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心灵鸡汤全集(白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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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充满希望,树立信心(3)

还一笔钱,她就给丈夫写一封信。这些信,是寄到天堂去的信。她说,你放心吧,我会把债全还上的。

她只有小学文化,可是,因为思念丈夫,她居然每天都要给他写上一封信。到最后,她写给丈夫的信也很有文采了。

中秋节,她思念在天国的爱人,一边写一边掉眼泪,把3年受的苦和累全写在纸上,她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的爱人。我不能因为你去了就把债赖掉,我不能让别人说你半个不字,我不能让你在天堂里不安心……”主持人读到这里时,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他在世时,待她如孩子,她被娇惯与宠爱,早就习惯了他的爱。但她并不曾说过有多爱他,只觉得他是亲人,永远会在旁侧。他突然走了,她的心空了,爱他的话写在纸上,爱他的心表现在行动上,她为他担起家庭的重担,把爱的天空重新撑起。

最难的时候,一群人堵在门口要债,她的小儿子,每月300块生活费,为了帮妈妈还债,每天只花一块五,最后,饿昏在教室里,老师打电话叫她去。孩子说:“妈妈,我就是想帮您省点钱去还债,这是我两个月省下来的308块钱,再有人来要债,就把这钱给他们吧。”

她抱着孩子哭,擦了眼泪再去打工,即使累死,她也要让家里的人过上好日子。

3年后,她基本上还清了所有的欠债。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简直是一个奇迹,而她写给丈夫的信也有厚厚一本了。

主持人让大家看了那些信,很多信都字迹模糊,想必她是边哭边写的。那份爱,可以和谁说?唯有和天堂里的他倾诉吧?

那些她费尽了心思找到的债主,看到她来还钱时都感动不已,他们本来都放弃了,有些好几年的债务,他们根本就不想要了,可她却连本带利还给了人家。这些人说,这个女人,让他们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诚信!

从前,一直不理解爱情,觉得爱情就是你侬我侬,是小夫妻的甜蜜纠缠,是撒娇与任性,是爱与缠绵……但这个女人的爱情让我知道,爱情也可以是两棵树,一棵树倒下了,另一棵树要撑起所有的天空。只为了,你在天堂,我要让你安心。

是的,我如果爱你,必须是你身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她可能未曾读过舒婷这首名诗《致橡树》,可无形中,她却是这么做的。

电视上的她,一直面带微笑,所有的人都流了泪,可她微笑着讲述着她和他的故事。我知道她为什么微笑,因为他说过,她笑的样子很好看。

如果爱一个人,他的一句话,她可以记一生,哪怕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

如果爱一个人,天塌下来她也要扛着,因为她知道,他在天堂里一直看着。

所以,她要还清丈夫欠下的所有债务,只为了让他在天堂里,心安,幸福。

常常谈到爱情。我们觉得爱情就是你侬我侬,是甜蜜纠缠,是撒娇与任性,是爱恨缠绵。其实,爱情应该是两棵根相接、叶相连紧紧靠在一起的树。一棵倒下了,另一棵会撑起所有的天空,为的仅仅是让他安心幸福地在天堂活着。

尘埃里开不出爱情的花

天热,阳光用可以渗透进身体的热量,蒸腾着空气。这是最热的盛夏天,还是要去上班的,舒佳瘦骨嶙峋地等在站牌前。所有的出租车似乎都有人,再迟到,公司头儿就要破口大骂了。那就坐公交车吧。

15分钟路程不远,但5分钟后,舒佳感觉手从吊柄滑落,气息艰难,往后倒去。

脑袋里,闪过最后的意识:这一倒,怕是要摔个惨痛。终归没有倒在地上,有人伸出手拉住她。身体有了支撑,力气就稍微回来一点,头脑也清醒了。

然后看清楚是谁拉了她一把,是一个脸晒得发黑发红、眉目端正的年轻男人。舒佳说,谢谢。下车,那年轻男人居然跟着她下车了。舒佳走到公司门口,他也跟在后面。舒佳回头问,还有事情吗?

年轻男人摇头,没事,我在这里上班,新来的保安。

大厦的名字以“金”字开头,高耸,华丽,但是在里面工作的,不仅仅有十九层的模特公司,一群白领,还有保安,比如这个新来的年轻男人。

舒佳转身,走过冷气吹满的大堂。她是模特公司的模特,她原本记不住这个意外的援手,不过是一段小插曲。

一座大厦里的距离

很快熟悉了岗位。他表情严肃,认真负责。保安的套装,在年轻而颀长的身体上,有一点儿帅气。没有人的时候,他在登记本的最后一页,漫不经心地写写画画,忽然,他就写出了一句话,你好,我的名字叫樊南,你的名字是?

他就呆了一呆,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她每天经过他,却再也没看他一眼。

十九楼的是模特公司吧!那些当模特的女孩子,怎么那么瘦啊!好几次,看见她们在电梯里就晕倒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十个模特,九个每天只吃苹果餐。

什么是苹果餐?

就是一天只吃两个苹果,怎么能够不瘦骨嶙峋,不晕倒?为了好看上镜,这个是应该付出的代价。

樊南明白了。那一天,在公共汽车上,那个女孩是热晕了。那个时候,那么叫人怜惜。

她的头发很长,依稀有柠檬的香味。她叫什么名字?做模特这么苦,能赚多少钱?她还记得发生在车上的那段小插曲吗?

晚上睡觉,樊南第一次失眠了,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想得到答案,就要去发问。不过发问的对象,还是十九层以外的人。

答案纷乱,几乎晕了樊南的头。“模特啊,好的月收入八千一万,被大款看上包了的更是几万、十几万挥霍的都有。”“还有的很清贫,钱积蓄起来当嫁妆,吃青春饭的啊!还有的,想当明星,给导演什么的当情人,什么样的都有。”

樊南的世界,与那个女孩子的世界,在一个大厦里,差距却足有十八层。他的心就往下沉去了,不用计算,如果他一直做这份职业,一辈子,也跨越不了这样的距离。

写给谁的情书

舒佳于是常常能看到那个年轻男人。坐在大堂的右边。褐红的桌台摆放着笔、来客登记本。

他的腰间别着对讲机。只是,套装穿在他的身上,很不错。

她再也没跟他说过话。她太忙,一天排练下来,或者表演完毕回公司收拾,腰酸背痛,脑袋中只有家中的床。

仍然是极度缺乏营养,为了保持魔鬼身材,就得过魔鬼般残忍的生活。9月的第一个星期,舒佳再次晕倒在电梯门口。

又是他扶了她一把。

两次伸手扶住她,都是客气,绝不越界。她站稳了,他就放开手。

以至渐渐,舒佳来上班,到电梯门口等待时,他走过来,直到她安全进入。从他的眼神里,她觉察出淡淡的关切。

舒佳以后去上班,就看他一眼。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借机套近乎,要她的电话和住址。收到的鲜花中,也没有来自他的。她反而有些留意起这个小保安。

人少的时候,她下楼来,装作没戴手表问时间,故意经过他。他在本上写东西。她走近了,他警觉到,抬头依然是笑。手上却很自然地合上本子。

怕是情书吧!却不知写给谁的?舒佳忽然觉得有一点儿难过。

一点儿也不自卑

我有什么资格爱她?她的位置是公主,那我就是仆人,樊南想。他出身工薪家庭,没有好好读书,沦落为小保安,有什么条件去爱一个漂亮的、不是一个世界的模特?

但每次看见她到电梯门口,他还是忍不住走近,等到她安全进去才放心。这个过程,大约5秒钟。她对他微笑,却不知说什么好,那笑,只是感激吧。

这一年,新闻也极其热闹。查尔斯王子,居然娶了一个又丑又老又结过婚的女人。舍美貌而取老丑,真难理解。樊南想,那个女人就一点儿也不自卑?

电视里,也有本城的模特表演。闪亮登场的模特里,他努力找一个身影。很遗憾,他总是能够找到。他多么渴望她不够优秀,做不成星光灿烂,高傲的模特。可是做不成又如何?

樊南将一张一张写了她名字的纸,细致地包成一包。收进桌台最底下的小抽屉。有些爱慕,不浇水,不照看,自然就枯萎了。樊南这样想。

他辞职了。

细心体贴的人

舒佳很想约他。但是公司的表演行程,安排得太满。这一次回来,飞机上,舒佳觉得,她不能够不开口了。

助手背着行李,舒佳走进大厅。在老地方伏着头,是一样的浅黄色的保安服。她走近,递过去一个盒子,说,给你的礼物。

那个人接过礼物,抬起头,却不是那张脸。怎么你不是,以前那个樊南呢?她急切地问。

他辞职了,真是多谢舒小姐。保安受宠若惊。

礼物顿时失去意义。

有些人,总是在失去后才发现自己其实非常非常地爱。舒佳开始吃东西了,说不清楚为什么想吃,但是控制不住地暴饮暴食,像是报复多年的饥饿。

半年,腰围从一尺八增加到二尺三,她胖了。一个模特胖了,怎么也干不下去了。

舒佳退出了,不喜也不悲,走的时候,没有姐妹欢送。这个圈子,人人都是心高气傲,巴不得走掉对手。

其实,她一直属于赚钱当嫁妆的女孩子。如果他打听清楚她的身世,一切也许就不同了。她15岁,没有钱继续读书,于是逼着父母借了最后一笔钱,独自去考模特。20岁的时候,她成了公司的一大台柱。但她厌倦,厌倦一天到晚饿得头晕眼花,三餐只吃两个苹果。天天担心第二天,腰身套不上那些华服。踩着高跟鞋的猫步走完一天,回去全身疼痛……

嫁个细心体贴的人,开始过平和幸福的生活,多么好。比如为她守在电梯外5秒的他。

四年之远

辞职之时,他21岁。21岁的年轻男人,有足够的时间改变自己。奔赴的地方,是才开发的南方地区。

夜以继日,一步一步往上爬。奋斗努力听起来遥远,其实冷暖自己知道。他做到了。但已经是4年后了。

尝到了被漂亮的女孩子环绕的感觉。这感觉不是不好。只是,眉眼之间笑语温存,都进不到心中,都没有通行证。通行证,应该就是长发下一张消瘦漂亮的脸,瘦骨嶙峋的身体,触摸得到骨头硌人。心生怜爱,无限怜爱。

他一直在找她。现在,更加迫切。

找到第一家公司,说,曾经有个舒姓的小姐在这里做过,但工作业绩不大好,就辞退了。

他便心发痛,她必定受了委屈。

他继续寻找。

但他猜错了。

舒佳嫁人了。结婚了,然后又离婚了。但是她未尝委屈。如果不能嫁给一个所爱的人,那就嫁一个爱自己的人。

这个爱自己的人,是模特台下曾经的嘉宾。在一个人的城市里,舒佳无法拒绝最寂寞的时候,始终绅士一样等在门口的人,鲜花握在手中,黄昏清晨无中断。

离婚,也不是因为他不好,是舒佳的不好。舒佳没有想到,只享受被爱,而不爱身边朝夕相处的人,原来也是会有罪恶感的。起居的流水日子里,这个中年男人早起,连拖鞋也轻轻放在她脚边。如何心才会安?舒佳眼泪流下来,说对不起。

跌进尘埃了

他再找到她,没有直接上门,电话拨打过去,你可记得我吗?你肯定不大记得了,我是那年车上,扶住你,一个大厦做事的保安……

她回信,不长,在樊南手上展开:我现在,算什么,什么都不算,我没有当年的漂亮了,26岁,一个有过婚姻的黄脸女人。

他顺着地址找上门去,落了空,她搬家了。

搬家比较远,离开之前,舒佳忍不住去了旧日的公司。

大厅依旧,座位依旧,连换过的保安,也被换了。

要进来,看见保安人员在招手,小姐,请登记。她写下名字,保安人员发出一声小小的惊讶。是你吗?

是我,怎么了?

这里的保安桌最下面的抽屉,有一沓日记,每张纸上都有你的名字。

回到家,轻轻拆开,同样的内容,在每张纸上重复。时间,恰是那一天开始,她打算讲出的时限为止:我算什么,有什么资格去爱舒佳小姐,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黑色的笔记,绵延了整整100多个日日夜夜。

舒佳真正呆住了,眼泪再次滑过。

女人在爱情里,会把自己跌进尘埃。

其实不只女人,男人也会这样,因为卑微的尘埃那么深,跌进去,就深深陷进去了,连爱,也觉得没资格了,也就错过了。

爱,原本是不论资格的。

有人曾说:爱并不是谁为谁牺牲,谁为谁做什么,一旦爱变成这样,就不是爱。在爱情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等级之分。爱了就是爱了。可是由于自卑的作梗,造物弄人。让原本该是幸福的一对遗憾地擦身而过,留下的却是满身的伤痕和无穷无尽的悔恨。

床头板上的故事

父亲去世几个月后,妈把那张已有45年历史的床传给了我。床头板上满布刮痕,我决定用油漆把床重新漆一下,给女儿玛兰妮使用。

我刚打算刮掉床头板上的旧漆时,忽然注意到板上其中一道刮痕原来是个日期:1946年9月18日。那是爸妈结婚的日子。我这才省悟到,这原来是他们结为夫妻时用的大床!

就在他们结婚日期的上方,刻了另一个名字和日期:“伊丽莎白,1947年10月22日。”

我于是打电话给妈。“谁是伊丽莎白?”我问,“1947年10月22日又是什么意思?”

“她是你姊姊。”

我知道妈以前曾经小产,但我一向没把这当一回事,那只是爸妈一生中的小小的不幸事罢了。毕竟他们后来一共生了5个儿女。

“你给她起了个名字?”我问。

“是的。45年来,伊丽莎白一直在天上眷顾着我们。她是我的一部分,就像你们每个一样。”

“床头板上有很多日期和我不认识的名字。”

“1959年6月8日?”妈问。

“对。还有‘森姆’这个名字。”

“森姆是你爸雇用的黑人工人。你爹向来对人一视同仁,对为他工作的每一个人都同样尊重,不管他们是黑人还是白人,也不管他们信什么宗教。可是那时候,黑人和白人之间的关系十分紧张。有个工会发动罢工,而且有很多骚乱。

“一天晚上,一些罢工人围着你爸,不让他上汽车。森姆和几个朋友走来干预,那群人才散去,没有一个人受伤。罢工终于结束,但你爸对森姆始终铭记于心。”

“妈,床头板上还有许多其他的日子呢。我能不能过来看你,你给我说一下?”我意识到床头板上藏着许多故事,我不能就这样把上面的记忆刮掉。

吃午饭时,妈告诉我,在1951年1月14日那天,她在百货公司丢了钱包。可是3天后,钱包给寄回来了,同时附有一封信。写信的人叫艾美,她写道:“我把钱包寄回给你,但从钱包取了5元作为邮费,希望你不介意。”信上没有回邮地址,所以妈无法向她道谢,而除了那5元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失。

接着,她告诉我乔治是什么人。1967年12月15日,乔治开枪射死了一条要攻击我弟弟多米尼克的响尾蛇。1971年9月18日,爸妈庆祝银婚纪念,重许同偕白首之愿。

我又知道了有个名叫珍妮特的护士。妹妹帕特丽夏从秋千架上堕下受了重伤时,珍妮特一直陪着妈,和妈一起祷告。此外,爸有一次被暴徒袭击抢劫,一个陌生人把暴徒吓退,但没有留下姓名就走了。

“谁是拉尔夫?”我问。

“1966年2月18日,拉尔夫在蚬港救了你哥哥的性命。两年后,拉尔夫再度赴越南作战时战死了。”

哥哥从来不提起越战,他把这段往事深深埋藏起来。侄儿取名拉尔夫,我现在知道原因了。

“我差点儿就把这些难忘的故事刮掉了呢,”我说,“你怎么可以把这块床头板送给我?”

“你爸和我结婚的那个晚上,我们在床头板上刻了第一个日期,之后它便成为我们共同生活的日记。你爸去世后,我们共同生活的日子也随之完结,但这些回忆却是永远不会磨灭的。”

我把床头板的故事告诉丈夫。他说:“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容纳更多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