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变呢?”我轻声喃道。
“二夫人,这是爵爷吩咐的,自打你跟二爷成亲后,他不让改变这屋里的任何东西,有时他烦了闷了,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您要下床吗?”丫头抹完药关心地问道。
我点点头,脚一落地膝盖钻心地痛起来,我扶着下人的手一点点移到梳妆台前,“昨天还没这么痛……”
“大夫说了,夫人年轻没什么大碍,休息几日就会慢慢好转的。”
下人帮我梳好头发,穿好了衣服,我洗漱完毕时又有人端来早餐,四菜一汤,都是我喜欢吃的食物。不得不承认,费扬古是个很细心的人。“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问,外面仍旧阴着天,小风嗖嗖地吹着。
下人回道:“再有半个时辰就晌午了。”
我竟然睡了那么久,费祥在牢里一定一夜未睡吧?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该去看看他了,他一定在担心着我。“麻烦你们,帮我把它们装盒,我要带走。”下人点头称是,我在屋里慢慢的走动,膝盖的疼似乎好了许多。
不一会儿,下人把漆红的食盒拎了来,我接过来,“爵爷在家么?”
“在的,刚刚谭四谭侍卫来了,他们两人正在书房里谈话。”
我点点头,“知道了,要是爵爷问起我,就让我去顺天府大牢看费祥了。”我拎着食盒慢慢的来到前院,正走着,忽听书房那边传来费扬古的叫唤,“蓉儿!”
我回转身,费扬古已经看到了我手中的食盒,他走过来,“去给费祥送饭么?我陪你一起去。”费扬古让我等着,他转身去了马厩。
谭四低头打量我,“你的膝盖好些了吗?”
“好多了。”
“费兄很担心你,别看他跟费祥闹生份,真到了这节骨眼上,他还不一样关心你们。昨夜为了你们的事他一夜未睡,现在嗓子还是哑的。”谭四随我一起往外走,他叹了口气,“事情到了这份上,任谁也没有办法,恐怕连王爷都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