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就出去了，阴沉着脸，险些儿把下人们给吓到了。”
肯定生气了……
林蓉本身身体就不好，此时还要拉着楚楚起来，显得有些无力。
只好放弃，继续蹲在她身边，从袖子里拿出丝帕，声音轻柔：“他走了你倒是哭的厉害，他在的时候，你也这样哭一哭，闹一闹不就好了？”
楚楚终于抬起头，一双眼睛哭的都红肿了，眼睫上还挂着眼泪，欲落不落。
“我没有，不是这个……”
林蓉伸出手放在她的面前，微微一笑：“那这样呢？要不要先起来？”
犹豫了会儿，又看着林蓉苍白的面色。
伸出手搭在她的手上，泛着阵阵暖意从手心渗透，感觉好温暖，不像是她的人，感觉清透的那么遥远。
蹲的时间长了，脚都发麻。
她坐在床沿上，林蓉则是坐在对面的圆凳上，拿着帕子轻轻地擦干她的眼泪。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经历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究竟是谁，但是……”林蓉顿了顿，语气显得有些轻缓，“我觉得你和那位薄月夫人很像。”
楚楚震惊！
拿着帕子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不过眨眼的时间就恢复了正常。
红着眼睛，声音哭的也有些沙哑，“你多心了，我只是楚楚而已。”
“其实我是猜对了，是吗？”林蓉看着她，眼眸认真而专注，“方睿称呼他为平原侯，前一段时间才传出平原侯进京的事情。又有薄月夫人去五台山，而且……我见过薄月夫人的画像，最初看见你，不敢确信的。”
“平原侯还有一个侧妃与薄月夫人长得极为相似……这已经不是传言了。”楚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威严，面容肃静，却难掩刚才的悲恸，“说不定是平原侯的侧妃呢？”
林蓉笑了笑，缓缓摇头。
“这是不可能的。”
“为何？”