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夫人,”她轻叹,“虽然平原侯舍弃了她,但是至少有皇上那么宠爱她,给了她全世界女人都想要得到的独宠。”
“可是天下人都在骂她,这种关系是不对的。”
“如果薄月夫人进宫之后,没有得到荣宠,天下人会怜悯她,会斥责帝王的行径。但是天下人都看错了,这个帝王是一个深情的帝王,给了她所有女人都要想的爱情,付出了天下男人都吝啬的爱情。就好像是人人都瞧不起妒妇,但每个女人又都想做妒妇一样。”
一番话,说的真真切切。
楚楚低头轻笑一声,再抬起头是眼中渗透着淡淡的笑:“按林小姐的说法,那这薄月夫人应该放下平原侯,一心一意跟着皇上,是么?”
“在这个囚笼之中,护着我的人,给不了那份爱情。我的人是自由的,可是心被禁锢着。倒不如薄月夫人,干脆把一颗心里的人锁起来,放在心坎儿里最深的地方,这样不见不痛,过的比起我实在好得多。”
不见不痛,可是一旦听见了,痛的更加厉害。
林蓉虽被囚着,但能见到,心里还有……
想着她猛然抬起头,像是恍悟般看着林蓉。
林蓉缓缓点头,“你明白了?别人的苦,自己永远明白不了,只看到她令人羡慕的一面。”
“你是爷让来做说客的?”楚楚抬手理了理鬓发,眼睛清明不少。
“非也,来的时候只是想着让大夫看看,若你还是不肯,我也无法。但……看到你的眼睛,我知道你的眼中有什么,所以只是告诉你,让你不要羡慕我。仅此而已。”
“大夫,我是不会看的。”
林蓉不在说关于大夫的事情,坐在一边和楚楚说了不少她的入幕之宾说的趣事。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林蓉看着她的眼,“多依靠夫君一点,说一些怜惜的话,不难的。”
楚楚没有应声。
看着林蓉叹一口气,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