,然后她哭了,对着台下大吼,“你们,谁让我开心,我就嫁谁。”
她哭得很伤心,仿佛对某人很失望,那是我第一次想要去保护一个人,特别想。
“就这么简单吗?”
我原本以为那会是一个气壮山河的美丽故事,可事情似乎太出人意料。
“小尾巴,你确实要相信,这是属于我的一见钟情。”他好是诚恳。
也许,我应该相信,就像我对覃汉一样,好感始于一见钟情,即使放置很久,总会在某天某个情境想起。
“你玩吧!我要去为藻泥努力了。”他将盘中的鸡尾酒放到桌上,“我请你。”
那天,我对响头有了一个新印象,他并不是在做混混,他只是在为爱情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