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烈焰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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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艺术精品(3)

但蓉的这滴情泪让我的心灵轻轻地悸动,我知道,我的甜言蜜语,我的柔情万千和爱抚,于蓉而言都是第一次,蓉第一次和男人牵手,第一次被男人亲吻,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她还不具备辨识是非和反抗非礼的能力,只有被动地接受,在情爱上,蓉还是一纸空白的纸张,根本谈不上什么经验和技巧,只有被动地感受刺激,被动的接受图案和颜色。

我把蓉搂在怀里,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我,我凑上去,摸索着蓉的嘴唇,用自己的嘴唇贴在蓉的两片柔软的嘴唇上。蓉全身幸福地颤抖着,在我激情的牵引下,蓉开始慢慢地回应。

爱情的本领是人天生就具有的,就像人生下来就会吮吸奶头一样,这种本领天生就有,即使傻子都具有,傻子都乐此不疲。蓉缓缓地张开了她闭着的嘴,我的舌头探进蓉的两瓣丰润的嘴唇,撬开她的上下颚,从她两排雪白细碎的牙齿中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和蓉细嫩柔软的舌头绞在一起。

我的手在蓉的身上像一尾在水里游走的泥鳅,慢慢地滑进了蓉的内衣里,温热的掌心覆盖在蓉微微隆起的**上。

蓉的胸部很小,还正在开始发育,蓉胸部上的乳头很小,在黑夜里,我只能感到蓉微微隆起的胸部之上,那枚乳头只有硬硬的如豆的一点,像一枚细小的红杨梅,在我手指的柔情的爱抚下渐渐地坚硬挺拔。

我那就像一尾泥鳅一样灵活乖巧的手开始离开蓉的胸部,开始另外的寻找,开始另外的旅程,我的手指已经不满足蓉的胸部给她的感觉了,它需要更能刺激它激起她兴奋的新的地方。

那里是一片还没被人开垦过的**地,光滑平整,只有绒绒的春草的尖尖在悄悄地生长。那里像被冬天的流火引燃的草原大地,春天才刚刚开始降临,草地上只是匍匐了一片不成气候的嫩草。

我开始感觉自己像一匹奔驰的野马,涌起践踏什么的疯狂的**,践踏越是彻底越是释放自己的情怀,我无法扼制自己的感觉,只想把这无边的**付诸疯狂的行动。

我撕扯着蓉的裙裾,蓉的裙裾在我的强力下,带子应声而开。蓉向我敞开了自己,蓉没有胸罩,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到要戴胸罩的时候。我顾不上腿疼,翻身而起,把蓉覆盖在自己身下。

一阵轻微的挤痛之后,我抵达了蓉的身体深处,让自己的激情碰撞着蓉的激情,让自己的欲火点燃蓉的欲火。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匹日行千里的野马,奔跑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蹄下是一片被我的铁蹄践踏过的青青芳草。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看见雪白的床单上印着一朵鲜艳的红罂粟,**的芳香弥漫了整个病房,一整天我处在**芳香的熏染下,幸福地怀想和感动着。

失去贞操的蓉流了整整一晚上的泪,泪水里包含着蓉成千上万无以言述的情绪。

当女的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时,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幸福的,都没有不流泪的。因为随着贞操的失去,宣告着她少女时代的结束,宣告着她女人时代的开始,从此她再也回不去黄花闺女之身。

第二天,我看见蓉的眼睛红肿得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她低着头不敢看人,天一亮,蓉等不及交接班,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医院。蓉走路时腿有些瘸,蓉不仅被我弄破了,而且被我弄痛了。因为躺在医院里,我已经憋了好久了,那一夜,我疯狂而精力充沛,不知疲倦,不知满足,一次又一次。

我会娶你的,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天刚刚亮的时候,蓉从床上起来,一边揩着眼泪,一边穿着衣服。当蓉穿好衣服,移身下床,离开我身边的时候,我对蓉说。

和女人,尤其是和女孩事后,我心里就涌起深深的愧疚和不安,觉得她把什么都给了我,觉得我对不起她。看着对方流泪的脸,我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一种欺侮弱者的耻辱油然而生,我都脱口而出:我会娶你的,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仿佛这样说可以减轻我的罪孽,可以求得耶酥的宽容和饶恕。

鬼才知道今生我将娶谁,鬼才知道谁将成为我的妻子,鬼才知道谁是我改邪归正,金盆洗手后,一生相濡以沫的那个幸福女人。

这件事就像我小时候为自己树立的不切实际的理想那样太遥遥无期了,我仿佛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却都无法到达那个终点。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现在什么把握都没有;谈婚论嫁,这个问题太严肃太沉重了,我现在不想面对,不想活得这样压抑和自卑。

谈婚论嫁是一种对自己不自信的表现,是一种返朴归真的追求,而我正年轻,精力旺盛,大有作为,我为什么要早早把自己束缚住?

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娶妻;或许即使娶了妻,妻子都无法拴住我那颗喜欢寻花问柳的风流情怀,喜欢东游西荡的浪子之心。

没有人可以主宰我,我是自己的主宰,我是自己的上帝。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第一次接触这狗日的经典名言,我还青春年少,还是个师生眼里不折不扣的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当时我对这句名言包含的生活哲理持怀疑态度,不像现在这么顶礼膜拜,奉为金科玉律,作为行动的指南。

但不管相信,还是怀疑,那时我已经把这句话铭刻在心了。为了女人,我告诫自己一定要千方百计地不折不扣地坏起来,坏得越彻底越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嘛。当然这种坏是有前提限制的,这个前提就是在法律许可范围内。只要不犯法,不叛国,有多坏都行。

一个男人一辈子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女人。

一个男人一辈子少得了女人吗?

无论谁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没有肋骨支撑躯体,一个人就会散架。散了架的人还有什么用呢?还怎么去奋斗呢?还怎么去拼搏呢?

我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就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至理名言提出这么多的问题,足见我从小就具有坏的潜质,具有向着坏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了。

那时候的我正处在发育期,每天无忧无虑。正常的穿衣吃饭是父母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不用我担心和发愁。

温饱思淫欲。我成天耽于性幻想之中,难以自拔。想得下面连续好几个钟头充血,硬绑绑的,直挺挺的,像钢打铁铸。我天生就比别人粗大,一充血,就很惨,那里把我大腿根部的裤子高高地支起来,并且春运的民工挤火车一样不知羞耻不要性命地往外挤。这时候,我只好坐在某处动都不敢动一下。如果站起来,别人就会看见我那个想突破重围,欲破裤而出的坏兄弟,我就会成为熟悉的人不熟悉的人的笑柄。

因为这个原因,在那个年代的我比较好静比较安分守己,不像我那些意识和发育迟缓的同班同学,成天只知打打闹闹,只知道欺负女生取乐,好像那里从来就没有充血过似的。为了分散注意力,缓减男根的压力,迫使它冷静下来,我往往坐在课桌边,眼睛盯着书本一动不动,不论上课还是下课,只是实在需要上厕所的时候,强迫自己清心寡欲,让那里冷静下来,疲软下来,在通往厕所的路上,我头都不敢抬一下,匆匆而过,因为如果稍微看到漂亮一点的女生,我那里就像纳原子碰着了水,立刻起反应。我的书包从不离身,走到哪里背到哪里。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我多么勤奋好学呢。

其实,书包只是我的一个障眼法,即使我的眼睛盯在书本上的时候,我都满脑子都是性幻想,想冷静下来,却无法达到目的。

我的从不离身的书包在那个年代有两个主要的附加作用。

第一个附加作用,我的书包里装满了通过各种途径弄来的各类黄色的小册子,甚至包括那个年代在中学生中风靡一时的黄色的地下小册子,手抄本《少女之心》,那本书曾经哺育了我们那一代学生的性意识。《少女之心》是台湾的一个女作家写的一本讲叙自己爱情故事的书,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没什么,其中有一个男主角偷看女主角洗澡的描写,在那时可是一个不得了的黄色镜头了。

我们那个年代的黄色书籍很少,想弄一本来读十分不容易,而且书中一有拥抱接吻的描写便被界定为黄色书刊,不像今天这样黄色小说散布在大街小巷上的书摊上,而且大街小巷的书摊上基本以黄色书刊为主,内容也比我们那时暴露多了,想读,容易得很,只要口袋里能掏出几个硬币来,马上就可以如愿以偿。

学生的钱是最好赚的,这些书贩把眼光描准的就是中学生。一本书不就是几块钱,十几块钱嘛,对现在的学生来说,买一本书的钱不是什么大问题。除了书,现在的中学生接触黄色的东西可多了,黄色光碟,声情并茂,图文并茂,黄色的文字,黄色的图片,可以从网络上下载或者浏览,想要多少有多少,想要多黄有多黄,黄色图片甚至还能通过鼠标控制,做出各种姿势和动作来。

我们曾经以拥有《少女之心》的手抄本为荣,那本书成为我们的性教科书。而现在想起来,那本书的内容其实并不怎么样。现在书摊上的很多书,那才叫真正的黄色,连封面和纸张都是黄色的,各种女人在里面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青春肉体和风骚。《少女之心》比起这些书来,要健康多了,文学价值也高多了,不像今天摆在地摊上出售的黄色书籍一样,粗制滥造,错别字连篇累牍,文法句式错误府拾皆是,思想粗俗低劣,根本谈不上什么文学欣赏价值。

但师长们却把《少女之心》视为洪水猛兽,因为那本小册子的现身和流传,他们个个成了私家侦探,常常与我们玩着警察与小偷的游戏。如果不幸被老师抓住了,后果可就严重了,老师们喜欢杀鸡儆猴,在平静如水的校园制造些波澜,平时在老师眼里表现一般的学生,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能要被学校开除校籍,至少抓到全校性大会上公开批斗,叫人抬不起头来。

我的书包里还有一些书,与《少女之心》给我的启蒙教育的效果一样,可这些书打着一把保护伞,虽然不能冠冕堂皇地摆出来的,但不至于被老师们焚书坑儒掉,偷偷摸摸瞟上一眼,老师不会太在意。

那些书是我在省城读大学的哥哥给我带回来临摹的美术书籍,他发现我从小就有绘画的天赋,立志把我培养成画家,所以经常从口中从身上省出一些钱来,给我带回各种各样的美术书籍。书上有很多关于女人的画,**的,半裸的。那些画以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居多,上半身往往清晰可见,胸部的那两块充满弹性的肌肉骄傲地挺拔着,通过颜色和线条处理,立体感极强,仿佛可以触摸。女郎的下半身也是赤裸的,可以清楚地看见丰腴颀长的大腿,只是在关键的部位随便用一片树叶,一块布呀的什么道具挡一下,小腹上呈三角形的毛卷曲着,清晰可见,充满挑逗的味道,给人充分想象的空间。

那时我还没有看见过女人真实的样子,只能凭空想象。后来才知道,想象的和自己以后看到的有很大的不同。个别同班同学,对我的这些美术书大肆攻击,说比《少女之心》更恶心,但他们既喜欢《少女之心》,又喜欢我的美术书里的图案,往往趁我不在的时候,从我的书包里把书偷走,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津津有味地偷偷欣赏。

当然,他们攻击的时候,我都会反唇相讥。

这是艺术,是名画,懂吗?

那口气,仿佛世界上就我一个人懂艺术。艺术是高雅的,他们都是土包子,他们不配。我之所以走上画画之路,与这些美术书籍关系密切,看多了,看得投入了,就产生了临摹的冲动。我在这方面的天分很高,从第一次落笔的时候起,我就画啥基本上像啥了。

但我不太喜欢美术作品里那种赤裸裸的放纵,几乎没有给人留下想象的空间,不能让人产生丰富的联想。比较起来,我更喜欢黄色书籍,色情通过文字传达出来,不仅能充分调动人的情绪,而且能让人产生一种阅读上的快感,甚至让人边读边进入状态,与书中的描写同步,而不像美术作品那样显得干瘪,枯燥,乏味。

我那从不离身的书包的第二个附加作用就是用来遮丑。

发育期,我喜欢和沉溺于性幻想,有关性的很多东西都可能成为我突然膨胀的媒介。一段黄色的文字,一张半裸或全裸的图画,一幅明星的照片,一个想入非非的念头,一位漂亮的女同学,一句粗俗的黄色段子,一句挑逗的话语,都可能使我迅速进入状态,激动不已,下面开始昂起头来,像一位喜欢打抱不平,见义勇为的侠士,正碰上世上不平事一样地挺身而出。

甚至有时在放学或上学的路上,邂逅了一个女同学,它都不规不矩地挺起来,把我的裤子高高地支起,我不得不把书包挪到前面,把它的锋芒挡在书包后面。如果没有书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我会成为目击者的笑料的。

书包无数次地扮演了救主的角色,使我不至于声名狼藉,狼狈不堪,不至于被那时所谓的情敌搞臭或嘲笑。而我的其他个别男同胞,常常因为下面高高支起,仍活跃于众目睽睽之下,让大家看在眼里,而沦为嘲弄挖苦和寻开心的对象。

平心而论,我曾经是一个好学生。虽然脑袋里面混球,但我从来只有动机,没有行动,只是想想,不会违法乱纪的,不会作奸犯科,就像一个人只是想着杀人放火,想着抢劫强奸,但他只是想想,而没有付诸行动,就不能把他界定为坏人,不能把他定为罪犯。

我曾经学习刻苦,勤奋好学。

我努力学习的目的很单纯,因为父亲告诉我,想要娶美女,要想过上富足的生活,我首先得有出息,而我有出息的捷径只有一条:那就是读书,就是要通过好好读书,考上大学,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命运,我才有出头之日,并且享用由此带来的丰厚实在的附加值。

实在的父亲比满腹经纶的老师更懂教育,父亲的实在的话比起老师冠冕堂皇的话来,对我似乎更加管用。一想到考上大学,就可以挑选美女,就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我就浑身充满劲儿,就充满学习的冲动,我就马上开始疯狂的学习行动。

我曾经之所以对老师的话言听计从,因为老师眼里的好学生更受女生青睐,拥有这种思维的女生是不成熟的初高中小女生,进入大学她们的观点可就大不相同了。大学里的女生瞧不起老实听话的男生,男生越坏,她们越崇拜,男生越坏,她们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