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烈焰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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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小的女孩(1)

蓉虽然娇小,看起来容易到手。但小小的她,反抗起来却相当倔强。如果要霸王硬上弓,我还真没有办法。既然不给我,就拉倒吧,先哄哄她,逗逗她,待她防线松懈了,待她进入梦乡了,我就可以趁虚而入了。我停止了动作。

可我一停下来,蓉自己却主动地贴了上来,用她的柔嫩的小嘴唇堵住了我的嘴,用她修长的手臂圈住了我的脖子,用她刚刚开始隆起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我的胸部上,用她细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她的两条腿就像是两条藤蔓,把我的腰紧紧地缠在其中。

女人啦,真是个叫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上面是湿漉漉的一片,无声的泪水在那张美丽稚嫩的脸上肆意流淌,涂在我的脸上。

我的心在蓉洁净的泪水浸泡下开始慢慢变得柔软。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蓉说。没有人会再要我了。

我要你。我迫不及待地说,你放心。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我会娶你做我的妻子,一辈子疼爱你,照顾你,一辈子都不离开你的。

我在蓉的耳根浇灌着甜言蜜语,我希望我的甜言蜜语能解除蓉心理和身体上的所有桎梏,让她从心灵到肉体彻底地向我开放,让我早一点如愿似偿,把我早点送上极乐之旅,让我早点在享受无边的快乐,早点疲惫不堪,带着满足坠进沉重的梦乡深处。

蓉没有掂量我的话里有多少含金量,小女孩还不具备这样的分辨真话假话,分辨诺言和谎言的能力,她把我美丽的谎言当作了美丽的诺言。

听到我这样说,蓉破泣为笑了。她开始积极回应我的亲吻和抚摸。蓉的柔嫩的舌尖伸进了我的口腔里,轻轻地点击着我那粗糙的舌头,蓉蜷起腿,用膝盖在我的大腿和腰部之间轻轻地来回移动和磨擦。我一边和蓉纠缠不休,一边开始卸去蓉身上的全部武装。

我感到蓉的嫩嫩的小小的那里开始渐渐湿润起来,在我温存的抚摸下,蓉开始在我身下扭曲和**。

在我身下扭曲和**的蓉,用她那细碎的牙齿出其不意地咬进我的肩膀,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满了全身,我感到一股暖流从蓉咬过的地方顺着皮肤往下热热地流淌。蓉居然让我见血了,就像我和她的前几天晚上的第一次,我进入她的身体,让她见血一样。

我也要你痛上一回,像你突破我的身体一样,我要你刻骨铭心地记住我,要你爱我深刻一点。

身下的蓉气喘吁吁地说。

这个小女孩!

这个透着机灵劲儿的小女孩!

这个有着古怪想法的小女孩!

我突然有些感动,我原谅了蓉的肉体伤害。我把蓉紧紧地搂在怀里,动作由狂风暴雨转向和风细雨,我应该温情一点,这个让我满足,又让我受伤的小女人。我突然生出无限的怜惜,生怕自己过于鲁莽会把她弄伤,把她弄疼,我发现自己对她生出无限的怜爱来,生怕自己弄伤了她,弄疼了她。

那一夜,在到达快乐的巅峰,在疲惫不堪之后,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坠进深沉的梦乡。我一夜没睡,脑袋就像一部晚上依然在忙碌运作的机器,忙碌地转动着。但我假装睡得很香很甜,甚至假装发出轻轻的鼾声,我怕我的醒着会惊醒蜷缩在怀里的蓉。

我会爱上这个小女孩吗?

答案是肯定的。我已经爱上了她。

我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她的身子?

都爱吧。

我突然感到我对蓉的感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和其他漂亮女孩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更多想到的是生理,想到的是对方是一个能够让自己得到快乐和满足的异性。**结束了,就一切都结束了。而对蓉,在从她那里获得生理满足之后,不是酣然入梦,而是浮想联翩。我对她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虽然谈不上浓烈如酒,香甜如蜜,但足以让我即使与她没有发生什么,我都对她有一份牵挂和关心。

我是像爱其他女孩子的一样,对蓉的爱是昙花一现呢,还是准备天长地久和她相爱?

只要蓉不主动离开我,我肯定不会主动离开她的。

曾经我在和别的女孩有了生理关系之后,在腻味了之后,我想的只是如何找着理由和借口离开她,有时甚至没有理由和借口。或者变着法子让对方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意她了,已经不是她心目中的那种男人,已经不是能带给她幸福的人,让她自己主动离开我。

我是把蓉作为婚嫁的对象去积极发展,还是权且把她当作排谴寂寞的工具?

对不起,这个我还暂时不能回答你。我有脑子很乱,我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

我只能告诉你,我这个人没有长远打算,做什么都是得过且过,走一步,看一步,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我的座右铭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山前没有路,干吗不回头呢?回头也是一条路,回头又有艳阳天。

在我心中,蓉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还是某个人的替身?

蓉应该是个独立的个体存在于我的心中。尽管我隐约觉得蓉具有我生命中曾经的某个人的影子。但那个曾经的人在我心目中的份量没有那么举足轻重,需要我找个人来替代她。我从来不会让一个女人在我心目中占有如此重如泰山的份量。这样做,其实是跟自己过不去。因为如果那个人不在乎你了,你怎么办?

我脑海的那个与蓉具有某些相似之处的曾经的女人是谁呢?

是文吗?肯定不是。

是梅吗?我不能肯定。

如果梅还在,我会不会回到她身边,与她鸳梦重温,与她昔日重来,重新开始呢?

如果与梅还是涛声依旧,我会不会像今天这样堕落?

我突然觉得我的生命中有两个梅:梅是第一个梅,蓉是第二个梅。

梅是大写的梅,是大梅。蓉是小写的梅,是小梅。

谁大写,谁小写,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大写和小写的内容其实一样。大梅以她的死亡我的内疚让我时常深刻地回想起她来,小梅以她的任性我的痛楚让我感觉到她对我的情之深意之切。

大梅和小梅具有的相似之处是什么?我无法确切地回答出来。

我想不出梅和蓉有什么共通之处。但又觉得梅和蓉具有的几乎全都是共通之处,梅有的,蓉也有;蓉有的,梅也有。

也许她们都是女人吧。女人有的,她们都有。

每个女人又都不相同,每个女人都又相同。

记得当年梅**给我的那个白天,也和蓉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泪流满面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今后没人要我了。

我怜爱地拍着她的背,哄着她说,我要你,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我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梅**给我的时候,她才十八岁。我十六岁。

蓉**给我的时候,她才十六岁。我二十岁了。

在我第一次强行进入蓉的身体的时候,身下的蓉哭着说。

我才十六岁,但我成人了,是你让我成人了。

我听得出蓉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一种又悲又喜,悲喜交集,又爱又恨,爱恨交加的复杂心情。

但这句话让我特别的震撼。我可能会忘记人生很多东西,但不会忘记蓉;我可能会忘记与蓉相处时的很多细节,但不会忘记蓉说过的这句话,不会忘记蓉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正在我身下,把她的一切都无私无偿地奉献给我,我是第一个突破蓉身上与生俱来的天然防线,占领了她的阵地的男人。

第二天,蓉没有告我强奸幼女。

即使告我了,法院也可能会判我轻一点,因为蓉说过,她已经十六岁了,她已经成人了,她已经不再是幼女了,我不是在强奸或者诱奸幼女。我和蓉之间发生的一切,可以由法律的罪与罚降格为道德的谴责。

我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次,就像女人永远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次一样。

其实,并不是只有女人的第一次才深刻难忘。男人的第一次同样是深刻难忘的。

第一次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都标志着人生的一个新时代的来临。只不过,第一次留给女人的记号是双重的,既有心理上的,又有肉体上的。而留给男人的记忆只是心理上的,在肉体上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心理上的记号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具有隐蔽性和欺骗性;肉体上的是与自己有着特殊关系的人通过某种方式的检验,眼睛可以看见,当事人可以感受得到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了。

我的第一次是和梅一起来完成的。我很失败,匆匆进入,没几下就鸣金收兵了。如果用秒来计算,那个数字不少,可以让我保留一点男人的信心和尊严;如果用分钟来计算,那个数字太少了,很打击人,我现在都还羞于启齿,抬不起头。

尽管无论用秒来计算我的第一次,还是用分钟来计算我的第一次,其实那次时间长短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但人就是这样愿意自欺欺人地活在自己的世界和他人的世界里。

欺骗可以让人活得尽量轻松一点,欺骗可以让人觉得满足。例如和女人相处。如果你是真心的,她觉得你这个男人没意思透了,一点都不懂浪漫,一点都不懂风情,一点都不懂她们女人的心事,与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们曾经的梦想和生活质量就会打折。这样男的和女的都觉得索然无味。如果你懂得瞒哄骗,就完全不一样了。买一束鲜花,说几句甜言蜜语,写一首情诗,看一场电影,逛一回街,带她上山顶或海边守一夜日出,明明有电灯不用,却要返回远古时代,点几支早就过时而且光线晦暗的蜡烛,她反到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极了,懂风情,懂浪漫,懂女人,说不定三五下来,她就把什么都给你了。

不过,那短暂的第一次却标志着我由一个男孩成为男人,开始了我的第二次生命之旅。

对于一个男人的生命,我总觉得不是一次,而是两次。而男人的两次生命都是女人给的。

母亲给你第一次生命,第一次生命是肉体的,以你出生为标志,是你真正来到这个世界的宣言。

与你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女人给你第二次生命。第二次生命,是开启了另一扇你的心理和生理之门,从此让你开始品尝完整意义上的人生,在肉体与肉体,灵魂与灵魂的激情碰撞中实现心理和情感上的诞生。

其实女人的一生同样具有这样的两次生命。女人的第两次生命,不仅是心理生命的开始,而且在肉体上都有明明白白的标志。

给自己生命的人,无论是给你第一次生命的,还是给你第二次生命的,他们都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你都要抱着一颗感恩的情去铭记他(她),孝敬母亲,善待给你第二次生命的人。

虽然我和梅早就分手了,但我还是记得她的。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言行举止,与她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都潜伏在我的记忆深处,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时不时地从潜伏的地方像鱼儿换气一样探出水面,吸几口气,吐几口泡泡,提醒我她的存在,她的真实。

梅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梅使我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是梅使我认识了做男人与做男孩的质的区别,是梅使我尝到了做一个男人的种种好处和甜头,是梅使我明白男孩和男人的区别在于享没享受过另一种快乐的生存方式,是否有过另一种激情万分的阴阳大碰撞的生命体验。

我的第一次虽然以草草收场结束,但那是我和梅关系发展史上的一个标志性的里程碑。那次不成功的身体运动,却开始了我和梅的关系和生活史上的全新篇章。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我向梅表演了苦肉计的第三天。

与我多次在梦中和梅发生关系时的天气一样,那天阳光灿烂,惠风和畅,大千世界都我和的心情一样,欣欣然的窃喜着。

村庄里的一草一木都被一种脉脉温情笼罩着,与所有用爱情的眼光来打量这个世界的年轻人产生的那种美好的感觉一样。

不一样的是在现实中与梅发生关系的环境与梦中的环境不一样。

梦中,我与梅的多次关系都是在铺满青青芳草的村后面的小瀑布边上的草丛里,那里比现实中发生关系的地方要诗情画意多了,我们一边**一边躺在大自然的怀里,享受着自然的清新无比,享受着自身的**迭起。

梦中,我和梅都是从画画揭开序幕的。先是梅跟着我去村后的小瀑布边,她先是做我的模特儿,画着画着,我的情绪来了,**来了,野蛮来了,冲动来了。我扔掉画笔,豁地站起来,虎虎生风地走向梅,一把抱起她,转过身来,走向岸边的草丛深处,弯下腰,把梅放在厚厚的草地上,然后扑在梅的身上。

深深的青草纷纷倒在我们身下,厚厚的草地就像一床天然的棉毯,结实地铺垫在我们的身下,为我们的爱情呐喊助威。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们用力地拥抱着,在草地上翻滚,想着法子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激情,感受着对方身体的与己不同和别样温暖。

我们的身下被滚出一片开阔的地方来,滚够了,滚累了,我们便停下来,开始亲吻和抚摸对方,开始动手撕对方的衣扣,把一切肉体的束缚和阻碍彻底解除掉,抛诸脑后,然后迫不及待地进入,激情挥洒地撞击。

被我们抛起来的衣服就像纷纷飘落的花瓣,在我们的上空激情飞舞,飘零下来,在我们的身边堆成一个五彩缤纷的圆圈,为我们缀饰。飞花溅玉的瀑布,如金玉鸣响,为我们的爱情弹奏激越的进行曲。

现实中我和梅的真正的第一次没有梦中发生的那样充满浪漫情调,而是相当的实在质朴,像地里耕种的农民抓起一把泥土的感受一样,充满结实和耕作的激情。

我和梅是在梅家的小杂货店里完成第一次的。

梅的小店子里有两间房,外面那间稍微大一点,是铺面,摆满琳琅满目,杂七杂八的东西。里面的那间稍微小一点,很窄,摆放了一张不宽不窄的单人床。有了床,里面几乎就没有什么空间了。

里间是晚上用来守店的。晚上睡在这里的有时是梅的父亲,但更多的时候是梅的未婚夫岩。虽然岩和梅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实际上岩已经以一个梅家庭的新成员的身份开始在梅的家中哼唱着山野小调快乐出入,以同样的身份在村人的视野里出现或者消失。

那天是农村最忙的双抢时候,是村子里集体出动,抢收一年的汗水灌溉的果实的时候。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要为黄澄澄的稻谷紧张忙碌,连穿着肚兜的孩子都奔跑在通往田埂的路上,手里拎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清冽的井水,或者在水花飞溅的田地里,来回奔跑着,把一摞一摞割好的稻谷抱起来,叠成更高更大的一堆,让大人们节省提高劳作的效率和节省时间。

全村只有两个人可以置身农事之外。这置身事外的两个人,一个是梅,另一个是我。这给我和梅的方便提供了机会,创造了机会。我们的关系是在双抢的**时候——上午十点钟左右发生的。

从梅明明白白接受我的第二天开始,我整个的人就开始变得懒惰疲倦了。因为我思春了,思春是一件耗体伤身的事情。我开始赖床了,赖床就意味着告别清早起床呼吸乡下清新的空气,告别少年时代以来养成的踢踢腿,弯弯腰,跑跑步,活动活动筋骨,天天锻炼身体好的习惯。

我赖床,是因为床上可以享受女人的种种滋味和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