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看着我两同时把手举得老高,半阵不做声。等我们举了几分钟后,她才慢慢的说道,其实我就是一个蛊女…
她说到,“早在我生下来的时候,父母听见我第一声啼哭的时候,便注定了我是一个蛊女。父母若是炼蛊术,会在我的身上种植绝情蛊,这种蛊说白了就是一种寄生虫,能识别人体的味道,能识别母体的各种感应,到了我出嫁的时候,我会将这种蛊传染给我的爱人。要是他在外面寻花问柳,那么他会七窍流血暴毙。
我一听,当时脑袋就“噔噔”作响,我想告诉他,我是为了救他而和他发生关系的,我把我身上的阳气传给了她,但是…现在我居然…。我一头空白的看着他。
而这时候的张融慢慢的放下手,说道“张梦,你赢了,不过我们还是好兄弟,我先祝福你们一对新人。”说完就冲着钟念抱了抱说道“要是这小子欺负你,别手下留情,吃了他还有我。”我站在钟念身后听得真真切切。虽然是玩笑话,但是我相信,我还是爱钟念的。
张融说完,便捡起地上的东西说道,我走了,我要去找求叔了,你们也要快点离开这里,或许这里马上要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他说完,头也没回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谁又知道,过了几年后,我这个铁哥们将会和我决裂。
等他走后,这里安静了许多,钟念叫我进去说话,里面微微的燃气了一团火,地上摆着淘好的米,看的出,她想第一次做饭给我吃。
我吞吞吐吐的问她,“为什么你伤口好的这么快?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了灵丹妙药?
她“扑哧“一笑便把米下了锅,说道“我来这里并不是找灵丹妙药,也不是为了金银财宝,我们苗家对这些刀伤,火伤有妙药,这还要你把我带过来才行,不然我们也到不了这里,估计就死在密室哪里了。”
我一听就乐呵了,打趣的说道“有空还是要去你们苗疆看看,或许能找到你这种药,做个狗皮膏药的小贩养你,也不错。”
钟念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便和我说了起来。
他说小时候我家就养了一只大狼狗,对我很温柔,我没有母亲,那些捣蛋的坏孩子欺负我的时候,它总会跑出去吓唬他们,我叫那条大狼狗名字“丢丢。”苗语解释就是神兽的意思。只是好景不长,湘西偏远地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事情经常,我那时候还小,那狼狗便会在山上追一些野鸡,野兔回来,自己却从来舍不得吃一口,后来,你也知道,一场变故,我师父不许我嫁人,那些死去的男朋友都是我师父所为….
说道这里,我登时想起了她前面几个男朋友,只是他现在这么一说,我到时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我放下手中的腊肉问道。“你师父是谁?”
她笑了笑说道,早已经死了,而我在他死的时候继承了她的衣钵,所以我没了选择,他在临死的时候告诉我,有一个会移动的墓穴里可以找到他毕生想要的东西,为了这个东西我骗了阴阳道长,让他带着我下到这里,我骗了你很多。当然丢丢老死了,他的子孙被我带了进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哪天也不知道是你的狼狗,我还打死了几只,不过你第二次做的并不漂亮,装疼摔在地上大叫一声,我和胖子早就知道那群狗是你养的了。
钟念笑着说,“其实,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炼蛊术之人,那个不心狠手辣?我…也是被逼的,我其实很想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她抬起一脸天真的脸对我笑了笑说道,“比如,就想现在你和我一样,我很喜欢这种生活。”
我和钟念吃着饭,一合计,打算吃完饭就回上面去安安心心过日子。或许开一间杂货店做个小老板,或者做农民都心甘情愿,再也不愿意残绕世间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们只想白头到老,可以约好下辈子再见面,并不需要长生不老。
吃饱饭,两人聊天时,那石门边,一群狗走路的声音传来过来,钟念说没事,他们吃完饭带他们一起走。不过还要快点,刚才起了蛊术,体力消耗太大,要是遇见什么鬼怪,就只能靠我了。
正当这群狗摆着尾巴走进来,我就发现这些狗头上怎么有鲜血,心里一怔,心想估计哪里又出现东西了,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钟念摸了摸狗头上的鲜血,闻了闻说道,“不好,这不是狗血,是千年的尸王的尸水。”
我还是下意思的从腰部掏出那早已没了子弹的枪,掏出来又摆了摆头,收回腰部。
我看着钟念,她也看着我,两个人刷白着脸,顿时,这里的气氛被改变了,身上唯一的热气像是被无端的抽空一般。
我和钟念当即就打算出发,以防止尸王的袭击。
外满,黄色的甬道,石壁上有微微的光亮,他告诉我,这是用蛊术照明的,叫明蛊,在山上找到那些萤火虫,做成蛊,放置到这里,他们的灯光可以保证一段时间。
看的出来,钟念似乎经常出入这个洞穴。
穿过一段甬道,到了那三岔路口,就听到雷打的轰隆声传过来,像是老天马上要毁灭掉那间暗室。
钟念拉着我的手叫我直走,不远处就会有另一个石屋可以休息。只要我们走出这段甬道,到了大围山,就容易的多。
随着速度的加快,我们带着一群狗跑了半小时后,前面就传来了厮杀声,那声音像是铁锹打在肉体上发出“噗噗”的声音,而这些声音一直发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