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做出失去自爱、自重的事情,就连在离开本家时的我,也已是符合规定的成人,这是我待在本家这么久首次犯规矩,也是最后一次会愿意私事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大忍者,我只是想让『那个人』明白,什么是他所想要的?况且我也想知道他的心里正在徬徨些什么?」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凡事要有轻重,并在严格思考后才做决定,就像本家最富有的忍者那样,细细思虑他的每一桩买卖,我不会阻止你的决斗,我只是来确定你做好准备了没有?是否有再做出决定前做好万全的调查?你知道的,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一般眼光能看得见的。」
大忍者警告似的用指尖朝孤木夜胸口顶两下,随后从腰带取出一张沾满暗褐色斑的的白纸给他,那是他在训练场第一次遇到白发少年时,少年在仓皇离去的路径中遗留的血滴。
他暗自用身上既有的白纸吸掉,少年的生死,似乎与他这位没说过几句话的大忍者无关,只是很单纯地,不想让自己亲手培育的忍者感到后悔,所以他一直收藏这张沾有陌生人血液的白纸。
这次孤木夜没有目送大忍者离开,望着白纸许久仍无法猜出大忍者想警告的真义,究竟是什么?
末了,他将白纸折起收进自己的口袋,因为「那个人」来了,还站在大门边等他沉思,他不晓得「那个人」站在门边有多久,当他收回思绪时,依约定前来的「那个人」,正用鬼魅般哀怨、惆怅的眼神望着自己,嘴边笑容都沾有厌烦,好像等他等了一世纪般的长。
「你依约定来了,上官映。」还带了一把能斩杀活人的武士刀,瞥见对手带来的武器,孤木夜不自觉地挥动手上沉重的木刀。
相较之下一把斩人、一把斩心,目的不同的两人拿着各自武器,就连重量也显着不同,杀人很容易,但消除心中的妖魔可就一点都不简单。
瞬间漆黑的树林被里禾诺发出的超能力光,照得无比明亮,「我不想多说话,开始吧!不要有任何同情,就是连超能力也要毫无保留的对我展露。」
以他为中心的光晕伴随空气中一股无形的压力,使树林中生物纷纷走避,狱无尚未出鞘,深红鞘身发出的血色光芒已经反映出持有者现在的情绪,他没有躲进树林埋伏的想法,而是直接站在中央,等待消失于视线范围的忍者突袭。
超能力的强大压迫感让忍者冒出一身冷汗,他知道对手的超能力能反弹直接的物理攻击,因此在跃上树干的瞬间便将超能力附上木刀。
他不确定上官映是否能看见他的超能力光?却知道自己无法看见他的超能力释放度有多大,空气中熟悉的压力是超能力所带来的,但超能力光在他的视野中无法驱逐树林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