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垃圾场!”她不介意地重复。
说是狗窝,狗狗也会跳出来抗议,它的家哪会有那么的脏?
“你……”他无力反驳,被她硬拽出了房间,拽出了屋子,拽到花园小区的椅子上坐着。
“动作快一点哦!”出了房子,她不忘和进入他房子的清洁工人说一声。
“行,行,行。”金主说什么就什么。
“你想将我的房子怎么了?”在动手之前不是要征询作为屋主的他吗?
“我在找人清理垃圾场啊!你没看见的吗?”
一斗车一斗车的垃圾正从他们的面前经过,倾倒上一辆大型的垃圾车上去。
“那是我的房子!”他气的汗珠也冒了出来,可也连累到伤口拉扯开来,满脸的怒意很快又变成了痛苦之色。
“垃圾场!”她坚持自己的己见,垃圾房也比它整洁整齐多了。
“你……”简直就是猫和狗讲话,一句也入不了头,到头来还是气到他自己。
“哼!”她不屑地别开脸。
他气得头顶喷气,这是什么样的女人?气死他了!神呐!快来将她劈死吧!免得为祸世人!
人多,就是好办事!只是一个多小时,那群工人就示意OK了。进入房子里检查一番,果然是纤尘不染,连有污点的墙也刷得干净,房子恢复了它原本雍容华贵的模样。
一一检查过后,吕湘婷甚为满意,马上依言给每个工人发了两百块钱的工资。
每人两百,十个岂不是二千了吗?那么的豪爽,好像当这钱不是她的!
他混沌的脑子突然一转,难道这钱……是他的?他刚才给的银行卡!
他想睡觉,一闭上眼睛睡过去什么也不想看,免得气死自己。
可从打开的房间门看进去,他的床就只剩下一张木床,被子还有窗帘之类的东西呢?不止是他的房间,连客厅也一片的空荡荡,除了几件家用电器外,椅子呢?桌子呢?窗帘呢?电视柜呢?
“你……你这个死女人……”他怒火上冲,头也如爆开般疼痛,竟将他的屋子里的物品一并清空掉!
“喂!”吕湘婷无视他杀人的目光,径自打起了电话,“可以了,你们进来吧!”
“你……”他的头疼得没力气说话,干嘛乱动他的屋子?
又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抬着家具进入他的屋子里去。
他们分工明确,挂窗帘的挂窗帘,铺床的铺床,搬电视柜的还帮摆好细心地插好电线。
不用二十分钟,他的家又变成了第二个模样,颇具在售的楼盘样板房。
刷了卡,她将清单交到他的手上,示意道:“签名吧!”
“我不签!”谁允许她乱动他房子里的东西了?虽然看起来温馨到暖进他的心头,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他不签单,看她奈他什么何?
小鬼头,想同我斗?还嫩着呢!
她轻轻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从现在开始就别想睡觉了。”
“你……”他服下药物后,的确困得摇摇欲坠连站着也能睡过去了。
“算你狠!”他气的咬牙,抢过账单乖乖的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扔给她。
交给收账的工人,关上了门后,她也不跟他客气,扶他回房就将他往床上一扔。
“你可以睡了!”别以为只有他才脾气,她就没有!想打发乞丐般将账单当面扔给她,有辱她的自尊。
“啊!”如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因为柔软的床单温柔地托住了她,减少了冲击力带来的再一次伤害。
他是病患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的?不过,他亦不会承认这床被子睡上去真的很舒服的。
“不知好歹!”当着他的面,她“砰”的一上摔上门,睡吧睡吧,睡死他吧!白眼狼!
笨女人!他勾起唇轻笑,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新被子舒服,还抑或者是他的心情变好,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若不是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还可能睡下去。
挣扎着起了床,伤口扔发着疼,烧就已经退了,头仍有些昏沉,身体有了些力气,总体来说精神是好了很多。
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他的银行卡、一些收据单,还有一张纸。
钱,她用去了多少,他亦会由着她,反正又不是他的,他只拿那张纸来看,看她要交代什么事。
你还未有死的话,自己去厨房热一热那锅粥吃吧!
虽然是毒舌,但他的心里还是乐滋滋的,爬下床就去厨房找东西吃。
从搬进这里以来,他就从未入过厨房,都是蜘蛛帮他打理的。
如今,整洁干净如新的厨房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令他倍感舒适。
天然气灶上果然有一个锅,里面装的是煮好的粥吧?
手忙脚乱地翻抄了一阵子,他才找出碗和勺子来。
连盛也不盛上碗了,他拿起勺子舀来就这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个死女人的手艺还不错嘛,那是他平生以来吃到的最好吃的一锅粥。
吞咽完半锅的粥,腆着浑圆的肚皮,将自己摔在新买的沙发上,他有点不想动了,实在太饱了!
新买的原木色桌子上,一杯水下压有一张纸条。
醒后记得吃药!
鸡婆!他讲纸条揉成一团刚想以扔,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将其抚平放入了自己的衣袋里头。
拿起桌子上的药拆了包装和这水就吞服下去。
他要快点好起来才行,只有快递号起来了,他才能做他想做得事。
阳光,将自己身上的一片片金灿灿的光芒细心地洒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里头,使之均匀地铺上金色的光芒才放心。
“听说,你们学校昨天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事。”
生怕会打扰太阳公公的辛勤劳作似的,一把男生的声音如和煦的春风柔柔地拂过心田,只留下阵阵的暖意。
“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的生气清脆中带着几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