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祥对待下面的人一直象朋友般平等对待,这也是下人们喜欢费祥的一个原因。费祥扭头看向我,“你还好吧?”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的火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着魔似的摇了下头。
裕王爷摇着扇子凑到我们面前,好奇的看看费祥又看看我,小声试探道:“莫非有什么故事在发生?”
“什么话,我的丫头不该护着吗?就巴尔泰这素质这德性,连给我丫头提鞋都不配。”
旁边的巴尔泰不满的跳起来,“呸,说什么呢,我可是天子伴读,是她不配给我提鞋!”说着,不怀好意的朝我看来,啧啧道:“我怎么瞅着你们不对劲呀,费祥,以前蓉儿在时也没见过你这么宝贝一个丫头,是不是见蓉儿不在了,你的心也转移了,又有新的相好了?”
费祥一听,眼神变了,额头猛地增出一条青筋,他扬起拳头狠狠朝巴尔泰挥去。
“费祥!”
“住手!”
“哎哟,你敢打我!”
“就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来人,快拦下他们!”费扬古气得脸色发青,手指着费祥大声喝道。王爷和张英忙拦住在费祥和巴尔泰中间,我离着费祥最近,眼见几个下人冲过来,忙把费祥推到一旁,“二爷,你息息怒,犯不着跟巴尔泰生气。”
巴尔泰哪肯吃屈伸着脖子吵吵,费祥听着直激火,要不是两边的下人死死拦着,这两个人准又在一起招呼了。一刻之后,事情平息了,费祥和巴尔费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齐格儿拿着药在帮巴尔泰涂伤,我则在另一边替费祥上药。
费扬古对费祥不如以前亲厚了,况且巴尔泰是客,又是鳌拜的亲外甥,费扬古自然要对巴尔泰好一些。看着那边围了一群人,相比之下费祥身边倒显得冷清了许多。我一边给费祥上药,一边软言劝道:“二爷,以后不要跟巴尔泰闹了,他口没遮拦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过是痛快痛快嘴皮子,你不行让着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