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祥还在发愣,旁边的王爷拿扇子敲了敲他肩头,冲里面努了努嘴。费祥看了我一眼,似乎同情心泛滥,不好驳了虎子的求助,他走到巴尔泰身边弹了他一个爆栗,劈口数落道:“喂,你小子倒不把自己当外人,我们府上的奴才轮得到你训?又不是什么大事,也被你吵吵得全府皆知,下次你别来了,免得把费府搅得乌烟瘴气的!”
巴尔泰不依了,“费祥,你这是哪根筋不对了,他居然为了一个人跟我理论!”
“哎,没错,我就是这德性,不用问也知道是你挑的事,你不来我们费府消停着呢!”费祥把腰一叉,嗤笑,“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那么爱招事惹事的,捡着我家的奴才好欺负是不是?”
巴尔泰不干,跳起来正要理论,费扬古出言打断了他们,“行了,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值得吗?”转身对虎子说:“你先下去,回头我有话问你!”
虎子忍了几忍气呼呼的出去了。我正要离开,巴尔泰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别介呀,你不是要给我叙茶么?怎么要走呀?”巴尔泰竟然还没完了,我心里有点火大,挣扎了一下竟没挣开。
“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费祥看不惯的扣住巴尔泰手腕,巴尔泰哎哟哟的叫痛松开了手,我正用力往外拔,被巴尔泰冷不丁一松手,一个收势不及身子向后仰去,费祥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反手揽住了我的腰,“小心。”
我忙低头道谢,几数神色各异的视线纷纷朝我们射来,费扬古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幽幽眸光,裕亲王脸上一直挂着一成不变的温和笑容,一双眼睛直瞅着我和费祥,巴尔泰更是不可置信的跳起来,“费祥,难道你跟这丫头有一腿!”
“放你的狗屁,我没你那么龌龊!就算是丫头,那也是爹娘疼大的,不是到这里来受气的!”费祥瞪着眼叫道。费祥出身不同,自然跟费扬古和巴尔泰他们的观点立场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