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宫女倒吸凉气，“那楚氏可是陛下亲弟弟的妻子，这样……这样……”
宫女轻笑，“又不是没有过，仙逝的诚贵妃平原侯之母，不就是先皇的亲哥哥之妾，看上了照样自己娶过来。青凤虽说民风保守，但皇家可是乱的很。”
“真是父子……”
楚楚站在不远处听的心里发笑。
不轻不重的走到那两个宫女身后，吓得她们连忙拜倒请安：“奴婢、奴婢参见夫人！”
“恩。”她轻轻颔首，面上带着优雅的笑容，“原来宫里面的下人也不过如此，背着主子嚼舌根，这也太没有教养了。”
“奴婢知错！”
“奴婢知错！”
“你们错哪儿了？”蠕蠕的声音此时带着尖锐，听着让人觉得心里发毛，“不都是事实吗？既然敢做就要敢承认，怎的说的时候没想到，现在倒是急着求饶了？”
暖玉站在身后，不动声色。
听说，楚氏正妃是性格温婉的女子，虽有些登不上大雅之堂，但能让三皇子也就是平原侯如此重视的，一定不会是怎么差劲的女子。
现在看来，和传闻真的很不像。
对梨棠院的下人尖锐刻薄，动辄就是责骂。
简直——
就是个泼妇，真不知道当初平原侯怎么会瞧上的？
两个宫女一个劲的讨饶，楚楚恍若未闻。
锦缎宽袖下，手指交握。
黑白分明的眼眸泛出一丝笑意，“知错了，罚一定是逃不掉的。”
说着偏头笑了笑，有些素雅的笑容。
“那就跪着吧，什么时候你们的主子让你们起来了，再起来，可好？”
“夫人。”暖玉开口，“这两个宫女是大皇子、大公主圣母元妃宫里头的。”
楚楚喔了声，“言下之意就是罚不得了？”
“奴婢没这个意思。”
“那就跪着吧，”楚楚对着两个宫女道，“跪倒你家主子元妃让你们起来为止，暖玉，你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