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融一倒在地上,就从腰部拖出枪对着我,似乎感觉我先撂倒他了,黑灯瞎火的没注意到我身上的东西。
而我看着胸前一大片绿油油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站在哪里一动不动,这张融就说话了,“你他娘的也没一个客气的,妞被你泡了你就早说一声,还金屋藏娇,不好意思说,咋地?你想动手搞死我啊?”
我摆了摆头,指着他身后的东西说道,“老子刚才救了你你******狗眼看人低,就知道泡妞。你身后有东西!”
其实在这里不大的石屋里面,我也没看清楚那一片慢慢向我们靠拢的东西是什么,只能凭着感觉和耳力去发觉。
正当我说完,张融这货也算是机灵,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抬起头,就对那边放了几枪,子弹打中对面的东西,火星四射,这货一看就惊慌不已,说道“尼玛,子弹都打不穿啊,什么怪物来的?”
我站在哪里用手弹了弹衣服上的液体说道:“你小心点,这东西似乎会喷尸毒出来,老子刚才为了你,这一身就糟蹋了。”这货一听我说完,面带愧疚的站起来,打开手电筒看着我,他看了几篇也不知道是什么,说道“你疼不疼,痒不痒?”我摆了摆头说,:“热乎乎的,像是稀饭一样粘粘的的,就是绿了点,不然吃一顿也没事。”
“艹,你这吃货!没事就开打了。”张融转过身,把手电筒对着前面一照,我两人就吓得半死。
这哪里是僵尸,那是一种叫“陛”的古尸,这东西和兵马俑差不多,大小高低和人一个样子,力大无比,穿着乌金盔甲,刀枪不入。只是看脸部就一活脱脱的干尸造型,那凹进去的眼眶和残差不齐的牙齿就能吓死人。跟别说他拿着武器凶神恶煞的冲着你飞奔而来,心里素质不好的人,估计看见就会晕死。
我认识这种东西还感谢我大伯,一次在田里面挖出一件盔甲,我当时还打算穿起来,虽知道被我大伯呵斥了一顿,说这个是“陛”穿的,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今天反而是看见了。
我对着身边的张融说道,“我没武器,你娘的给老子射准点,对着脑袋,其他的地方你甭想弄死他。这东西速度不快,你看准了!”
我打着手电筒初略的估计一下有十几只,只是这些东西从哪里出来的,这个地方应该没了僵尸,在说离开密室已经很远了,按着阴阳师的说法,应该还有几个小时这里才会发生变化,莫非这阴阳师估计错了?
我这里还暗暗的问候一下阴阳师,不过不是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乒!”张融手中的枪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正打中那东西的眼睛,便慢慢的倒了下来。我又指着后面那只….
等一口气打了七八只的时候,这货在开枪的时候,就听见枪内发出“咔嚓”一声,没子弹了,我两面面相觑。一时间就感觉大事不好,没了手枪,和他肉搏,还不如自杀死的痛快。
两人站在哪里瑟瑟发抖,慢慢的向后退,到了石门处,已经没了后退之路,就听见石门轰隆一声巨响,钟念穿着一身苗族服饰走了出来。
我两一看她这一身打扮,就有点睁不开眼了。
一身黑色和暗红色相间的摆裙,头上身上带满了各种银子,更在闪闪发亮的银子上勾勒出栩栩如生人物和风景,身上系满了铃铛,一走路,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我和张融一时间看的两眼发指,都忘记自己要干嘛了。
正当我们看的发呆,钟念一把推开我两,从身后拿出一只箫,对着那些东西就要吹奏起来。
我一看,艾玛,妹子,你这是要闹哪样啊,这东西刀枪不入,你还有心事在这里吹箫弹琴啊,这古尸不懂韵律啊!我准备一手抓起他的手想跑,张融这货一看我要出手了,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你别闹,钟念起蛊术了,你等等看,我没猜错,等下地上会出现很多的虫子,老子知道你胆小,别说我没提醒你,等下满地的虫子趴在你身上,你还是把眼睛闭上。”
我的确有点不喜欢节肢动物。
那箫声宛转悠扬,忽高忽低,只是吹了不到三十秒,这黄色的地板就有了动静,我细细一看,就从石板的细缝中密密麻麻的爬出各种各样的虫子,直奔那几头“陛”。
我看到地上黑压压的虫子就胆怯,还别说,这些东西都是要人命的东西,什么鞋子,屎壳郎,还有蛇,蚂蚁,蟑螂,反正只要是人恶心的东西,在听见箫声的瞬间爬都爬了出来。
我和张融已经站在了钟念的身后,那几个“陛”居然不知死活的走了过来,没几秒钟,泛着铜色的盔甲上就聚满了各种东西,那脸部,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蠕动着,这“陛”根本就来不及抹掉身上的虫子,就“咣当”一声,就爬在地上了。
一起就2分多钟的时间,前面几个凶神恶煞的“陛”就全部倒下,身上的肉被那些细小的虫子吞噬的一干二净,我在看着地上。就剩下几个破铜烂铁的盔甲了…
钟念在吹起箫声,这些恶心的虫子慌忙钻入了石板里面。
我看着钟念的背部,顿时吓的我魂飞魄散。
尼玛!这是我刚才要死要活救出来的女人么?
一时间,三人无语,都沉默了起来,最后还是钟念收起手中箫,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话“你两个人那个还要我?”
其实我是真的很爱钟念,但是这样的老婆,我可能要考虑一下了….万一哪天和他吵架,和陛一样,就只能剩下一件衣服和裤衩在床上了。
我看着张融,张融看着我,两人沉默不语。然后忽的把手举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